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请求，明镜尘整个人呆住了。
倒不是因为徒儿求着和师父交欢让他难以接受，他现在师德底线已经被夕颜破坏了，早就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而是因为露雨吐露出关键字，“破瓜”。
他非常清楚，红颜界女子大多欲望很强，只要到了花样年华春思涌动的时期，就会购置各种奇妙道具缓解欲望，有身份有地位的一般用玉尘柄，平民一般用木杵石杵这些，甚至连各种棍状蔬果也难免惨遭毒手的命运。
那会儿和夕颜初次交合时就能感觉到，历经千年夕颜早就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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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无意中在她闺房里翻找书籍，想看书解闷时，无意中触动机关打开床头暗格，明镜尘取出暗格里的锦盒一看里面事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帮夕颜解闷的那样东西，不但是仿着自己下面造型做的，上面还很恶趣味的刻上了“师父”二字，吓得明镜尘赶紧塞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看，什么都不知道。
躺回床上明镜尘还寻思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下面是什么样子，寻思一阵明镜尘幡然醒悟，敢情那会儿大夏天自己在河边洗澡时，林子时不时有动静，总以为是野兽，现在想来恐怕是这几个好色徒儿偷窥，对自己的身体构造知根知底。
今天，明镜尘震惊发现，自己这个六徒弟，历经千年，竟然一次都没试过这种东西？难道这么纯情的吗？
注意到明镜尘震惊万分的表情，露雨挽了挽额边龙须刘海，低头羞涩一笑，“师父~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人家苦等千年，就想把第一次留给你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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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尘长吁一叹，“无论是那五百多滴灵脉本源露，还是这件事情上，你的克制力和忍耐性，就连师父也觉得很了不起。”
露雨深情凝望着明镜尘，“只要心里深深念着师父的好，徒儿就没有不好忍耐的。”
明镜尘心中一颤，对露雨的情深义重更加感动，当下伸头一凑，主动吻到她唇上，手指也慢慢伸到她私处轻柔抚摸，瞄准她那豆蔻轻轻捻动。
露雨第一次体验明镜尘积极主动的亲昵，感觉新鲜又刺激，胸脯不断起伏，潮红着脸相迎合，紧紧抱着明镜尘时扭时蹭显得极为动情。
明镜尘深情爱抚着露雨，下身肉棒朝她身上蹭了蹭，露雨这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帮着明镜尘温柔挼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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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怎么搞的，明镜尘莫名觉得，不知是她手法比较生硬，还是自己不在状态，身下肉棒好像被弄起来感觉没那么爽快刺激，远不如跟夕颜交欢时，她纤纤玉指在自己肉棒上捻动两下，就如同触电般，快感席卷全身酥酥麻麻的极为舒服。
好歹是有了反应弄到硬度足够，明镜尘将露雨那修长身子温柔铺平，自己翻身上去，头埋在她双乳之间，肉棒对准蜜穴，柔声说道，“露雨，第一次可能有些难受，你且忍忍。”
露雨嘴角衔着几缕秀发，显出一副怯生生小鸟倚人的模样，微微点头，娇声说道，“只要师父开心就好，徒儿都可以的。”
明镜尘知道她初经人事有些害怕，想起之前与叶草也是这般情形，算是有了些经验，肉棒对准湿润的蜜穴，缓缓伸了进去。
哪知露雨紧咬下唇，眼角含泪，露出十分痛苦的凄惨表情，注意到明镜尘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师父，我没事的，你继续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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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尘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伸入其中，感觉里面触感紧致，阻力很强，确实是和叶草那般，是初经人事。
只是明镜尘明显感觉到，露雨眼角通红不断渗泪，明明极为痛苦，却为了让自己开心强颜欢笑，弄得明镜尘心中愧疚感更甚。
反复回忆一遍琴卿传授的技法，还有和叶草的经历，明镜尘不死心，慢慢的一点点的试着帮露雨找到感觉，可露雨一直是这种强忍痛苦的强颜欢笑表情，还似模似样的装出娇喘，蹙着眉头强行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紧致的触感让明镜尘来感觉很快，约莫一烛香的功夫，自己达到高点喷涌而出，再看身下的露雨，眼角通红哭得梨花带雨，蹙着眉头依然露出痛苦神色，嘴角却弯了弯挤出凄美的笑容点头，“谢师父，徒儿见师父开心，徒儿也很开心。”
