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画封面来自画师:冬日竹屋
“你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当然——会了。”
血液溅到她的小腿,血液迅速地从刀尖滴下。博士并没有反应,与那只被切割一半的生物一样安静。拉普兰德收回了刚刚自认为傻里傻气的语调,看向对方没有什么反应,而自己的行为也在这个瞬间变得没有任何意义。博士看向拉普兰德,眼神是那么的澄澈,“你以前可没有这么无聊的......”他说道。
“我没有......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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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继续走吧。”
“好。”
拉普兰德回应道,可声音明显要比一开始要颓废许多,也许这样的过程并不是她所期待的模样。
“喝点水吗?”博士递过水瓶。
“谢谢。”
她接过水瓶,拧开了瓶盖。泛黄的天空与暗黄的土路拼接在一起,远方没有鸟,唯一的活物死在了她的刀口之下,滴滴答答的血液逐渐干旱,刀尖返进刀鞘,塑料瓶被拧在一起,吱吱喳喳的声音并不吵闹。她看着远方的风景,心情没有多好,也没有消极多少,世界仿佛暂停在了这一时刻。拉普兰德的心很平静,她注视着眼前,回不到过去,自己也无法展望到未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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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糖吧,心情好点,这样的风景我也知道......很无聊,是吧。”
“谢谢。”
拉普兰德茫然地看着博士,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忘记。而关于自己身体上的顽疾,她依旧有所记忆。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现在面对博士,那些或许都已经解决了。一望无际的黄土与一边分割的裂口大地,是这里的景色,也是这里为何空无一人的原因。博士走在她的前方,斜头望向四处,表情放松,但又没有任何颓态。
“该走了。”
博士招了招手,拉普兰德紧随其后,口中还含着刚刚博士给的硬糖。糖果慢慢融化在她的口腔之中,酸甜的味道绽放于口中。她用手扯下了一点衣领,炎热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粘腻。露出白滑锁骨,撸起袖子,发白的皮肤暴露在半遮半掩的太阳之下。博士虽然在刚刚提醒过今天的太阳是很毒辣的,但她却没有丝毫在意,仿佛又回到她最开始的状态,或者说这样的性格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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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中的冰块不停地摇荡着,冷冰冰的气息在表层榨出水珠,仿佛是玻璃杯在流血。拉普兰德靠在阴凉处,摆弄着手上的地图,一旁的博士看着那边正在畅饮的居民,眼神中似乎有着那种不可思议的渴望。
“博士,想喝吗?”拉普兰德转过头。
“这次往带钱了。”
“没关系。”
她说着,便将地图推给了博士。而博士疑惑地看着对方的动作,按照之前的经验,拉普兰德可能会感触什么出个的事,但现在似乎完全不能用这种经验主义的感觉来判断对方。只见拉普兰德从口袋里艰难地掏出了一枚硬币,对方在打量了几下之后,便收下了一枚,随后拉普兰德便将剩余的硬币放了回去。
桌台前面的掌柜在里面处理着冷饮,而拉普兰德则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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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对方拿出了两杯饮品,颜色偏红,底端透明。她则端着这两个杯子走向了博士所倚靠的墙边。
“博士喝吧!”
“感谢。”
拉普兰德靠在温度较低的墙面上,看着正在不停灌着冷饮的博士。
“博士,咱们上次什么时候见面的。”
“四天前吧。”博士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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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久的时候呢。”
“两个月。”
“原来这么久了啊~”
“怎么了?”
“我觉得这次任务从开始,到现在,感觉有着一股距离,大概是好久没见面了......”
“自从上次处理关于德克萨斯的事情之后——似乎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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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博士现在怎么看我啊。”
“头发很白,很漂亮,有一点奇怪的习惯。”
“什么话啊,还是喝你的饮料吧。”
拉普兰德与博士静静地靠在墙上。拉普兰德自从结束了关于自身的麻烦之后,整个的心态就随即变得平和了许多,原来各种各样的想法找不到自己,自己身体的病症还在稳定的治疗着。一切仿佛很安稳,就像是那天深夜前的钟摆,静静地发生着关于时间的动作。
“你地图,似乎拿反了?”
