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DIO沒有想到自己在幫派的爭鬥間還可以撿到一條狗,說狗也不太對,畢竟本質還是人,只是——
「馴服好了嗎……」新撿來的狗十分聽話,對指令的熟悉程度非常高,麻煩是麻煩在獠牙及爪子依舊銳利,一不注意就會對主人咆哮示威,有時候在把命根子塞進他嘴裡以前還要猶豫一下。
狗兒不喜歡說話,但對只是想養寵物的迪奧而言他不說話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倒是樂得輕鬆,只是偶爾還是會對前飼主感到忌妒,畢竟他一直是更享受親自調教的過程,極少直接使用訓練好的對象。
即使不喜歡說話不是個大問題,但承太郎越不說話DIO就越想逼他開口,也正是這點符合迪奧喜歡的挑戰性,他才讓承太郎在自己身邊待那麼久。
「只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願意說也太過分了吧?」迪奧扯著狗鍊讓人抬起頭。「一開始先伸出手的人,可是你啊。」
[[rb:為了逮到 > 世界]]的boss,FBI[[rb:跟 > 熱情]]串通好一同拉著DIO步入陷阱,甚至投入大量的合作者跟臥底,就是為了掌握所有可能的破綻,卻還是低估對方的頭腦及直覺,《世界》的首領主動踏進佈置好的陷阱裡,兇殘的當著警方的面解決所有混進去的人手,甚至把其他原本要趁機併吞他組織的幾個幫派也處理掉。重傷以及屍體遍地都是,警方根本來不及救人只能緊急撤退。
DIO就是在給屍體補槍的時候被一隻手給抓住褲腳。
高級訂製的西褲被鮮血弄髒會令人心情不好,DIO原本打算一腳踢開那隻手再狠狠踩斷,但一低頭聽到的詞語跟那只青綠的眼讓他臨時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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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奧……」抓住他的人被壓在屍體底下只露出一隻眼睛,閃閃發亮的。
DIO頓時對這個探員來了興趣,畢竟FBI嘗試了這麼多年,[[rb:可還沒有一個組織知道 > 世界]]的boss叫什麼名字,更不知道長相。他有那個絕對的自信,所以更要好好問清楚這個人是怎麼知道自己的。
於是他彎下身抓住那隻已經快失去力氣的手。
承太郎的大腿中了一槍,在被DIO從屍堆裡拉出來以後就因為失血過多昏了過去,在堪稱奢華的宅邸裡醒來時,他才意識到這個"迪奧"並非他所認識的那個"迪奧"。
「早安,你睡的有點久。」承太郎抬起頭,一樣的聲音、同樣燦金的髮絲,唯一不同的是那雙眼睛,眼前的男人有著鮮紅的雙眼。
承太郎抿緊了雙唇不願說話,身體緩緩後移想離DIO遠一些,不是他對這個跟迪奧幾乎一模一樣的人產生恐懼,而是這個人看他的眼神就跟迪奧平時腦子裡冒出一些折磨他的想法時一樣,讓他摸不著頭緒又感到惡寒。
「不用這麼警惕,你認識我嗎?承……太郎?」日文發音似乎讓DIO有些困擾,他又喃喃自語的嘗試幾次才把注意力放回承太郎身上,看著對方已經後退一段不短的距離,拿起手邊的鐵鍊輕輕一扯就讓承太郎這段時間的努力化為烏有。
「……不認識。」承太郎把被迫磕在地上的痛呼吞回腹中,從牙縫中擠出回應。
「不認識?」DIO扯著承太郎的項圈把他拉到自己身前,居高臨下的眼神充滿不信任及鄙夷,「你那天抓住我的動作跟現在的反應可一點都不像是不認識我。說謊是不好的,你說對嗎?空條探員?」血紅的眼瞳自上而下打量著精壯的身體,DIO微瞇起雙眼,視線停留在大腿上的斑斑紫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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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不認識你。」至少不是這個。承太郎在心裡吐槽,察覺到DIO開始對自己的身體產生興趣以後,他下意識抓著地毯絨毛的雙手揪得更緊一些。
