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
安静的黑色长发，沿着细腻的轮廓流过桌案。
身材高挑的黑发少女，柔软纤弱的肩头伏在了宽大的桌子上。乖巧等待着那些身处鞋底缝隙的可怜男生们，把鞋子下面粘着的脏污仔细地清理掉。
如果是往常时候的这位风纪委员，她那长长的腿脚总是会躁动不已，每次都要消耗五六批的男学生才肯稍微罢休。
只不过这次，那双曾经作为无数可怜男性人生终点的黑色小皮鞋却是意外的很安静。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此时的鞋子底下，有着那个独一无二小人存在的原因吧。
脚背和脚腕与鞋体的支撑，被稍微提起了一条缝隙的缝隙阴影里，零星散落着几个手拿清洁道具的小小人形。
“唉……”
身旁的学长，拿着长柄的刷子一边刷着头顶天幕上的凹痕缝隙，一边发出了悠长的叹息。
“怎么了。”
同样拿着长柄的刷子、此时正在水桶里涮洗着刷头的我，顺带着表示了关心与疑问。
“接到排班表的时候，我还以为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刷子刷出的泡沫堆起坠地，学长不紧不慢说出了其实是我意料之中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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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为什么会这样讲。”
作为同学兼临时同事，虽然大概知道原因的自己，要接下话茬的话，也只能这样去回答。
“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被安排为‘这位学姐’做鞋底清理……这不是是选哪一边都是会被踩死的结局吗……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头顶的这位‘艾学姐’，可是被誉为遇之即死的女神啊……”
一边说着话，学长的用力显然随着他情绪的激动而更大了些，但是对于那不管我们用多大力其实都不会有一点点形变的鞋底来说，这其实都是无伤大雅的举动。
“死神……吗？”
脑海里浮现起有关小艾的种种回忆，确实有一部分很能符合所谓“死神”的称谓。
“她有意无意踩杀男生的场景，有时候会被某些群体录制下来精心制作上传，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不怎么更新了而已……其实那种东西也不仅仅是在男生之间会流通，就那些女学生之间也是会传看的，毕竟是有着那样高昂人气的学姐，在女生群体里大概也是极其受欢迎的存在吧……呃，咳咳，我只是有幸看过几段，如果你真的有能力设身处地代入进去就会认清的吧，那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幸存机会的单方面屠杀！”
“嗯，的确如此。我也有幸见到过那样的场面。”
这倒不是谎话，而是发自真心的回答。
“是吗……”身旁的学长没有看我，只是一边刷着一边又顺着往下说着：“本来在我们之后，今天还安排了很多预备的队伍，就是为了前一批被消灭干净之后还能有人能够补上继续工作，但是看起来今天大家都很幸运呢……”
“就是啊。”
“不过……虽然我也只是听说……”那位学长放下刷子拄在地上。“好像艾学姐现在性格变得温和……和她开始养了一个男学生有很大的关系。”
“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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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跟你说……有传出来她被人表白的场景……在女生宿舍的一楼大厅，那人准备了一个巨大的花束还有满场的烛火，甚至还找来了学生会副会长来亲自帮他布置场地……唉，到底是哪个有钱又有势的富家公子啊……”
“说不定只是巧合之类的吧。”
“别扯淡了……我倒没有嫉妒他的意思，只是觉得能把艾学姐改变的如此彻底的这个人，也是挽救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吧，也是我们今天素未谋面的救命恩人。”
“也的确是这样呢……”
负责的区域清理干净，其他几个地方也陆陆续续结束了工作，水枪冲洗的泡沫，连同污水流的满地……其实也仅是局限在硬木的托盘里罢了。
今天的值日活动，说是给学姐的鞋底做好清理，但通过小七事先给我的说法，也只是校方为了持续不断对男性学生灌输低人一等心理的诸多手段之一罢了。
学生会工作的各位学姐，其实都会有校方被安排有这样的活动。
但是会享受其中的，据小七所言，也仅有几个人而已。
而对于男生们来说，这不仅仅是生存上需要承受的挑战，那些得以幸存者们的生活里，之后人生也要不断蒙受来自于女性的无形压迫。
收尾小队的风枪嗡嗡作响地吹去水渍，我一边走出鞋底的影子，一边回头望着，望着那从我们开始工作的一个小时前，到现在的临近结束的收尾工作之间几乎一直没有动过的硬质鞋底。
那是小艾她对渺小我们的尊重吗，还仅仅是她不想给擦干净的鞋底沾上血迹呢。
或许会有机会去询问一下吧，但如果是小艾，想必是会坏笑着说些挖苦我的话的吧，毕竟就是喜欢那样做的性格，不管做出什么反应都是能预想到的情况。
今时不同往日，和巨大的她们相处了许久的自己，现在的心境已经不是会随随便便被吓到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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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我走出了影子的边缘，却还是为仍然在她脚底工作的那些同学提心吊胆。
视觉的冲击力还是过于强大，从这勉强能窥见鞋底全貌的视野看过去，我们的大小和她的鞋子相比还是太过可笑。
