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恋戦記ログ(中国語)

2024年05月31日17:4604
  • 简介
  • 玄花と孔花と玄花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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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目录]

あさきゆめみし(孔花,原作ED后)

狂おしいほどに(玄花孔,福瑞paro)

孔花短打

玄花短打

军师过家家(孔花,现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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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あさきゆめみし]

孔花,原作ED后,学日语的孔明

「你在写什么?」

听到孔明的发问,花提起最后一笔:「我在复习。」她放下木枝,孔明从案几起身,从她背后端详花书写的内容。孩童习字用的二尺见方的沙盘上画着弯弯曲曲的符号,就笔画而言倒是很端正。「『我常常把他称为先生,因此这里也只写作先生,而不公开他的姓名。』」孔明念出声,他瞥了一眼花,「你终于开始创作人物列传了吗?」「不是我写的啦。是夏目漱石。」「那个出现在钱币上的人?」「对。话说师父的记忆力也太好了吧,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说过的了。」「嘛。」他在她旁边坐下,「后面的部分呢?」「这是一篇很长的小说,我当然不可能背下全部啦……」「有多长?」「嗯……搞不好比十部《论语》加起来还长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孔明陷入短暂的沉默。花将沙盘推平,小口啜饮起茶水。屋檐上传来几声鸟鸣。这是她在益州城郊诸葛邸度过的第三个春天,花在和她的夫君享受难得重合的假日。比起普通青年男女喜爱的踏青赶集,他们两个都更喜欢窝在家里度过悠闲的时光。孔明读文献,她偶尔做一些新学会的刺绣,更多的时间用来习字。在孔明教她汉字之外花也教他日语。诸葛孔明多智近妖的属性同样展现在语言习得上,现在他用日文双关冷笑话揶揄主公时只有花能听懂,在忍笑的她和困惑的玄德旁边云长总会露出复杂的表情。

就算再怎样聪慧也不可能用三年时间彻底掌握一门语言,何况孔明的教材只有花和她逐渐模糊的记忆。有时花写错汉字还会被孔明纠正。「轻轻松松就能写出十部《论语》啊。」孔明感叹道,「比起无为之世,我更想看看你的国家。」「也没有那么好啦。这本小说里提到的老师最后自杀了。」「为什么?」「嗯……原因很多很多。当时的时代背景、老师的忏悔之心、对友人的思念、对自己的无奈……」花扳着手指回忆,「至少现国老师是这么说的。我没有看完整本小说,只读了课文节选的开头部分。」「好可惜啊,我还想知道后续呢。」「真的,好可惜啊。早知道就该多读些书了。」

她已经不可能回到那个和朋友分工做历史课作业的图书室了。是花自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孔明一次都没有问过她有没有后悔想不想回去——他确实说过就算她想回去他也不会放手——不过花能够在生活的细枝末节感受到孔明流露的关怀。他根据她的描述仿制了被炉,用糯米做镜饼,还在庭院里栽了竹子。夏夜他们坐在庭廊上吹风看星星,冬天就窝在被炉里,孔明呼呼大睡像连尾巴尖都伸展开来的猫。花眯起眼望着摇曳的树影,她随口问道:「你想不想喝七草粥?」「好啊。」孔明拿起木枝,开始在沙盘上写些什么。花读出声:「『春以曙为最。逐渐转白的山顶,开始稍露光明…』,师父怎么在写枕草子?」「复习。」比起花圆润的字,孔明写得很飘逸。花拿起另一根木枝:「在这样的季节,我会选择另一首。」她另起一行。和写字的人一样,他们的字也是肩并肩。花瓣从枝头缓缓飘落到盘面上。孔明怀念地说道:「是伊吕波歌。」

她教会他最初的习字歌也是她在人生最初学会的习字歌。「说起来,我也写过类似的东西。」孔明打了个哈欠,花笑起来:「像是师父会做的事。师父写了什么呢?」「嗯……倒也不重要。比起这个来说,花,我困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孔明躺下后翻了个身,花抚摸他的后脑。「这样我就没法去做七草粥啦。」「那也不重要。」「……真是的,孔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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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贴在她腹部的鼻子传来一声答应似的闷哼。柔和的春风吹过花的头发,她闭上眼,做了很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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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狂おしいほどに]

