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的那个夏天，紫禁城里分外燥热。七月十八日这天，我和姐妹们像往常一样，寅时一过就起床梳洗。每个周而复始的晨昏都是这样开始的。在迷宫般的紫禁城里，我所在的这个小院子紧挨着景祺阁，即使在宫里最喧闹的时刻，这里的气氛也是肃杀的，因为这个院子还有个名字——冷宫。我被派到这个院子已经快两年了。在这个小院子里，还有两个和我同岁的姐妹。我们的任务，就是看管一个囚徒，那个后宫里 太后最恨的人————以前的元妃，如今的赵敏。
院子不大，我们几个宫女住在西厢，正房用作囚室，里面除了赵敏，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丫头。这个叫 小昭的小丫头是十四岁就入宫的，圆圆的脸盘甚是俏丽。 小昭入宫后就一直在赵敏身边，两年前太后与宋青书得势当政，把赵敏打入冷宫，原先赵敏身边的太监宫女都遣散了，只有 小昭坚决不走，一定要留在赵敏身边照顾主子，于是就被一同关进了这个小院。
我们自己梳洗完毕，就去正房开锁。正房的锁有两道，一道在堂屋的正门上，进去之后，堂屋和东屋之间还有一道木栅，木栅上同样上了锁。要说元妃娘娘虽然还有个娘娘的头衔，其实过的日子连普通囚犯都不如。每天晚上过了酉正时分，她和 小昭就要被赶到东屋，脱去全身衣物，裸身锁在床上。这个规矩是 太后亲自定的，说是怕她们寻机自尽，其实就是要折磨她们。尤其是对赵敏，除了锁住四肢，还要戴上口塞，使她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咬舌。像这样被直挺挺地锁在床上，连翻个身都没法翻，一般人是很难入睡的。但赵敏和 小昭已经被囚了两年，似乎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们把赵敏和 小昭从床上解下来后，给她们披上一件小衣，然后就押着她们去堂屋解手。从这时起，一直到天黑后把她们重新锁上床，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我们的监视之下，无论吃喝拉撒，身边至少有两个人看着。皇后说了，如果这两个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几个负责看管的宫女，一个都甭想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敏和 小昭解完手，正在吃饭之际，院门口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我们这个院子，夜里会从外面上锁，把我们几个宫女和囚犯一同锁在院里。每日卯正开锁，酉正上锁。院子的钥匙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宋青书掌管的，每天早上他派一个心腹太监过来开锁，晚上他会亲自过来，亲眼看着我们将赵敏娘娘锁到床上，再将囚室的门一道道锁好，这才放心地锁上院门回去复命。今天比较奇怪，时辰还没到卯初，怎么就有人过来开锁了？
院门被打开了。宋青书领着四个太监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们都吃了一惊，连忙给这位崔大总管请安。正在堂屋里吃饭的赵敏和 小昭，见到宋青书，更是吓得脸都白了。也难怪她们害怕，每次只要宋青书上午过来，都是来给她们加刑的，他们给娘娘用的那些刑，没有哪个女人能不怕的。
两年前 太后把赵敏打入冷宫后，一直余怒未消，隔三差五地就要到景祺阁这边提审赵敏，说是提审，其实也没什么好审的，就是找个理由给赵敏用刑。后来他们索性把院子的东厢房改造成了刑房，里面置备了各种恐怖的刑具。只要他们乐意，随时能把赵敏拖进刑房上刑，每次都要把她折磨到半死才拖回来。有时他们把 小昭也拉过去陪刑，两个人在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我们在对面的厢房里听着都觉得瘆人。
不过今天宋青书倒没有把赵敏拖去刑房的意思。只见他在院子里站定，一清嗓子，对我们喝道：“宣太后口谕。“ 我们慌忙跪下，只听宋青书接着说道：“你们几个，速将那贱人连同她的奴婢一起洗剥干净，卯正前将二人解到颐和轩。不得有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嗻——”我们齐声应允着。说实话，我特别看不惯宋青书的作派，平日里跟着太后狐假虎威，不是主子，那架子比主子还大。人家赵敏娘娘就算被贬，好歹也是个主子，像“贱人”、“洗剥”这种词，他怎么就说得出口？但心里想归想，我可不敢露出半点怠慢，赶忙和姐妹们操办起来。
