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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
你倏忽，脸色比脑子更快地反应过来了他意有所指……
这不是你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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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玄知道最初的你和现在的你有什么差别。春玄知道。
今夜春玄的第一次将被你买走，而你的初次早就挥霍掉了——在五条大院。那时的感觉时至今日它仍清晰的存在于你胸口怦怦直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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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那个夏天偷摘野葡萄的你，在炎热的荒废的五条大院，就着一张旧竹席，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你方才刚初遇的男人们难以自持地缠在了一起……
蝉鸣，灰尘，男人的汗水，细碎的日光，碾碎的葡萄，撕裂的疼痛，振聋发聩的心跳声。
压在你身上的粉发少年，满脸通红不敢多看你的脸，分明在连声道歉但身下却不知轻重地抽插着；背后搂着你的武僧，生怕把娇小的你磕着碰着，一边闭目忍受一边用厚实的胸脯守护着你，顶着你的硬物却烫得可怕；只有一旁的金发男人，一手捏着葡萄弄出汁水滴在你身上夸着美丽，一边细捻着你的乳首，扬言要吃掉你的葡萄，颇有余裕地指导着你们的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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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努力地适应着身体的不适，咬着牙忍受男性的硬物，眼里的泪水奔涌出来。
疼痛大于快感，狭窄的下体被过早地打开，你本该推开，却不想推开，被男人抱着是难以形容的满足，你发泄着隐忍至此的欲望，张开腿，轮流在三个男人身下呻吟不止。
十六岁的少女身体终于有了明显的差别，你的渴望终于冲破规矩，你开始用与生俱来的器官去尝试。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当时的你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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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男人终于释放，从你的身上起身，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弄伤了你，衣衫沾上了血迹，你的身体遍布红肿。
你半晌才恢复神智，赫然发现院门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源赖朝和春玄，他们找了你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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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朝，你的未婚夫。原本家里为你安排好元服之后他便是你在吉原里的夫君。原本，应该服侍你初夜的人，是他。
眼下那位源氏公子冷着脸，只是一颗一颗地往嘴里送入葡萄，就这么看着你淫靡地和三个男人做得不可开交。
只是一旁的春玄，不动声色地看着你，看不出情绪，眼睛红红的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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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在这看了多久。
源赖朝见你清醒，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春玄冲过来用衣服把你裹起，背着你离开了五条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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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源楼的你还是疼得泪眼汪汪，身体的战栗久久停不下来，就近回到了春玄的房间，你还是抖个不停，身下汩汩流出白浊，春玄用冰凉泉水为你擦拭清理。
结果你将将镇下了疼痛，又忍不住用双腿夹住了春玄拿着帕子的手，想让他再帮你试试怎么才能舒服……
春玄这时才明白，他的月光，只随意挑拨就可倾泻千里，取之无禁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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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玄，替你擦干了身体后，取来了你放在源楼换洗的便服要帮你穿上。
替你寻来的是一套你的旧衣装，来源楼找春玄练武时作为剑道服穿的红衣黑袴，你一直很喜欢，就算划破了也还要穿，春玄帮你缝缝补补了几次，上面钉着些可爱的补丁，小狸猫和小鹿，精致的绣工，都是春玄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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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久没穿过它了，随着发育，你需要用束胸带才能穿着平整。你掏出白色布带塞进春玄手里，他就会像做过无数遍那样替你缠好。
春玄在镜子前为你着付，扯着束胸带时越扯越紧，直到你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也没有放松，你从镜子里看向他，那人俨然是忍着什么，大概是不恁。
你不忍直视他的目光，催促他快点缠完。可这次，怎么都缠不好，春玄扯了好几遍都没成功打上结，你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终于发现了问题——胸变大了。是元服后一直身着女装太久没有束过胸？又或许是初经人事的刺激太盛？眼下你的胸部已然不是春玄记忆中的尺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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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再也没法把你塞进这件剑道服里了。
春玄第一次没有好好服侍你，他放下了纱布，夺门而出把你撂在了屋内。余光中你看见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他不愿意在你面前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