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光异彩的云朵在窗外飘动,黄犬坐在皮制办公椅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办公电脑里白熊赤裸肉体在床上交织的画面,他舔着嘴皮,鼻子似乎有热流滚动。
虽然他将声音降到了最低,但是依旧掩盖不到肉欲画面带来的冲击,啤酒色的犬耳扇动着试图驱散脑补出来的肉棒猛烈的抽插肉穴带来的淫水的滚动声和胯部铆足力气向白嫩屁股顶入的啪啪声。
屏幕里粉色灯光像是照射在他的心底,他半维持着坐着的姿势,下体在不屈地勃动。
黄犬,他名不羁,姓木。他嘴角流出透明色的口水。而旁边堆积如山的如雪花的白色文件和他棕色长靴前的电脑里不断闪动的电子账单邮件则像是一个个小山一样越垒越高。
需要处理的文件越积越多,就像是俄罗斯方块高度即将满格,多来一点都即将游戏失败。
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铁道’地面特别行动部的特备行动员,
但是散漫的木不羁依旧没有想过动一笔或是一个电脑键帽。醉酒黄色墙皮包裹着皮毛啤酒黄的木不羁,他意识蒙眬处抬头看书桌上的黑色时钟,上面17:00的数字被橙色的光芒笼盖,木不羁看着这一串数字抹掉鼻血:“嗯哈~到时间了。”
话音未落,木不羁的独立工作间的门便人一脚踹开,门撞见墙壁的声响在房间里震动,从外面冲入的一道白色的影子,那是他的徒弟,或者说,是这只兽因为年少时候的冲动而向比自己小五岁的木不羁拜了师。所以徒弟沐庙至今还为冲动拜师的事情而后悔,毕竟自己的师傅既不关心自己的生存技能,还要他帮忙将他每天繁杂的公务给解决完。为此,他可是落下了好几天的黑眼圈。
冲进来的沐庙耷拉着自己的白色犬耳,看望着在空中摇摇欲坠的、办公文件吞咽口水:“师傅,您就没考虑过换徒弟这个事情吗?”,沐庙将您这个字咬得很重,仿佛是在将这个字当做木不羁的颅骨来磨牙,“您真的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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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应沐庙的这句话,木不羁特意走到那叠上天的文件后面深吸出一口气,然后暗自在丹田发力震出一声不。随着这压倒文件‘山’的最后一口气吹动,本来便摇摇欲坠的文件们都雪花似的砸到可怜的白犬身上。随着徒弟的一声声惨叫,木不羁哼着小曲打开电脑,点击最近的一封电子邮件。
看了一眼邮件的木不羁的犬耳朵瞬间竖立起来,赶忙扫开厚重文件拯救在里面被挤晕了的沐庙,小狗肉掌拍了拍沐庙的后背儿,将他提溜起来:“终于有任务了!待在组织里面的这几个月都快憋死我了,这一次出去我可要好好出去转一圈!”
沐庙咳嗽几声,攥着文件的手掌放松下来,半软的肉脸上殷红的呼吸过度的痕迹消退:“又有任务了?这个月第几回了?师傅你真不怕死啊!你才多大?”
沐庙从木不羁的手掌下挣脱出来,神情潮红地摇晃着木不羁的肩膀。
沐庙和木不羁所处的组织是偏向于保护任务的雇佣兵组织,在这一类的组织中工作的职员中大多数是最自由也是最不自由的。
为这类组织工作的职员大多数是从小被遗弃,后被组织调查和收养,成年后会根据自身掌握的技能而选择成为不同类型的人才为组织服务。
不羁无所谓的摇了摇微褐焦黄的犬脸,那啤酒色的瞳孔里闪耀的是勇气:“现在我可还年轻着,只要我想,我就是世界的主人,我永远掌握着自己和其他人的生命!”
