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味头发的女孩们

2024年06月20日14:40690

  【檀香味头发的女孩们】

  “来看看绘梨衣。”

  沙沙沙沙。

  帘子后探出一只藕白的手,夹着一张字迹凌乱的便利贴。

  “想去外面玩么……抱歉,最近不行,学院那边来了三位特殊的客人,今晚要去接机。不过过几天有场家族会议,等‘龙渊计划’结束,绘梨衣可以出去走走。”

  短暂的沉默。

  沙沙沙沙。

  “是啊,是有些疲惫。不说这个了,这次带了很多新的PS游戏光碟来,零食和果饮我也瞒着老爹提了一包,等绘梨衣洗完澡就可以痛痛快快玩了,但是记得要早些睡,不要太晚。”

  沙沙沙沙。

  一声无奈的苦笑。

  “不骗人。上次琢磨了一个新的招式,下次联机绘梨衣可就不一定打得过我咯?”

  沙沙沙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嗯,乖。别再翘家了。”

  而后脚步远去,气密门在电子门禁冰冷的验证音中重重合拢,只剩水滴沿着女孩暗红色的发梢叮咚流淌。等到医生们也轮岗暂离的间隙,女孩方才轻轻拍了拍水面。

  泡成落汤鸡的零面无表情地浮出水面,头上顶着鸡蛋大的橡皮小黄鸭,紧身作战服湿漉得几近半透明。零拿掉小黄鸭,平稳地换了口气,没有对“渗透源氏重工的窃密行动意外暴露且惊动目标”这件事流露出丝毫情绪,毕竟对方刚刚在最亲密的人面前用一池浴水帮忙掩盖了自己的行踪,行动还没有失败。

  “绘梨衣のDuck”……零捏了捏小黄鸭,站在及胸深的水中审视这位老板和校长同时想了解的“月读命”,神秘且充满不确定性的“ξ”。先前在那间铺满老樱木的里屋拍照取证时,从不曾想它的囚徒是个如此单纯,对自己充满好奇甚至是惊喜的十八岁女孩。

  是的,惊喜,零能读懂那暗红色的,不懂如何藏敛的眼神,因为她也曾亲身经历。刚才绘梨衣隔着一层轻薄但足够遮掩隐私的帘子与源稚生写字交谈,两分钟的时间,一共八句话,来去匆匆,是仅有的快乐。

  所以她才对突如其来的陌生闯入者没有任何戒备么……零在心中飞快速写又修正着名为“上衫绘梨衣”的档案,看她略显呆萌地站在水中,拿着不怎么防水的便签本和铅笔,赤身裸体。浴巾挂在一旁也不拿来挡,无所谓锁骨之下就是不及半掌的脂白鸽乳,更无所谓飘在水面上的凌乱长发完全无法遮掩胯间那倾泻着无尽芳华的娇嫩樱绯。

  一团团没有重量的沐浴乳沫沿着玲珑的曲线融落,发丝长垂的尽头,水花跳动。

  “你不是绫波丽。”绘梨衣沙沙写出这句话。

  零眼神闪动,方才发现自己用来伪装身份的天蓝色染发剂已经被热水化褪了,露出了天然的淡金色,原本盘蓄的短发也就势披散下来,湿塌塌地披在肩上——绘梨衣错将自己认成那位大名鼎鼎的“三无少女”了。在她被ACG扭曲的世界观里,这确实是份惊喜。

  并非没有防备,绘梨衣只是单纯觉得零很“亲切”,因此她才没有当着源稚生的面揭露这个小秘密。在龙血赋予绘梨衣庞大的感知领域中,得不到信任的人根本无法靠近,何况“洗澡时的意外闯入”。

  而零对所谓“绫波丽”的印象完全来自长腿和薯片的调侃——以及路明非对纸片人老婆的间歇式抽象发癫。如果零看过《新世纪福音战士》,就会发现这套作战服与剧中的款式如出一辙,很难不怀疑老板的独特癖好。

  若非如此,现在零就该审视源家家主和他的“王权”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她并不是绫波丽,她是零,只是零。当着绘梨衣的面,零打开喷洒调到最大档位,迎着磅礴飞溅的水花冲去残留的染料与白沫,直到水面深深晕开一缕蓝,整个人在弥漫着氤氲水汽的明光中白的晃眼,金发炽白。

  “你是薇尔莉特!!!”

