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爸发行淫乱的叛逆吧!

2024年07月05日16:26233
  • 简介
  • 被爸爸长期pua的烙蚀终于在神秘人士的帮助下(?)提起了勇气向父亲发起了叛逆…!

    嗯…写得非常糟糕的一篇。创作周期特别长,导致之前拟的大纲在后面几乎没有用了。
    感谢一下敬天常的修改和补文,想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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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蚀是个好学生,年级中名列前茅的成绩,百米赛跑碾压式的冠军,百求百应的热心肠,这些无一是他优秀的证明。被老师同学们寄以厚望,光明的未来已然可见。

  烙暮也是个好爸爸,白手起家创业,赶上了经济发展的大好时代,成功把自家企业送入世界五百强的名列中。就是这样一位大企业家,每天也绝对会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接自己的儿子放学。晚上父子俩也会在家讨论功课至深夜,从小学到高三,从未缺席。

  他们父子间的关系也是为外人所羡慕的,每天都能在校门口碰见这对有说有笑的大小龙兽人坐上专车,引得那些家庭关系恶劣的同学默默流下了嫉妒的眼泪。

  但…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

  “年级名次21…怎么比上一次还退步了3名?”年长的红龙坐在月光下,虽说人过中年,但勤于健身的他并没有变得那么大腹便便,只是在肌肉群上覆上一层薄脂,这样非但没有显得色衰,还让他的体型变得更加雄壮。他侧着身,皱成川字的眉头下是极具威压的双眼,冷冽的目光从手上的试卷移向一旁的黑龙,黑暗中散发微光的金瞳好似一阵刃风,不敢直视。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吧,‘不准掉出年级前20’。上次考试的时候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了,怎么你就是不争气呢?”烙暮上下扫视了番烙蚀,随后又撇到一边“啧啧”叹了几声。

  年轻的黑龙低着脑袋,生怕哪时对上父亲的眼神,刹那间被他彻底撕碎,只得死死盯住地板。自己的父亲似乎在等着自己的答复,但他该说什么呢?能说什么呢?能应他心吗?偏旁部首元音辅音在喉咙里搅成乱麻,最终也只得汇成那句…

  “对不起…父亲…”

  烙蚀已石化的嗓子动了动,如同生锈的齿轮勉强开始运作一般,战战巍巍地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废物……!”

  红龙怒吼一声,六科试卷尽数向烙蚀袭来,语文、数学、物理,各种分数,勾勾叉叉在他眼前飞舞。试卷的力道定然不大,烙蚀却觉得有千斤重,自己被那些黄纸打得有点站不住身形,不由向后退一步。

  “你觉得,自己考这点分,就能让我满意了吗?还是说,你不想再认我这个父亲了?”烙暮撩开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内包里取出一只雪茄。见此情景,烙蚀熟练地掏出火柴,恭维地打起火为父亲点上了烟。

  红龙没有选择吸食它,反而就这样看着雪茄在自己手上闷烧。顶端的一截很快化为白烬,烙暮一抖手,烟灰尽数落在了他的衬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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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蚀啊,我跟你说,我们公司有这样一个员工,他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晋升主管之位,但他太过没上进心了,每天到点下班,从不给公司多做一点贡献。所以,你猜他最后怎么了。”

  “估计…估计是被开除了吧…”

  “正确,看来你脑子还是没出问题的。舒适安逸的环境不适合一个人的进步成长,只有让他感受到压力,痛苦,嫉妒,属于人类深处的好胜之心才能被激发,从而进步。呼…小蚀,把手伸过来。”

  红龙深吸了口雪茄,灰白的灰柱肉眼可见地增长。吐出一层烟圈后,他敲敲桌子示意烙蚀伸过手来。

  龙子不敢违命,连忙将自己不亚于父亲的巨掌送到父亲面前。即使尽力去控制了,但恐惧依然无法抑制地占据烙蚀的心头。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

  “呃呜…啧…”正如烙蚀所想,烙暮直接将雪茄燃着的那头用力摁在自己的龙掌上。虽说龙兽人皮糙肉厚,不会因此受多大伤害,但灼烧的疼痛也并不会因此减少三分。

  烙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烙暮的龙爪死死擒住他的手臂,在父亲绝对性的力量面前,完全没有抽离的可能性。

  事实上,烙蚀也完全没有逃脱的想法。他连吃疼的呜咽声都得咬在牙关里,在父亲的威压下,他只能表现的更坚强,否则,惩罚只会愈加变态。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今天我要教给你的就是这个道理。你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未来的你,以后的你,一定要比我走得远。不然…”