木不羁拉着沐庙离开个人办公室,顺着红色的地毯的痕迹大步流星跑向装备库,装备库‘嘀’的一声检测到两人身份而打开沉重的防护门。随着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向下缓缓降下,装备库的灯光也瞬时响起。师徒二人一边漫步在其中一边闲聊。
武器库的灯光刺眼在顶端闪耀,锋利的匕首成箱摆放在深蓝色的架子,木不羁着橙褐色的工服,顺着他胸口看去,胸口被设计好一般冒出一撮咸淡奶油味的绒毛。暗黄色调的犬眼里散着黄色,他的瞳孔和他毛色一样,就像是一把埋到泥土的黄铜匕首。手掌拂过冰冷金属架,不羁身后的尾巴也像在挑选武器一般在空中摇动。在这样的灯光下衬托的他像是潜藏起来的毒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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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用16岁的犬掌肉垫抚摸武器的冰冷、心脏的温度。在徒弟的一路注视下,不羁相继拿起了短匕、睡眠喷雾、催眠-t、麻醉枪以及一套伪装用的变形皮套。
他拿起刚在装备库门口顺到的背包将装备稍微整理一番后全部装入
随着不羁的双手伸向更奇葩的装备,沐庙蓝色墨汁的瞳孔化成淡蓝色,仿佛大脑被掏空。他像是在写毛笔字样的提起眉头,苍劲有力地在额间提了两个横勾,双唇紧闭后再竭力地开口:“师傅,你真的不是去送死的吗?”
徒弟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除了催眠-t之外其他的东西几乎并没有特殊的功效或是组合在一起有什么超乎想象的用法。而且就算是催眠-t也很难发挥功效。催眠-t为特定性病毒,每一管催眠-t一般只会保有一个传染源,他的传播方式与艾滋的传播方式相同:血液、性、母婴。但是他的效果和艾滋却有着天差地别,一个是破坏免疫力,一个是在特定气味的影响下使目标短时间昏迷。
不羁粉红色柔软的肉垫将掌心的催眠-t捏的啪啪作响,面对徒弟的担忧,不羁咖啡黄的眼眸微笑,嘴角向上跨出的角度是夸张的,夸张到露出牙齿,夸张的瞳孔微缩,面部肌肉一整像是失控的揉在一起。他的牙齿在武器库残酷冰冷的寒雾气中打着微颤,他丝毫不客气地对着徒弟说:“送死?对啊!我就是去送死,要说死,三年前我就死过一次了,在雨天里,那个时候我死了有谁会在意?”
沐庙把脸转过去不太敢看师傅,现在的师傅又陷入到了执着状态。
白色小狗无声的走在师傅身后,默默看着师傅拿着短刀的把手泄愤似敲击路过的铁架。这时候的师傅就是一个小孩子。他虽然是一个出色的特别行动员,可沐庙把他看透了,他只是一个玩心大的小孩子。
“沐庙,我们组织是什么名字?职责是什么”,褐黄色的犬走在比他高半个脑袋的白犬前方背着身体问道。
“回师傅,是‘铁道’。职责是保护客户和同伴免受伤害。”,沐庙在脑海里详细回忆了员工手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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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接住徒弟的话,头偏过来聊着:“员工手册背得挺熟的呀,不过记住多接一点能出来的任务,看看我做的事情是保护还是毁灭。”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往武器库的深处走去,最终停在武器库尽头的墙壁前,五人高的墙壁光滑地闪着反光,墙壁深蓝色调,沉暗色泽降低着周围的温度。
在不羁的脚前,墙壁的表面上装着一道厚重的浑体全被各种黄铜齿轮与机器部件相互交织的门,于门的中央组装着一个绿皮阀门,而门的左边则码放着整齐一排降落伞背包,这里原本是应急通道的,但是喜欢刺激的不羁从来不走寻常路。
不羁拿起其中一个背包,手掌放在徒弟看不见的身前打哈,嘴巴哈出看不见的水雾,也不知道是疲惫还是无聊。不羁用右手手肘靠在门上,整个身体软趴趴地斜着靠门,而他的徒弟则是一脸严肃地站在师傅面前,一点要走的痕迹都没有。木不羁指着沐庙念叨:“怎么还不走?”