玄花孔,福瑞paro,设定都是我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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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高的体温会剥夺正常思考的能力。昏沉的、漂浮般的温暖包裹着山田花。她身处陌生空间,却反常地并不感到害怕,只是呆呆地瞧着视界里朦胧的景象。日光自高悬的小窗漏下,又被帷幔滤过,为两个身影打上发亮而模糊的边缘。发觉到他们是谁的一刻,花的心中茫然地升起了安心感:是玄德与孔明。

她的主君与师父确实看着她。然而与因安心而松弛的花不同,两人的神情相当复杂,甚至带了几分凝重的意味。玄德嘱咐守卫不要靠近,他和孔明要处理绝不能为外人所知的重大事项——山田花发情了。异世界的人类少女并不知道托生成兔的兽人意味着什么,若不是她在各国间兜转一圈、甚至穿越时空从而接受到过量的刺激,秘密本来也可以就此维持是秘密。但生物机制的魔盒就这样突然被打开。自书中归来后的某个下午花在处理文书时晕倒,突然发起的高烧让他们以为是风寒,侍奉益州牧多年的御医却给出了不同判断。「小姐的身体已经达到成熟期。」老山羊的横线瞳孔足以捕捉两人所有最细微的反应,「两位心中可有雄性兔兽人的人选?还是说……可有哪位有娶她为妻的打算?」

同种之间经由媒妁介绍进行婚配是这个时代婚姻的主流。话是如此,跨越种族隔阂自由恋爱的例子也并不少见——前提是他们能够接受此后会出现的一系列麻烦。「这……您能先开方子,靠药汤压下这次吗?」玄德首先急切地发问,在沉默的孔明身旁,郎中轻轻微笑:「可以。但这样治标不治本,同样的情况只会反复出现。」于是蜀军的主副二人议题回到解决之策。比战争更沉重的气氛让主公居室陷入死寂。是让花此后定期服用药汤直到她被兵书送回吗?还是挑选信得过的兔兽人士兵让他们短暂成婚?话题到这里停顿,玄德看到孔明沉吟着提起笔,缓缓写下第三条路径。「……也可以定期施以足够的刺激,而不必真的行事。只是仍然需要一种制衡……」他漆黑如墨的眼睛望向桌旁的男人,那里坐着的不是他的主君而是正值盛年的狼兽人。玄德注视他被羽扇隐藏的下半张脸,喉结痛苦地颤动了一下。他同意了他的提议。他们就此成为了共犯。

即便将兔兽人激素的效果撇去不谈,身为少女与军师的花本人也有着充足的魅力,让执天下牛耳的狡狐与江东幼虎都为她心神荡漾。益州头狼与隆中啸铁与她同处屋檐下,自然不能逃过这无意而持续的引诱。对同一雌性的爱欲总会引起纷争,然而有其他因素维持了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于公是蜀汉的主君与军师、汉室复兴大业的合伙人,于私则都有着应当将花送回原本世界的判断;而今加上天地间惟二人知的誓约,这些将玄德与孔明铸成了牢不可破的同盟。异种兔兽人的性成熟与择偶行为前后开始,他们要在幼芽生发前就犁平土壤——即使那意味着也要将两人自身一并排除。可是种子总是会不经意地、悄悄地落下。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藏着种子。这片小小的稚嫩的田地为两人所围绕,不知会开出怎样的花朵;或许最好的结局是从未花开。