“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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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兰德说着,便抢去地图。上面的地点正正好好的标记着,博士的手指伸到前方,指着与她所处的地方。“所以说,还要绕路回去了。”两人看向远方的山脉,那里标记的是地图的边界。同样也是与目的地相反的地方。
“回去吧。”
“你不生气?”
“有点沮丧而已。”博士回答道。
之后杯子被拉普兰德送了回去,两人看着舰船所在的地方,似乎再用个三四小时就能回去。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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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话语无聊,像是计划出错的情侣一样,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去,然后体会着那种“再来一次”的感觉。两人走着熟悉的道路上,循着刚刚的脚印与远方的标志物。在原来的道路上,重新来一次,然后重新回忆刚刚做过的事情。一切仿佛都很正常,但在内心之中,两人那种如同陌生人般的对话却在心中响起了不一样的基调。两个本来相熟的人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拉普兰德不清楚,博士想着逃避,而两人的脚步却没有因此停下。
铁罐与塑料袋接触,连带着曾经的欲想一同消失。但是谁带走了谁,它们依旧不清。门窗慢慢地响动着,水龙头发出奇怪的响声。博士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自己正等待着拉普兰德从浴室中出去。博士忘记了自己的钥匙放在了哪里,索性来到了对方的房间。其中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单纯的借宿而已。
花洒似乎在不i他那个地冲刷着地面,而博士依旧是按照拉普兰德的知识,在整理好她桌子上的物品之后,便在原地等着她。话语间没有任何意味,仿佛是说,“苹果在那,它是从书上掉下来的。”语气单调,重复着之前的行为,找不到任何关于改变的感觉。而说道这样,其实对于博士来说,能直接进入曾经熟人的卧室,大概已经可以算作一种勇敢行为了。他如此地想着生活大概也会照着他的想法度过。索性,声音停下,湿漉漉的脚步声忽然响起,浴门打开,披着毛巾的拉普兰德走了出去。
她双脚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地板上响起,风扇吱呀呀地转。她歪着脑袋,看向博士,皮肤上的颜色还是如几年前那样白净。拉普兰德从未学习过什么保养身体的知识,连类似的杂志也很少接触。她坐在博士身边,身上的水渍已然消退。博士看向拉普兰德的身体,不敢触摸的禁忌感仿佛消失,说起博士前几日对她的感觉,比喻出来,就仿佛是有一位七岁到十四岁的“性感女性”在盯着她一样,若是自己的动作稍有不慎,大概禁闭十多年。
如此的感官驱使着他无法靠近,可眼前的这位美人已经在他的面前,没有穿衣,更没有说什么话语。热烘烘的气息充满这座房间,汗液从脑门上流下,博士直愣愣地看着那仿佛处世未神的眼眸,仿佛看见了另一个人一样。
拉普兰德坐在原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想穿衣服了。她捋了捋头发,看着桌面上的镜子,然后又将发鬓向下压去,她看着里面的自己,似乎是有几分英色,比起前几日捡到的杂志,拉普兰德自己仿佛在某一瞬间上超越了那些封面人物。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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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说话,当我空气吗?”拉普兰德问道。