「沒關係,我們很快就會好好認識彼此了。」鮮紅的舌尖掃過略顯蒼白的唇間,DIO拉著鐵鍊的一頭逼迫承太郎挺起腰把身體在他面前舒展開。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怎麼樣的吧。』
承太郎不喜歡DIO咬著他的耳骨說話,他的聲音跟迪奧太像了,很容易讓他混淆,進而輕易的放棄身體的掌控權。他不知道DIO趁著他鬆懈的時候往他後穴裡塞了多少顆跳蛋,五顆?還是六顆?震動玩具的塑料殼在體內相互碰撞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高速震動的玩具在體內肆意翻攪衝撞讓他直不起腰;經受過長期調教的身體忍耐快感的閥值很低,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很快就要達到高潮;他只能本能的蜷縮起身體,含糊的呼喚迪奧的名字。
帝王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的俘虜,DIO手中拿著剛剛酙上的紅酒,一邊晃著酒杯一邊把玩手上的遙控器,聽著承太郎不受控制的小聲嗚咽。看著方才還倔強的不得了的傢伙匍匐在自己腳下用渴求的姿態喊著自己的名字著實是一種享受,但只要想到這其實不是在喊自己,心中就會升起一股煩躁。
迪奧.喬斯達,是FBI負責他案件的主要探員之一,同時也是空條承太郎的搭檔;現在看來這兩個人除了工作上是搭檔之外,在床上也是關係匪淺。也就是說現在在他面前肆無忌憚散發著甜膩香氣的成熟果實,完全是由另一個跟他長著一張臉又有同個名字的傢伙培養調教出來的。
"硄啷——"玻璃製的高腳杯在手裡碎開,紅酒跟碎玻璃撒了一地。清脆的聲響吸引到承太郎對外界幾乎被耗磨殆盡的注意力,濕潤的睫毛撲搧著,澄澈的碧瞳看向聲源,正好被血瞳捕捉到。
「承太郎。」DIO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對著他伸出被紅酒浸濕的右手,「過來,幫我清乾淨。」
濕潤的舌頭貼上溫熱的手指,紅酒的香醇在味蕾中擴散,伴隨著鮮血的腥甜。承太郎的面頰上浮現出些微病態的紅暈,如同小獸一般啜吮DIO被玻璃碎片劃破的指尖,一個傷口停止出血就轉往下一個,捧著DIO的手如獲珍寶一般。看著他這副模樣,DIO又不樂意了,把手從他口中抽出,反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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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貨!」DIO這一巴掌讓承太郎直接被他甩偏頭,承太郎伸出舌頭舔去嘴角的鮮血,緩緩回過頭,眼中是濃濃的挑釁。
他是狗,雖然他被迫成為一條狗,但他還是會認主人的。
而恰恰是這個眼神,讓DIO對他的執著進一步加深。
「……boss?」正在匯報的瓦尼拉停頓片刻,警覺的挺直腰桿。
「繼續。」DIO一如往常撐著下巴翻閱桌上的文件聽報告,腰桿也一如往常翹二郎腿一樣歪斜,但怎麼看都不太對勁。
泰倫斯輕輕用手肘撞了一下似乎還打算追問的瓦尼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管閒事,乖乖做完自己份內的工作趕快離開,畢竟——DIO在辦公室裡玩情趣也不是一兩天的事。
空條承太郎,他記得這個男人。說起來其中一次由他負責的毒品交易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而失敗的,幸虧DIO那天因為正規生意賺了不少錢而心情不錯,不然這條命怕是要被拿去填海。恨嗎?當然恨的牙癢癢,他可從來沒有犯過那麼嚴重的失誤,所以DIO跟FBI火拼那天帶回承太郎的時候,他一度因為可以折磨這個男人而興奮到雙手顫抖,沒想到boss卻是讓他把人收拾乾淨送進他房裡。
