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x仇白 ABO 双A]莫停杯(一)

2024年10月10日02:00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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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近又沉迷双A这一套……于是写了,第一次写古风ABO,写的不好,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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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沉迷双A这一套……于是写了,第一次写古风ABO,写的不好,请见谅。

本篇令攻,后篇会有仇白反攻情节。

乾元=Alpha

坤泽=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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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浑身都疼,眼皮灌铅似的抬不起。昏昏沉沉里却闻到酒气,是烈酒,闻一闻就要流眼泪,父亲和他弟兄们宴会时总喝这种酒,父亲把这酒唤作“烧刀子”——但这股太浓太烈的酒味之下,似乎另有一股酒香,延绵悠长,怎么也盖不住。

身旁还有人,那人行路带起的微风卷来更多酒气。手被执住,心里一惊,想抽回手却使不出力气。手指搭在脉搏上,原来只是把脉,心下暗松一口气,旋即又又昏沉睡去。梦里又看见在酒桌上豪情壮语的父亲、甲板上左砍右劈的父亲、房间里暗自落泪的母亲。

不知又睡了多久,终于再睁开眼,仇白打量四周,估计是在客栈房间里。床不远处的桌子上,几碟小菜和撂下的筷子。仇白蓦地觉得肚饿,也不知多久米水未进了,挣扎就想起身。这一动才感到浑身针扎刀割一般疼,这具身子都不像自己的。又试了几回,依旧是没力气起身,知道自己伤得不轻,只得作罢。回想起那群赶尽杀绝的陆匪水贼,不仅杀了父亲,连母亲也不放过,如今还要追杀自己……仇白不禁怔怔垂下泪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门被打开,进来的也是一名女子,一手提着几包药,一手拎着个酒葫芦。“姑娘醒了?”看见仇白睁开眼,女子快步走上前来,一副颇为关心的样子,看见脸上泪痕,“怎么了?可是伤口疼的厉害?”

“不……”仇白摇了摇头。听得仇白嗓子沙哑,女子倒上水,小心喂她喝了,仇白自己却咽得急,气一岔,呛了一口。慌乱中,水泼出去小半碗,把那女子前襟也沾湿了。

“慢些,慢些喝……”女子倒也不恼,只抚着背给仇白顺气,低声安慰她,“姑娘莫怕,我单名一个‘令’字,不是歹人。那天看姑娘被以多欺少,把那些人打发了。我瞧他们个个都狠下死手……姑娘是惹上了什么恩怨?”

听到“恩怨”二字,仇白再也难忍悲痛,伏在令怀中大哭一场。过后,抽搭着向令讲了自己身世:父亲如何在江上讨生活,又如何与人结仇,如何被仇家灭了满门只剩自己逃出,自己又如何被仇家追上。

令听完,用帕子拭了仇白脸上泪痕,半晌不语,良久叹道:“你父亲在江上劫船之日开始,多半就知道自己不能善终……只是苦了你和你母亲……”说罢,起身又往门外走:“仇姑娘想必肚中饥饿,我去买些清淡饭菜来。”不一会小二送来,令又坐在床头喂与仇白吃了。仇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奈何饥饿,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令神色宽慰:“还能吃得下东西便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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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劳烦救命恩人照顾,仇白实在做牛做马也难以回报……”令坐在身旁,仇白总能味道那若隐若现的酒香味。

“举手之劳罢了。”令笑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仇姑娘莫介意,当时姑娘身上衣服破损厉害,你身量又高我不少,我只得去附近市集买了套衣服,帮你换上。”又解下腰上佩剑,放进仇白手里:“姑娘先前的剑也用不得了,我让人重新打了一把,先将就用着,待找到好铁匠再为姑娘打把好些的。”

仇白愣了愣,接过剑握在手里,剑鞘还带着令身上的温度。抬眼,令正换下被沾湿的衣服,铺在桌上晾干。看见令裸露大片肌肤的后背,仇白下意识闭上眼,可第一眼所见却烙在脑海,硬朗也不失柔和的线条。幸好此时天色已晚,灯火下,发红的脸或许也不算明显。

叫小二煎药的药也好了,令着仇白稍稍坐起,喂她服药,药苦,仇白皱着眉头喝了。令又用帕子拭了她嘴角,谁知不小心,叫仇白的嘴唇碰到令的手心。令笑着抽回手:“哎哟——习武之人手糙,莫要把仇姑娘嘴唇磨破了?”

“不……令姐的手心……也是很软的。”仇白说完,立觉这话有些轻浮,低着头不再言语。令把手背在身后,用手指抚了抚手心。

收拾妥当,令打地铺,就睡在仇白旁近。吹熄了灯,两人聊起各自身世,令问仇白可有去处。仇白想到今后在世上,当真是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了,不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知仇姑娘可愿意同我一道,去见我的一位朋友?”令问。

“令姐姐的那位朋友……可愿意见我这般落魄的人么?”

