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

2024年09月25日10:215123
  • 简介
  • 大家好,这里是Yogai。

    最近这段时间的写作被两位“白毛”折磨得着实不轻。似乎已然忘了这个立下许久的FLAG。

    要不是这两天有位对此作颇为狂热的读者接连评论催稿,感觉下次再催的时候怕不是都要寄刀片来了(玩笑玩笑)

    倒也不是摸鱼拖稿,只是“上篇”里挖的坑太多了,有些填不过来了(苦笑)

    既如此,那就索性把它单开作一个系列,慢慢填坑,细细讲好这位悲情女将军的故事吧。

    PS: 黑神话真好玩(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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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作品中人物、地点、情节均为虚构* 

  苍城向西北八百里,永宁山,大雪。

  时令已过冬至,雪从昨日傍晚一直下到了现在。山脊阴处,十几个圆顶白布营帐零散分布。其中最大的一顶营帐内,三五名壮汉围住了一个小小的简易火坑烧火取暖。呼啸刺骨的寒风吹透薄薄的营帐,针扎似的浸透着他们的身体。汉子们红着耳朵,哈着热气,不停地摩擦已经冻得龟裂的双手。他们身上的甲胄……不,那已经称不上是甲胄了。大片穿到发黑的红褐色内衬棉衣显露出来,固定甲片的皮绳也几尽断裂,上面零散挂着的生锈铁片反倒成了难看的补丁。

  “嘶——哈——,真冷啊,三哥。”火坑里的火苗忽燃忽灭,一个三十出头,不修边幅的粗胖大汉被冻得瑟瑟发抖,搓着手开口说道。

  “冷啊?” 坐在汉子身边的“三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怎么没他娘的冻死你?真是的,一天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捡个柴火全都是湿的。要不然火能这么小?”

  “三哥”一边数落着汉子,一边拾起手边的火钳,不断拨弄着眼前火坑里已经烧到发白的木炭,而火坑周围则整齐地摆放着一节节烤到半干的木棍。

  汉子被“三哥”训得不说话了。臊眉耷眼地扭过脸,小声嘀咕起来:

  “这鬼天气这么冷,上哪儿去找干柴火啊?”

  “你说什么?”耳尖的“三哥”当即扬起了手里的烧火钳。

  “哎哎哎!三哥,你别跟老五一般见识。他就是这个臭德行。”“三哥”的正对面坐着一个精瘦精瘦的汉子,细眼薄眉,一脸奸像。他咧开一张薄片嘴,伸手拦住了正要发怒的“三哥”,谄媚地说。

  “老五你也真是的,冷了跟咱说啊。来,这个给你。”精瘦汉子一边说着,一边把头上戴着的那顶破破烂烂的皮帽子摘了下来,丢到了“老五”的手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滚滚滚!谁要你的破帽子?一股馊味!还有你管谁叫老五?老五也你是能叫的?”

  “嘿,要饭的还嫌馊啊?冻死你个丫挺的!”

  “你还敢骂我?怎么?你想跟我比试比试?”

  “比就比!刚好活动活动发发汗!你八爷我身上现在可是燥热得很!”

  说着话,“老五”和嘴里不断叫嚣的“八爷”一齐站了起来。解了外衣,分别露出壮硕和精瘦的上身。再将脱下的上衣在腰间系好,二人打着赤膊,甩着膀子来到营帐中的空地处,摆出了摔跤的架势。

  “开眼吧您嘞!八爷我这撂跤可是专门找人学的!正所谓……哎呦!”

  精细汉子“八爷”还没吹嘘完他引以为傲的摔跤技术,对面的老五一个扫腿给他绊了个跟头。

  “你,你不讲武德!”摔了个屁墩的“八爷”捂着屁股抗议道。

  “讲,讲你奶奶个攥儿!”“老五”可不理会“八爷”的话,大步上前一把抓起他瘦如干棒的两只胳膊。随即双膀一较劲,硬是将他举过了头顶!