怀着各自的盘算他们动手了。花的腰被抬起,粗糙的棕色的手抚摸她柔软的腹部,带来令她发笑的难耐痒意。她留意到架床的天顶是镂空的,边缘雕刻龙凤合欢的模样,影子转瞬遮蔽视野,黑色的耳朵下是柔顺黑发,她眯起眼甜甜地叫他:「师父。」黑色的柔软的手跟着攀上她的腿,滑入单薄裙摆再进军,孔明五官仍残存稚气,眼神却已经是完全的青年了。「我的好徒弟。」伴随他温柔通透的嗓音,粗糙的手从花的两侧腋下擭住她的乳房,开始缓慢地揉捏。坚硬的吻部磨蹭着她的脖子。花有些发痒地偏过头:「玄德先生?」「……嗯。」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叹息。「两位今天怎么都聚在这里?」莫名的欣快感将警钟完全隔绝在花的耳外,她似乎将这幅场景当作一次寻常的事前军议,「有什么我能为你们效力的吗?」「不用」「不必了」两人的回答同时响起,花的上衫下裙已半为褪去,她的师父卡在她的大腿之间,面庞露出总是令她安心的微笑:「我们会解决的。你只要看着就好。」之后就有什么湿润而温暖的东西贴上了腿根交叉的位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山田家没有饲养宠物,但花有时会遇到邻家或街上流浪的猫狗。猫心情大好时会舔舐她的手,舌头上的倒刺让皮肤有点发痛。而现在被舔舐的是花的甬道。黑色的头在她腹下起伏,耳朵折得弯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孔明的动作还是花自身在发抖。他湿润的鼻头贴着她的外阴,舌头灵巧地将外层分开又钻入,用细密肉刺刮蹭每一个皱褶。花按捺不住地抬起腰,奈何大腿两侧被孔明固定,他的手臂矫健而优美,显然并没有如本人所说那样弱不禁风到拿不起比毛笔更重的物什。同等的刺激也紧接发生在她的胸口,粗砺的、黑色磨砂般的肉垫摩擦着花的乳头。玄德精心修剪过指甲,但那甲壳般的坚硬触感还是让她偶尔吃痛:在她震颤时他总会无意加深手上的力道。自总是仁厚爽朗的主君身上散发出紧张的气味,令对气味敏感的青年军师甩起尾巴。处在他们之间的当事人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分散给其他感官和停转的头脑。她是宴席上的主菜,而宴席远没有到散场的时候。一切甚至只是刚刚开始。

对于兔子的生殖器来说猫的舌头已经足够——乃至已经超过,可是花因空虚不断紧缩的肌肉在寻求别的什么。她所寻求的事物就这样来了:短尾与腰椎中间的皮肤顶到了硬而有弹性的圆柱。少女的舌根不由得泛出唾液,似是察觉到她大腿夹紧,孔明从她腿间抬起头,他的瞳孔在光中变成了竖线的形状。在花身体中汹涌的热浪因孔明的视线令她打战,但他越过她看向身后的男人,玄德艰难地皱起眉头。她刚刚湿润起来的通道被干脆地放弃了。花被她的师父轻易地翻过身,脸埋在主君的胯部,平日温和爽朗的笑容已从男人的面孔上消失,留下有些局促不安的红潮。

原来玄德先生也有这样的一面,花像有了新发现似的笑起来。兔子的嗅觉与狗同样灵敏,因此她的脊髓清楚知道隔着布料抵住她的鼻子的是什么——那是让她不住吞咽口水的、狼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如果它就这样插入她细窄的甬道,想必可以直接顶起内脏,乃至穿破纤薄的腹腔。花因这想象不住颤抖,孔明的体温安抚了她,他像是要交配那样温柔地覆盖了她的后背,轻咬垂下的耳尖低声细语。「……哎呀哎呀。用手就够了。」孔明黑色的手掌包住花白色的手指,引导她解开玄德的腰带。狰狞的赤紫肉块几乎是弹了出来,顶端的飞沫溅到花的脸颊上。她抬起眼怔怔地看他,年龄接近她两倍的捕猎者却不敢与她对视,空气因青年的轻笑声而震动。他像教导她如何握笔写汉字,让白色的绒毛环上肉块中部,她的肉垫沿青筋上上下下。玄德的眉毛因痛苦而扭曲,孔明的声音则放得更低:「对。就是这样。」

