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lyre

2024年10月31日16:03124
  • 简介
  • 祥嬷万圣节活动7:00棒
    人类睦x精灵祥,无扶纯百,年龄操作请注意,有母女情节,雷的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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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所当然,时间就是会如此流转,滚轮一般向前。

  

  上午的课程可以缩时直到一个眼神的结束,犹如电影般的长镜头拉进,她们这样对视着。

  

  丰川祥子是父亲请来的老师,在人类国度占绝大多数的世界里,隐秘的丛林深处,是纯正的精灵贵族。

  

  很难想象高傲的精灵如何放下自尊屈居一位王女的玩伴兼老师,若叶睦在有意识的时候,丰川祥子就陪在她身边。

  

  这种陪伴无关任何多余的,若叶睦想,陪伴就只是陪伴,单纯的,没有杂质的,永恒的,没有改变的。

  

  就像丰川祥子十数年来没有改变的脸。

  

  若叶睦抱着枕头扯住丰川祥子的衣袖,看着她转头,替自己换上睡衣。丰川祥子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琥珀色的,是树脂凝结的颜色,和自己的眼睛一样,是被冻结的,时间的流动也无法将其摧毁,丰川祥子就这样长久地看着她,若叶睦缓缓闭上眼睛,听丰川祥子的故事。

  

  “……所以她挣扎着,爬起,对着天空,对着天空之外的天空,高唱她的固执,这是所有的,是自由的呐喊,完全的,没有其他,除了自由她一分一毫都不会带走,就这样消失在天地之间。”

  

  若叶睦默默听着,终于发出了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所以,她会死吗?”

  

  丰川祥子笑着摸她的头:“不会,她比所有时刻都接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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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叶睦想了想,问她:“我也活着吗?”

  

  丰川祥子看着眼前的少女,浅绿色的发丝散落在床铺上,纠缠着不能动弹。

  

  她俯下身,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贴近的体温,不会因为这个吻有任何的变化,丰川祥子对她说。

  

  “你此时正在诞生,孩子。”

  

  丰川祥子的任务简单到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照顾若叶睦直到她出嫁。

  

  人类多么可悲,在未成熟的年纪就会孕育下一代,在刚刚成熟的年纪便要死去,时间总是苛责他们,又赋予了他们才能与智慧,让他们在纠结与痛苦中死亡,终身寻找不到答案。

  

  十数年,像眨眼一样的度过,在丰川祥子的生命里也许留不下任何痕迹,如果不记在纸上,就这样,很快会被遗忘,就像丰川祥子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第一声啼哭,忘记了母亲乳液的味道。

  

  太阳来的很快,丰川祥子替若叶睦穿上束腰,缠绕的丝线,像昨晚的浅绿色发丝。

  

  若叶睦已经习惯,不像几年前那样被勒的痛的直哭,她站在镜子面前,平静的等待丰川祥子替她打上一个漂亮的结。

  

  丰川祥子的眼神专注地凝视,视线落在她的腰上,若叶睦透过镜子,瞥见了丰川祥子摇晃着的发带。

  

  “祥,怎么了吗。”

  

  丰川祥子看着十四岁的少女,和她相似的身高,和她相似的眼瞳,看着束腰缠绕着的,被精心,被强迫着塞进去衣裙的若叶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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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想看看自由的样子吗?”

  

  丰川祥子说出了,这十四年来,最出格的一句话。

  

  描摹自由的模样,首先要能大口的呼吸。丰川祥子一边说,一边将自己十几年前带来的粗糙外袍披上若叶睦的肩膀,替她戴上兜帽。

  

  布料沾了许多的灰,丰川祥子已经许久没有穿过,灰尘呛得若叶睦咳嗽,若叶睦没有在意,依旧大口呼吸。

  

  尼古丁总是在第一口呛入肺泡,但没有人会在意这点副作用,所有人都在大口呼吸。血液循环上涌,交换空气,很快就会转化成瘾。

  

  如果在这时候死去就太过可惜了,丰川祥子确认了自己的心跳,她要给新生着的孩子一场庞大的接生仪式,是属于精灵的洗礼。

  

  “这也是老师的义务吗?”若叶睦被丰川祥子背着,风景变换的很快,只能依靠着她的肩膀,即使如此,声音也被风呼啸着吞没,她们俩之前只有体温亘古不变。

  

  丰川祥子听到了,不是从耳边传来,而是背后胸腔振动着的共鸣,是孩子稚嫩的心跳。

  

  “不是,是妈妈应该做的。”

  

  “可是我没有妈妈。”

  

