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羽来到学院之后的第一次魔法少女特训，等待她的会是？
=========
晚饭又是拉面配葡萄糖。来到魔法少女们的宿舍楼，两人走入了电梯。
尊从兜里拿出了门禁卡，刷取之后，电梯小角落的摄像头开始动了起来，尊专注地看着那个摄像头。
“虹膜扫描？”真羽好奇地问。
“只是主任在监控室里面看着我们。”尊回答，“这个距离扫不了虹膜。”
电梯即刻启动，往更深的地下轰鸣而去。
运行数分钟，电梯方才停下。
此时的真羽也不再镇定了，她有些兴奋，这里或许是数百米深的地下。
“哇……”
电梯开门，真羽看着这个空间，一时惊讶到无话可说。
一尘不染的一体式墙壁，棱角分明的折叠结构，灯火通明的长方隧道。
“哼。”看到真羽如此惊讶，尊冷笑一声。“没见过吧？“
“这里该不会是……粒子物理学实验室吧？”
“你怎么知道？”尊反倒有些吃惊了。
“我猜的。”真羽回答，“主任再怎么有钱也不可能在这地底下开出这么大一块空间来，所以我觉得主任应该是直接接手了一个废弃的粒子物理学实验室再在上面建立了学校的。”
“你怎么这么聪明……完全正确——”尊几乎要被她折服了。
“真不敢想象日本政府会把粒子物理学实验室卖给别人……”真羽撑着下巴思索道。
“听说是主任上世纪接手的，那会的日本政府挺缺钱的，所以就卖了……大概。”这时，两人也走到了一处玻璃橱窗前，“不过设备和资料都被带走了，这下面以前是个粒子对撞机，现在是我们的训练场。”
她从橱窗看了下去，一整块巨大的空地，或许可以以公里为单位计量长与宽，两边是高耸的斜坡结构。她又仔细看了看，下面似乎已经有人了。
“曾经的粒子物理学实验室，现在竟然是魔法少女的操场……呵。”真羽感叹道。
“我们先下去汇合吧。”
红莉和爱丽丝两人已经在场地中央了，两人一同蹲着鼓捣着一个大箱子，也不知道里面是啥。
“爱丽丝！”尊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两人一同抬头看向此处，红莉手里拿着什么，又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
“你们两个搞啥呢，神神秘秘的。”尊好奇到。
这时，爱丽丝从那大箱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奈良大饼，尝尝？”
尊一时有些无语，见尊愣着，真羽两步上前，接过了大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饿了。”她说完，便拆了包装，埋头吃了起来。
见她如此专注的样子，爱丽丝便又递过去两块大饼。
“慢着……这东西是给人吃的？”尊问道。
“就是仙贝，人当然能吃，又不是景区专门喂给鹿的。”爱丽丝笑道。
两人便寒暄了几句，真羽便坐在一旁把仙贝都吃了。
“特训呢？啥时候开始？”真羽擦了擦嘴巴。
“你们两个先训吧，我带着真羽见识见识。”尊看向两人，转头走向真羽，“跟我去靶场吧。”
不等真羽回话，她便被尊拉住手臂，向场地二楼的一个入口飞去。
落了地，尊走到一旁开了灯。
“打过枪没？”尊问。
一个最标准不过的射击训练场呈现在两人面前，一排的窗口和零零散散的靶子，看上去这里不常用，真羽在窗口抹了一把，还有积灰。
“没有。”
尊走向墙壁处的柜台，拉出几个抽屉，“格洛克、贝瑞塔……”她细数着抽屉里枪械的型号，就像一个少女在清点梳妆台里的化妆品一样。
真羽凑了过来，那是一柜子整齐摆放的枪械，看上去是崭新出厂的。
“有钱可真好，还能有这样的真家伙。”真羽感叹道。
“在这里随便你怎么搞，不许带出去——子弹也不行。”尊说着挑出两把手枪，最经典的沙鹰。“试试。”
真羽接过那沉重的手枪，她需要两手才能捧着。她端在手里看了一圈。沉重的金属，精致的结构，崭新的成色。
崭新的？
“我们的主任该不会还有个军工厂吧？”真羽笑道。
“别多问，我们的主任神通广大。”尊回答。