  面对精致的人偶少女,绘梨衣举起本子,三重感叹号连在一起似乎揭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次零沉默了,因为她真的看过《紫罗兰永恒花园》。

  似乎……是挺像的。

  水温偏热,女孩们脸上都朦起一丝酒醺的红润,无数涟漪在那小鹿般纤细的腿边跳开,双方就在这种莫名的氛围对视着。

  在零无波的注视下,绘梨衣先是很自来熟地捻了捻她的头发,确认着“来者是薇尔莉特”这件事。整体是比较像,但好像还差些什么,绘梨衣想了想,随手扯掉深红色的纱帘,当作丝带系在零的柔发上,再扯来浴巾简单替零擦干头发,权当这位金发碧眼的女孩就是“薇尔莉特·伊芙加登”——至少也是位很有爱的Coser。

  EVA驾驶员的作战服乱入在“自动手记人偶”小姐身上,倒还不赖。

  见零默许,绘梨衣又伸出手,戳了戳那平淡无奇的……小小胸脯,还露出些微惊讶的表情,用手指在乳豆周围软软地画了句“好平”。

  “……”该收集的情报都有了,零面无表情地拨开绘梨衣的手,准备在医生回来前结束这场闹剧。

  “哥哥不在,带我去外面送信吧。”绘梨衣不以为意,她晃了下本子,旋即就开始擦拭身子,显然对翘家这件事轻车熟路。只要能离开这名为“家”的囚笼,无所谓对方是人是鬼是男是女是薇尔莉特还是绫波丽,都可以。

  黑道公主的梦想,就是当“自动手记人偶”满大陆跑腿送信么?

  “不。”零拒绝。如果老板让她撬走上衫家主,她杀穿整栋源氏重工都要做到,但老板没有,所以她的任务只是侦查,仅此而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红发女孩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确认“薇尔莉特小姐”并不是开玩笑后,她工整地将笔和本子放进防水袋,抱着膝盖缩回偌大的浴缸一角,下巴没入浮着一层白沫的浴水,只露出半个脑袋在水面外,眉宇平平。她就这样鼓着脸颊,在半池飘动红藻中轻轻吹着小黄鸭,看它摇头晃脑奋力挣扎,却怎么也破不开荡漾的水面。

  莫名地,心中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瓦解了。零看着红发女孩,北西伯利亚的久远回忆再次苏醒,带着蕾娜塔怀拥布偶小熊“佐罗”站在冰冷铁门后的瘦小背影,也是这样悲怜的稚龄兵器,也是这样被圈养的宿命,甚至也是这样沁入骨髓的……孤独。

  于是零返回浴缸,蹲在绘梨衣面前,拿起小黄鸭轻轻放到她头上,又替绘梨衣抹去眉宇间的白沫,再捋好黏在温润脸蛋儿上的凌乱发丝。两个女孩呼吸相闻,彼此都是好闻的白檀香味,炽热。

  蓝色与红色的眼眸清澈相映,绘梨衣的眼神忽然亮了,看见了同样孤独的“同类”。

  情絮弥乱,没来由的悸动击穿无知与矜持,绘梨衣鬼使神差地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小猫似地轻轻探头,出人意料地吻了零!

  “唔——!”

  零的瞳孔微不可见地缩了一下,旋即在绘梨衣炽热而紊乱的鼻息中冷静下来。少女显然对接吻这件事一无所知,糯软的唇瓣没有深交,只是浅浅地贴着,湿漉的液体不知是清水还是口津。

  很罕见的,零没有拒绝。

  水汽氤氲,空气里满是好闻的白檀香味。少女们在跳动的水花中歪头相吻,金与红发深深交织,美得就像遗落凡间的天国壁画。

  名为“ξ”的楼层,代号“ξ”的少女,在数学中代表着随机数的希腊字母——某个不确定的东西。

  一个不确定的吻。

  只是短暂的轮岗交替并没有让此刻的悸动成为此间的永恒。绘梨衣酥软地靠在浴缸上,满面羞躺,呼哈呼哈喘着热气,双腿紧紧夹着一只呀呀叫的小黄鸭情不自禁地摩擦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直到现在她仍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但却在朦胧的思绪中永远记住了“薇尔莉特”的真名——