“他向来好结交八方豪杰,想来也是愿意的。”似乎听见令轻笑一声,“再说,我很欢喜你,他也一定愿意见你的。”

听到令如此直白地说喜欢自己,仇白一时咋舌。支支吾吾说困了,闭上眼,令的光洁的后背浮现在脑海,明明身上有伤,乾元胯下那根肉物竟还有抬头意思。仇白舔了舔嘴唇,若有光亮,定能看见她红如火烧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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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身体恢复得极快,仇白前日方苏醒,不过两日便可下床,走动如常。令见仇白能走动,倒也不急着分手,与仇白在城里走走停停,玩了小半日。

春夏天气,行走一多,难免出汗,令与仇白携着手回到客栈,便唤小二烧上热水,抱来两个浴桶。要二人共浴,仇白难免有些扭捏。令看了看仇白,恍然有所悟:“仇姑娘要是不自在,我就等姑娘沐浴完毕再进来。我原先想着你我皆是女子、也是乾元……江湖上行走久了,怎料做事却更加毛手毛脚了!对不住。”

“不,我与令姐姐共浴就好……”仇白牵住令的衣袖,“我刚伤愈,有些地方说不定还需令姐……令姐姐帮我,才洗的干净……”说完鼓起勇气去看令,看到一副笑脸,令拍了拍仇白的手:“仇姑娘的手修长白净,甚是好看。”

仇白趴在浴桶边,令在身后帮她擦洗,背上伤口横竖遍布,还好现在几乎都变成粉色的嫩肉。温水浇上脊背,雾气蒸腾,仇白在热气里轻轻喟叹。“可觉得疼了?”令探着身子轻声问,不敢太使力。

“嗯啊……不,舒服得很……”雾气里,仇白的双眼也朦胧。想起令曾经说过的话,小心提起:“令姐姐的那位朋友,现下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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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西北。”令手上不停。几个字就让仇白浮想联翩。“那儿可远吗?”仇白问,就像稚女询问母亲。

令笑笑:“不远的,慢慢走也就到了。”

“令姐姐与我一同去吗?”

“我此行从东南出发,拜访罢在东南的好友,就要去西北见他”令双手揉着仇白脖颈帮她放松,“仇姑娘若愿意同路,想来你我两人也不会寂寞。”

又到入睡时分,令刚叫小二把铺盖抱来,就听见仇白劝她:“令姐姐今晚莫睡在地上了,这床也够宽……”说着身子就往旁边挪了挪。

令眨了眨眼:“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拿张薄被,躺在仇白身边。令鼻翼翕动,在仇白耳边低语:“这梅花香可好闻得很,仇姑娘,这是你信香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我这几日总控不住信香,让令姐姐见笑了。”两人离得近了,说话谈吐的气息都感受清楚,况且这也是仇白首次与一位乾元女君同床而眠,更是羞赧。

令转过身子,与仇白相对而卧。“可能是你前些日子受过伤,元气还没完全恢复。”两人再聊些闲话,各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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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是被仇白低低的啜泣声扰醒的,为了忍住哭声,仇白不止咬了多久被角,忍得身体籁籁发抖,难耐至极才泄出哭声。

“仇姑娘哪儿不舒服?”令吓一跳,连忙柔声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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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仇白话语鼻音浓重,“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哪里难受?”令伸手去试仇白额头,着实热,但又不似发烧那般热。略略一闻,如同梅花开了满屋,碰一鼻子梅花香。

“下面……下面难受……”

令心下了然,想来是受了伤,让仇白易感期乱了。便亲了亲仇白脸颊:“仇姑娘莫慌,我来帮帮你。”

“啊……怎么帮?”仇白心下疑惑,“可、可令姐姐也是乾元……”

这时令的唇瓣已经从脸颊到了耳垂,唇齿轻轻衔住耳垂厮磨。“乾元就不行吗?”令语气带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仇白心中大乱,原只道是乾元和坤泽交合乃是天经地义,如今令姐姐说乾元之间也可交合,属实是闻所未闻。可是,身旁的令姐姐本就是自己的恩人,想来不会救了自己又陷害自己;再说,是个实打实的美人,不知令姐姐身下那根肉物会是如何模样……想到这,仇白竟有一丝好奇。

令吻遍仇白面孔,一路向下,又伸出舌尖舔弄她锁骨,惹得仇白更是难耐,眼睛一眨又是水光盈盈:“令姐……我耐不住了……”令伸手往身下一摸,一根沉甸滚烫的肉物就藏在腿间,动情得实在厉害,铃口溢出的前精把亵衣都沾湿了。

令再不逗她,三两下除了衣裳,一具颀长漂亮的身子就横陈在眼前,月光透过窗户纸,显得身子甚是白净。肉势粗长,令一手堪堪握住,就着铃口流得湿淋淋的前精,上下撸动起来。“妹子别怕,今晚我帮你舒舒服服地泄出来……”言罢吻上仇白唇瓣。

被抚摸着,仇白舒缓得浑身都扭动起来。“令姐姐的手……好舒服……”仇白迷迷糊糊地迎合令的舌头。令姐吻得不急也不慢,极尽缠绵,仇白只觉自己被吻得更是浑身发热,下身只盼快些射出来。

令手上不停,铃口、雁首、柱身没一处不照顾到,指腹留着的粗糙茧子,每擦过雁首棱角之处,整根肉物就抖一抖,仇白口中低吟又急促几分,泪水涟涟,又从眼角流下,不胜怜爱。另一手覆着仇白一侧胸乳,轻拢慢捻,一团绵软在手中变换形状,尖顶一点红梅藏在掌心,轻轻撩拨几下,便小石子一般硬。真敏感,令笑笑,低下身子,舌尖围着另一侧乳尖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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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我、我不行了……”仇白三处敏感被抚摸着,来不及分辨快感分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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