  烙暮终于起开了雪茄,尖爪在烙蚀的灼伤处打着转。

  “我就对不起你的母亲。”

  “母亲…吗…”烙蚀从未见过他的母亲,只能从家里的照片上窥得年轻时双亲的模样。

  听父亲公司的员工所说,母亲本是父亲的私人会计。那时父亲的性格还没这么暴戾,全然是个优秀的丈夫形象,直到,他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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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收拾收拾卷子,滚出去吧。”烙暮拍了拍烙蚀的手,示意他离开。

  “…多谢父亲。”

  烙蚀立马蹲下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试卷,父亲强大的威压总是让他喘不过气来,现在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慢着,我说的滚只是滚出这个房间吗?我看今晚外面还挺凉快的。”烙暮的话从还未来得及关紧的门缝中传出,令刚刚才松了口气的烙蚀精神再次紧绷。

  父亲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他除了服从之外别无选择。

  “是的,我明白。”

  随着烙蚀小心翼翼的关门声响起,这偌大的烙府才终于归于宁静。

  烙蚀漫步在深夜的街头,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与四处觅食的流浪猫狗。初春的寒风依旧刺骨,单薄的衣摆被吹起,露出他那完全不足以御寒的衬衣。

  可是与精神上的绝望相比,身体上的痛苦又算得上什么?

  每次都以为自己足够麻木,但为什么独自一人时又止不住的流泪呢?冰冷的泪液划过侧脸,皮肤的瘙痒感告诉他:他又哭了。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烙蚀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企图从中发现端倪。是年幼时展现了过高的才华吗?导致父亲给自己定下了难及的目标。还是没有过多的依赖父亲,让他失去了教育的正反馈?又或是自己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夺走了母亲,夺走了父亲最爱的人,一直被他记恨在心。

  “放过我吧…”

  烙蚀仰起头,试着止住这懦弱的泪水,可再辽阔的大海都会满溢,更何况是这小小的眼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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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

  一声猫叫将他从自己脑海的漩涡中拉出,四处观望无果,低头却发现是一团黑色的小毛球在蹭着自己。这个城市的猫儿都学精了,知道哪些人会给他们好处,也知道哪些人会把他们抓进牢笼。

  烙蚀虽然长得大块,但意外地受猫儿们的亲近。好巧不巧,烙蚀同学也正好是个猫奴。

  黑龙抹了一把泪脸,勉强挤出一副笑容来。父亲曾教导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流泪,猫猫狗狗也一样。他抱起这团与他同病相怜的小毛球,用手指去逗弄他的小脑袋,小猫也亲昵地蹭着他。

  “我记得身上还有一条…哦!找到了!”烙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猫条,看着小猫争着舔食的样子,不由地从自内心笑出了声。

  “烙家的少爷还挺有爱心的嘛,居然会大半夜出来喂猫。”

  邪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烙蚀警觉地放下猫转过身,却看到一位高大的白龙流浪汉,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明明和寻常流浪汉一样身着破烂的衣物,但他却格外的强壮,没有一点落魄的样子。而且烙蚀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和父亲一样,甚至更为危险的威压。

  烙蚀深感不妙,大半夜的在街头遇到个能叫出自己身份的流浪汉怎么看都很危险吧?烙蚀没有回应,选择扭头就走。

  “喂!跑什么啊?我只是个手无寸铁毫无威胁的路人罢了”白龙见他逃离,也没去追,只是站在原地向他吼道“我还知道你们父子问题的解决方法呢。”

  烙蚀忽地定在了原地,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对啊,他只是个流浪汉而已,有什么可疑的吗?”虽然不管从哪里看都很奇怪,但烙蚀的戒备心已全然放下。

  如果现场还有其他旁观者,肯定会注意到他们两人间这诡异的气氛。烙蚀现在的眼中似乎只有那白龙的身影,一旁的猫儿叫唤着,可仍无法停止他的脚步。

  “是的,乖孩子…就是这样…”

  “你说的能解决我和父亲矛盾的方法…是真的吗?”落实抬头,盯住高大的白龙,他鲜红的眸子渗人的慌,似乎有鲜活的血液在瞳孔里沸腾,但它又像肆意绽放的曼陀罗,优雅美丽难以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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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难以移开视线。

  移不开…嗯?!

