“立希さん。”
“立希さん?”
椎名立希终于回过神来。
熟悉的面庞映入视野,对面的人靠得有些近,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几乎贴在了窗玻璃上。
“抱歉。吓到你了?”
“……没有。”
八幡海铃眨了一下眼睛。
今天第三次陷入漫长的走神,对于椎名立希而言,这不太寻常。前往长野駅的JR线上她发了一路呆,坐接驳巴士的时候也昏昏欲睡,甚至把携带的行李忘在了座位下面。虽说只是个装了些生活用品的袋子,丢了也不至于碍事,但这种奇怪的消沉仍然令人困扰。
“从早上开始就没什么精神,”坐在对面的友人挪开目光,望向窗外的雪景,“还在想作曲的事吗?”
“才不是因为那个。”
“出来玩了要好好放松哦?”
“都说了不是……”椎名立希吐出一口气,用手撑住下巴。
她没有把话说完,而是闭了会儿眼睛,也将视线投向明净的落地窗。
这会儿正是晴天的午后,枫树落尽了叶子,窗外的雪野阒寂无人,唯有旅馆门前的石砌地台上留有一段杂乱的脚印。饭点已经过了,室内安静得像只剩下两人,老旧的空调正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过了很久,八幡海铃才说:
“真漂亮。”
椎名立希托着下巴,闷闷地“嗯”了一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是她们第一次结伴出游,自己却整个上午心不在焉,给这趟短途旅行开了个坏头。应该向海铃道歉吗?立希短暂地瞥了一眼朋友,对方的脸上映着玻璃上冰凉的雪色,除了平静,看不出其他情绪。
旅行完全是一时冲动做下的决定。最近堆积的事情太多、想换个地方散散心——这是她开口邀请海铃时的说辞。出去玩似乎约谁都行,但椎名立希明白,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有着“非八幡海铃不可”的理由。
对面那道目光又移回了她脸上。八幡海铃的眼睛很清澈,像雪地里冷绿的常青植物,被认真看着的话,不自在的感觉就会咕嘟咕嘟地冒上来。
她听见友人一贯平稳的声线:
“那么,就是乐队的缘故了。”
该说是体贴还是敏锐过头呢,被看透的感觉有点讨厌,但因为对象是八幡海铃,已经快要习惯了。立希用手指咚咚地敲了两下桌面:
“不要那么快揭穿我啊。”
“想聊天的话随时恭候。”海铃站了起来,“不过下午还要出门,现在先回房间吧。”
椎名立希哼了一声,跟着离开餐桌。起身的时候,一阵异样的眩晕忽然穿过脑袋,让她险些没能站稳。
她把今天的种种古怪归结为睡眠不足。
近来困扰她的确实是和乐队成员的关系,但与往日直接的争吵决裂不同,最近的苦恼变得更隐秘,也更难以启齿。简而言之,她们的乐队主唱分化成了Omega。
作为发育偏早的类型,椎名立希在初中就确认了自己的第二性别。对于Alpha的身份,她谈不上喜欢,兴许憎恶的成分还更多一些。成为Alpha意味着冲动与不可控,意味着每个月额外的抑制剂开销,挤出多余的精力控制信息素——如今还意味着必须克制自己,和憧憬的朋友保持距离。
并非没有过接触同龄Omega的经历,在乐队里,长崎素世就比她分化得还早些。但那家伙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两个人又默契地保持着距离,椎名立希甚至不清楚队友信息素的气味,就算偶尔凑近,也只能嗅到衣服上柔和的香薰气息。
而高松灯不一样。Omega主唱还不太擅长控制信息素,尤其是刚分化的几天,即使贴着抑制贴,湿漉漉的气味还是会溢满排练室,让她闻起来像块淋了雨的苔藓。
那时的椎名立希没有多想,只是忍着烦乱埋头敲鼓,越打越快,直至节奏彻底乱套,鼓棒震得手痛。
“立希ちゃん!”
椎名立希呼吸紊乱地抬起头。她错愕地发现,整个排练室的队友都停下了演奏,表情奇怪地看着自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千早爱音捏着鼻子,一边小声抱怨,一边在脸前扇风;而长崎素世则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流露出责备的意味。
“今天的练习先到此为止吧。”亚麻色头发的女孩宣布,“立希ちゃん,回去以后冷静一下,这样大家都没法排练了。”
“诶?”
爱音在旁边小声附和:
“整个房间都是rikki的味道……”
“我——”
椎名立希说不出话来。
理所当然,长崎素世从她手里接过了送灯回家的权利。立希罕见地没有反抗,只是在分别时站起身,不太情愿地嘱咐:
“……你们路上小心。”
素世轻轻叹气。
她体贴地选择了保持沉默,立希却读懂了没被说出口的残酷部分:对于灯而言,你才是最要小心的对象。
说不清那天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独自坐电车回去的。拖累了排练进度的事实紧紧缠绕着脑海,叫她一阵心烦。连生理本能都管不好,像头动物。密闭车厢里空气混浊,粘滞的气味闻起来如同漂浮在水面的垃圾,椎名立希有点想吐——是啊,那不就是动物的行径吗?