花的双眼几乎是被她手中的红色俘获。隔着薄薄皮肤烙印在她掌中的温度如同色彩那样滚烫。与出于好奇和顺从把弄玩物的她一样,它的主人也在轻微地颤抖,从他身上飘散出隐隐带着恐惧的味道。玄德害怕她?花的手滑到肉块最下方自身体支出的部位,那里已经膨胀起一个大大的、浑圆的球形。她的指尖滑过上面凸出的血管,在灰棕色的蓬乱毛发之中,它看起来像一颗不祥的果实。花低下头,恐惧的气味变得越发浓重,在她的舌尖触及果实表面时达到了顶峰。体液的咸味与腥味转化成微弱的电流从口腔传入大脑,和视野边缘白色的闪光一同令花的意识融化:她上翻的眼睛对上了玄德露出的獠牙。软绵的酥麻感像雷雨云裹住了少女全身,另一样硬而有温度的物件抵着她的臀部摩擦,除此之外孔明的尾尖在她裸露的腹部画圈,深艳的黑色毛皮被半透明粘液濡湿沾满。一道闪电警告般落在花的后颈将她打落地面。孔明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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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他阴茎的手因痉挛而抖动。这让玄德倒吸一口冷气,与少女身后的青年视线交错。孔明抬起睫毛,以漆黑的眼睛投来一瞥。即使在这样的时刻,玄德也无法读懂其中蕴含的感情,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孔明已经看穿了他所有未曾交待的想法。玄德对于花怀有比雄性对雌性的倾慕要更为原始冲动的感情——狼想要捕猎兔子,他想要捕猎她。花的泪水想必是甘甜的,那么被泪水浸泡的虹膜也会是同样的甜美,如果他拿舌头拭去眼泪,是不是就能偷尝到眼球的滋味?第一次发觉到这种想法时玄德差点吐出来,现在他堪称超然地控制住了胃液,孔明的目光却让酸涩再次向喉头上涌。还好他们都在场。但这也让玄德同时感到不快;让他不快的正是在场的孔明本身。雄性本不应与其他雄性分享雌性,狼也本不应与猫分享猎物,何况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如此令人爱怜的花。在花触摸他生殖器的时候,孔明仿佛交配般伏在她的背上。与他立下盟誓的对象正脚踏着信赖的界线。被猜忌的孔明适时打断了玄德刚刚学会的疑心:「我们换个姿势吧。」他将花推进他的怀中再压上来。玄德感到了孔明实际的重量。

比起犬类的交配时间,猫科相当短暂,但无论哪个对于兔子来说都太过漫长。花已经失去力气,软软地躺在床铺中央,任另两人自行处理他们没能结束的事务。玄德依然坚硬的阴茎蹭着花柔软的腹毛,孔明自她的颈后沿脊骨向下亲吻,兔子蓬松的短尾被体液从根部浸湿。各种情绪如同气味混合,构成帷幔四合间潮湿腥臊的雾气,让场上人物感到隐约的不安,又被血流带来的躁动冲去,如同在深渊边缘跳一支无尽的轮舞曲。对于孔明来说深渊正是兔兽人少女的外形,但他无法移开脚步逃往安全的地方;他的理智在成形之前就被感情根植在了深渊的边缘,可以说是一种既定的宿命。孔明越过花的肩头看向玄德,面貌相异的男人是与他相互映照的镜子,无限的情绪在他们眼中经由彼此交媾增殖:捕猎者看到捕猎者,自罚者看到自罚者,被时间与欲望的流沙吞噬的理智可笑又可怜地挣扎,映出另一颗命星分毫不差的倒影。这正是孔明选择玄德的理由——也正是玄德同意孔明的理由。灰尘纷落的光线中花像是透明的,这让孔明与玄德都伸出了手。

这是兔兽人少女能记得的最后的事:在痉挛不止的她的前后,两个男人的手都停留在她洁净单薄的腹部上。比席卷全身的热潮更滚烫的东西穿过皮肤脂肪和结缔组织,抚摸着她小小的、未经使用的子宫。兔子在发情期间经由性刺激会假性怀孕,假性怀孕之后是假性分娩,如此不断循环,直到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遭到毁坏。花在一阵抽搐后仰起头,随后坠入漫长的漆黑,寂静无声之中,响起两道几不可闻的心跳。她被赋予了两个子宫,因此能同时怀上两个孩子。这甚至不需要九天九地盘来预测:它注定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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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的几把猫日人,人好猫坏

こうはなへの今夜のお題は『溺れてしまう / 上目遣い / 癖になってしまいそう』です。

诸葛孔明手无缚鸡之力,至少他自己如此坚持。山田花评价为这是算计,很不幸的,她就是那个被算计的人。在隆中山野挥舞锄头耕种的村夫怎么可能会被平均体重的少女压死,但他在她上方,从垂坠下来的头发后面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或许孔明也像猫那样喜欢从高处俯视的感觉。总是轻盈发亮的黑色眼睛在背光处显得沉重。放在她锁骨的手让花屏住呼吸。她突然理解了老鼠的心情,抬起眼挤出笑容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些,事实证明只会造成反效果。很没人性的奶牛猫将爪子沿着敞开的领口向下。花的心脏猛烈地跳起来。

