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陈言才从床上苏醒来,刚睁眼就看见妈妈正低头坐在课桌上看书,许是母子间心灵相通的缘故吧,自己刚睁眼就被妈妈觉察到了,随后就见她扭过头温柔的询问说:“醒了,要不要吃东西?”
其实在陈言睡觉的这段时间,潘冉已经唤了他几次了,寻思着让陈言起来吃口东西,哪怕喝点糖水也好,毕竟肚子一天都没有进过东西,对身体的恢复能力也不好,可就是无论潘冉怎样推搡呼唤,都不见儿子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没办法的她就只好在旁边默默候着。
“不吃,我现在不想吃东西”陈言摇了摇头,刚要起身但又觉头昏脑涨,重新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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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喝点水吧,还是热的”潘冉起身走到儿子身边,搂起陈言的脖颈轻挪在自己充满肉感的粗腿上,当做枕头让陈言枕在上面,拿过带有吸管的水杯移在儿子嘴边,把水喂进他的嘴里,这是曾经很难出现的一幕,或者是潘冉就没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矫情的事情,她承认陈言很少从自己身上感到过宠溺的母爱,更多时候是告诉他,作为是一个男人,要学会独立有责任心有担当,并不是说这样的教育方式不好,只是如此导致的后果便是,潘冉与儿子间有较为明显的距离感,换个说话就是不亲密。
放在以前,潘冉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可是在受到某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后,他潜意识里已经承认儿子成为了自己或不可缺的一部分,并且这部分想法还在不断漫延扩大,企图有占据主导权的趋势,不过,这一切潘冉都没有发觉,只是把问题简单归于一时上头所导致的!并没有往深去追究,自然也没有让理智强行去剥离这份思想。
看着儿子含住吸管吮吸的可爱孱病模样,潘冉内心某种已经消失的怜惜溺意悄然向上攀登,注视着儿子苍白的嘴唇在时聚时散的蠕动,竟不可控的遁入幻想,将其吸管想象成自己的乳头被含在儿子嘴中大肆的吸食,此时陈言砸吧喝水的表情与还是婴儿时期索取奶汁的样子无甚两异,她多想不顾伦理道德立即掀开衣摆,拔出儿子正在吮吸的吸管换成自己敏感勃肥的乳首让他用力的嘬取,然后被自己爆乳奶球堵住呼吸道发出鼾塞鼻腔的呜呜求饶声,慌乱时含住乳尖息肉像不小心吃到颗酸涩梅干肉在口腔中胡乱嚼咬舔动,仅是光想想,就有种自我意淫所激出洽入云峰的颅内爽潮,不由看向陈言的眼神中溢含出一汪春水柔情,瞳孔里倒映出儿子咕咕咽水时喉结滚动的性感动作,很快一大杯冲烫的葡萄糖水都被他灌进肚里,同时原本已经僵化无力的四肢顿时像干旱地淋下细润甘露一般恢复着活力,渐渐萌发着复苏的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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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缓解干渴的需求后,陈言摆动着毛茸茸的脑袋在妈妈腿根腹下摩擦,主要是因为耳朵压在下面不舒服从而想调整位置,潘冉似乎意识到他在磨蹭耳朵,便扭动了下屁股将两条如柱状粗大的肉腿稍微分开,让陈言可以更方便的将耳朵悬在大腿间的空隙里,更加舒适的枕在自己的肉腿上。
就在杯里的葡萄糖水快要见底时,陈言最后使劲力气猛吸一口,把剩余不多的水尽数喝进嘴里,吐出吸管,然后鼓住腮帮子像只屯食仓鼠再把水小口小口咽进胃里。
“慢点。”潘冉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温婉柔和的说道,顺便将喝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随后将肩膀倚靠在床头,静静地注视着怀中使人怜惜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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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印象以来,陈言还是第一次和妈妈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不免心脏有些许激动,平日里在妈妈严格的教育模式下,他根本不敢奢求任何温存,更别说体验躺在柔软弹滑的腿枕上感受舒逸娴静。
“妈妈,你今天好温柔,和平时好不一样”陈言忍不住打破此刻的宁静,感叹道:“昨天是我不对,惹您生气了”
“昨天?不是的,是妈妈最近太累了,心情不好才会莫名发火,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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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但是我发现昨天你在房间里面哭了”没等潘冉想怎样编个谎言糊弄关于昨天的事时,陈言接着说。“妈妈,我以后会更听话的,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听到儿子没由头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霎时间让她心紧一揪,不知该如何阐述现在的情绪,高兴?欣慰?亦或者愧疚?忧伤?甚至是惆怅?黯然?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潘冉感觉自己似乎是一个很失败的母亲,连最基本的母爱都没有充分给予孩子,从小便是,一直被强行锁在自己身边,没有社交,没有爱好,所有的一切都是以“我”的主观意愿为主,甚至自己都同意他打飞机的权利都要管制剥夺,可是他依旧很听话,尽量在满足我的要求,学着自己不擅长的课业,每天从起床忙到睡觉,时不时还要受训...