書桌與地面的空隙間隱約能看見飽滿的腳趾對地板施力而泛白,在報告間隙聽到的細小嗚咽,無一不昭示著那個男人現在就匍匐在DIO腿間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這真是太好了。泰倫斯想。還有比這更令人感到屈辱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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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的陰莖很大。承太郎恍惚地想著,跟迪奧的尺寸一模一樣,讓他一再產生自己是在跟迪奧做的錯覺;但是DIO比迪奧要粗暴一些,插進他髮絲間的手不容質疑的把他的頭壓向胯間,逼迫他打開喉管接納這個大傢伙;迪奧至少還會稍微抽出給他一點呼吸的空間,不像他,從頭到尾都深深塞在喉管裡不管他的死活。
缺氧讓承太郎眼眶泛淚又飄飄然,已經失去掙扎能力的他被DIO當成飛機杯一樣粗暴的使用,承太郎連把手放在迪奧腿上都做不到,雙手無力的砸在實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上翻的雙眼瞳孔開始渙散。他克制不了喉嚨被擠壓所發出的聲音,也無法再克制,恍惚間他看著DIO散落在肩上的金髮,發現自己該死的在想迪奧。
直到報告的下屬離開,射進喉嚨深處,DIO才捨得把承太郎的頭拉開,大量的精液從裡頭流出來,更多被本能的吞進腹中。承太郎渾身都在顫抖,胸口劇烈起伏著,喉間的抽氣聲像個壞掉的風箱,腿間射的一蹋糊塗。
「啊……真髒。我是不是該叫你把地上舔乾淨?承太郎?」DIO抓著頭髮把他從桌子底下拖出來,一腳踩上承太郎腿間已經軟下的性器。「說起來,我沒讓你射吧?嗯?」厚實的鞋底粗暴的輾磨著脆弱的部位,讓承太郎第一次發出淒厲的慘叫,四肢掙扎著抓撓踢踹DIO踩在他身上的那隻腳。
「別亂動啊。」DIO輕描淡寫的加重力道,「小心真的被我廢掉喔?雖然我看你也不會用到啦。」他笑著看承太郎被他踩到面色發青,原本紅潤的雙唇喪失血色微張著顫抖,他已經叫不出聲了。
「很好,就是這個樣子。」DIO興奮的舔舐著嘴唇,看著承太郎在他移開腳之後本能的蜷縮成一團。
「我可不會跟前一個主人一樣仁慈。」DIO揪著承太郎的頭髮逼迫他看向自己,牢牢盯著那雙浸潤水氣漂亮的翡翠。
「從現在起,你是我的。」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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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一個人很簡單,先從摧毀開始絕對是最佳選擇,而摧毀一個人對DIO而言是很簡單的事情。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一個電子屏幕,上頭24小時不間斷的播放著有關FBI優秀探員的表揚以及其搭檔悲慘的殉職;迪奧把承太郎關在那裡面,電視的聲音開到最大且不關閉,無情的持續放映那些注定讓他難以回歸社會的消息。
DIO有時會進去房間裡,"好心的"把電視定格在迪奧接受表揚的畫面,掐著他的下巴命令他好好看著那個人。
「你看,他笑得多燦爛。」DIO的低語像是某種黏膩冰冷的液體,緩慢的包覆住承太郎的口鼻、鑽進窄小的耳孔裡,令人感到不快與窒息,又有著奇妙的蠱惑感。
「他不在乎你,可憐的承太郎。」塗著黑色指甲油又惡趣味的削尖的指甲輕柔的刮蹭著承太郎的臉頰,尖銳的虎牙嚙咬著柔軟的耳骨,濕熱的舌頭在耳廓邊舔弄。「我可憐的孩子,他們都沒想過你還活著,就這樣放棄你了,你怎麼辦呢?」承太郎的身體顫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對DIO的動作或是話語起反應,但無論如何對DIO的調教進程而言都是有益的。