  “验证通过,允许离开ξ层,执行局Zero专员。”

  与随某种热意无声涌出的,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绘梨衣再也撑不住,彻底瘫躺在浴缸边缘,颤动的腿湾中,小黄鸭轻快地浮出水面。

  

  

  【阳光灿烂的日子】

  绘梨衣捧起在浴池里悠悠打转的小黄鸭,放到水龙头下用小股温水冲去乳沫,然后略显不淑女地蹭着睡衣将它擦干,轻柔地放在脑袋上。

  “おはよう!”

  她对着镜子问候早安,既是对正腾出一只手刷牙的自己,也是对这位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伙伴。后者静静待在少女因昨夜睡相不整而压得乱糟糟的绯红发丛里,乖乖稳稳倒也没掉下来。

  绘梨衣刷牙刷的很规矩,刷完左边刷右边,每一颗白净净的贝齿都有耐心清洁,是让牙医欣慰的类型。只是不论薄荷味的牙膏沫怎么弥散,都刷不去残留在唇齿间的微醺酒气,昨夜悠长而疯狂的记忆就这样被酒的醇香忠实吹来了,绘梨衣渐渐红了脸,明亮的眼光透过镜面不时折向腿边的浴缸。

  她不怎么喝酒,最爱的饮品是自动售卖机里新垣结衣代言的橘子味汽水,酒是零喝的,并不烈,有股麦芽的香气。昨晚零回来后罕见地醉了,推着正在泡澡的绘梨衣在浴缸里做了搬到这里后最疯狂也是最棒的一次,唇齿几乎不曾分离——哪怕她们昨天中午才在空无一人的电车里缠绵过了。

  直到最后两个女孩谁也拉不回散架的灵魂了,水都无暇放掉就带着一身来不及冲掉的白色乳沫倒在了床上,藕白的长腿深深交织在一起,床单拽成内旋的花。海风将巨大的窗帘轻轻吹起,月光下零蜷缩着睡在绘梨衣怀中,泪点咸湿,倒像她才是妹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零姐姐突然变得好小只了。”绘梨衣想。那似乎是自己第一次在斯拉夫少女蓝宝石般清澈的眼中看到某种被称作“迷离”的感觉。

  不过绘梨衣醒来时乳沫什么的已经被清理掉了,她的睡相规规矩矩,被子盖到下巴,床角坐着被朝阳剃了个金色寸头的小熊“佐罗”。想来是零半夜醒来帮忙调整过了,还帮她换上了舒适宽松的卡通睡衣,唯有干在床单上的片状白渍,和难以止颤的酥软双腿回响着昨夜旖梦。

  想到零姐姐将脸深深埋进自己腿间的感觉,又想到她衔着湿热蜜液渡来的柔吻,绘梨衣捂了捂似乎“有些二次发育”的小小胸口(酒德麻衣语),心跳的更乱了。

  牙医先生的劝诫很快在心烦意乱中抛弃,绘梨衣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将自己擦的干干净净,容光焕发,垫着小鹿般的步子轻快走下楼梯,临走前不忘放掉已经冰冷下去的浴水。

  厨台是开放式的,五目炒饭的香气已经在整个一楼弥漫开了,带着家具熟悉的白檀香。零调到中火,将两颗鸡蛋打进金黄色的米饭里均匀翻炒,又洒以胡椒粉,玲珑的身躯笔直立在阳光漫射的明媚光雾里,衣褶分明。

  零穿着米白色的长袖上衣,脚踏低帮运动鞋,碎花百褶裙外系着或者说拖着比她大一号的围裙,依稀能看出小腿的美好轮廓,头发用一小缕麻花辫束着高高盘起,留给绘梨衣一个修长白皙的,天鹅般的脖颈。