  森美奈美夫人早在若叶睦出生不久便死去,丰川祥子是明白的,和她一样,若叶睦也忘记了乳汁的味道,忘记了母亲的怀抱。

  

  王室的人比普通人更容易早逝,这是富贵带来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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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川祥子怜悯的看待这一切,没有去做任何改变,这是宿命,就像宠物猫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遗传病而早逝。

  

  若叶睦毛茸茸的头蹭着她的脖颈,丰川祥子停了下来。

  

  “睁眼吧。”

  

  于是若叶睦睁开了眼睛,眼波随着海浪流转,拍打在视网膜上激起浪花,是无边无际的海洋,若叶睦只得留下泪来。

  

  “原来我从来没有活着过。”

  

  她呢喃着,湿润的眼眸对上了丰川祥子的,她从小到大的陪伴者,几乎哺育着她的一切。

  

  如果海浪也可以诉说心事,在悬崖边上就不会有要跳下的感觉。可耻的,该死的天空为何成为牢笼,无边无际的云就这样压下,若叶睦努力大口呼吸。

  

  “好冷。”她说,然后被丰川祥子抱进怀里。

  

  放肆的行动会招致后遗症,若叶睦的后遗症便是高热。她们坐在炉旁烤火,女仆为她们送上餐点。

  

  无故带这位不应该离开房门的王女外出,丰川祥子合适的呈上了外出写生的原因,被告诫不许再做之后,也没有被过多追究责任。

  

  若叶睦被丰川祥子闷在被窝里,只露出额头,未成熟的,红晕弥漫,是尼古丁的代价。

  

  隔着被子被环绕着,丰川祥子的怀抱比束腰要温暖的多,也许温暖的会是面前的火炉,若叶睦心跳加速,被身后的精灵揉了揉脑袋,就这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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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丰川祥子将醒未醒,看到了站在她门前,身着白裙的若叶睦。

  

  脸上润湿,她端着无措的泣音,扯住了丰川祥子的衣角。

  

  “流血了,好痛。”

  

  视线向下抖动着,丰川祥子看到了白裙上的一片红。

  

  精灵的生理期缓慢且规律,一年也许只有三到五天,这造就了她们平稳的思想生活和极低的受孕率,丰川祥子理所当然的没有教给这位急速长大的王女,这方面的生理知识——她才十四岁,不过是刚刚出生。

  

  丰川祥子拉她到浴桶边上,褪去她的衣衫,把白裙扔进衣篓里。

  

  “这很正常,按照人类的说法,是你长大了。”

  

  丰川祥子擦拭若叶睦腿间的血迹,布料上沾满了红。

  

  “长大了就会离开妈妈吗?”

  

  “不会,你听谁说的?”

  

  “姐姐们。”若叶睦乖顺的张腿,看着丰川祥子低头时颤动的睫毛,补充道,“她们说,长大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我也会,再也见不到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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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川祥子沉默没有应答,只教她如何处理自己的月经,替她穿上了裙子。

  

  这很正常,丰川祥子想,很正常,人类总是如此之快的成熟,不过是短短十四年。

  

  这是她的义务,应该推开这扇门,把若叶睦成熟的消息告诉她的父亲,这很简单,只需要推开门,讲出一句话。

  

  丰川祥子抬手,她听见身后的声音,是若叶睦的。

  

  “你犹豫了。”她说,然后丰川祥子就这样被她抱住。

  

  “不要回头,”若叶睦在她耳旁说,“还不到时候。”

  

  

  

  血腥味和目光一样遮掩不住,即使三缄其口也会被传到若叶睦父亲的耳朵里。

  

  兴奋,张狂,是伺机而动的鲨鱼,在海洋中,闻见一丝红便要争抢着上前,撕咬它的心脏。

  

  若叶睦被送来更多裙子,不一样的布料,不一样的裙摆填满了她的衣柜。

  

  受到指示,丰川祥子带着工具进到了若叶睦所在的房间。

  

  她在浴桶里,不着寸缕,长发挽起,碎发贴在鬓角,平静地看着丰川祥子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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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

  

  丰川祥子把托盘放到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赤诚相对,把身体浸入温热的水里。

  

  “精灵的身体有什么不一样吗?”