就连我们需要借助加长工具才能碰到的纹路，也仅仅是小艾轻微抬起脚所形成的缝隙而已。
如果她把鞋跟像另外一只脚那样往后移动哪怕一点的话，无法想象刚才在脚掌附近的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无心放下鞋底的小艾，再稍微抬起脚的话，上面会粘着我们悲惨可怜的渺小尸首吧。
然后当她起身要去做什么事的时候，我们血肉的些许厚度，就会被她的体重在瞬间消灭殆尽，再在她的每一步下消失在她的鞋印里……
当一切处理妥当，同学们结伴向着回程的方向集合走去。而我，手机收到了某人的消息让我在结束之后躲在鞋子后面稍微等一下。
目睹着最后一个同学也消失在门下的缝隙里，头顶的吱呀，不用抬头就能知道是小艾正从沙发上弯下腰，然后要伸出手指把我拿起的动作。
于是张开手臂，任凭她的手指捏住我的躯体。
高速提升的过载，被提升至如山峦般坐落的厚重办公桌之上的、她手指间小小的我。
听到了地面以下她腿脚不安分的挪动，还有皮鞋鞋底轻轻刮擦地面的恐怖声音，仿佛我的灵魂仍在哪里，仍在她发出恐怖声响的皮鞋鞋底之下……
“紧张死了，你知道你在下面的这段时间我有多难受吗？腿都要麻了。”
“这么久鞋底一直都没有动过，原来是小艾有在刻意坚持的吗？真是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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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桌面的尽头遮挡，只能看见这位学姐上半身姣好身材的自己，说话间，不慎被她伏下来推挤在桌面的软软半球吸引了全部视线。
“既然是在说这种感谢的话，就好好看着我的眼睛再说好吗？你现在之所以能用那种眼神放肆地打量我的身体，还不都是因为我努力坚持着才不踩下去才会有的……至于胸部，你那么想看的话，等回家再给你看可以吗？”
“啊，对、对不起……”
“真是，”小艾靠坐回了那宽大的椅背，两手环抱，却更显那傲人双峰十分抓眼，“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放肆了……我没有说不喜欢你信任我的样子，我只是……担心你太轻松了的话可能会出事，还是稍微紧张一点会比较安全。”
“难道小艾会想要伤害我吗？”
“万一没注意的话怎么办呢……你们男生的身体那么小，你也不是不清楚被我不小心碰到的后果会是怎样……”
她眉眼低垂，我自然是知道她在暗示的是什么。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仅在几天之前，未经许可就钻进了她的拖鞋里想要做点什么的自己，险些就被从床上起身径直踩过来的小艾踩中。
劫后余生的血脉喷涌，连滚带爬地从被她用脚趾拨弄调整的鞋口里逃窜着滚出来。
“想不到小艾会直接跳过来啊……”
“我也想不到你会不告诉我就跑进拖鞋里，明明是被踩到就会变成一滩小小红色的可怜虫子呢。”
“唔诶……”
不敢抬头，已经能想象到她眼神冷冷俯视而来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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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知道错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如果真的死在了那种地方，死在了我的脚趾之间。那我要怎么办呢，七酱又怎么办，我们的人生又要怎么办呢？这样的事……你真的有认真地去想过吗？”
“我……我当然……”
“……”
居高临下的温和训斥，拿不出一点可以反驳或者开脱的理由，如坐针毡，尴尬和拘谨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
咚，咔哒。
自身后传来的门把手被按下的声音，如石化的魔法般将我冻结在原地。
这里是学生会的办公室，能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的，定是校学生会成员乃至更高层级的存在，而目前我知道的，唯二两个对我不会有威胁的学生会成员，一个在我面前，而另一个今天应该还在出差。
除却她们两个之外，再能直接打开这扇门的，岂不就是——
还在我恐慌疑惑的时候，身前那巨大的学姐就已经无声地坐直，眼神变回冷漠的样子，轻轻用无名指将我拨下桌面，飘到了她坐在座位上的大腿之间。
当我还在疑惑之中，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两侧积压在一起的大腿肉，连同前方远处，在她膝盖前落下的裙摆就将我所有的光亮剥夺。
贯入耳朵，不仅仅是学姐身体里血液的脉动、门板打开的细弱吱呀，还有那实在是过分熟悉的动人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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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把那些虫子平安放走了？这不像你的作风……”
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悦耳动听，被带上的办公室大门，听起来是“不明身份”的来者，用关上门并将门反锁的方法制造了和这位黑发学姐独处的机会。
“……我的小艾同学？”
……
一转撒娇般的俏皮雀跃，扬起鸭舌帽的小脸上满是开心的来人，正是小七不错。
“吓到我了，我还以为是她们突然回来了……今天也是偷偷跑出来了吗？辛苦了。”
朝着小七遥遥伸开的双臂，那白色短发的少女，便也蹦跳着攀上办公桌扑进了小艾温暖的怀里。
“才不想一直待在那边开会呢！我觉得后面应该没有我必须出面的场合，于是就躲起来换身衣服跑出来啦。快！把我抱得再紧点！越紧越好！”