“给你送送行。”,沐庙站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底似是冒出一股子的寒气,“师傅真的胆大,每次离开方式都是这样不拘一格”。
“每次去做任务都会来为我送行,你可真的是我的好徒儿啊。”不羁微笑说完,随后转动阀门,看得沐庙内心寒意凉凉,这要是被发现了怕不是喜提一个处罚大礼包。
“都是徒弟应该做的。”,沐庙眼神随着一圈圈的阀门而晃动,有点恍惚,仿佛是在说最后一次再见。
木不羁的手掌转动阀门三周半之后感受阀门一松,厚重的机械门轻轻开出一条缝隙,让天边的蔚蓝波荡的云朵和冷空气冲进来,两人的毛尖在空中飞旋,飘落。不羁看着门后世界,瑰红的半阳惨烈地映照云朵,云朵黑白混染,其中还掺杂太阳炽热的温度,地面呈现模糊的色块:褐色像是一条条分裂的纵横线在地面上划分不同的区域,半蓝色的方块形的建筑物耸立在褐色的划分区域中。
那褐色的分裂的纵横线是划分区域的提示,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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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空往下看的地面是绚丽的,各样的色块像是未完成的画作。在门面前悬着的木不羁与只能在门后浅浅窥视的沐庙抱着同样的想法。看着地面,不羁仿佛看到了在之前执行任务时候路过的牧场,那里虽然只是借着牧场名头的‘榨奶场’,不过那边的青草都蛮新鲜的,奶也是兽也是。
看着师傅混着阳光的背影,沐庙略带伤感:“师傅,这次祝你在任务里活着,快点回来。”
木不羁斜眼看着沐庙:“借你吉言了,不过我还想你不必担心我,地面的纪律士兵的纪律可差了呢。”
不羁说完便从空中跳出去,飞舞的四肢在空中打开。没有不羁抵住的齿轮门发出一阵阵滚动的齿轮滴答的声音,随后在沐庙白色犬脸面前关闭了。而飞翔在空的木不羁张开双臂,任由自己的绒毛飘荡,空气在他的身边分开,他感受头顶陨星一般的彩光消失,在空中调整身体往上看。
‘铁道’在上空漂浮。
‘铁道’,像是一个浮空的城市一样在高空之上,从下方往上看只能看到‘铁道’宏伟的地盘,黄铜的巨大齿轮旋转,带动着在这四周散开的不规则却又相互联系的齿轮,挡住光线的齿轮依旧是金光闪闪,在齿轮缝隙反射光芒的是喷射着蒸汽的气管,不羁也不知道这么巨大的建筑飞行的动力源是什么,貌似‘铁道’很久很久之前就建成了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半点腐朽的痕迹。
木不羁眼神从‘铁道’中离开,再次看向大地,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合适的高度后拉开背包,半绿色的伞衣从开伞设备中脱离,向上飘去,青色的伞衣在空中滑动,吊绳系统拉动木不羁的躯体向下滑翔,随着翠绿的草地越发的清晰,不羁最终平安落地。
棕色的长靴在草地中踩出一个小洞,不羁卸下背包,从背包里掏出耳麦,将其带在犬耳里,轻触耳麦开启,不羁向四周望了望,在他的东方有一个巨大的正方体大厦,也是这附近唯一的建筑物。黄犬脱下降落伞背包将它掩埋在生长到高达整个小腿的草地里。对着耳麦,不羁低语:
“我已到达目标附近,现在请提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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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嘶嘶作响,经历了半分钟的安静期后终于传来声音,声音冷静带着疲惫,是沐庙的声响。
“师傅……你真的不知道这次任务的信息?”,耳麦里沐庙疲惫的声音传来一声叹息,“哎呀师傅,每次你都是这样,什么不知道都出发了。”,沐庙坐在平时与地面外出人员对接的对接室里,这里的房间里搁置的生命检测装置滴滴作响,坐在黑色的靠椅上的沐庙面前地面扫描仪器和用于联系的话筒在云层之上的光芒中闪耀。
木不羁手指挠着后脑勺,少年犬耳一扇一扑:“这算是一种富裕的冒险精神吧,多一份刺激,多一份对于生活的期待。”,黄犬毫爪满不在意地拂过自己的软而蓬松的胸尖的那一撮毛,不羁少年的活力声线跳脱地对着耳麦,“好了,我亲爱的小徒弟,说说这次的任务是刺杀谁,还有目的地?”
