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宗教元素及h,以及有关《卡门》和《科隆芭》的借用
背景是妹还没开始去各地巡演,哥担任铎音,哥已知道秩序双子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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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夏夜,或者说本应平凡的、梦境中一个普通的傍晚,远处传来教堂的晚钟,几只谐乐鸽扑扑簌簌从巴洛克建筑的圆顶上飞走了。晚祷结束了,星期日合上手上那本厚重的福音,甚至没发现自己忘记在书页上折上一个角作为标记。他就这样靠在白色建筑外沿走廊的窗边,灌进来的风百无聊赖地撩拨着神父(铎音)的耳羽。修女仍在修习,她们唱的圣歌透过厚重的门挤了进来,混杂着老修女像破木门一样吱吱呀呀的训斥声,零零星星的词句飘进神父的耳朵:
“哈利路亚!神圣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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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他如何折磨你,你从不记恨...”
“你宽恕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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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是上帝的代言人,他的心应当比无人涉足的雪地还要洁净,比玻璃还要剔透,它须得像一潭死去的湖水,任前来忏悔的人向中投掷自己臭不可闻的恶行也不得有一丝波澜,只是静静聆听。
他本应是我主最虔诚的信徒,但此时,星期日听着那些若隐若现的颂圣赞美诗只觉得烦躁逆耳。趁着最后一点正在消逝的余晖,他顺着教堂侧面的走廊溜到海边。浪花吐着白沫翻滚到神父脚下,舔舐了一下他的靴子,然后又极速湮灭,被后浪拖回海中,只留下几颗留恋的白色泡泡。他就这样顺着海岸线走着,胳膊夹着那本封面被指甲扣得坑洼不平的福音书。
这片海仿佛是没有尽头的,他想。当然它本身就没有尽头:造梦师为了偷懒以及美观,用这片海模糊了忆域深处和梦境的边界。如果说神父的心应当像死水一样平静,那么此时星期日就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圣职者,他觉得脑海像这片混沌的海域一样在翻腾,是罪恶的念头把明净的圣水搅得天翻地覆。罪恶的念头存在已久,甚至早于他被宣布担任神的代言人的那天,但这棵邪恶的种子生根发芽,越长越大,每每挠得他心痒,却又每每被压了下来。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心底里最隐秘的罪念,甚至有时突然冒出来也会让他愧疚,他又如何能开口呢。这份无法见光的感情,比神父爱上修女还要恶劣,是在忏悔室也难以启齿的秘密,但他无数次被暧昧的梦里那张熟悉的面孔所惊醒,然后痛苦地发现身下黏腻一片,无数次望向她,却又不敢直视她的眼。他们血脉相连,却成了神父痛苦的根源。想到这,星期日下意识地去摸索胸前的十字架,默不作声地对着嘴型说了句万福玛利亚,想要把这些念头撵走。他苦笑两声,暗自思忖,若要牺牲一人,那么他必然要站出来献以肉身,罪人赎罪,也是理所应当。几颗星淡淡地挂在海上面,海平线吞没了最后一点光亮。
深邃又澄澈的铎音大人啊,你慧眼如鹰,但你可分得清此时此刻在海岸线攥紧十字架的是主的代言人还是罪人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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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做完晚祷会立刻回来呢。”
“我去海边散心了,你不用等我到这么晚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散心?发生什么了吗?”知更鸟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换了一身荷叶领白睡裙,趴在窗口吹风。她的皮肤白皙,在昏暗的台灯和杯水车薪的星光的映射下发出柔和细腻的光晕。她的嘴唇泛着若隐若现的光泽,牙齿像细瓷一样。她望向他的眼,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悸动,却不敢回应,只在心中高呼万福玛利亚。
“哥哥?”见他不语,知更鸟又微微探头,想要追寻他的目光。
“没什么,这么晚了,你该回你的房间休息了...”星期日微微侧了侧脑袋,回避她明亮的眼,不敢过多贪恋。他顿了半晌,又说,“我也要去洗漱了。”
她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看她的目光应当就像看自己的裸体一样平淡无奇,但他只觉得脸颊不可示人地发烫,便含蓄地下了逐客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困,我打算在你房间的窗口把头发晾干再回去。”知更鸟眯眼朝他做了个鬼脸,她并不打算跟星期日客气,乖乖回房间。而对方也拿她没办法,毕竟也只有在哥哥面前才能看到响彻寰宇的歌者任性的一面,而身为兄长也舍不得拒绝她的小性子。只是要求她必须在自己洗完澡出来之前回自己房间睡觉。