「好孩子,只有我,你看,我還在這裡,我還記得你。」DIO親暱的磨蹭承太郎的頸側,濕熱的吐息噴在冰涼的皮膚上頭。
金色的瀏海巧妙的落在承太郎的視線範圍內,不多也不少,就小小的一抹金色。DIO知道承太郎對那個迪奧還有留念,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從承太郎有時下意識表現出來的依賴行為就能窺知一二。既然他還忘不了,那就讓自己代替、抹去那個人存在的標記就好,讓他轉為依賴自己就行。
「只有我會好好的疼愛你而已。」蒼白的雙手牢牢環住赤裸的腰身。「我愛你承太郎。」
黑暗的房間、最低限度的飲食、甜膩的情話,承太郎知道DIO在慢慢地拔掉他鋒利的牙齒,迫使他屈服、享受征服他的樂趣——他不能屈服,絕對。
屈服=死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當他屈服於DIO的那一刻,就是他空條承太郎死亡的那天。所以他不能、絕對不行——
靈魂在黑暗中發出悲鳴。
接觸床面的皮膚感到冷,沒有接觸任何東西的部分卻感到熱,身體的反應在一點一點蠶食著理智;承太郎在床上打滾試圖讓冷熱取得平衡,但對在精神層面上造成的錯覺產生不了任何作用。承太郎從床上跪起身,跪趴在柔軟的床鋪上頭,閉著雙眼咬牙催眠自己身體感受到的所有溫度都是假的,臉貼在床面上發抖。
腿間的性器翹得老高幾乎貼上小腹,承太郎壓低腰身讓流水的燥熱龜頭貼在布料上試圖讓熱度削減以降低慾望,但令人煩躁的熱度不僅沒有削減,精神上感受到的溫差卻因為這個動作而更加明顯。
冰冷的觸感貼上炙熱的後背,承太郎沒忍住向後仰去,被身後的人穩穩接在懷裡。熟悉的恥笑聲在耳邊響起,承太郎才剛放鬆地閉上眼睛,馬上又被拉回現實裏頭。
「不對喔,我不是那個人呢。」血紅的雙眼出現在眼前,承太郎掙扎著想脫身,卻被牢牢固定住不能起身。
「放開!」承太郎蓄力給DIO一拐子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才往前幾公分的距離就被跩著項圈上連接的鐵鍊扯回來。
「安分一點,看來我是關你關的不夠久?」DIO直接抓住承太郎的頸子把人面朝下壓在床上,另一手撈起他的腰,渾圓的臀丘貼在已經勃發的莖身,屬於另一人的熱度讓承太郎抖了一下。
粗長的莖身並無如預期一般插入,只在臀縫間緩慢摩擦,突起的青筋、膨大的傘狀部位,一個個緩慢地自肛口磨過,每一次突起蹭過穴口的皺褶,已經食髓知味的小口就會不住收縮。承太郎從未如此痛恨自己跟迪奧的性關係,至少如果沒有被他調教過的事實,他完全可以當作現在是狗咬他;然而事實是在藥物的作用加成下,他的身體正在違背意識渴求著快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恍惚中有物體開始撐開穴口,冰涼的觸感讓承太郎身體微顫,瑟縮的腰身被拉回原本的位置,方形的稜角、刺骨的冰寒,一顆顆冰塊被接二連三強硬地塞進窄小的穴口。承太郎固然是不願意的,腸道收縮著抵抗DIO塞入冰塊的動作,但是只要裡面的冰塊剛探出一個頭就被下一顆冰塊以更快的速度一同推擠進去,幾次來往推擠出來的動作因為體內的冰塊融化而越發順利,但相對的因為速度加快而被塞入更多的冰塊。
小腹沉甸甸的,承太郎冷到發顫,身前的性器已經因為冰塊在推擠間不斷擠壓到前列腺而射過幾次,身下一片黏膩,眼神半渙散著,微張的唇間滴落晶瑩的涎水。DIO扯著他的頭髮讓他從趴姿直立起來,腹內的冰塊垂墜著衝向唯一的出口,承太郎不得不夾緊屁股抵抗強烈的失禁感,DIO卻惡劣的開始按壓他的肚子。
「剛剛不是很想排出來嗎?現在怎麼又夾緊了?」長有槍繭的大手在承太郎的身上遊走,食指跟拇指捏住前幾天新穿上的乳釘,扯弄間尚未完全痊癒的傷口又開始滲血,鮮紅的血珠在偏白的肌膚上畫出弧線,又被身上遊走的手掌暈開。DIO把染上鮮血的手指放到唇邊舔舐,興奮的性器再次抵上臀縫摩擦,多出來的熱源讓體內的冰塊加速融化,越來越多的水從穴口溢出,後穴也因為興奮而收縮翕張,幾次都要因為這樣而將冰塊全數排出。