“儿子”潘冉朱唇点醉嘴角翘起微妙的弧度,眼角弯弯流露出浓浓暧昧的气息,飘忽感动,内心中忽然翻涌燃升出亲子间最原始的性交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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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可以亲你一口吗,儿子”说完话后,根本不给陈言拒绝的机会紧搂住他的腋下拥入怀中,低下头像摁刻章一样重重的吻在儿子的脸蛋上,嘴唇微撅宛若章鱼吸盘紧紧地吸附在雉嫩弹软的皮肤上,将压抑己久的情感通过亲吻的方式释放,在和儿子肌肤间的接触下从他身上索取生理空缺的部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强制性的爱,不顾陈言如何挣扎依旧不松口。
良久,陈言抬起手臂用背部搓了下脸颊上的印子,难为情的抱怨说:“妈!我都已经长大了,突然亲我干嘛呀”
“怎么?妈连亲你一下都不行啊”潘冉强装镇静的压下心中逐渐烜赫的情欲,轻轻的将陈言重新枕放在大腿上,别有用心的伸手搭在他的颈窝处抚弄几下,就像挑逗小猫似的摩挲着分外鲜明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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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用这么使劲吧,脸都被亲肿了”感受几根纤指似鱼游水在肩窝处芊翻,所捋之地无不惊起勾心般酥痒难耐,就在指间朝脖颈滑去轻触到一条褶皱的颈纹时,陈言下意识收缩下巴夹住那根企图深入的手指。“妈...不要弄,哪里痒呐”陈言连忙羞笑道,语气中能考究出一丝被戏弄时无奈的斥责,倒说不上喜欢或反感,就是单纯不习惯而条件性反射引起的保护机制,介于逗弄自己的对象是母亲只好趣趣而已。
潘冉觉察到陈言骨子里的不适感,刚拔出正夹在颈肉的手指,一个阴暗的想法如飘花流水在思维里停滞了片刻,随后一个个同样胡乱的想法止不住的挤进脑海,想要突破理智的防线占据主导位置,即使掐灭一个又会补上来一个新的,如同沃土地上发了芽的嫩草根本消灭不完,心脏在此时也开始疯狂地砸动,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冒出如此黑暗的想法。
强奸?不行!绝对不可能,我是她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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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没,我给你煮碗粥吧”潘冉知道现在得离开儿子身边,让自己清醒下来,抬起手拍了拍儿子的手臂心急如焚的询问,假如待在原地会发生何种事情她不敢预测,只能心头不断乞求默念儿子同意,让妈妈有理由离开这里。
好在陈言听到妈妈的提议后,果然觉得肚子空荡荡有些饿,便点了点头,看见儿子答应后,潘冉立马起身朝门外走去,中间扭头撇了眼陈言憔悴的样子,心腔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虽然她不怎么会做饭,但是简单煮个粥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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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专门煮粥的小锅,洗米烧水,将淘洗好的米粒放入烧开后的水中,盖上锅盖闷煮,在熬粥的期间潘冉心里总是乱乱的,就像正沸腾的米汤在锅里咕噜咕噜的冒泡,炸开一朵朵浓稠的糊糊,约摸二十分钟过去,潘冉小心地揭开锅盖,从中瞬间冒出足以使人烫伤的大量蒸气可劲往上窜去,随后她取下勺子在锅里将糊粥顺圈搅动,可怎么也不见有能够理顺的迹象,依旧糊成一滩。