  绘梨衣没有打扰零,单纯是觉得这样的金发少女很有活力,像是本已定格的画作,色彩却重新开始了流动,再不凝固。

  “热牛奶在桌子上。”零头也不回,语气依旧无波无澜。酒德麻衣总是吐槽零这样子像个素无交集还被上司欠了三个月薪水的餐厅服务员,除了点餐上菜其它一概无视,只有绘梨衣能从越发跃动的味蕾中感受到零并不善于表露的心意。

  因而绘梨衣没有和往常一样应答,乘着零准备碗筷的功夫,她轻轻从身后搂了过来,依偎在零背后。分明绘梨衣个子更高挑,但她微屈着膝,就是能将下巴搭在零肩上,用脸去贴零带着些微热汗的脸蛋儿,再略带轻咬的含住零软乎乎的耳垂,像两只大清早起来边晒太阳边交配的慵懒小……母猫。

  零总是起的比绘梨衣早,因为绘梨衣比较赖床,“月读禁所”内日夜混淆的生活根本就没有让她养成合理的生活观念,跟不上晨跑的节奏。此刻嗅着零肩头热热的汗香味道,绘梨衣躁动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零没有说些什么。她熟练地盛出炒饭,撒上细碎的葱花,放进两个人的餐盘,然后简单清理厨台,关火收勺。一板一眼做完这些后,零方才将餐盘推向厨台一角,扭头接上红发女孩炽热的吻,糯软的香舌探进那如薄荷般冰凉也如薄荷般清香的唇腔,吮吸对方迫不及待送来的口津——

  “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娇喘,呻吟。在很多个开始前与结束后,女孩们都以这种最直白的方式问安,心意于最绵柔的吻中默默流转。

  零抽掉围裙的带子,握住绘梨衣纤细的手腕引导那冰凉凉的小手向自己腰际之下,裙摆之上的更深处探去,毫无保留。手指碰到湿漉且潮热的幽园时,沉溺于深吻中的绘梨衣才发现今天零姐姐晨跑时没有穿胖次,指头抚过娇软的蝶唇即是略带湿润的紧致软径,要稍微撑开一些才能并拢着探进去。

  零姐姐可是“洁癖绝症患者”(苏恩曦语),现在却连胖次都不穿了……肯定是因为看了昨天从Sakura的笔记本电脑里翻出来的“户外露出の小电影”吧?

  虽然从不明说,但零姐姐真的很想让Sakura回来后尝到这些。

  那么,绘梨衣也要努力学习了。

  怀着一个惊喜与一份礼物的美好愿景,绘梨衣鼓起全部勇气,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一反平时的被动,在零完全侵入自己的口腔前伸出舌头,舔舐并叩,主动分开了零光洁的齿关,缠上那条滑嫩的软舌并学着零以往的动作与之缠舞起来。

  就像潜入深海的采珠女终于撬开人生中第一枚蚌壳,收获满足与喜悦,又像是两条鱼儿在少女甘甜的口水中并游,一方笨拙,一方灵巧,舌尖伴舞之际不时刮过零尖尖的虎牙,再与零糯软的口腔壁来个亲密的贴吻。

  “唔~”

  零略微停顿了一瞬,眉角微不可见地挑起半度弧,旋即她收紧双腿锁住绘梨衣那已探入体内的小手,鼓励绘梨衣大胆地行动。又用左手以牵舞的姿势反手搂住绘梨衣的发与脖颈,冰指没入绘梨衣绵密的发丛,抓弄并抚摸,舒缓地慰平绘梨衣因主动出击而引发的小小紧张。

  女孩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双人舞似的拥搂着,似乎下一刻零就会牵住绘梨衣的手在她怀中轻快地飞旋起来,恰如当年诺顿馆的那一支《Por Una Cabeza》。但舞姿却始终定格在零背对着绘梨衣将旋未转的那一刻,阳光在她们水润的肌肤上蒙落成虚缈的纱,美得惊心动魄,就像被时光打磨过的大理石像。

  绘梨衣果然不紧张了,尽管已和零不是第一次,但这样主动出击还是头一回。在零的鼓励下,绘梨衣放开胆子,手指开始在零的幽径之内尝试起不同的指法,带着好奇与窃喜。其中有些是零教过但还未来得及使用的,有些则是从“小电影”里学来的。