我们七手八脚把平时自己洗澡用的大木桶搬到正房的堂屋，从旁边院子里挑来井水倒进去，又胡乱烧了一盆开水，混合后好歹让水不那么冰凉。然后我们放下帘子，帮赵敏褪去小衣，把她扶进桶里。赵敏娘娘自从被关进这个冷宫，就没有再好好洗过一次澡，身上、头发上那个味道就别提了。不过人家毕竟身子的底子好，用水擦洗擦洗，缎子般滑嫩的白色肌肤就重新焕发了光彩。不知道是因为水冷还是害怕，赵敏的身体一直微微抖着，我们安慰她说：“元妃娘娘，别担心，今天应该是好事，您可能要苦尽甘来啦。等您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关照我们几个啊。“赵敏听了，只是默默苦笑了一下，并不做声。洗完了上半身，我用毛巾裹了手去擦她腿间的部位，忽然，赵敏像被烫了一样“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颤，双腿猛地夹紧了。我知道这是碰了她的伤处。宋青书他们给赵敏上刑，专挑女人的隐私部位下手，表面上看不到什么伤，却能把人疼得死去活来。我赶忙缩回手，转去擦洗别处。此时另一位姐妹也已给她洗完了头发，我们便把她扶出木桶，坐在一边慢慢地盘头。接下来该给 小昭洗了，这小妮子的性子比她主子还烈，只见她退后一步，对我们喊道：“你们别碰我，我自己来！” 说着便自己扯掉小衣，跳进木桶里自己擦洗起来。总算把她们都洗完了，原先那些破烂小衣自是不能再穿，我们又翻箱倒柜，好容易从赵敏当年带过来的箱子里找出两件半新的素面旗袍。这时屋外的太监们等急了，不耐烦地拍着帘子催促，我们怕他们冲进来，赶忙把旗袍给赵敏她俩套上，又把旗头插好，这才打开门帘，带着二人出去。
宋青书站在院子里，掏出怀表一看，说道：“时辰不早了，赶快押她上路！” 接着，他又指着我们说：“你们几个也同去！” 一听说要去见太后，我心里禁不住砰砰直跳，我那两位姐妹也一样，大家慌里慌张地整了整衣服就出发了。就这样，前面四个太监押着赵敏二人，我们三个宫女跟在后面，宋青书殿后，我们一起出了院门，向颐和轩走去。
颐和轩就在景祺阁前面，我们转过院墙下的一条窄道，很快就到了。只见正殿四周已经站了不少侍卫，完全不是平时寥落的样子，我们从殿旁的过道绕至殿前的廊子，再从廊子走进殿门。殿内，侍卫、太监们已分列两旁，宝座却还是空的。我们三个宫女赶快找了个角落站好，宋青书则领着四个太监径直将赵敏和 小昭押到殿中。赵敏她们刚刚站定，后面两个太监冷不防地飞起一脚，分别踹在赵敏和 小昭的膝窝上。二人没有防范，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我们几个宫女看到这等情状，惊得几乎要叫出来。这几个狗奴才，居然敢在大殿之上对主子动粗，这不是大逆不道是啥？但看旁边的那些侍卫却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隐隐感到赵敏今天是凶多吉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此时，只听殿外有人高呼“皇后驾到————”，顿时，殿里的人无论远近，都呼啦啦一齐跪下。我也赶紧跪了，低着头啥都不敢看。只听前面一阵悉悉嗦嗦的脚步过去，又过了会儿，直听到殿上有人说“都起来吧。” 才知道皇后已在宝座上坐定。
殿上鸦雀无声，一片肃杀之气。宋青书上前一步，奏道：“回皇后，赵娘娘已带到。”
“知道了。”周芷若抬眼扫了一圈殿下，恨恨地说道:“今天叫大家来，是想问问大家，一个在后宫当妃子的，结交外臣，勾结乱党，这是什么罪啊？”
堂下没人敢吱声，只有宋青书摇头摆尾地应和道：“回皇后，依祖训，此乃死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周芷若接着问道：“搬弄是非，离间皇上和皇后，蛊惑皇上疏远皇后，这又是什么罪啊？”
“回皇后，祖宗家法，专擅宠幸、祸乱宫帏者，杀！”
“好，那我再问问，挑唆皇上调兵包围颐和园，这又是什么罪啊？”
“回皇后，此谋逆大罪，当处极刑！” 台下还是宋青书跟周芷若一唱一和，看来他们早就串好词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三项大罪，罪罪当诛。此人不杀，天理难容！”周芷若一拍茶几，问道，“宋青书，你说说，该给她个什么死法呢？”
“这个……奴才不知，请皇后定夺！”
“我大明朝立国至今，禁苑之中还没出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败类。像绞首、吞金这种死法，未免太便宜她了！“周芷若顿了顿，眼里闪出一道凶光，“给她用胀刑，涨杵封泉眼！慢慢胀死她！“ 周芷若扫了一眼台下，又指着 小昭说道：“这个贱婢，也一块胀刑处死，让她主子看着她这个忠心的奴才是怎么死的！”