熬好后,潘冉盛起一碗没有任何调味,更没有配菜的白粥,端到陈言面前,他依旧高兴的撑着手肘坐了起来,搭起小桌子用小勺轻轻挖了一点,放在嘴边浅尝,觉得过于烫了,再撅起嘴唇吹了吹。
本是温馨蜜意的一幕,落在潘冉眼里却大不同,她的注意力几乎集中在儿子因滚烫而绯红的唇瓣,吞咽时鼓动的喉结,透过衣服消瘦健康的身体,以及某根让自己飞上过云巅的敖龙,眼神中流露的不再是望子成龙的期望,严加管教的肃穆,转而变成了对心仪对象的爱恋,对生性欲望的渴求,对禁脔私物的征服,让社会否定性禁忌的阀门越来越松,自控的底线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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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转变其实被陈言抓捕到了,他总感觉自从妈妈回来过后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很有危机感,就像凶残的老虎盯上猎物一般,而自己就是那个待宰的猎物,难道是因为麻烦了妈妈煮饭?不至于吧,给儿子做一顿饭而已,还不是什么大餐,自己还生病了。就这样受惊害怕的情绪下,吃完了全部的白粥,好几次还因为注意力分散被烫到了,饭后,妈妈捡起碗筷收拾,还嘱咐我躺回床上歇息会吃药。
时过千千,新月炯炯高挂,星点渐渐成尘,苍驹黯淡甘俯宇宙同色,和风清淡掠过高楼,自窗边吹流而入掀起帘布晃晃,陈言恍恍惚惚的躺在床上,吃过药后,许是里有安魂催眠的功效,即便是睡了将近一天依旧困意席卷,不过令他感到奇怪是,母亲今晚主动要求与自己同睡,说是万一晚上有个难受的地方,自己能够及时发现并处理。听上去倒是这么个理儿,可这记忆里还是妈妈第一次陪自己睡觉,想着反正是自己亲生母亲,不是什么陌生女子,只是生病陪同照顾应该没问题,想着想着思绪就跟着模糊了起来,呼吸逐步均匀缓和,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侧的女人正歪头将阴鸷目光落在自己全身上下,只是抽了抽鼻翼安然的睡去。
反观潘冉则强忍着心头的悸动盯视住陈言的睡颜,表情中泛着疯狂的垂涎爱欲,她很想摸摸儿子的脸颊但又怕惊扰了他的睡眠,就像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只能在阴暗的角落寻觅机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得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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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儿子那高挺的鼻梁漾着想触碰但又不得不收回的苦涩,她折磨啊...为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忍不住对儿子产生贪恋般的觊觎,产生出对儿子有情人独有的眷恋,产生出对儿子有霸有索取的私欲,就因为这份情感,惹得潘冉下胸口忽起股子躁动,潮红淡晕布满了白皙的皮肉,大腿间荡起的酸涩拉拽着她的意识使之忍不住夹紧双腿,几根调皮的发丝这时不小心飘到唇边,潘冉张开膻口用舌尖卷缩头发伸手将其挑开,舌指接触的一瞬间生根在体内的欲火炸的爆开,胸口的跳动短暂停滞,随之如洪流涌动的情欲迅速灌满占据主导地位,仅存不多的理智只在须臾间就给吞噬殆尽。