颓然躺回床上，明镜尘感觉心里很愧疚很挫败，换做以前，无论是叶香琴卿，还是叶草夕颜，就连那女魔头喻凤裳，都会被自己的侍奉弄得高潮迭起，露出极为享受的淫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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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痴迷自己的六徒弟做这种事，她除了痛苦就是痛苦，自己达到高潮后她却一点反应都没，甚至说明明自己痛苦，还强迫迎合自己装出一副很快乐的表情哄自己开心，让明镜尘内心更加煎熬。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因为心理因素还是生理因素，明镜尘明显感觉到这一次的快感远不如从前，交合达到高点总有些隔靴搔痒。
“莫非是因为夕颜那些催情毒素，让我阈值拔高了，现在毒素在体内消去之后，我就有种食之无味的感觉？”
露雨默默观察着明镜尘忧心忡忡的黯然表情，柔声劝道，“是徒儿不懂事，辜负了师父美意，师父切莫自责。”
注意到明镜尘更加内疚的神色，露雨满脸慈爱的将明镜尘抱在怀里，体贴的语气柔声劝道，“可能是徒儿第一次不太熟悉，等后面和师父多试几次，适应了就能领略师父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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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镜尘低沉应了一声，把头靠在露雨怀里，眼神却止不住黯淡。
两人第一次便这样以不合拍不了了之，一番颠龙倒凤的胡闹后已经很晚，露雨将明镜尘搂在他最喜欢的酥胸前，各怀心事朦胧睡去。
第二日清晨，露雨早早起身，吻了吻睡眼惺忪的明镜尘，“师父继续睡，徒儿去处理些军务，下一次治疗可以放在明天，今日你好好休息调整一下状态。”
“嗯。”明镜尘依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去忙吧，我自己随意逛一逛玩玩。”
待露雨走后，明镜尘双臂垫着脑袋，还在寻思昨晚之事的原因，尤其是想不清楚为何自己感觉会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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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从床头取过毛巾摸向自己肉棒，脑中回忆起夏晚香的美妙肉体，慢慢进入状态，逐渐达到高潮点后猛地释放。
等回过味来，整个人感觉空落落的不太得劲，根本没有之前和夕颜那会儿相处时的爽快劲儿。
“可能真的跟吃过巧克力，再吃橘子觉得完全不甜一样。”明镜尘起身感受了一下体内毒素祛除一部分后，比之前更加轻盈舒爽的身体，苦涩一笑。
“我身体被夕颜的毒素摧残，结果毒素被祛除一部分后，我却怀念起毒素给我带来的强烈快感，造孽啊！”
正常状态下的明镜尘，倒也不是那种特别热衷情欲的性子，寻思一阵立刻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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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巧克力后吃橘子不甜，可过很久一段时间再吃橘子，还是很甜的。”
“等毒素祛除完调养好身子，哪怕没有夕颜那些爽到让人几乎要昏阙的毒素加成，恐怕同样能获得正常的男欢女爱快感。”
这样一想心头豁达，穿好衣服用过糕点蔬果，找丫鬟借了根鱼竿，去灶房借了水桶和铲子，兴致勃勃去到寒潭上凿冰钓鱼。
钓了中午时分，水桶也装满了各式小鱼，明镜尘感觉很开心，瞧着这些鱼虽多，个头都太小，没二两肉，并不打算自己弄着吃，反而是在院子里开始搜寻小动物。
正好看见一只长相漂亮的白狐，很讨明镜尘喜欢，便用那小鱼逗弄那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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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开始有些戒备害怕，可又馋他手中的小鱼，小心翼翼从明镜尘手中迅速叼过一只小鱼后快步退开大嚼，吃完一条感觉意犹未尽，又来找明镜尘手上讨要。
一来二去，白狐的生灵天性感觉到明镜尘是个温善性子，便靠近他跟他亲近，任由他抚摸。
明镜尘摸了一阵指了指湖面上的冰洞，笑着邀请道，“我先去吃个饭，下午继续钓，你若嘴馋了来这里找我，我钓上一条喂你一条。”
那白狐似乎听懂了点点头，默默缩回林子中蜷着身子，一双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明镜尘远去的身影。
回房之后，问清丫鬟露雨还在中军大帐处理这几日积压的军务，感叹一声“六徒弟真不容易”，便自行用过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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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稍作午歇养足精神，明镜尘下午又去寒潭边钓鱼，那白狐小跑迎上来，爪子在冰面上一跺一跺的似乎觉得冻脚，眼珠却目不转睛盯着湖面，歪着脑袋似乎对水下游动的鱼很感兴趣。
注意到白狐冻脚反应，明镜尘莞尔一笑，将那白狐提起来抱在怀里，让它靠在趴在自己腿上取暖，白狐也没反抗，交叉着腿便趴在明镜尘腿上奄奄思睡。
等了好久，忽然明镜尘猛地一动弹欢呼“上鱼了！”那白狐猛地睁眼，瞧见鱼钩上活蹦乱跳的鱼，小脚跺动个不停，嗷嗷轻声叫唤，显得特别兴奋。
取下鱼喂给怀中白狐，白狐一口叼过来，侧着头嘎吱嘎吱嚼巴得很香，明镜尘看着怀里的白狐，忍不住怀念一笑，自言自语说道。
“以前年节时分，我也像这般坐着捣糯米，给大家做糍粑吃，七儿那会儿还小嘴也馋，喜欢赖我怀里，像你这般横趴在我腿上，看我捣糍粑。我捣好一块，便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