我站在堂下，听到太后说出这句话，只感觉脑袋轰地一下，虽然我早看出赵敏今天凶多吉少，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皇后要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处死赵敏。这“胀刑”是宫中处置下人的一道密刑，从没听说给赵敏这样有身份的主子用过。所谓的“涨杵封泉眼”，就是用一种乌木塞子蘸了膘胶，捅进尿道，将膀胱封死，让受刑人尿不得出。据说受此酷刑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胀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膀胱爆裂而亡。想到赵敏娘娘这么年轻俊俏，却要受此非刑而死，我不禁暗暗为其惋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时，宝座上的 太后一指跪在堂下的赵敏，又发话了：“赵娘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要说这赵敏一向冰雪聪明，她肯定知道 太后的脾性：她要折磨死谁，谁就绝无幸免的可能。此时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不过赵敏还是答话说：“回皇后， 小昭陪我多年，一向 实本分，从无越轨之举。请皇后有什么气都撒在敏敏身上，饶过 小昭吧。”
皇后一听就来气了：“好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充好人收买人心，给我掌嘴！”话声一落，宋青书就趋步上前，照着赵敏脸上就要打。这时一旁跪着的 小昭挺身护在了赵敏身前，拉住宋青书的裤子哀求道：“崔总管，元妃娘娘因为奴婢而触怒了皇后，要打的话，就打在 小昭脸上吧。皇后，奴婢服侍元妃娘娘多年了，元妃娘娘待奴婢如亲生姐妹， 小昭无以为报，今日元妃娘娘去了，奴婢甘愿一同受死，来生继续服侍主子！”
宋青书正待举手推开 小昭，上面的皇后却发话了：“好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啊。既然这小丫头如此忠心，哀家就成全她了。掌嘴也免了，你们准备准备，这就送她们两个上路。”说着，端起茶杯喝过一口茶，又接着说，“念这丫头还小，一会儿就给她个快的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嗻——”下面的侍卫、太监们领了旨就七手八脚地忙开了。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今天的施刑了，几个太监很快从外面抬进来一条大板凳，放到殿内一侧，正好就在我们这几个宫女的跟前。另外一个太监则扛来了一捆的绳索。还有一个太监端进来了一个炭火盆，接着又端进了一个小锅架在火盆上，我看了一眼，小锅里是半锅粘稠的东西，黄乎乎的，带着一股腥味。我想，这大概就是那种鳔胶了。
宋青书走到 小昭的面前，冷笑着说：“ 小昭姑娘，请吧。” 小昭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整了整衣服，向赵敏娘娘深深地一拜，说道：“ 小昭先走一步了，娘娘保重！”说着，她就被两个太监架起来，拖到了大板凳前。太监们先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让她仰躺在板凳上，肩头用几道绳子绑在凳面上，双腿分开，两只脚踝分别被捆在凳腿上。由于今天走得匆忙，洗剥后就没给她们再穿小衣，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双腿这样一分，一段圆润的小腿就露出来了，欣姑娘的这双腿我是见过的，那生得是绝佳的标致，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就那段小腿，白嫩得跟段藕似的。两旁那几个大内侍卫，一个个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就是那几个施刑的太监，平日也难得见过这等颜色，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 小昭姑娘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腿被一帮人盯着，羞得面色微红。其实跟后面元妃娘娘受刑时受的羞辱比，她这点羞辱真是什么都算不上。
准备停当，从皇后身边走过来一个又黑又矮的 婆子，这 婆子我认得，人们都叫她伦嬷嬷，大概有五十岁了，这些年宫里的宫女犯了错，都是她负责掌刑的，大家平时都挺怕她，没事跟她很少过话。伦嬷嬷走到太后面前，跪地请安道：“太后吉祥， 奴这就给这丫头动刑了。”太后又呷了一口茶，传道：“伦嬷嬷动手吧，就不去这小妮子的衣服了，给她留点体面。”
“嗻。”伦嬷嬷答应一声，起身来到 小昭身前，命人把炭火盆拿近了些，然后右手轻轻一撩 小昭旗袍的下摆，左手便伸了进去。 小昭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么一掏，直接就能够到她的秘处。只见 小昭身子微微一颤，相必是伦嬷嬷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下身了。伦嬷嬷俯着身，左手在 小昭的旗袍里摸着什么，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找 小昭尿眼的位置。女儿家的尿眼隐蔽，不仔细摸索是找不到的。