如果不是Alpha就好了。
她在心里轻轻地自言自语:
要是我不是Alpha就好了……
袖子被轻轻触碰,椎名立希打了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
八幡海铃微微蹙着眉,手指还牵在她袖口,并未松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刚才又走神了。”友人言简意赅地提醒,“昨晚没睡好?”
椎名立希喃喃地回答:“大概……”
眩晕感变得更强烈了,她不得不伸手扶住墙,才勉强走进房门。十二叠半的房间放置了两张床,被子和床单整洁地平铺着,看起来柔软而舒适。但她已经无暇思考,只是步履不稳地走过去,选择最近的一张坐下。
刚刚的念头还在脑袋里不断盘旋,椎名立希下意识地张嘴喊了一声:
“海铃。”
八幡海铃仍然站在门口,抱着胳膊,歪了一下头,脸色显得不太好看。
“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立希さん,你现在看起来好像生病了。”
“先让我说完。”
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任性,但因为对象是八幡海铃,好像任性一点也没关系。椎名立希捏了捏鼻梁,试图组织出更委婉的话语,但脑袋沉重得像装满了糨糊。
“如果,”她听见自己说,“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是Alpha,而有个你很在意的人是Omega,所以,你必须和她保持距离……你会怎么想?”
八幡海铃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良久,才开口回答:
“高兴……?”
“不要开玩笑了。”椎名立希头疼地向后仰倒,重重栽在床上,“我是认真的啊。”
“立希さん期待从一个Beta那里得到什么回答呢?”木地板上响起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八幡海铃的嗓音依旧平淡,“自己是Alpha,而在意的人是Omega,不就等于有了接近和得手的最好机会吗?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会暗自高兴吧。这就是我认真思考得到的答案。”
椎名立希认输地闭上了眼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搞不懂你。”
“不,”八幡海铃说,“我才是搞不懂立希さん。”
她来到了床边,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椎名立希的脸。闭着眼睛的人毫无察觉,柔顺的黑发被压得乱糟糟一团,散落在肩头和耳边,像只暴露出了脆弱肚腹的动物。
“你的脸好红,”八幡海铃皱了一下眉,“是不是发烧了。这几天有感冒的迹象吗?”
“没……”椎名立希刚刚老实地吐出半个词,忽然间打了个冷颤,睁开眼睛,“你说我脸红了?”
八幡海铃不再客气,俯身抓住朋友的手:“你生病了,快起来。”
椎名立希甩开了她。
好烫。仅仅是一瞬间的触碰,也能感觉到从手指传来的炭火般的热度。仅仅过了几分钟就能烧成这样吗?八幡海铃再一次伸出手,却只见椎名立希一个劲地往后躲,迅速卷起被单,直至把自己紧紧裹起来,大半张脸被遮住,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离我远点。”椎名立希说,声音闷在被单里,瓮声瓮气的,“我——我易感期到了。”
八幡海铃望着她:
“……啊。”
“别碰我!”察觉到手腕再次被抓住,椎名立希奋力挣扎起来,“说了我在易感期——”
“立希さん,我是Beta。”海铃只是把手指攥得更紧,“不会被你影响的。”
立希和她对视几秒,被说服似的泄了力气。八幡海铃扯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单,把她推进被窝躺好,而椎名立希全程一声不吭地任她摆布,只是偶尔在两人靠得太近时偏开脸,喘息声轻而急促。
“没记住生理周期就出门玩了吗,”海铃掖了一下被角,“真是不小心啊。”
椎名立希缩进被子,发出微弱的抗议:
“明明不是这几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哦?”