「呼嗯……」承太郎咬緊牙關還是忍不住洩出一絲呻吟,DIO時不時戳弄穴口的動作加速消耗他的忍耐力,括約肌已經被冰麻了感覺不到,承太郎只能死死夾緊臀肌,又因為DIO從中妨礙而變得困難重重。
「承太郎,給你一個機會。」DIO似乎失去耐性,龜頭用力頂住穴口,微微頂開一道口子。「現在,把冰塊排出來,還是我直接插進去,我們一起享受冰火二重天?」雖說是詢問,但以他的動作來看承太郎顯然還是沒有選擇權,所以他選擇不回應。
DIO輕笑一聲,抓著承太郎的腰直接插進去,前段冰涼絲滑加上冰塊些許磕人,深處是經歷過冰鎮過後反撲的火熱。DIO忍不住嘆息,把承太郎壓回趴姿拉著他的雙手大開大闔的操弄起來,冰火二重天的觸感令他興奮不已,抽插幾下就需要抽出來冷靜一下;往返幾次承太郎越發覺得不妙,DIO的抽插力度跟速度都開始提升,他越來越搞不清楚什麼時候該收緊肌肉,姿勢的關係他完全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胸前的乳粒隨著身後的衝撞不斷摩擦床單帶來快感、DIO公狗一般的操弄、自己不斷積累的快感與疲勞。
不妙。DIO深深插入承太郎體內射精的時候他想著。膨大的冠頭擠進狹窄的結腸口,熟悉的快感像蛇一樣咬住他,承太郎忍不住痙攣,張著嘴喊不出聲,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只能絕望地聽著自己排出冰塊水液的噗哧聲,還有DIO手機快門的喀嚓聲。
被凍紅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排出殘冰與剛剛射進去的精液,狠狠操開的穴口一時半刻合不攏,腿根也顫抖著。DIO放下手機,對著這般糜爛的美景又撸一發射在泛紅的背上。
「謝謝招待,很期待今後啊,承太郎?」惡魔饜足的舔舐唇邊,把著肉棒在渾圓的臀肉上抽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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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泰倫斯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承太郎哭叫著用雞巴給DIO手上的高腳杯注入紅酒,可憐的男人被陰莖上的套環和乳夾電得渾身抽搐,變成一個可悲又稱職的酒瓶,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冰塊從媚紅的穴裡被推擠出來,現在竟然連冰袋都由人體來代勞。
「有什麼事?」血色的眸斜斜睨過來,手上遙控器又把檔次調高,承太郎整個後仰倒回床上,抽搐著哀叫。
「熱情的……喬魯諾.喬巴拿想要見您。」泰倫斯低下頭,這時候這麼做才是明智的選擇。
DIO從開始調教承太郎以後,嗜虐性就越來越高,從承太郎被手下攻擊差點死去以後就變本加厲,曾經有不長眼的下屬看著boss的性奴太久被直接剜出眼珠子,從此以後只要DIO跟承太郎待在一起,所有報告都是由他來傳達,其他人根本不敢接近跟承太郎待在一起的DIO。
「事到如今,有什麼事嗎?」DIO顯得漫不經心,盯著承太郎把玩手上的遙控器,對現在的他而言承太郎的反應顯然更重要。
泰倫斯覺得DIO在承太郎身上的執著顯然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尤其是承太郎在來到這裡的第二年,DIO就因為爆走不小心在承太郎臉上劃了一刀,男人碧綠的眼珠毀了一只,現在只能裝無機質的玻璃眼珠才能撐起俊俏的容貌,承太郎脖子上的傷痕則是被手下攻擊導致的;從那以後他更像是瘋了一樣,甚至不允許任何人看到承太郎。
他不知道那個曾經令他們感到棘手的空條承太郎又是如何變成現在這個看著有些可悲的性奴的,只知道boss對他做的事情肯定比他所看見的要更加殘忍、更加絕望,不這樣要怎麼讓一個心理素質強大到難以估計的男人摧毀到這個地步?