过了大概半分钟吧， 小昭姑娘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了轻微的一丝“嗯”声，伦嬷嬷的手停了下来，看来，她已经探到了 小昭的尿眼。接着，伦嬷嬷左手按住不动，用右手从身上掏出一个物件，那是个两寸多长，小指粗细的黑木棍，想必这就是传说中要插进女人尿道的“涨杵”了。我们在一旁看得真切，这时炭火盆上的鳔胶已经开了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她将那涨杵在鳔胶盆里蘸了蘸，再拿起来时，涨杵上就裹了厚厚一层鳔胶。随即，伦嬷嬷拿着涨杵的右手就伸进了 小昭的旗袍。 小昭大概是意识到即将遭受的非刑，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两个太监立时扑上去，一左一右牢牢地按住了 小昭的大腿根，使她无法移动分毫。 小昭此时也认命地紧闭双眼，咬紧了牙关，把头扭向一边，片刻后，只见 小昭身体一阵剧烈颤抖，那根涨杵肯定是插进她嫩肉里了。她尽力忍着，但女儿家的尿道多么娇嫩，被滚烫的鳔胶烫那秘道里面，那滋味哪里能忍得住？终于，她还是疼得瞪大了眼睛，发出了低沉的“哦——”的一声，牙咬得咯咯地响。赵敏娘娘目睹这惨景，心疼得叫了一声“ 小昭！”就要扑上去，但没等起身就被两旁的侍卫按跪在了地上。伦嬷嬷在 小昭身下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捣着，想必那小指粗细的涨杵，要捅进姑娘的尿道是非常难的。伦嬷嬷发一下力， 小昭就疼得挣动一下，大概这么捣了十多次，折腾了有一分多钟，伦嬷嬷才把双手抽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说：“好了，封上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接着，一个太监拎着个大铜壶过来了。皇后放话说要给 小昭姑娘一个快的，那意思就是封了姑娘的尿路后立刻给她灌水，这样就能早点把她胀死。 小昭看见那铜壶，便认命似的张开了嘴，那个太监把壶嘴塞进 小昭的嘴里，手一抬，壶里的凉水就径直灌了下来。 小昭一点都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大口大口地喝着，我想她何尝不知道那些水是要把自己活活胀死的？但是不喝又如何呢？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人家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算她不自己喝，人家也是要强灌的，要是把皇后惹恼了，不赐她这个快的，那可就得活活地熬好几天了。可是那个太监灌水灌得太急，饶是 小昭用力喝，也喝不了那么快啊。结果便把 小昭呛了，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可是凉水还是不停地灌了下来，直把 小昭憋得满脸通红，受的那罪就别提了。好容易那个太监发了点善心，水停了片刻，否则搞不好就把人呛死了————不过那样对 小昭倒是好事，可惜，人家不会这么便宜她的。
一壶水就这么灌下去了，中间只是在 小昭呛得不行的时候才停了几下，虽然洒了些，但是壶里的水还是大半都灌进了 小昭的身体。 小昭此时头发全湿了，有几缕刘海遮在前额，洒出来的水把她旗袍的前襟也淋湿了一大片，那模样可凄惨了。那个太监把水壶一撤走，伦嬷嬷就回到堂前跪倒，禀告说：“回皇后， 奴给那个丫头上好家伙了。不出一个时辰，即可行刑。”
周芷若在宝座上慢慢地品着茶，抬了一下眼皮说：“不用那么急，多待会儿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先去御花园歇会儿，一会儿再过来。你们看好她们，尤其是这个贱人，给我枷起来，休让她乱动！”说着，她用手恶狠狠地指了一下赵敏娘娘。
两个侍卫抬进来了一副枷板和脚枷，三下五除二地把赵敏的手脚都枷起来了。这样，赵敏就只能艰难地跪在地上，根本没法移动了。周芷若这么做肯定是怕赵敏娘娘寻机自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起驾——”随着宋青书一声吆喝， 太后起身走下宝座，带着一干侍卫太监们走出殿去了。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此时还不到辰时。我们这些原先看守冷宫的宫女和掌刑的太监没有随 太后走，还有几个 太后的贴身侍卫也留在殿里弹压局面。我们几个宫女谁也没见过这么压抑的场面，一个个都有手足无措的感觉，只好就一直在原地站着。过了会儿，李莲英踱着步子走进来了。几个侍卫见了他，赶忙向他施礼。李莲英看着被绑在板凳上的 小昭姑娘，轻轻一摆手：“免了，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回李总管话，那丫头刚灌了水，正等着行刑呢。”一个侍卫答道。
“哦，那好，你们也歇歇吧，啊，我看她也跑不了，你们都找地方坐吧。”李莲英干笑着，向我们也挥了挥手。我们如蒙大赦，纷纷在殿前殿角找空地坐下了。
