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上朝之前,我做了半天心理準備,還是選擇戴著面紗出門,雖然明知這樣可能會惹末世之艷不高興。這件事的結果是,面紗被末世之艷故意弄出來的風吹掉了,我臉上的傷痕還是被其他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件事雖然告一段落,但我的脾氣可不是那麼容易改的。我一直認為史官除了記錄事實還有直言進諫的責任,所以一直以來只要末世之艷的言行有不當之處,我就立刻指出,他若不情願改正,我就半威脅地說要記錄下來。末世之艷之前一直忍了,但當我再一次在他對群臣宣詔時打斷他的話,他生了大氣。
雷霆震怒的末世之艷摔了從不離手的扇子,喝令侍衛把我拖下去施廷杖。我大驚失色,勉強壓抑著恐懼和慌亂據理力爭:“王!您不能這樣!從古至今從來沒有對史官施這種刑罰的!”他根本不聽我的解釋,連聲叫侍衛將我拖下去。我無法從侍衛強壯的手臂中掙扎出來,群臣也沒有為我求情的,我就這樣被按在了刑具上。
施廷杖的刑具是人字形,侍衛將我的上半身和手臂一起牢牢綁在刑具的上半截,然後不顧我的掙扎叫喊,強行扒掉了我的褲子,將我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來。他們又將我擺成跪趴的姿勢,兩腿張開,綁在人字的“撇”和“捺”上。這個姿勢迫使我的陰莖和女穴完全暴露出來,只要向我這邊看過來就會清晰地看見我的下體。事實上,這就是廷杖這一刑罰的目的之一:折辱受刑者。
褲子被扒下的一瞬間,原本叫喊不停的我因為羞恥瞬間啞了火,全身緊繃。直到下體的一陣異樣才讓我稍微回過神來:一個侍衛趁著別人不注意,迅速剝開我的陰唇,將陰蒂露出。這並不是刑罰的一部分,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好容易反應過來,正要開口質問,那些侍衛全退到了一邊。我雖看不到他們的動作,但我知道,刑罰要開始了。
前三下我都勉強忍住了,沒有發出痛呼和呻吟,但很快,我就因為劇烈的疼痛慘叫起來,可是我叫得再慘,二十下的廷杖也不會減少。還不到十下,我的意識已經模糊,全身冷汗淋灕,叫喊聲也越來越微弱。露在外面的陰蒂反復被板子起落間帶動的冷風吹過,女穴被刺激得越來越濕潤直到流出液體來。劇烈的痛楚讓我無暇羞恥,只剩下勉強喘息的力氣。又過了不知道幾下,我徹底給不出任何反應了,即便還剩下一點微弱的意識,我還是控制不住地失禁了。尿液混著精液從半勃的陰莖里流出,落在地上發出一連串清晰的響聲。我甚至沒有發覺自己失禁了,勉強微睜著雙眼,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
好容易挨到刑罰結束,我整個人癱在刑具上,艱難地發出細微的喘息。我隱約聽見末世之艷嫌惡地嘖了一聲,然後那幾個侍衛便將我從刑具上解下來,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