  “嗯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如此刻绘梨衣用并拢探入的食中双指一轻一重地爱抚零潮热且如豆腐般柔软的小穴内壁,谨慎而轻柔地用指甲刮擦着那些层次感分明的褶皱凸起,每一次抽出都会带起小片滚烫的淫水,又辅以留在体外的拇指按压这位冰山美人儿的小巧蒂蕾,带着细微揉搓的动作,无名指和小指也若触若离地蹭着无丛的光洁耻丘,像是飞鸟掠过幽谷但不驻足。

  虽然零看似没有反应,依然如喝水那样平淡,但绘梨衣就是知道她很舒服,因为零渐渐退缩的舌头已经无法与自己缠舞了,变成了绘梨衣单方面的享用,交鸣的水声暴露了零于冰山之下的挣扎。

  小黄鸭一点点从绘梨衣头顶滑落,直到落进两个女孩中间,前贴零的肩胛后贴绘梨衣的胸脯,就这样动弹不得被惊人的柔软包围了。若是路某人此刻在场,一句“人不如鸭”的悲叹是少不了。

  群叶和风将跳动的阳光掸进窗内,濑户内海的晨风清而凉。信号灯“叮叮”地闪着响着,红色的电车就这样进站了,背着黑皮书包的孩子们三三两两走过“梅津寺駅”的白色立牌,校徽上绣着“松山市立高滨小学”的字样。

  零随手拉下百叶窗帘。有那么一瞬间厨台四周斑驳的又像是暮色夕阳。

  “嘶啊啊……唔噫……”

  至于绘梨衣为何一反常态地熟练……因为这个动作就是Sakura在特训的间隙心神难耐,偷偷用LINE发给她的。绘梨衣不仅记得滚瓜烂熟,还耐着羞涩私下练会了。

  只是除此之外,绘梨衣的动作就没有零娴熟了。合奏之际零伸出右手,隔着面料轻薄的睡衣捏住绘梨衣并不挺翘但也已有一定弧度的美臀,享受十八九岁芳华的美好。曼妙的手感与裸肤接触相差无几,像是把丝绸攥在手里,快感在彼此心中荡漾成一圈圈深入灵魂的波浪。

  “噫呃呃呃~唔啊嗯嗯~~唔呃呃~~~”

  零同时反曲玲珑的右腿,弦月般的脚丫甩掉运动鞋,带着些许热气穿过绘梨衣腿间,脚跟贴在绘梨衣软软的屁股下边而骨感的脚踝粗重地摩擦着绘梨衣同样泥泞的私处,惹得绘梨衣上下更为泛滥,口津横流便宜了下方口干舌燥的零。

  优秀的芭蕾舞底子允许零轻松做出这样的动作来,且极尽美观。

  “唔…嗯……嗯嗯……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樱唇默契贴错,彼此紊乱的鼻息阵阵吹来,女孩们合着眼帘,睫毛颤动像是飞鸟的羽。唇与唇之中,湿热的口水在越发明亮的光潮中越发晶莹剔透,顺着绘梨衣下巴的弧线滑落后像是糖丝般垂向零身于低位的匀称锁骨,直到流进零的衣领,在某一刻缠绵的拥抱中湿成衣服上一片暗色的水痕,只留一抹若有若无的清香。

  “嗯唔~~~呼唔~~唔啊哈呃呃~~~~”

  手指慰弄的幅度更烈了,一瞬间让零以为背后站着酒德麻衣。百褶裙边之下,零收紧的大腿根难得松了一刹,冰山终于化成热潮汹涌地涨,疯狂侵蚀着理智的海岸线,退潮时则沿着零光滑的大腿内侧无声流淌,还有那么一两滴碎在木地板上,扭曲地倒映着沦陷于红发女孩之手的裙下风光。

  “嗯唔~”

  尽管如此,零的呻吟依然是有序且克制的,但绘梨衣就不一样了,拿回主动权的零已经反过来让她的小嘴失守,呻吟几乎迷离到了悲鸣的地步。抵在胯间的脚丫不知何时也探着脚尖顶住了那个地方,隔着睡裤和胖次仍然让绘梨衣无法招架,不断涌出一股又一股淋漓的热意,恰如初遇于源氏重工的那一天。