孔明总是隐藏在羽扇背后的攻击性此时此刻明确拆分成了攻击和性。前者以后者为载体表现为物理伤害,简而言之他在用下面操她的同时还在用上面咬她。人类的牙齿并不尖利但犬齿依然是突出的,给花没有被阳光晒黑的后颈留下针刺似的痛楚。花在泪水滤镜下看着孔明放大的模糊的脸,他像是喝酒了又像是清醒得很。永远猜不透真意的眼神里神智完全,但眉间眼角的飞红彰显诡异的情动,这是会造成船只倾覆的拂晓时分的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缺氧状态中的花的联想因孔明的动作停下。她完全被他松开了,然后从背后被接住。他们换了个姿势。流出来垂在她双腿间的液体成为皮肤摩擦的润滑剂,牙齿的啃咬相应换成了用舌头舔,他们仿佛不是在性爱而是交配的动物。花把头埋在枕头里,她生出些许想哭的冲动。像是捕捉到她的颤抖孔明也陷入停滞。她听到他有些困惑的自言自语。「怎么会呢,」绝代的军师竟然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怎么会呢。」

像是要变成习惯了。这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可是花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亲吻她后颈的伤口,被牙齿撕开被唾液浸泡的疼痛像某种不得了的证明。黑发黑眼的猫靠在她身上,这下换花喘不过气。然而人怎么会被一只猫压死。她向他袒露全部的背脊。

夏天晚上的pwp

古代中国没有空调,但是诸葛邸有凉井水和竹席,但是宅邸的主人把它们暂时没收。孔明不放花走。麻制的短衫干脆被扔下床榻,花喃喃道:「……我想洗澡。」「嗯。」孔明心不在焉地回答。「你不热吗?」「蛮热的。」那为什么不结束,花想问出口的话被噎在嗓子里。孔明的手顺着鼠蹊部向内把他自己挤了进去,像一条沿水流轻松跃进的鱼。花自己倒是像被带离的水的鱼喘不过气。她把破碎的声音拼在一起:「孔、明……先生,」「嗯?」比她大两岁的男人眨着少年般无辜的眼睛。「我很、热,」「确实。」「啊……」花终于意识到说什么都没用,然而孔明开始想和她聊天了。「隆中在山里就凉快一些。」他的轻松显得很可恶,「我有点想回隆中了。花,你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们不避孕,也不挑月经周期,天才军师不为子嗣降生挑选良辰吉时,孔明主要为了取乐,或者说,用麻烦的方式享受爱。虽然他本身就是个麻烦的家伙。孔明黑色的短发潮湿地黏在花的脖子上,他的呼吸让她更痒了,像是喘息不能构成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花,你说呢?」在那之前请先把揉捏乳房的手松开,她的身体不是他的毛线球。孔明叹了口气:「哎呀。看来还是益州比较好吗?」「……哈,」花不成声的呻吟将他带笑的低声衬托得有些妖异,「算啦。」她的脑中浮现被猫玩弄的可怜仓鼠。在她体内射精后孔明慈悲地抬起了他的爪子:「你流了好多汗。」「……正如你所说。我可以去冲凉了吗?」「随你便。」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抱着她的腰,「真的好热。」

如果嫌热那放开不就好了,就像盛满热水的杯子太烫会让人自然想要松手。嘴上说的话与在做的事完全相反,孔明不像以才学震慑中原的绝代智者,反而像一只多少有些精神分裂的猫。花放弃了所有的辩论与猜测,她选择当一只塞满木天蓼的湿漉漉玩具,猫的尾巴满足而慵懒地盘在她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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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的青年玄德捡到无名军师花酱两人当炮友的if,设定都是我瞎编的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按照古代先贤的话语来看,自己与这本书应当都是上天派给刘玄德的考验吧,这样的想法又一次模糊地浮现在山田花的脑海。习以为常的思考被同样习以为常地打断:她的双腿被分开,坚硬而炽热的肉块顺着湿滑的液体顶入,整个过程轻而易举,犹如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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