  “老五……五哥!五哥!你把我放下来吧!小弟我可晕高啊……哎哎哎!别转,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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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举着“八爷”在营帐里跑开了,手上还不停地拿他转圈。如今的“八爷”完全没了刚才的傲劲儿,连连求饶。那副狼狈样着实让人忍俊不禁,逗得营帐里的其他人都笑出了声。

  “就知道胡闹。”

  “三哥”并没有笑。他从火坑里夹起了一块微微残留着一点橙红色光亮的木炭,起身径直朝身后走去。

  离着汉子们取暖的火坑也就十几步的距离,摆放着一张简易粗糙的长桌——是营里的二把刀木匠伐了棵榆树做的。粗糙未经打磨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精致的中原风格的取暖炉子,“三哥”走到跟前,伸手打开炉盖,把那块红木炭放了进去,又把里面还算比较完整的燃尽了的炭棒轻轻夹了出来,随意丢到了地上。

  “别担心了,大姐。二狗对这附近熟得很,他们肯定没事的。”“三哥”盖好了炉盖,轻声说道。

  木桌背后,一位身材魁梧,小麦肤色,头扎西域发式的女人正襟危坐。一张四方周正、棱角分明的大脸,上面留着几条可怖的伤疤。看得出饱尝了边塞的烈日和冷风。她穿着白棕色的边塞长棉袍,肩头披着裘皮大氅。身下的椅子铺着兽皮,椅子后面赫然立起一块巨大的牛皮地图。“三哥”对女人的态度很恭敬,再加上“大姐”的称呼,很明显,她是这间营帐里几名汉子的老大。

  然而,女人的心情很不好。她没理会“三哥”的劝慰,张口便骂起了那个名叫“二狗”的浑人。她的嗓子很粗,完全没有寻常女子娇滴滴的感觉:

  “哼,谁他妈关心二狗那个混蛋?他要死就让他死外头吧!他这个……”

  忽然,女人眉头一皱,才骂了一半的话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怎么?又疼起来了?”“三哥”似乎知道女人疼痛的原因,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已经好几天了,过会儿就没事了。不打紧的。”女人嘴上说着没事,可是“哎呦哎呦”的声音还是从牙缝中偷偷溜了出来。手也伸到了桌子下面,不停地摸来摸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呀你,就是喜欢嘴硬。明明……”

  “大姐!老三!我卢二狗回来了!”

  一声惊雷般洪亮的喊声在营外炸响,震得营中嬉闹的众人一愣。老五一分神,老八也被摔到了地上。

  他们太熟悉这个声音了。立刻齐刷刷地抬起头,向门口望去。

  众人抬头的瞬间,挡风的兽皮门帘被掀开了。迎面便走进来一个身长七尺,虎背熊腰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满身的白雪。进了营帐,他胡乱地拍了拍肩头和膝盖上的雪,脸上堆满了笑。而他的身后则悄咪咪地跟着一个瘦弱的少年,同样是一头的落雪。少年的个子不算高,刚到汉子腋下,看样子也就十四五的年纪。被冻得直发抖的他用力裹了裹身上打满了补丁的粗布棉衣,紧跟在络腮胡汉子的后面,等到二人一同进了营帐后,小心地合上了门帘。

  “呦!老五!你这是又和老八玩什么把戏呢?”这位名叫“卢二狗”的大汉一进门便看见了赤着膀子的老八和正在穿衣服的老五,豪爽地大笑道。

  “卢二狗!你他妈还知道回来!”老五老八还没说话,“三哥”倒率先回过头,怒目圆睁地盯着满身白雪的二狗,大步走到跟前,昂起头,恶狠狠地骂道。

  “私自离营三日,你该当何罪?!”

  望着面前瞎了一只左眼的“三哥”,二狗笑盈盈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完全没有被他的这套威胁吓倒。他当然知道私自离营是重罪,但他还知道自己这三天出去干的事绝对能将功补过。

  “老三,你误会我了。我这回可是出去办正事去了。不说了不说了,你先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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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二狗拉起“三哥”的手就要往外走。

  “二狗!你放手!放开我,放开……”

  “卢,二,狗。”

  忽然,坐在榆木长桌后面的女人说话了。她一字一顿地叫着二狗的名字,声音不大,却能听出夹杂在其中的熊熊怒火。

  听到女人叫了自己的全名,二狗停住了脚步。他立马收起了刚才嘻嘻哈哈的表情,拉住“三哥”的手也松开了。转回身扭捏地走到营帐正中,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

  “大……大姐。我,我回来了。”二狗忽然结巴了起来。

  “为什么要带憨子去?”营里很暗,但女人的眼神却锐利如光。她歪着脑袋,没问二狗去了哪里,而是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大姐,我……”

  “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要带走憨子?!”