于是知更鸟就这样在窗口吹着风,发丝随着晚风微微流动着,远处传来唰唰的浪花声,她的眼睛像绿宝石一样,凝望着夜空中倒悬的十二时刻和无数眨眼的星。
她唱起哥哥小时候给她唱的摇篮曲来,声音像溪流一样清凉明澈,飘出窗外,流动在风中,融进远处的大海。她就这样闭着眼唱着,直到感到身后有人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回头看到一颗刚沐浴完湿漉漉的脑袋。她噗地轻笑一声,然后一副“你拿我没办法吧”的样子说:
“你是来催我回去睡觉的吧?” 知更鸟散着平时精心束起的发,发丝被风撩拨得微微糊住了面孔,那双蓝绿色的眼在发丝后闪着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像海,星期日这样想,而自己是浪花,一次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被拖回海中。或许自己现在脸颊上泛着可疑的绯红吧,自己又该如何解释这红晕的意义呢,他想逃避那让人心虚的目光,却一次又一次溺毙在海中。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海。”星期日像被发现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目光移向窗外——即便有十二时刻的照耀,也是昏暗一片,只依稀看到教堂的灯光。
她对上他的金色的眼,星光映出了白皙脸颊上夜色也掩不住的红晕。她觉得有点发昏,觉得不应当这样,但又不肯别过头。然后她分不清是自己踮了脚还是对方弯了腰,她就这样在兄长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微不可查。时间仿佛停滞了,听不见隐约的海浪声,看不见十二时刻的星光,看不见远处白色的教堂,只有心脏被无限放大的收缩声和呼吸声回荡在他们之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星期日被含糊不清的一吻折磨得发懵,他清醒地知道对方是和他血脉相连的骨肉,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们之间本应只有最纯粹高洁的亲情,但他却迷迷糊糊弯了弯身子,正正地在妹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在二人越来越重的鼻息中,他不由地把手攀上知更鸟的臂膀,然后微微侧头,又吻了上去。他只这样吻着妹妹柔软的唇,静静感受着对方温热的鼻息,压抑着不可告人但已然破败的隐秘欲望,像对待在桌缘的瓷器,生怕滋长的可怖欲望让一切都无可挽回。
他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却又静静贪恋着此刻的温存,或许当唇和唇分开时,他们之间已然不再纯粹,他已然从嫌疑犯变成了被万人唾弃的罪人。又或许他应当为自己提前做一台弥撒,愿上帝原谅这个将死罪祸的灵魂。
这样想着,他觉得有一双手捧上他的脸,将他吻得更深。他能感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紧接着发觉唇上一片湿润。理性一点点在瓦解,就再停留一小会,就再一小会......年轻的神父含糊地想着。他觉得双唇被撬开了,温软的舌卷着一股鼠尾草和桔梗的花香在他口中笨拙地摸索着。他也同样笨拙地回应,他将妹妹搂得更紧,不顾一切地吻着她,而对方则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到二人都被吻得无法呼吸才缓缓松开。
“罗宾......我们在干什么......”星期日唇边一片晶莹,喘着气问她,或者问自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们本该如此。”知更鸟眼中一片水汽,她望着他逃避的眼,微微喘气。
如果他注定要把脖颈放下即将被剪断细绳的铡刀下,那么与其让一个纯洁的灵魂死去,不如让一个罪人得到应有的审判。在纯净的边缘游走的灵魂啊,与其洁白地死在断头台上,玷污我主公正的裁决,不如今夜就堕入恶道,让牺牲的理由变得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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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切都那样顺理成章,他又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却又毫不客气。他从发旋吻到眉心,又去亲鼻尖,然后是泛红的耳尖。当嘴唇移到耳羽的根部时,对方颤了颤。他觉得妹妹如此可爱,每一面都如此可爱:她像卡门,像莉迪亚小姐,像待放的羞赧的月季,但又谁都不像,只像她自己。他忍不住又用鼻尖去蹭妹妹的耳羽,吻着她的耳廓,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