抱怨的语气喷洒在博士的面前,房间外的阳光忽暗忽明,两人的面庞在对方的眼中极为清晰。坦白的想法在心中不停地涌动,可是他们还仍旧保持着所谓的“礼貌”。拉普兰德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双腿并在一起,乳白色的皮肤彰显着她身体上所有的魅力,发丝缭乱,如淡淡的香气缠绕在博士的身边。博士的眼神逐步眼神对对方的各个部位。索性,两人仿佛在一瞬间感受到了强烈的痛苦,面对着对方的身体,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兴趣。但曾经的笨拙,疯狂,还有瞬间中的不顾体面,都在处处提醒着他们。
"你其实对我很感兴趣的吧,毕竟我有不适那种逼近年迈的家伙。“
太阳的光芒让两人的阴影变得清晰,运动衬衫被手指撕开,双方的身体逐渐魔火。可眼睛仍住往着。深藏在心中的话语从未说出,闷闷不乐的心情止不住地扩散,像是炎炎夏日的阳光。“我想要你......”声音与衣物的撕扯在一瞬间交织,发狂的预兆已经开始,过度欲望的后果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迹象。拉普兰德的脑中回忆着往事,而手中仍旧在不停地撕扯着博士的衣物。博士是她人生的分岔口,他的身上仿佛有无限的可能,对方会去了解自己复杂到令人发指的心境与行为,不管在那一条路线,让别人不安,或是让他人发狂的行为,就博士而言,如同魔法。那种无比的渴望不再会被简单的言语包裹着,身体不再会像嘲讽着风流之事的家伙那样冰冷。讲究与实际,礼貌与粗俗,世俗的规则或者秩序不再将对方舒服,两人能清晰地感受对方皮肤触摸到自己的敏感度。娇嫩的脸上表现出了快乐,较为平庸的快乐,仿佛充满了痛苦。衣物一件件地掉落,实际的动作完全将两个人的大脑填满。博士看向拉普兰德的目光不再震惊,此时此刻的疯狂加剧了曾经的疼痛。
他感到了对方的思绪飘向了他的大脑,就如柳絮飞到自己的面庞。
“我感受到了。”
身体摔在地上,肩膀的淤青开始发痛。博士被拉普路的压在身上,他看出了对方身体的种种动机,可如今的自己早已深信了那个想法,关于对方身体的想法。身体相互拥挤着,博士的双手搂住对方的细嫩的腰部,手指按住对方早已发情了的脊椎,光滑的触感在博士的手中绽放,仿佛是在抚摸一块泡在水中的冰球。皂花香气扑鼻,红润的舌头舔舐起了乳头,一点一啮,身体传来如同陌生之人的怀抱。博士的触摸,体会着对方的每一寸华能的肌肤。风扇哗哗地转着,口水扑哧扑哧,白暂的身体逐渐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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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逐步湿润,博士的手指掐起粉红的乳头。混沌的热流干扰着空气,汗液攀上了两人的身体。拉普兰德握住博士的阴茎,调整身体的时间里,西面还在一下一下地晃动,手指抚摸起被色素沾染的阴茎,快乐的感觉占据了一开始疯狂的淫欲之思。
“真像个孩子啊,博士。”粗鲁的吸允让拉普兰德的大脑发热,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抖动了起来。这比起曾经因为病痛所做的手术来讲,如今这种美轮美奂的感觉才是所谓的着迷,与刺激的感觉。拉普兰德上扬着脑袋,眼睛微微闭合,像是即将入眠的动物一样困顿。纤细的手腕上下摇晃着手中的武平,阴茎正被人涂抹上颜色,博士的身体越发铭感,阴茎逐渐挺长,龟头红润溢水,点点腥臊,让本来发热的气息变得更加混乱。
可浮于外表的身体上却没有任何难堪,汗毛散出汗水,咸湿的皮肤与舌尖接触。爱抚不再像开始的那样粗鲁,两人反而表现地怯生生的,每一次的动作都在斟酌,体会对方会发出何种的感受。嘴唇松开乳头,乳尖在吸压之下呈红,却无疼痛或是火辣。拉普兰德小手指的侧面不停地拍打着博士的阴毛,一丝丝的呼吸,心中不停地颤抖,每一下的动作,仿佛都慌张不安,“是不是该继续了。”拉普兰德问道,她看向对方阴茎的表面,血管如同粗大的藤曼不停地在她的手掌下活动,虽然安静,可刺激皮肤的粗野感从来没有消失过。微微弯曲的阴茎夹在两人身体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