「也罷,就見見他吧。」泰倫斯低著頭等了許久,DIO的回答才混在承太郎倏然拔高的尖叫聲後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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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父親。」喬魯諾站起身對DIO鞠躬,視線在看到像狗一樣被牽進來的承太郎時不自然的停頓,隨即調整好狀態在DIO面前坐下。
「說吧,見我的目的是什麼?」DIO當然察覺到喬魯諾不自然的神色,但依然我行我素的讓承太郎跪坐在自己的腳邊,一手輕柔撫摸軟順的髮頂。
「……是有關承太郎先生。」喬魯諾開口的時候用眼角餘光瞟一眼承太郎,試圖在他身上看到反應;但對方只是眼神空洞倚靠在DIO的膝旁,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不應該是這樣。喬魯諾皺起眉頭。他幾乎要懷疑這可能是陰陽錯差落到DIO手裡的承太郎的雙胞胎兄弟,而非他所要見的承太郎本人;兩者的差異太大,大到他實在無法相信這是一年前在現場被判斷失蹤身亡的空條承太郎。
《熱情》年輕的首領見過承太郎幾次,雖然嚴格上來說跟他們接頭的是迪奧,但作為搭檔的承太郎每次都會陪同出現,有時候靜靜地在車上等待,有時會下車在旁邊抽菸。碧綠的眼映照點燃香菸的火光,緊緊抿著的雙唇因為叼著香菸而微微露出潔白的齒列;儘管他覺得隱晦,但承太郎每次都能像發現他的視線一樣偏頭看過來,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現在的承太郎沒有半點那樣的影子,看起來被百般蹂躪過的身體透著爛熟的肉慾、一雙眼睛空洞洞的,其中一只還被其他東西給代替。他不想這樣覺得,但承太郎現在就像沒有靈魂的狗。喬魯諾有時不得已必須參加一些充滿惡趣味的聚會,承太郎此時就跟那些性奴沒兩樣,只是對他的誘惑依然大。
「現在才想把他領回去?」DIO挑眉,摸著承太郎的那隻手倏然扯著頭髮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就這副可悲的模樣,你以為他還能恢復以前正常的生活嗎?」DIO笑著,剛剛點上的雪茄直接按在承太郎的肩膀上。
皮肉灼燒的嘶聲短暫響起,承太郎眉頭都沒皺一下,更沒有躲開。
站在旁邊的泰倫斯看著喬魯諾一瞬間變的銳利的眼神,忽然想起承太郎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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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在那天就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與理智,泰倫斯才剛送餐出來沒多久就聽到杯盤砸在牆上的清脆聲響,那天也是他第一次聽到承太郎清晰的說話聲。
「你玩夠了嗎?」冷冽的聲音,跟以往在門前聽到的媚叫不同,他第一次聽到空條承太郎這樣對DIO說話。
那句話清晰地透過門板,像是摁下某個被隱藏起來的開關,接著就是東西碎裂的聲音。泰倫斯沒有聽清DIO怒吼的音節,只聽到"為什麼"、"閉嘴"一類的簡短詞語,而承太郎的聲音沒有再出現。泰倫斯隱隱覺得不妙而留在門邊,過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