  烙蚀终于回过了神,可早就为时已晚。现在的的身体早已成了白龙的玩具。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我将赐予你反抗的勇气,赐予你反抗的能力。”

  “至于怎么做?那就得看真正的你啦~”

  烙暮靠在厨房的吧台,抬手从酒柜中取出瓶酒来,给自己倒了杯陈酿龙舌兰。直到刚刚他才处理完公司的各类事务,今天烙蚀的事也令他头痛的很。没办法,只能借助点酒精来舒缓下他长久紧绷的神经。

  一杯黄水下肚,猛烈的灼烧感贯彻食道,随之而来的是令人放松的愉悦。红龙长吁一口,吐出那些令人恼火的烦心事,随后又给自己续上一杯。

  酒精是消愁的不二之选,可有些东西却是它解决不了的。

  那头黑龙的身影在烙暮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烙蚀这小子最近真是越来越叛逆了,怎么就和以前那听话的乖孩子渐行渐远了呢?

  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烙暮猛地甩了甩脑袋,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狠狠地砸在吧台上。

  放他娘的狗屁,老子辛辛苦苦供他上学。从小到大,他要什么给什么,老子难道还亏欠他什么不成?我只想他能学好点,报答下自己,结果给我考个这个逼样,真他妈不争气!

  烙暮觉得自己醉得有些厉害了,脑子里的平衡被酒精冲得翻江倒海,只能勉强靠小臂撑着身子才免于摔倒。红龙伸出右臂企图给自己添上杯酒,结果反而弄倒了酒瓶,流得满桌琼液。不过这样也好,伸伸舌头便能舔舐到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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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要强的男人不甘心于自己一时的失败,烙暮在桌台上胡乱的摸索着酒杯,这胡闹般的举动本应无果,可就在他要放弃之时,酒杯竟不歪不倚地落入他的掌心。

  察觉到什么的烙暮艰难地抬起浑沉的头颅,大脑中的影像仿佛投影到了现实。

  血液里流淌着的高浓度乙醇好像让烙暮的基础辨析能力都宕机停运。面前这个黑龙,他好像烙蚀,却又不是烙蚀。

  “你…回来了啊…嗝…”烙蚀眯起眼,企图透过朦胧的眼帘看清楚面前之人的模样。

  嗯,是我儿子,没错的。

  于是醉酒的老男人适时地发起了酒疯。

  烙暮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丝毫不在意自己这副狼狈失态的模样,拿起杯子往桌子上一磕。“没看到你爹正得欢吗?快给你老子续上!”管他是幻觉是本人是真是假,先服从于我再说。

  可是,面前的幻影没有像往常一般,适时地为烙蚀的酒杯添上酒液。反倒越过吧台,径直走到他的身边。

  “我就说嘛…肯定是…”

  黑龙来到了烙蚀身旁,扶起醉成一摊烂泥的红龙,止住他还未说完的话,让他背靠着桌台倒在自己怀里。

  “父亲,您醉了。”

  我醉了还需要你说吗?烙暮的眉尖翕动,啧了这小子一下。

  烙蚀并没有像烙暮所预料的那样,将他的父亲扶到沙发上去休息。黑龙凭借着自己的身躯将自己那不省人事的父亲压到在吧台上,双手攀上他的背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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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具灼热的身体紧靠在一起,让烙暮不得不感慨自家儿子已经长成如此大一堆了,颇有自己年轻时的风采。烙蚀不安分的手掌顺着父亲的腰线一路向上抚过,单薄的衬衫可掩盖不住他那拽实的肌肉。

  “父亲…”

  在昏暗的家里,烙蚀的眼睛明亮的出奇。这次,该烙暮不敢直视他了。

  烙暮只当是自家儿子的一些恶作剧罢了,毕竟自己有多久没和他这么亲昵了。

  “玩够了就放你老子下来,不然明天有你好看。”

  年老的红龙索性闭上眼,任由他摆布。

  耳边响起了玻璃碰撞的声响,也许是这傻小子又把杯子碰翻了吧。但接着,烙蚀的双手用力稳住烙暮的双颊。龙父不解,这又是…

  直到酒香的吻覆上他的吻尖。

  烙蚀轻易地撬开父亲无力的龙嘴,将烈酒连同自己的柔情一并渡入烙暮的口中。龙父来不及将它们全部咽下,过量的酒液混着龙涎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入领口深处。