“我从来都是很准时的,不该是这几天。而且,其实有带应急的抑制剂,结果落在车上了。”她解释的声音越来越低,开始自言自语,“难道是因为之前闻到了灯的……”
“我去问问店里有没有抑制剂,”海铃松开手,打断了她的话,“稍等一会儿。”
椎名立希彻底埋进了被子里,像把头钻进沙子的鸵鸟。
室内重新变得安静,雪地反射的日光透过窗户,房间被映得一片冷清。八幡海铃最后往床上看了一眼,推开房门。
她带了个彻头彻尾的坏消息回来。
“给游客备的抑制剂用光了。”白跑了一趟的人站在房间里,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向朋友解释,“红叶季过后客人很少,店家很久没有补货。最近的商业区也要二十五分钟车程。”
短时间内,立希已经陷入了更糟糕的状态,红着脸蜷在床上,连答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了很久,被褥才传来窸窣的摩擦声,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拜托你了,海铃。”
八幡海铃拉上了外衣的拉链,开始戴帽子和手套。毛线手套被融化的雪水浸过,摸起来湿答答、冷冰冰的。
床上的人还在含糊地嘀咕个不停。
“真羡慕你……”那声音带着闷闷的腔调,听起来是清醒状态的椎名立希绝对说不出口的话,“不过,在这里的人是你真是太好了……”
海铃回过头,对上了立希的视线。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被体温烧得有些失焦,但可以看出来,它们此刻正闪动着真挚的感激。
和椎名立希成为朋友后,八幡海铃曾收到过很多次这样的感激,或隐晦或直白,但它们无一例外地指向一个共同点:
你是Beta真的太好了。
因为是Beta,所以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因为是Beta,所以可以不必保持距离感,走得近也没关系。因为是Beta,所以不用担心被朋友的生理期诱导而发情,不会在本能的驱使下狼狈地做爱,把旅店的床榻和她们的关系弄得一团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不会吗?
八幡海铃闭了一下眼睛,把口罩的带子捋到耳后。
“我出门了。”她说。
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生理反应的折磨,椎名立希掀开被子,几乎是滚下床,跌跌撞撞地朝浴室走去。
按照这个人平常薄脸皮的程度,一定会忍到自己离开房间,恐怕是自制力到了极限,才无暇顾及第二人的在场——那种感觉想必很煎熬。
八幡海铃挪动了一下脚步。她从未体验过生理本能,更无从得知它是否强烈到无法容忍;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心也受到了仿佛发烧了的、令人难以忍耐的折磨。
砰!
浴室门被重重关上。门后的人却显然没有设防,并未听到拧动门锁的步骤。
她站在门口,听见水流的声音,大概是用立希冷水洗了脸、又洗了手。紧接着是衣物的摩擦声。一段安静过后,门内响起隐忍的倒抽气声。那动静大概持续了两分钟,伴随着什么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一阵压抑的哭声随即传入耳中。
八幡海铃仍旧伫立在原地,听着熟悉的人隔着一道门断断续续地抽泣,让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愈发冷清。
良久,她握住了门把。
太差劲了。
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卷纸掉落在地,滚动两圈,停在了够不到的瓷砖上。椎名立希把脸埋在手掌里,尝试控制过于急促的呼吸。她失败了。温热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大腿上,像落了一场带咸味的雨。
拜托了、快点停下吧……她用力地搓了搓鼻子,泪水却还是不知疲倦地涌出眼角。
明明平时没有这么脆弱的,全部是激素的错。而越是产生懊恼的情绪,身体就哭得越厉害,无数杂念在脑海里纠缠,连自慰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丢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海铃面前露出难堪的一面完全是意外事故,她们甚至在旅行,这下连难得的假期也要泡汤。要是能控制住自己就好了,为什么连简单的生理反应也控制不住呢?八幡海铃会怎么看她?八幡海铃……
“立希さん。”
椎名立希抬起头。看到门口身影的瞬间,她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了起来。
“——?!”
语言系统已经完全宕机,她用此生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裤子,差点因为踩到裤脚而原地摔倒。
“冷静一点,立希さん。”八幡海铃的声音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好好听我说。”
海铃扭过头,顺手把身后的门锁上。而椎名立希贴在浴室墙角,一副无路可逃的受惊模样。被靠近的每一步,满脸通红的女孩都竭力把自己缩得更紧一些,以至于两个人近得可以面对面时,她看起来要融化在自己的衣服里面了。
“……出去。”她闭上眼睛,用毫无威胁性的语气警告,“不许过来。”
八幡海铃说:“那么你先听着。”
“唉……”
得到了以叹气为标志的默许,看来果然比平时要好搞定一点。
“虽然是Beta,但对性方面的常识,我多少还是有了解的。”她停顿了一下,抬眼试探对方的反应,“立希さん这样,会很难受,也很伤身体吧。”
椎名立希紧闭双眼,因为刚刚哭过,胸口还在不规律地剧烈起伏。
“……所以?”
“能买到抑制剂的地方,最近也要花一个小时来回。”海铃语气平淡,像在叙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话题,“我想,立希さん是我重要的朋友,如果需要的话,由我帮忙解决一下也没问题。”
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椎名立希终于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什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八幡海铃不再拖延了。她伸手握住立希的右腕,另一只手掀开她衣服下摆,膝盖顺势顶进两腿间,把对方的大腿略微分开了一些。
“我是Beta,”她注视着椎名立希,手掌轻微使力,沿滚烫的小腹往下,“所以,不用担心会标记我。”
立希怔怔地睁大眼睛,像仍在状况之外,眼中的泪意尚未褪去,潮湿的情欲便迅速蒙上瞳孔。
她茫然地低下头,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很快找到了正确的发力姿势,尽管受到衣物层层叠叠的阻碍,但比起弹奏乐器还是来得容易许多。椎名立希好几次试图挣扎,都被抓着手腕重新压到了墙上。
八幡海铃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色。说实话,如果椎名立希激烈反抗,她未必有控制住对方的把握。但立希只是无力地推了两下她的手,便很快被欲望的泥淖俘获,垂着脑袋,喘息不断,脸上浮现出自暴自弃般恍惚的表情。
“轻……”椎名立希咬紧牙关,“轻一点……”
八幡海铃停下动作,将手从她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啊,”她看着手掌沾上的体液,“去了?”