“陈言!陈言!”潘冉爬起身子,掌心撑着床铺缓缓移挪,期间不停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她在赌,赌自己的呼喊能够引起儿子的注意,唤醒儿子让他来阻止自己的堕落,每一次挪步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抱有些许的希望也随着逐渐靠近儿子的躯体慢慢消散,到最后几近无声,所以,她失败了。
黯淡的月光洒落卧室将潘冉幽幽如墨的瞳孔映射的发亮,凝视着儿子纯良乖巧的模样像初春化雪成溪流的春水,软媚的眉宇轻轻舒展,似乎在做什么香甜的美梦?低下螓首,打量着这具像是恶魔专为潘冉设计引诱其犯罪的躯体,自甘沉沦地咽下口腔中积蓄已久的唾液,渴望肉体的那份欢愉终于还是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只这一刻,任何想要阻挡寝取身前人的想法都化作徒劳,欲望一直催促着使她俯卧撑着肩膀一点点接近儿子,直到悬停在儿子薄细干涩的唇瓣上方,撩起耳畔垂拂的秀发,再用指尖描绘着儿子脸蛋的轮廓,肩头愈发战栗,俯下身子,呼出的灼热鼻息吹动着陈言脸上每一根绒毛,交互鼻尖捧住下颚,张开罗列齐整如珍珠的贝齿顺着高耸的山根滑下一口轻咬住干涩起皮的下唇纵情地开始接吻,像个资深的美食家遇见一道前所未闻的珍馐美味一样细细品鉴,这种梦幻般美妙的崭新体验刷新了潘冉对于以往情欲的浅显认知,将“性”拔高到一种无可睥睨的顶峰高度,从未设想过仅是咬弄亲吻的程度就能如此舒糜。潘冉生涩萌发毫无技巧地伸出舌根咧开唇与唇的间隔,将涩红的嘴唇以自己的方式吮的鲜艳润透,砸吧出暧昧的水渍声,膻口止不住疯狂分泌唾液迎合着那股子破处阻碍屏障的原始冲动在舔舐吸啃中渡进儿子的嘴中,气息愈发混乱却更增进了她索取贪恋,几滴满溢的黏涎从陈言嘴角流出形成一道短浅的水痕慢慢往枕上滑去,潘冉发现后卷出舌尖勾住那几滴唾水宛若仙汁翠露渴饮进腹肚,良久,几乎快要嵌合在一起的热唇骤然分开,她呻吟着渴求氧气,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吻下激情沸腾了起来,仿佛徜徉在无休止的欢愉当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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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她已经管不了放纵后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即使会摧毁十余年建立的一切家庭关系她也不...不在乎,人生长河中栋名为母德的高塔在咬下儿子的红唇时就已经倒塌,理智于此分崩离析成一块块琐屑的碎片,取而代之的则是宛若大海无垠的情痴潮水来填补内心深处缺失的爱与欲。
望着儿子俊逸静谧的脸庞,她眯着狭长诱惑的眼眉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新一步的进展,掀起盖在身上的单人被顺爬在儿子旁边,抬起一侧足以比肩欧式洋马的丰腴肉腿搭在陈言的腰上,就势翻身匍匐上去,丰满肥硕饱满的乳球巨物堕压成两颗圆饼状的柿干紧紧贴于儿子胸膛前,腴润肌紧翩曳腰顺着平坦小腹下滑,蹭出一身颤栗,空气中都是粘稠的喘息,朱唇欲滴自嘴角下游牵留下湿腻的水渍一路抵在纤瘦的脖颈,细抿骨结,再由颈项冲直吐噜舌根舔至耳后,这种自上而下的支配姿态让她异常的着迷,似乎本位就该如此,儿子就应该是永远臣服在座下的宦官,而自己则是位居最高的皇帝,潘冉收敛住牙尖轻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