  一吻终了,烙暮从两人暂且分离的吻中大口汲取着空气,但可以吸入的却只有黑龙那灼热的吐息。烙蚀没给他亲爱的父亲太多的休息时间,他咬住父亲耷拉在嘴边的舌头再次长驱直入。

  这次的吻比上次更热烈,更激进。带着十足信息素的他肆意搅动着烙暮的口腔,两条滑腻的红舌反复交织缠绵。“唔唔…”被狩猎的龙父无法再发出往常一样的训斥,此刻他能做到的只剩下发出末兽般的呜咽。

  烙暮逃离不了,可他也未曾想过逃离。自己儿子身上仿佛撒了神仙水,他呼出的鼻息,他交换的唾液,烙蚀的一切都令他认知变得浑浑噩噩任由他摆布。

  烙蚀的手爪在父亲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情迷意乱的伤口,上下摸索着解开衬衫的一颗又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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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本能地将手放在儿子的小腹上,却被烙蚀当作想要反抗的迹象。性急的他反手扣住了红龙的龙爪。

  烙蚀整个人压在烙暮身上,龙尾缠着父亲的大腿,单手将他的双爪扣住,头凑到父亲的耳边,仍然用着最为谦卑和尊敬的语气说道:

  “父亲,您发情得厉害。”

  说罢,他还用舌头戏谑地舐过烙暮的耳廓,这又引得他身下的红龙龙躯一震。

  烙暮搞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放纵烙蚀对自己的僭越;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所作所为都令自己情不自已;不明白为什么当他的吞咽声在耳边响起时,自己那份“来把,吃掉我”的心声;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何还在思考。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我…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

  烙蚀闷沉地扬起嘴角,带着些许烙暮察觉不到的得意与愤怒(?)。

  “您应该命令我,现在立刻为您泄欲。”

  黑龙出口结束了这漫长的前戏,扣动了扳机。“命令”宛如飞射而出的子弹闯入烙暮杂乱的大脑,红龙先是身躯一僵,浑浊的双眼里闪过一瞬诡异的紫光,随后又重新转为澄澈。

  那个暴戾的父亲好像回到了他的身体,烙暮挣脱了束缚拉住烙蚀的衣领,一下把他扯到自己的面前。灿金的双瞳恶狠狠地盯住黑龙,开口道:

  “对,老子下面现在正硬得难受,乖儿子快给你老子舔舔。”

  “我了解。”

  烙暮不屑地放开烙蚀的领子,顺手抄起一旁的酒瓶,对着瓶口吹起了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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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淫笑着把剩余的酒液尽数倾倒在自己胸膛。琼酿顺着肌肉间的沟壑流过全身,有不少都在路途中被灼热的体温汽化,让两人周围升起酒香味的氤氲。

  烙蚀蹲下身来,开始动手解开父亲下体外厚重的束缚。他的动作缓慢而又细致,金属的碰撞声在两人沉重的呼吸下显得给外出列。而烙暮显然对他这迟钝的手法不怎么满意,向前顶了顶跨以表催促。

  终于,烙暮那厚实的西裤被彻底褪下,他抖抖腿把这碍事儿的累赘甩到一边。下身的龙子注视着他父亲的那玩意儿,早已雄立的龙根把款式老旧的四角内裤顶得老高。他小心翼翼用吻尖去轻触雄壮的茎身,虽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仍能感觉到在那之下蕴藏的雄性力量。

  龙根圆滑的顶端不知何时早已负上一层水渍,藏青色的表面因此现出一层娇嫩粉红的浮华。当父亲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划过烙蚀的脸颊,当雄香与酒味全部灌注进烙蚀的鼻腔,当鲜红的龙舌缠上父亲的下体。他是否还能分辨出,这水渍是来自自己的涎液,还是倾泻的美酒,又或是父亲的淫液呢?

  当面前的内裤全部被不明的液体所浸透,烙蚀知道,是到揭晓谜底的时候了。他上口叼住烙蚀的裤边,一点又一点扯下他那发情的父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像正在打开来自父亲的圣诞礼物的小孩,烙蚀的眼里满是灼热的虔诚。

  终于!终于就要得到了!

