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前还在读书的时候，我曾因为身体和心理上的原因休学了半年。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英文太烂，同胞太少，不适应环境。在那段时间里，我一开始独自住在医院中，初来乍到，只会用英文说Yes或者No，心中孤独感产生的折磨远远大于身体上的病痛。病床上，我连唯一的爱好打游戏都不能进行，只得在无聊的时候看看小破站打发时间。
B站里的女主播们，绝大多数都是二次元相关的，就我个人兴趣而言，一般关注的都是coser。这里面既有平时随便直播玩玩的学生，也有每天固定直播的全职cos主播。对于全职coser来说，她们的直播间里一般都明码标价，明确写出提督，舰长等等的具体福利，可能是加私人微信，也可能是一期写真图包，也可以是她们手工制作的零食等等。
我最早关注的是一位叫霖酱的舞见，她一般都是出cos跳舞，角色也大多是我不熟悉的古风角色，我并不喜欢。因为我从小就觉得武侠是骗人的，只是艺术加工，所以对此嗤之以鼻，一直被人排挤。直到后来网络发达后，有人去挑战传武大师，才渐渐让人们知道那些什么独门绝技都是骗人的，只是小说里的描写，而不是真的。
不过霖酱身材脸蛋都属于比较可爱的类型，小脸圆嘟嘟的。一次cos守望先锋里的DVA后，连体战斗服的那种包裹感让我下面硬得不行。可在医院的病床上打飞机，还是不太现实，但当我看到她直播跳舞时扭臀抖臀的动作后，实在是憋不住，偷偷地冲了一发。之后，我买了她直播间里的提督，好像是将近2000的价格，为的就是能加上她好友，然后里面有一些定制的内容。
霖酱当年还在卫校上学，大概毕业了就能当护士，只有周末能去录舞。上了提督，除了能加好友，还能定制一套指定的写真和宅舞视频，我当然指定的是DVA战斗服，两个月后收到了所有内容，感觉还挺不错的。除去这些，霖酱还每天都会发早安晚安给我，算是提督福利，只可惜当年的我还没像今天一样总结出那些和女孩聊天的方式，也从未想过真的去和她见面。
都说人不应该脚踏两条船，我在给霖酱上了提督后，账号里好像还收到了很多金银瓜子之类的礼物，反正留着也没有，不如找个不出名的小透明主播一起送了，也过一把土豪的瘾。记得当年外网上有个小哥专门去Twitch上找个位数观众的主播，然后突然送上100美元的打赏，看主播的反应，让人家道谢半天。如今我也有了机会，这种有钱施舍给别人的感觉想想就很棒。
当然，我并不是土豪，要刷就得找人少又得是女coser的房间，这并不容易。一番寻找后，我找到了一个封面是黑贞德cos照的主播，名字叫17。那天房间里只有个位数的观众，她并不是什么大主播。和封面一样，她出的是黑贞德，我并不是很感冒，但不得不承认，无论道具还是妆容都很还原。聊了一番，都很投机，其实也只是交流一下都看过哪些动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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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把包裹里的礼物全都刷给了她，期待着17像小母狗一样谢谢爸爸谢谢金主，可她在收到后只是说了声谢谢老板，下播后发给了我她的微信号。如果换做今天的我，能加到好友，就已经足够继续发展了。只可惜当年的我还是纯情小处男，即便加上了好友，也做不了什么。
她并没有粉丝群，因为我是唯一一个定期来她房间聊天刷礼物的人。17也建了qq粉丝群，但只有少得可怜的十多个群友，平时除去她发直播通知，也并没有人说话。她把qq管理给了我，起码说明我是个能和她交流，能让她信任的人。只可惜，那时的我并不在国内，也没机会去她身边，白白浪费了机会。
随着聊天越来越深入，我渐渐就动了感情。不怕大家笑话，我在中学期间一直是个闷骚处男，和喜欢的女孩说话都要脸红，也根本没勇气去和人家表白，即便真去说了，也只不过是被发好人卡罢了。
17是位个子高挑的女孩，她自己说有176。正在青春期的她还在继续发育中，虽然不是巨乳肥臀的肉感身材，但也苗条动人。颜值上面，她的鼻梁很性感，细而笔直，仿佛像是来自动漫里的人物。17喜欢笑，每次都会露出小小的虎牙，楚楚动人。不过缺陷在于，那几年她还在箍牙，一张嘴就能看到牙箍，有的人倒是喜欢这种牙箍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她出的cos质量都比较高，可惜人气寥寥无几，我也不知为何，大概因为她过于追求还原了吧。如果17能懂得宅男们的心思，略微卖些肉，整点稍有福利向的内容，哪怕就是几张图，或许都会爆火。
聊了一阵后，我发觉17是中专毕业，是标准的00后，2000年出生，刚刚成年。毕业后她在药店干了一阵后，觉得无聊，索性回家做了家里蹲，反正在她们那边，女孩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随便干点什么都行，也无所谓干什么了。说实话，那时的我狗眼看人低，觉得自己是留学生，人家是中专毕业，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可几年后再来看，我也只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而17已经是cos圈里的名人，是去漫展都有人给做海报的知名coser，反正玩cos又不看学历，只要人漂亮道具考究就行了，我为何还要去纠结那么多呢？