  

  若叶睦描摹她的锁骨,向下数着,锁骨,乳房,十二根肋骨,我们是一样的。

  

  这样很痒,但丰川祥子没有阻止,任由若叶睦动作,拿起毛巾擦干她的耳侧,丰川祥子举来一根细长的针。

  

  “银质的,这样不会让你难受。”若叶睦的眼神无声提问,丰川祥子向她解释。

  

  点燃火柴,火焰在两人之间,心脏的上方燃烧,犹如烛光那样映射在面庞,闪着破碎的光。针尖直对火舌,不一会就熄灭,可她总觉得若叶睦眼底还有燃烧着的火焰。

  

  “精灵和人类不一样的构造,”慢慢靠近若叶睦的耳廓,丰川祥子说着话,让她放松。

  

  “第二性征更不明显,骨头更细,更窄,”针尖贴近,耳垂的形状纤毫毕现,若叶睦抚上丰川祥子尖尖的耳,透过阳光可以看到血管的形状。

  

  “精灵的耳朵,是尖的,比我的更长。”

  

  若叶睦注视着,看到血管周围也泛起红晕,揉弄着丰川祥子的耳朵,脑袋侧面传来一丝刺痛。

  

  丰川祥子的动作很大,又很小心,把细小的银饰塞进她已经止血的耳洞,精灵和人类的区别就在这里,若叶睦如果有和她一样的耳朵,也许马上会被认作是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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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打了吗?耳洞。”

  

  “没有。”

  

  “精灵不需要打吗?”

  

  “有人说需要,这是为了证明自己属于这里。”

  

  若叶睦沉默,又看向那片薄薄的耳廓。

  

  “有很多不服从的,结果……”

  

  “结果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们很强大,制定规则的人不一定是正确的。”丰川祥子笑了笑,给她的另一边也打上耳洞。

  

  “痛吗?”

  

  若叶睦摇头,又点头,凑上去咬住了丰川祥子的耳朵。

  

  “如果这是印记,为什么不在我出生的时候打上,而是在我流血之后再伤害我?”

  

  “我到底属于哪里。”若叶睦蚊弱的声音传来,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属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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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属于你自己,”耳朵太过敏感,被松开时已经红了一片,丰川祥子闭眼说,“自由就在那里。”

  

  出门只剩愧疚,像海浪席卷她,漫过头顶却无法浮沉,在海面下如何能够自由呼吸,她做不到,张嘴却狼狈地咽了一大口,呛住喉咙。

  

  

  

  “她们飞奔着向人间,浓雾漫漫,冥草萋萋,即将触碰到那幸福的边界,她突然,突然想看看那人的模样,心中的思念一齐涌来,她再也无法抗拒的回头,她们于是就在相聚的同时告别。”

  

  若叶睦有时并不明白,不太明白什么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按照书上的理念,理解的很机械。她的琴弹的如此之好,以至于感动冥神,天空星宿流转,为何要在此时回头,她会失去一切。

  

  “她为什么要回头?”

  

  丰川祥子陷入沉思,思考如何回答疑问越来越多的人间皇女。

  

  “她做了选择,情难自已,”想了想又调侃道,“艺术家们总陷入苦难的境地不舍得脱出,琴难自已,她做了更艺术的选择。”

  

  “她可以选择,可是她的爱人没有,这样太不公平了。”

  

  若叶睦嘟囔着,看着丰川祥子。

  

  丰川祥子沉着肩膀不说话,过了会转动她的椅子,让她面对梳妆台。

  

  陈杂,高低错落,瓶瓶罐罐又被有序的摆放,巴洛克的梳妆镜,泛着古铜的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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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川祥子拿布挡上了镜子。

  

  于是若叶睦的视线之中只剩散落的首饰盒,一排一排的发饰,还有沾着她发丝的银梳。

  

  “睦,你知道你的身后是谁吗?”

  

  “祥。”

  

  “没错,乖孩子,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丰川祥子接着说。

  

  “如果这时雾气弥漫,如果这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如果这时你听不清水声,如果这时你听不见心脏跳动的声音,如果这时有风呼啸。”

  

  若叶睦想起了,被称之为洗礼的那一天早上,丰川祥子背着她,风声呼啸,海浪翻涌,丰川祥子没有回头,她就这样靠在她飘扬的发丝上,沉沉浮浮。

  

  洗礼是从清晰到模糊的过程,母亲亲手埋葬的,将她的眼耳鼻嘴都浸入水中,直至她双眼模糊无神。

  

  水雾弥漫,从她的眼眶处。

  

  “睦,你知道你的身后是谁吗?”

  

  若叶睦看着被蒙上的铜镜,缠绕着的,浅绿色的蛛网。她没来由的恐慌,伸手想去扯那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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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川祥子握住了她的手。

  

  若叶睦的嘴唇颤抖着,无助地开口。

  

  “妈妈……”

  

  “不可以。”

  

  身后传来脚步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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