沐庙隔着耳麦调取着不羁的信箱,绕过各种税率的账单与软件记录,“目的地大概是在你的定位的左方四点钟方向,目的地是十分扎眼,是蓝色正方形大厦,这次的人物是救援我们的‘一不小心’冲动而被捕获的地面部财务部门的熊猫。”
木不羁望着正方形大厦,对着耳麦:“熊猫?就是那个自称是熊猫的白熊?那个小可爱?”,不羁的舌头舔着嘴皮,嘴唇发干,“我对他的记忆还蛮深刻的,记得有个小家伙对他表白,结果他因为被表白那棕熊叫他白熊而发飙了,将对方拦腰砍断。啧啧,那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病,真的想把它按在身下蹂躏到他停止呼吸。”
沐庙耷拉着耳朵听着师傅突然又甜到发腻的声音,翻了个白眼对着对接室的话筒翻白眼:“我的师傅啊,别了吧,你又来了,天天对着财务发情。别人那是物种认知障碍,貌似今年下半年还打算去做跨物种手术呢,就是那种把自身基因和部分表现症状改变的手术。”
扫描器上不羁缓缓移动着坐标,他在话筒另一头捂着发红的脸蛋,对着耳麦这头轻轻吞咽口水,“你是不理解他身材多好,皮肤也超级健康,摸起来就像是水牛奶,抱着身体仔细闻闻还有隐隐约约的淡淡的来自海水的淡淡咸味与极寒之地的雪味,就像是冬天打滚的雪精灵落到人间,记得上次在他的手中接过财务的工资条摸着他的手就感觉浑身的血液就像是跳动起来。他的眼更漂亮,是偏灰的白色,就像是一团捉摸不透的云雾,顺着我的气道钻入我的肺里……”
沐庙的白色小狗眼睛闪动着白色,百无聊赖地听着师傅又一次迷失在青春期的气息中,师傅没念过几年书,没学过几年知识,但是骨头里就是带着对于冒险的热衷和对性爱的疯狂。这样的师傅,作为徒弟便担忧他每次的外出冒险的安全。
沐庙看着扫描器的不羁慢慢靠近红色小点,黑着眼圈的沐庙缓缓提醒,“师傅,前方有一队20人的巡逻小队即将靠近,注意一下别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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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庙说完拿着自己手上的档案看了起来,而操作面板上显示着的不羁通信讯号的灯泡黯淡无光,就连扫描器上显示器也丢失了不羁的定位数据,是他那边将自己的信号源切断了躲起来了。
看着消失的不羁,白色小狗无奈地用手撑着疲惫的大脑:“也不知道这个情况下师傅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会不会沉迷到地面世界的纸醉金迷的错想里面呢?”
而在翠绿地面上,那个消失的显示器定位,不羁匆匆忙忙结束了本次对话,他在森林和藤蔓之间隐藏着自己的身影,黄色小狗躲在树的后面,脚步轻轻,树干的粗糙的半白棕的主干宽大刚好容纳体宽的不羁,靠在树的身上,不羁看着天空星星闪闪的树叶之间的缝隙,侧耳听着地面被脚掌踩过。
对方有二十个人,该怎么样才能混入其中呢?