  没有第一时间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女人顿时暴怒起来。挥手猛地一拍木桌,力道之大似乎整间营帐都在颤抖。她迅速起身,露出了藏在木桌下的秘密:一颗硕大无比的巨肚将身上的棉袍高高顶起,撞翻了面前的木桌和上面的香炉,炉子里的木炭也散落一地。

  营帐里霎时被一股强大的盛怒所笼罩。在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自己会成为点燃女人的“导火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大姐。我,我没事。二,二狗叔带,带我去打,打猎去,去了。”

  就在这时,站在营帐门口许久的那名少年忽然开口说话了。他倒是不惧怕这种压抑尴尬的气氛,只是说话的腔调很怪。明明已经十四五岁,说起话来却还是磕磕绊绊的,就好像刚刚学会一般。只见他拧着眉,咧着嘴,费力地解释起了二狗带他去干了什么。

  “对,对,大姐。我带他去打猎了。而且这回的东西绝对能让您满意,我……”二狗一看有了台阶,急忙就坡下驴,开口解释道。

  “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呼——气死我了。”

  还在气头上的女人根本不想听二狗的辩解。她扶着腰,用力把大肚向前挺了挺,腾出手托住滚圆的下腹,岔开双腿重新坐好后,向门口的少年挥手叫道:

  “憨子,过来。到大姐这儿来。”女人的声音明显柔和了不少。

  “来了。”听到女人叫自己,少年越过众人,脚步轻快地一路小跑到了她的身边。

  “憨子,告诉大姐,二狗带你出去受伤了没?”见憨子来了,女人急忙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摸索他的身体,检查上面有没有伤口。

  “大姐,我,我没受伤。二,二狗叔带我,我打猎。打,打的东西,可,可好了。”憨子腆着一张傻脸,兴奋地说。

  “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卢二狗,还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我告诉你,下回要是再敢独自带着憨子出去,你看我不他妈宰了你!”女人说着话又瞪了二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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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大姐。没有下次了。”惊恐的二狗被瞪得汗毛倒竖,急忙低头应答道。

  “对了,憨子刚才说这几天你带他出去打猎了?说说吧。都打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冻死的兔子?还是野鸡?”

  说实在的,女人毫不关心二狗出门干了什么。只要看到憨子毫发无伤,全须全尾地站在了自己面前,这就足够了。

  “哎呦,大姐。真要是那些个小玩意儿,凭我的本事还用得着三天吗?东西我放在门口了,都出来瞧瞧吧。”终于提到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二狗顿时激动起来。也没明说,而是先行一步走出了军帐。

  众人一瞧二狗居然还买起了关子,纷纷带好头盔,起身向帐外走去。

  “大姐,我,我也要去。”憨子一看众人都出去看他和二狗叔打来的猎物了,也跟着急不可耐地跑了出去。

  “憨子!憨子!等,等下……唉——”女人挥手想叫憨子停下,却发现他早就跑没影了。只能垂下手无奈地摇了摇头。“到底还是个傻子啊,也不知道那个死二狗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憨子这么粘着他。”

  “好啦~大姐。消消气,憨子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咦?老三?你怎么没不出去凑凑热闹,看看二狗打了什么东西回来?”女人忽然发现老三没和那群人一起出去,有些惊讶。

  “呵,二狗那嘴松得跟棉裤腰似的,放屁漏风,鬼信他能打什么好东西回来?”

  “三哥”嘴上一边骂着二狗,一边灵巧地绕过被掀翻在地的木桌,慢慢走到了女人的身后。弯下腰,下巴搭住她的肩膀,双手则放在她挺起的巨肚上,一圈一圈地抚摸起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长得可真快啊。才几天呀都这般大了。”

  “哼!瞧你那副德行!”女人暗骂了一句,却并不讨厌“三哥”对她动手动脚,只是心里依旧对二狗有一股气。“长得快又有什么用?没等足月就得被那个该死的二狗气到早产!他就是看不得我对憨子好!这回是去打猎,那下回,再下回呢?”

  “好啦好啦。娇娥。别生气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娇娥”二字出口,女人微微一怔。原本烦躁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她回头望向老三,眼里含羞,随后转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伸出手叠在了老三帮自己按摩肚子的手上,动作一致地顺着身前孕肚隆起的弧度轻轻地摩挲。

  “正卿。你讨厌。”

  “娇娥,你不用这么说话的。夹坏了嗓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可是人家就想这么和你说话。和我肚子里的孩他爹说话。”女人扭过脸亲了老三——雀旗营军师王正卿一口,接着拉住他的手,让到了自己面前。

  “正卿,你可是好久都没这么叫过我了。该不会是有事求我吧?”女人歪起脑袋,斜眼看着王正卿说道。

  “怎么了娇娥?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那就叫‘雀儿’?现在营里又没有外人,难道说你我二人之间已经变得生分了吗?”