“嗯，七酱好乖好乖。”
“嗯哼哼……呃呃不行要死快松开……”
“呵呵。”
从松开一点的怀抱里挣脱，跪在办公桌上两手叉腰挺直身板的小七，居高临下俯视着抬头微笑望着她的小艾。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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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一笑，白发的少女坐回桌面伸直双腿侧身平视。
雕花的白色鸭舌帽，同样白色的半透防晒服，长款的白色体恤，还有在那带着纹路的运动裙下、踩着泡泡袜的一双裸露出来的雪白长腿，自上而下汇成一体的白色，横向侵占掉办公桌的整个桌面。
远离小艾的那只膝盖支起，手指交错拢在顶端，轻飘飘的动作，是如瓷器般易碎晶莹、不可多得的美丽精致。
少女青春的笑意，搭配她临时搭配却意外合适可爱的衣着，此情此景，她特别想让她的爱人看看。
“好不好看？”
“不要一直坐在桌子上好不好，又不是在家，学生会的副会长，还是要稍微注意保持一下学生会的形象。”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身为副会长的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撒娇吗？”
“虽然小七的真的是很可爱，但是——”
一本正经的小艾，虽然在这么说着，但是气势却渐渐变弱，像是被说中了心底一般的拘束。
“但是啊，”同样以小声去回应着，压过了小艾话茬的白发少女，慢慢地在桌面上转回身，手掌撑在身侧，将两脚踩在了小艾面前的桌边。本该规矩呆在那里的小腿，此时却随着她的微笑沿着边缘慢慢下探。
不知何时脱掉了的鞋子，掉在椅边的角落。被白色袜子遮挡的脚趾，目标明确地踩在了小艾裙下支起的帐篷上。
两脚并用，触碰灵活，将突起两边的布料一摇一晃地踩下，被限制的挺立存在，也随着脚尖的移动而牵带着左右颤动。
“这边的你，不还是那么诚实的在欢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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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还带着小恶魔般笑意的小七就突然感受到了自小腿上传来的巨大力道不可抵挡。
笑意在一瞬间退却，面前脸颊已经浮上了红色的小艾，正两手握着自己的小腿自顾自往上抬着。
“小艾？诶？力气好大……喂，不行，现在不行的小艾！我要翻过去了……不、不行的！不能在这里做啊！”
“你说什么呢……只是把你的腿抬起来一点而已，那是什么反应啊。”
“你你你你！你把我腿掰开干什么！”
“不可以踩下去，小家伙可还在那里呢……”
“哈？”
一手搭在小艾的肩头，有着柔软腰身的小七，径直就弯下腰用另一只手去掀开了那裙子的裙摆，以此直接确认小艾的下体上确实是有着那个小家伙在的事实。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记得你不应该是——”
“……”
“啧，忘了你今天有参加清洁活动来着……怎么样，和你的小伙伴们一起服侍小艾鞋底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无上的荣光呢？”
“有、有的！而且，小艾能让我呆在这里，也是、也是可以理解成是对我完成任务的奖赏吧！”
“奖赏……”小七喃喃自语着，抬眼瞟了一下呼吸已经有些急促的小艾，诱人的表情、鬓边几缕发丝，随着微微偏开了一点的脸，稍有晃动的感觉。“那……我也给你点奖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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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就钻进了办公桌下的白发少女，两手扒在了小艾那健康的大腿上，纤细的手臂手腕，还束着收在那里的黑色发圈，在本来就很大只小艾的大腿面前，那白嫩纤细的手臂就更显得如此脆弱。
小小的手，费力褪下了小艾早已被尖端润湿了的内裤。
从中弹跳而出、带着的奢靡气味、险些砸在小七脸上的那件巨大的事物，勃动着的热度将小七的眼神也一并融化掉了。
迷离、渴求、温柔注视、心念扰动。
不自觉湿润的身体，腰肢挺直，从小艾的两腿之间稍微挤出，将后脑倚在大腿。
一手扶住那根肉柱，仰视着上下打量，想要再更多享受一下小艾她令人心动的巨大存在感。
但是，能看到根部视野的此时，也看到了那个小小人影不知所措的样子。
“嗯……嗯？”
“哎呀呀……差点忘记有只小虫子还在这里呢……”
“这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难道是小虫子先生有什么意见吗？”
“难道……即使是小小的虫子先生，也要和我讲究先来后到的原则吗？”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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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缓缓退下肉棒，重新攀上了大腿，将侧脸贴在了软软大腿肉上的小七，眼神轻佻地看着被她动作震倒在地、此时跌坐在肉棒根部狼狈不堪的小小男友。
“像你这么小这么小的小虫子，即使用上你的全身……估计也没办法给这根肉棒带来足够的欢愉……”
“毕竟只是一只小虫子，只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垃圾而已。”
轻轻将嘴唇靠近，稍微沿着肉欲的轮廓，以舌尖留下了可口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