人喝水多了，过不了一刻时间就会感觉尿意，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涨得难受了。更何况刚才给 小昭灌了那么多水？果然，不到一刻，我们就见绑在板凳上的 小昭有了反应。一开始是不自觉地挣动双腿，可是她的脚腕子捆在板凳腿上呢，哪里动得了？我看她挣了几回，每次挣了几下，知道没有希望就放弃了，可是一会儿又会不由自主地去挣。再过一会儿，估计是尿劲儿上来了，姑娘的整个身子都难受得扭动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忍着，可是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地哼了起来。那几个侍卫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 小昭的身体， 小昭挣动的时候，小腿肚上的肉一绷一绷的，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种动作有多撩人。那些个侍卫个个看得入神，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转眼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 小昭挣动的力量越来越大，不过板凳底下早就绑好了两块大青石条，所以无论她怎么挣扎，凳子都不会移动分毫。那种让人憋闷得发疯的感觉可不是闹着玩的，到后来， 小昭的动作都不算是挣扎了，那几乎是悸动。人憋尿的时候仰躺着最难受，可是 小昭身体被捆得牢牢的，想换个姿势都做不到，我当时就坐在墙根底下，离那个板凳不过几尺的距离，看着她一次次徒劳地抬起小腹，再一次次绝望地落下。最后，姑娘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哭出了声。赵敏娘娘在旁看了那叫心疼啊，眼泪也刷刷地下来了，哭着问：“ 小昭，疼不疼？” 要说这 小昭也是个要强的姑娘，难受成这样，为了不让赵敏害怕，还强忍着说：“不疼，娘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说不疼那当然是假的，那种尿撒不出来的胀痛，不是人受的罪啊。转眼一个时辰已经过了，皇后他们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没回来。 小昭已经难受得双腿不停地乱颤，后来由于挣扎得太厉害，鞋子都甩掉了。由于今天早上没给她穿袜子，所以鞋子一掉那一双白玉一样的脚就露出来了。那年月，谁能看到女人的脚啊，那帮侍卫连同太监，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那双脚，看着它不停地扭动，脚趾一会儿大大地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地扣起来。每次 小昭抬起小腹时，脚背也绷得直直的，双手在背后乱抓，可怜她无论怎么挣扎，就是尿不出来，那样子真是凄惨绝伦。我看着她在那儿不停地挣扎，想着她受的那个罪，自己也感觉有了些尿意，不过那时候宫里可是没有厕所的，各个宫都是自己用便盆。我要回冷宫那边小解，又怕回来挨罚，所以只有先忍着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我们才听到宫门口有太监吆喝“太后皇后驾到——”，我们赶忙从各自的歇着的地方爬起来，站好队列，齐刷刷跪下接驾。太后走进殿里，到 小昭的凳子前看了看，只见 小昭下半身不停地颤动着，脸憋得通红扭向一边，闭着眼，牙咬得紧紧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地小声哼着。
皇后问旁边的伦嬷嬷：“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伦嬷嬷答道：“回皇后话，已经可以给这小妮子破胱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着急，让她在凳子上再忍会儿，先处理这个贱人吧。”皇后一指枷在一旁的赵敏，径自走上宝座去了。两个侍卫过来把赵敏身上的枷打开，一左一右将赵敏挟到殿中跪下。
“哼，小贱人，你勾引皇上，乱我朝政，把好好的大清社稷搞得乌七八糟，现在洋兵都快打到京师了。就算将你凌迟，诛灭你的九族，都难平天下的民愤！来人，把刑椅抬上来，行刑！”
随着周芷若一声令下，四个太监吃力地从殿外扛来一把乌黑的太师椅。这把太师椅我认得，这正是皇后和皇后平日里折磨赵敏时用的，为了用刑方便，就存放在冷宫的东厢房。这把椅子是生铁铸的，死沉死沉，平时几个人都搬不动。椅子扶手是特制的，像鹿角似的向两边分开。每次赵敏受刑的时候，都是把腿放到扶手上面，这样两腿就大大地张开了，女人家的所有东西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