  “牙尖嘴利。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读书人。肚子的弯弯绕来绕去,就不怕缠在一起堵了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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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呦,你可太抬举我了娇娥。谁能比你肚子里的弯弯绕多啊?不仅弯弯绕多,还养着白胖白胖的大小子呢!”王正卿一边贱兮兮地耍着贫嘴,一边对准这位叫“雀儿”的女人的嘴唇“啵——”得亲了一口。

  “去去去!真不知道害臊!”雀儿褐色的脸颊上骤然泛起了大片红晕。她假装嫌弃地推开王正卿,扭过头,嘴唇却偷偷地抿了又抿,回味着那股淡淡的咸味。

  “我不害臊?娇娥你天天搂着个毛都没长齐的傻子睡觉,居然还说我不害臊?自从你肚子大起来之后就没和我单独待过了。营里的那帮兄弟们天天在传,都说你肚里的孩子是那个傻子的……”

  “呦?正卿。怎么突然吃起憨子的醋啦?”

  “谁,谁说的?我可没有。谁会跟傻子一般见识呀……”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的王正卿顿时红了脸,急忙辩解起来。然而这点小心思雀儿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毕竟,谁让他俩早就已经“知根知底”了呢?她没说话,打量了王正卿一眼,扑哧一乐,随即伸手熟练地解开了他系在腰间的草绳,用力向下一拽,长裤脱落,一根坚挺的,细长的鸡巴“咻——”地弹了出来。

  “哎呀呀,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呢。怎么猴急成这个样子?”

  “娇娥!你干什么?”王正卿愣了。他完全没有想到雀儿会先一步出手。

  “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那根立正的小宝贝怕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吧?”雀儿微微一笑,伸出她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了那根立起的纤细鸡巴。

  “可,可是这……不好吧?娇娥,门外还有兄弟们在呢……”

  “哎哟,害羞啦?他们在又怎么样?最后上了我的床的不还是你?换作他们有你这个胆子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王正卿不说话了,雀儿知道他已然默许。随即上下抽动了起来。她的力气很大,手上的硬茧也很粗糙,一下一下地摩擦着王正卿剥了包皮,红肿敏感的龟头,反倒是惹得他浪叫连连。

  “不,不要~~~娇,娇娥……要,要……呃啊~~~~”

  雀儿的手还没抽动几下,就觉得手心处一阵湿润。她皱了皱眉,松开手,望着手掌心那股浊白腥液,一脸的嫌弃。

  “怎么了正卿?不就才几个月没做嘛,技术怎么还退步了?”

  “哈……哈……还不都是因为你……整天就知道找那个傻子……还有门外的那些混蛋,个个都是龙阳之徒。老九都被他们玩得下不来床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和他们去锻炼技术吗?”早泄的王正卿依旧红着脸,嘴里喘着粗气,胯下的鸡巴也软了下来。

  “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是龙阳之徒?”雀儿被王正卿的话给逗笑了,巨肚一阵一阵地发颤。她将那只射满精液的手掌放在嘴边,微微上抬让精液流入口中,尽数吞下。“你若是不好龙阳,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女生男相的怪物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雀儿话音刚落,就觉得背后忽地升起一阵没来由的恶寒。她有些诧异地看向王正卿,发现他的脸颊依旧通红,表情却变得严肃起来:

  “娇娥,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雀儿戏谑的玩笑显然惹怒了王正卿。他冷着脸,右眼紧紧盯着雀儿。突然,他一个箭步上前,顾不得雀儿的嘴边还残留着自己刚射出的温热精液,再一次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

  “唔!”雀儿瞪大了眼,显然是被这一吻亲得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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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我,王正卿,是有断袖之癖不假。可我不喜欢真正的男人!”一吻结束。王正卿收起嘴,又伸手擦了擦。他假装没有看到雀儿满脸的震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怪癖。圣贤书也教会了我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可我却每时每刻都备受煎熬!”

  “然而,我遇到了你。”王正卿说着,蹲下身子,俯身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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