我俩物理距离相聚十多万公里，冒然的追求并不现实。可每次睁眼醒来，我都会迅速翻开手机，期待着她的留言，生怕错过了些什么。互相嘘寒问暖的几个月下来，我的心中已经被17占据得满满，却一直骨鲠在喉。康复出院后，我又忙于学业，但总是放不下她来。渐渐，我心中开始对她产生了变态的占有欲，虽然这在正常人看起来颇为搞笑，可当时的我却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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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份是17的生日，她是哈利波特粉丝，我看好了一套相关的礼物。打着送她惊喜礼物的借口，搞到了她家的地址。17对我倒是十分信任，直接给了真实姓名，这也帮助我查清楚了她以前就读的学校和专业。也就是从那段时间起，我总是转给她钱，拜托她出一些我喜欢的cos，每个月返图给我。尽管我一直把她同那些卖肉coser区分开来，但说实话，我没少对着17的cos照撸过。
她经常会询问我出cos的选择，发给我许多角色，让我选择她出哪个。言语之中，她也会表达出想让我给她拍摄写真的意思，只可惜当时的我和木头一样，不为所动，总是找借口搪塞过去，从未真的想过去来到她的身边，按下快门。按今天的经验来看，和coser最难的就是接触，一旦能聊到一起，现实又能见面，之后的那些往往也都不难了，哪怕是没法真的啪啪，找机会拍点符合自己性癖的，带些尺度的写真还是很容易的。
满打满算，在她身上我花费了上万块的资金，每一笔看起来都不多，但一年下来加起来的数字让我吃惊。与此同时，17的直播事业也越来越红火，在小破站有了几万粉丝，开始参加一些当地的漫展。我并没有因为她事业上的成功而替她感到高兴，反而因为扭曲的占有欲而越来越焦急，觉得一份感情已经离我而去。17只是把我当成了一般网友，而我却傻傻地动了情。猴急的我提出拍些福利图，哪怕只是漏漏腿的尺度，多少也能规避一些损失。
在我向她提出后，17非常生气，不仅不顾我支援给她的那些物质援助，还把我的非分要求聊天记录直接抖在了破站和朋友圈里，搞得我全无面子，急忙退圈保平安。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才彻底地把17当成了个婊子，有了报复的想法。
话虽如此，我确是百分百的老实人，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后来我去查清了她的个人信息，可这些又能有什么用呢？就是真的找人买个花圈送到她家门口，也不能让我真的拥有她。而如果把她的信息都打包在一起，顺带和照片一起发出去，造谣说她援交，又容易惹得一身骚，何况这种内容都得有视频作证才行，光说也没人相信。
好在，女孩在我眼中都是过眼云烟，来得快去的也快。后来我又在推特上关注了另一位女菩萨，又露脸又露逼，还和她弟弟一起拍过视频。我靠着周末兼职给富二代们写作业，攒出了一笔小钱，全都给了她，让她们给我制作一期写真出来。
17现在已经是漫展上的特约嘉宾，每晚也在直播间里聊天打打游戏，光是每月的舰长数，就有将近上百人之多。她也像其他玩直播的coser一样，设置了几档给予舰长们的福利。每月，她都要至少出五六套cos，拍成写真返还给舰长。不同于我那时候，17现在也打打擦边球，偶尔在写真里漏下大腿或是乳沟，这本是我当年向她友好提出的，实在是让我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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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报复，我并不是那种冲着人泼硫酸的法外狂徒，我有着更好的计划。在用小号上了舰长又投喂不少加到了她好友后，我才发现她已经搬去了男友家住。嫉妒、羡慕掺杂在一起，又让我怒火中烧。
“请问本月舰长图包和提督有什么不同呢？是否提督的尺度更大些？”
我试探地做了火力侦察，诚然报复心强烈，但现在17已经长成了模特身材，cos比几年前更涩情了。
“哦，提督的内容你上了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吗，看来还是值得一看。”
“嗯。”
17不紧不慢地在直播间说着。她丝毫没注意到我的小号名字里的数字就是她把我曝光那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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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还是上了她的提督。在社交软件上，我收到了17发给我的本月福利，出得是泳装明日香。提督比舰长多了几张尺度更大的内容，一张是她摆出M字腿，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用黑色水笔写满了正字；一张是17口中叼着个没拆封的避孕套，挑逗着看着屏幕。虽然她并没有出任何暴露的内容，这几张的尺度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与其这样挣钱，那又何必当年把我挂出来骂呢？
“这提督买的真划算。”
“当然喽，大概色坯们都喜欢吧。”
“嗯。”
“说起来，还是几年前有个傻逼提议的说拍些福利吸引眼球，人气才火。”
“哦？”