  从耻毛丛生的根部,到青筋虬结的柱身,再到那颗紫红圆润的龟头。这根中年直男大屌终于在烙蚀的面前重现天日。没了内裤束缚的鸡巴犹如出笼野兽,弹起打在烙蚀的侧脸,不久后浮现出一抹淡红的屌痕。

  烙蚀吐舌舔了舔自己的吻,咽下过度分泌的唾液,伸手抚上父亲的巨物。龙子用掌心抹过铃口处涌出的汩汩蜜露,小心而大胆地(?)上下撸动着父亲傲人的茎身,每当爪尖蹭过它的敏感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蓬勃欲发的力量感。

  意味着舒适的闷哼声从烙暮的喉咙里传出,烙蚀明白,他的父亲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现在可以更进一步…

  父亲和自己一样,都是外挂式生殖器的龙兽人,所以这才有机会让他的目标从龙根转向烙暮的子孙袋。烙蚀用手托住那对龙卵,细细品味着这股神秘的厚实感。饱满圆润的卵蛋毫不谦逊地彰显着它主人强大的生殖能力。

  黑龙透过那薄薄的蛋皮默默把玩着父亲的双睾,被超量龙精撑得膨胀的睾丸足以与鸡蛋媲美,附睾里流淌的精液更是大江奔流。

  自己当初也是当中的一枚精子啊。想到这,黑龙的脑袋与父亲的龙根凑得越来越近。望着近在咫尺的充血的紫红色龟头,烙蚀先是飞快地在上面轻啄一点,让唇齿涎熟悉一下这浓厚的雄味。随后,烙蚀才张开双颚,将那诱人的栗子头(电棍鬼叫)含入口中。父亲的淫汁仍是止不住地向外倾泄,烙蚀不得以将这腥骚混着涎水全部吞咽下肚。

  好一会儿,烙蚀才适应了口腔的初次被占有。当他正准备吞下更多时,一只巨掌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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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磨磨蹭蹭,把牙齿给我收好了。”

  如同使用飞机杯一般,烙暮把烙蚀的脑袋一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任凭自己的雄根无情的贯穿儿子的口腔。突然的侵入让烙蚀产生了强烈的排异感,食道开始反复收紧放松,企图挤出这几物。可对于烙暮来说,这正好是种令人难控的挣扎,犹如雌穴一般紧致的咽喉让它难以自拔。

  “呼,你这小嘴真他妈会吸…嘶、爽翻了…”

  烙蚀被侵犯的口腔在肆意的操弄下,彻底沦为了父亲的形状,他开始主动去取悦父亲的鸡巴。灵活的龙舌时而卷上敏感的阴冠沟,时而探入马眼里去挑逗格外脆弱的尿道。牙尖总是不知有意无意地去轻触龟头,产生迷人的刺痛和瘙痒。

  许久,烙暮都快要在烙蚀嘴里爆发之时,烙蚀却吐出了他的巨物。烙暮不解,这小子又要干什么。只见他站起身来,将自己不知何时出鞘的龙根与父亲的紧贴在一起,吐着息反复磨蹭。烙暮的巨根已经算是傲视群雄了,但这一比,烙蚀的居然还要比他大上一圈,甚至上面还布满自己没有的角质倒刺。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烙暮不自控地咽了咽口水,随即很快把自己恢复为那副嗤之以鼻的模样。

  “切,这还没刚刚千分之一爽快,就这样还想让我射…呜?!”

  “这样呢?”

  烙蚀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捻住了父亲胸上提子似的粉嫩乳头。还没等烙暮反应过来,另一边的乳头也尽数被吞入口中。

  “啊哈…怎么会这样刺激,唔…好舒服…”

  见父亲沉沦于双乳带来的快感,烙蚀的动作顺势变得愈发激进大胆。左乳在指缝间来回滚动揉搓,过度充血的乳头在这样的刺激下由原来的粉红变为娇艳欲滴的紫色。烙蚀还用指尖的利爪去拨开父亲未曾开发的乳孔,弄得烙暮的下体又射出几股清汁。

  可这样烙暮觉得还不够,他抓住烙蚀的手,引导他指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手法从原本的拉扯变为几近虐待的撕扯,另一半被含在口中的乳头也正遭利齿的不断撕咬。烙暮的巨爪整个覆在自己奶子上粗暴的揉搓,不,这已经可以被称之为蹂躏了。现在他的双胸上满是鲜红的爪印与垂落的龙涎。

  “啊啊啊…乳头好爽,奶子被玩得好胀。哈…太棒了,我快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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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暮吐出自己的舌头,脸上满是几近崩坏的高潮,他身下的巨根也极力刮蹭烙蚀的鸡巴与手掌,整个龙屌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度。

  “马上、马上就能射出来了…”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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