不羁内侧白色的犬掌支撑自己下巴,他的耳朵随着小队的脚步一抖一抖,耳边巡逻小队轻轻地沉重呼吸声,在树木背后不羁砸巴嘴巴。对方的步伐节奏并不同步,相当于严格的军队或雇佣兵小队来说。他们的脚步在不羁身后这棵树后停止,不羁心头咯噔一下,按照他们的专业程度照理说不可能发现我。
竖起耳朵听背后传来的声音,不羁保持着的敏感的神经便也安定下来,“我们在这自由活动一下,记住,别说出去。”,这个声音浑厚,还是带着点只属于棕熊的干练而又有点清脆的吼叫。
这个听声音像是一个浑身满是肌肉的令人厌恶的肌肉兽,不禁感到一阵恶寒,他可是最讨厌汗液和肌肉的一类人,大概的原因的话应是小时候家园附近的最爱欺负人的孩子王是长满肌肉的模样。不过现在的任务得先躲起来,不羁从背包里掏出之前戴上的变形皮套。皮套的外形是一个圆饼形的按钮,就像是飞盘一样,不过他可不是小孩子之间玩飞盘游戏的道具,他是‘铁道’工程部新鲜出炉的道具:覆盖形变形皮套。
一般的变形皮套是穿戴式,就像是一件衣服一样每次使用都得麻烦地换来换去,而覆盖式的则是全新的生物电流覆盖,他是在身体表面形成一道干扰层,因此只需要输入和夺取数据即可模仿和隐蔽。
当手指点击圆盘中间按钮,黄犬身体便像是被选中消除一般瞬间不见。不羁从树后面离开,看着这群散漫的巡逻小队不由得摇头,要是换作了他们的教官哪怕是得全部都得二十四小时魔鬼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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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队长貌似在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便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散漫得像是郊游的一队五彩斑斓的熊队员,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都是黑色短袖短裤加黑色的皮鞋。他们的短袖左胸心脏部分标着一个logo,那是一个被黑色X分割成四块的爱心,爱心是娇嫩粉红,搭配上黑色的X总让木不羁联想到破碎,除此之外,貌似这还是某个色情电影制作组的官方logo。详细看完每一个熊身上的服装后继续观察这散漫的队伍,不由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怎么都是各种各样的熊,看起来都还挺年轻的。”,黄犬蹙眉,“他们甚至都不像同一个地方的家伙”。
带着统一队服的小熊们像是春游一样席地而坐,他们身上各具特色的色调和斑点像是自己给自己打上的标签,用来说明自己的价钱。他们之中有熊猫、白熊、棕熊、北极熊等一系列奇怪的品种,这奇怪的品种不是说他们物种有多稀有而是在于他们的皮毛上被喷上的各种颜色的颜料,比如不羁面前这只白熊,他的眼角周围是喷着三颗粉色爱心,从屁股中伸出来的尾巴是淡淡的粉黄渐变。
不羁隐身着摸了一把尾巴,上面的颜料似乎还是不久前喷上的,一抹还有点掉色。这只被拽了一把的尾巴有些敏感地转头,眼角边的粉色爱心被红润染红。
“讨厌,今天早上不是摸过了吗?”,他对着不羁后面的另一只白熊轻轻拍了一掌,这一掌软趴趴的像是情侣打趣。那只手掌粉红色的白熊疑惑,他转过来挠着头把颜料染到后脑勺,“亲爱的,我没有啊,我刚刚在看风景呢。”
眼角爱心的熊吐着粉红的舌头,“哼~你又来了,昨天你也是这样,不是想要了嘛,好啊,我看树后面就不错呢~”
不羁缓缓地退到一旁,看着眼角爱心的熊拉着粉色的熊和另一只黑熊走到了不到三米外。
等等!
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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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脱衣服!
啊?
不羁震撼地看着三只熊解开衣服抱在一起,脂肪碰撞,他们的皮毛松软的互相抚平着对方肌肉的疲劳,软乎乎的手指拍着对方的屁股或奶子,他们红扑扑的赤裸着的身体淫荡着在对方的视线下勃起而其他人则是像是没看见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羁捂着鼻子赶紧后退,淡淡血气冲击上来,这一幕对他还是有点刺激了。
“还是三人行的野炮?”,吞着口水的不羁大脑空白,“肏,玩这么刺激?”