我心里一紧，这他妈说的不就是我吗？原来几个月的嘘寒问暖加上几万块的投喂，就换来了个傻逼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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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事？”
“唉说了你也不认识，早就给他拉黑了。”
“这么好的建议者，就拉黑了？”
“不拉黑留着干嘛？我现在可是知名coser了 ，省得这人出来骚扰我。”
“。。。。。。。。。”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着17口叼避孕套的照片撸了一发。
过了几天，我又开始慢慢试探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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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拜托你出cos，能不能有机会约你拍摄？”
“别想了，不可能，除非你有专业的后期团队。”
真是个婊子，有了点人气就把自己当成小明星了。
“那价格高些呢？”
17半天没回复，可屏幕上却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要不5000，你考虑一下？”
“就拍一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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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能加嘛？”
“要不你看这样，再多加些，咱们时间长一些。。。。。。”
17显然看懂了我的意思，总之，我们商量好了价格。对她来说，这也许不是第一次，但她不知道这次将彻底断送之后的cos生涯。
我提早等待在了酒店，静候17的到来。两个隐秘的摄像头被我布置在了床边和沙发旁，正好能收录到激战的全景。
门被轻轻推开，17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如今的她已然不是几年前那个底层主播，颜值却比以前美了许多。
“原来见到真人比照片还漂亮许多。”
我对她吹着彩虹屁，有一说一，这女孩确实漂亮，假如我过去能把钱用在这上面，也不至于又赔钱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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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相。既然钱都说好了，那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吧？”
“对对，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么，两次8000。”
我特地说得很大声，好把我这句话收录进去。
“嗯。”
“转过去了，你看看。”
“行，还算爽快。实话说，之前有个提督倒是总来找我定制写真，但出来援交我还是第一次。”
“哇，看来我真是好运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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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确定她是不是对援交对象都说上这么一遍，不过考虑到她的知名度，加上似乎也没听说过她除了骂我外有什么黑历史，我也没太纠结。
“对了，记得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好像直播的时候说过。”
“那又怎么样，不过就是我的工具人罢了。”
直播的时候，17提起过是玩狒狒14结交的这位男友。背着男朋友出来援交，此时我倒是有些庆幸，那人不是自己。
17一边在手机上点着钱，一边脱着外套。她随身的行李箱里装着准备好的服化道，也就是我之前挑选的尤尔哈2B和喜多川海梦。其实，无论是尼尔的游戏还是更衣人偶坠入爱河我都没玩过看过，只是觉得2B的高叉黑白紧身衣和喜多川海梦的短裙很涩罢了。
“喂，别拍到正脸呢。”
“放心吧，就拍几张后背的，不放心你可以看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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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17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内衣，开始一点点地穿上准备好的服装。柔顺的银灰色假发被她戴上，配合着提前画好的妆容，简直就是2B本体了。高挑修长的大腿伸进了较为透亮的黑丝之中，被包裹得若隐若现，又穿进了双通体黑色的高跟皮靴里面。紧身衣上黑下白，开叉高得几乎提到了腰部，加上17本来个子就高，已经把两瓣屁股全都勒起，白嫩的大腿一览无余。黑丝的高度，略微低于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