第一次用手给别人做这种事,意外地没什么实感。被抚弄的对象大概只坚持了三分钟,或者更短,远小于表演一支曲子的时间。八幡海铃用手指捻了捻那些粘液,它们来自于椎名立希的身体这一事实,终于在她心中产生了些许异样的感觉。
她走到水池边,洗去掌中的异物,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确保自己的手指恢复柔软干燥的状态。
椎名立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马桶盖上,眼神朦胧,脸颊仍然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像喝醉了酒。八幡海铃回过头,她也正直愣愣地望回来,左眼冒出一道窄窄的泪水,沿着脸颊缓慢往下滑,浸湿了眼下的小痣。
“立希さん,”她走过去,摸了摸椎名立希的脑袋,抚平几绺因为挣扎翘起来的头发,“别哭了。”
缴械过一次的Alpha变得很安静,一声不吭地接受了友人给予的抚摸。八幡海铃又摸了摸她的脸,用手背擦掉那张漂亮脸蛋上湿漉漉的泪水。
立希不安地动了一下腰。海铃注视着她的眼睛,慢慢屈身,单膝跪到冰冷的浴室瓷砖上。
“没事的,没事的。”她轻声说,“放松一点。”
下一刻,椎名立希被摁在了原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立希猛地开始挣扎,抓住海铃的肩膀往外推,语气也难得地流露出一点清醒的恼怒:
“海铃!”
“会舒服的。”八幡海铃抓着她的裤腰,几番拉扯,终于把整件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大概会?”
她低下头,张开了嘴。
说实话,她并没有过为别人口交的经验,甚至此前也完全没做过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对椎名立希做出这种事完全是出于一时兴起,或者说是突然的恶趣味。观察对方反应的乐趣超过了性行为本身,八幡海铃开始不太熟练地移动舌头,用指尖轻轻地来回抚摸大腿根部柔软的皮肤。
奏效了。
被按住的人开始轻轻颤抖,快感引发的战栗传递到肌肤贴紧的部分,让她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头顶传来压抑的呻吟,椎名立希推她脑袋的动作变得虚弱无力,简直像某种欲拒还迎的调情。
海铃尽可能地将嘴里的东西容纳入口腔,直至脸颊发酸,一边缓慢地舔舐,一边小心不让牙齿刮擦到对方。
自己的技术想必谈不上太好,机械的吞咽和舔弄更像是一种重复性劳动,但被口交的一方给出了足够剧烈的反应,发抖的双腿、急促的呼吸,一切都令人很是受用。为了听到更多声音,她忍着口中的酸楚,闭上眼睛,更加专心致志地拨动舌头。
不知是否是种错觉,用嘴做的时间似乎比用手漫长了不少。直至喉咙口漫上不适的呕吐欲,按在椎名立希小腹上的手才感到一阵预示着高潮的抽搐。八幡海铃加快了挪动舌头的速度,而立希突然慌乱地扭动腰部,试图把她的脸推开。
“喂,快点吐出来——别舔了!”
然而这抗议为时已晚。
八幡海铃直起腰,坦然地伸出舌头,向椎名立希展示自己嘴里的东西。而后者一副恨不得死在当场的表情,紧紧捂住脸,耳朵和脖子红得像要滴血。
“吐掉……”过了半晌,她才绝望地小声重复,“吐掉,立刻,马上。”
八幡海铃眨了眨眼睛,含糊不清地说:“抱歉。”
她走到洗手池边,开始清理口腔。
漱了口、仔细地刷了牙齿和舌头。嘴里的气味说不上很好,只是普通的人类体液的味道,但想到是椎名立希留下的,似乎就变得可以忍受了。那味道在漱过口后很快消散,被薄荷牙膏的气息所取代——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想要它在舌头上多停留一会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真是龌龊的想法。如果告诉立希,一定会让那家伙露出更加羞愤欲死的模样。八幡海铃偏过头,黑发的女孩坐在原地,显然对自己正被肖想一事毫无察觉。短短二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大概已经烧坏了她的大脑,她用手撑着膝盖,脸上只剩下震惊和茫然。
……做得太过分了?
“立希さん。”
八幡海铃试探地叫了朋友的名字。
“……,”椎名立希艰难地转动脑袋,视线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