不羁目光强硬地看向一旁,规避着自己二弟勃起的风险,免得待会大脑又被下体控制。目光看见一只白熊偷偷地走入草丛。他要去哪?
没有修剪过的草丛爬满地面,白熊偷偷在他人的目光间隙中偷偷溜走,他急促的脚步却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在他的脚底下踩死了许多的绿叶之后才缓缓停下。
“真的太可怕了,感觉再待在这我整个兽都要坏掉了……”,白熊吐着一大口浊气,他扯了扯与身体亲密接触的工服,黑色的短袖袖口与v字领口上搭配x形的十字绣在晃动的脂肪与皮毛下显露着神秘,白熊扯了扯领口灰白的眼瞳晃动,短袖一样花纹的短裤和黑色的皮鞋把大腿露出全部洁白松软的毛和紧密的脂肪,他急促地望着四周被长势茂密到惊人的植被,他在满是夏天气息蚊虫飞咬的树林里翘首。
白熊手里攥着一卡纸,蓝色的。上面只写着老地方三个字,落款是香槟玫瑰。白熊揉着卡纸,然后用粗大的爪指将它铺平,灰白眼眸像是一轮明月无声无息注视着落款,他嘴角微微地浅笑,笑得淌汗,红润眼窝,望着那个名字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呆滞,这副表情是有对着春天色彩的爱人而羞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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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躲在角落里木不羁看着呆呆的白熊内心直呼是一个好机会,他脚步轻轻地慢慢接近到白熊后背,而沉迷到回忆的白熊丝毫没有察觉到改变他命运的兽爪从背后摸着了他的眼睛,带着的恶意被白熊自己的想象所取代。
“你来啦,队长?”,白熊被捂着眼睛,这时候他还相信着身后没有注意到的人是平时严肃庄重的深棕色熊,“队长,这几天我好想念你的怀抱,现在你可以抱抱我吗?”
白熊的音色不知不觉带上了蜜糖,这蜜糖般的声音每次都是让队长给予他想要的拥抱。而眼上的兽爪也如愿搭上他的脖颈,后背也贴上了一团柔软的犬体。
“你好呀”,柔软与温柔在躯体的交流中消失殆尽,白熊听到陌生的声线后恍然大悟地挣扎起来,白花花的肉体因为紧张而源源不断地产出汗水,他的额头传来阵阵小熊味,手臂也是不断在扒拉不羁捂着眼睛的手臂。
“哼,刚刚不是像是发情一样蹭着我吗?现在怎么这么不情愿啊!”
小狗的声线从后背传来,声音戏谑地让白熊仿佛眼前出现了一个滑稽脸的刺客如同挑选猎物一样抚摸着自己的脸,一阵黏糊的感觉从耳尖传来,肯定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刺客像变态一样舔舐着自己的耳朵。
事实证明,小熊感知没有任何偏差,不羁的确在品尝这只小熊最鲜美的在不断晃动的耳朵。没办法,他实在是太诱人了,软软圆圆的熊耳朵上粘上碎叶,闻起来的味道像是青团,美味的耳朵十分富有弹性地在目光前摇晃,如同一个布丁。青春期单身小狗不缺任何世界上的东西,唯独缺少在嘴里含住一只布丁一样的熊耳朵。
“谢谢款待,味道真好。”,不羁又啃又咬,把小熊弄得又痒又羞。
“唔啊啊,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被捂着眼睛的小熊试图用爪子抵抗着耳朵上传来的阵阵奇异的快感,可惜这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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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哦。待会还要借你一套衣服穿呢。”,不羁狡黠一笑,让小熊重见光明,不过犬爪分开向着小熊的口鼻和脖子袭去。
“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借给你这种变态”,小熊挣扎的动作依旧是不变,依旧是重复着没有变化的动作,似乎是还在无妄地期待着队长能够拯救自己,他的耳朵因为被捂住的口鼻和窒息感而晃动额更加剧烈,“你这样是会招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