  那几夜也是这样,绘梨衣总会莫名梦见“Zero专员”,第二天醒来时她懵懂地看着脏掉的床单还以为尿床了,堵着门不肯让医生和保洁进来。

  “呃啊呀呀……”

  不过最后的浪头要平静的多,因为零深深吻着绘梨衣,跑不掉的悲鸣都在女孩口中堵成了哀怨至极的呜咽,极尽爱与怜。最后反倒要零一手撑着厨台边缘,不然绘梨衣站都站不稳了,温热的爱液甚至渗透睡裤和胖次,沿着零小巧的脚豆又滑过弯弯的足弓,顺着小腿幽美的曲线无声流淌。

  而这时,五目炒饭才珊珊凉到刚刚好的温度。

  小黄鸭终于带着女孩们的汗香嘎吱掉在地上,溅起极浅的水花,上面用片假名,汉字和英文写着“绘梨衣&Sakura&Zero のDuck”。

  嗯,有一件事路明非当初确实猜对了,绘梨衣的语文老师确实死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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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不大,是栋暖白色的普通二层日式民居,带一个木栅栏围起来的,铺满碎石子的小院子。一切尘埃落定后,路明非从一个自称“Michael”的园艺师手里买下了它。

  不过当零和绘梨衣搬过来时,樱树的花期已经跟着春天悄悄过去了。邮箱里塞着当月的四刊《少年JUMP》,秋千吱呀呀地荡,一架自行车倾在墙根。

  尽管看不到樱雨了,但墙上挂着很多小花槽,院子里也种满各色花草,叫不上名的鸟雀经常来,走过小径时总会披上一身花香。几株紫藤花从二楼的天台垂下来,藤叶荡漾起来像是紫色的瀑布在流淌,下雨时又像一串串雨铃把雨线温柔地碎掉。

  屋子直面路明非和绘梨衣当时分别的梅津寺站,踏过铁轨就是一线连绵的沙滩,濑户内海总是平静,潮涨了又落,一切都是如洗的干净。

  天窗让屋子光照充足,旭日升起的时间比晨跑的零还要晚一点,而当它在海平线的尽头落下去时,绘梨衣都会坐在不动的秋千上,静静望着那美妙的同心圆发呆,手心还落着一两只埋头啄食的鸟儿——她养成了喂鸟的习惯。

  每天早上零都拎着当日的新鲜果蔬和两瓶牛奶回家,牛奶是从老奶农手上收的,很鲜。有时还有大袋零食、游戏卡带和光碟,要没零督促,绘梨衣能捧着游戏机坐上一天。

  零精通很多菜系,最常做的还是五目炒饭,鲷鱼饭和烤青花鱼。她无所谓,绘梨衣爱吃就行,怎么都吃不腻。

  家族和几个下辖研究所的医生本想将上衫家主接回去调养,但被“上衫家主身边的俄罗斯萝莉冷着脸泼了一脸烫牛奶”后也就悻悻作罢了,当天樱井七海亲自登门道歉,撤了所有暗卫,生活才算是真正清净下来。

  不过在这偏僻的海滨小镇,偶尔也会迎来意料之外的访客——芬格尔就开着那辆洋红色的比亚迪拜访过。

  “欢迎,不过明非不在。”彼时零都有些认不出这个能架起自己猪突猛进的汉子了,俩月没见,芬格尔发福不少。

  “哎知道,那小子在娘家跟一帮老忍者拼刀呢。我这不终于熬到毕业了,出来带女友瞎逛么,路过了就来串个门儿,看看弟兄的大妹子们,不然显得多生疏。”芬格尔像个东北汉子似的靠在车盖上,叼着雪茄并不点燃,谢绝了进门坐坐的邀请。

  “女友?”零刚问出口,就看到比亚迪蠢萌的大圆车灯闪了两下,车载电台里传来EVA熟悉的问好,与一曲MJ的《Love Never Felt So Good》。相比以前,EVA的电子女声似乎更感性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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