“我手太小了，扣不了扳机。”
“你等着……我再找找——”她再去柜子里翻箱倒柜，“几个月前我们专门进了一批少儿款枪械，尺寸小了一点，但是威力不减。找到了！”
一支造型极像AR-15的突击步枪被尊拿了出来，除了尺寸小了一些，其他方面和AR-15如出一辙。
“Wee 1公司产，儿童版限定枪械，JR-15。专为美国宝宝设计，除了子弹少了点，价格贵了点，啥都好。”她把枪递给真羽，“即使是你也能扣得了扳机。”
的确，这把枪就是个缩小了的AR-15步枪，最关键的是真羽的小手也可以扣得到扳机了。
“牛逼啊，美国佬。”真羽赞叹道，“所以魔法少女的训练和这些枪有什么联系？”
“反应训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
真羽听着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该不会是要像上世纪的魔术师一样徒手抓子弹吧？”
“你怎么知道！？”
真羽瞅了一眼柜子里闪闪发光的点38号子弹。
“我勒个去！”真羽把步枪甩在一边，转身要走，“我不干！”
“诶诶……”尊两步抓住对方的衣袖，“别走啊……”
“你们要找死别拉上我！”真羽骂道。
“你听我说——”尊再拉上了真羽的手，“这些子弹伤不到魔法少女的。”
“你是说这些子弹是假的还是你们魔法少女是假的？”
“子弹是真的，魔法少女也是真的。”尊回答，“区区子弹不能伤到我们的皮肤。”
真羽这才停住了脚步。
“我不信，证明给我看。”
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从容地找出弹匣，装满子弹，填上沙鹰。
来到射击窗口，她瞄准了场地上的一处人形靶，一声巨大的枪响，靶子上多了一个孔。
没错，这是实打实的真枪，真羽还能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道，子弹也是真的。
尊脱下了护目镜，看向真羽。
“看好了，真羽……”她把枪口塞进嘴里，声音颤颤巍巍的。
“喂！”
不等真羽阻止，又是一声枪响。
“咳咳！呸！”
枪响了，尊喷了满嘴的灰。
如果一个人类吃了那一枪，那么她肯定已经因为子弹射穿脊椎，导致折叠应激，如今应该躺在地上抽搐，血流满地了。
但是没有，尊咳嗽了两声，把手枪放在一边，拿手指在嘴里扣着。
一颗子弹头被她取了出来，她又淬了几口唾液，那是多的火药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见一点红色，她甚至没有因此流血。
“和你说过，魔法少女不怕子弹的。”她拿着那沾着唾液的子弹头向真羽炫耀。
子弹都不能伤害，嘴巴里来上一下都没事，这已经有些超出真羽的理解范畴了。
看到这场景，真羽苦笑两声。
“我是不是也可以这么搞？”她问。
“不行，你还不是完全状态的魔法少女，应该还能伤到你。”尊回答，“不要尝试！对你来说还很危险。”
“这是什么原理？”真羽问。
对方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她又往自己手心开了一枪，手心留下了灰色的火药痕迹，两指夹着那子弹头。
“你是刻意地发动着某种能力在对此进行防护吗？”真羽问。
“这是被动的。”尊回答，“等你达到了我们这个阶段你就知道了——魔法少女的体表将会坚不可摧，洲际导弹不能伤害我们，但是也不能扎针打药……不过我们也不需要打药就是了。”
“可真牛逼。”真羽只好如此感叹了。
尊又朝着自己小臂开了两枪，这次子弹被弹开，发出乒乒乓乓的脆响。流弹不知道打在哪里了。
“这很危险！”真羽说，“我要是被打到了就不好了。”
“不会的。”她伸出三根手指，两两夹着一颗弹头，“我抓住了。”
真羽站在原地，稍微想了想。
这能力也太离谱了——还好这些家伙都是老老实实在这里上学上班，要是都去犯罪，抢劫银行，人类的执法机关拿这些人也没办法。
“开始训练吧。”尊说。
“怎么练？”
“朝我开枪，我把子弹抓住。”
“不行不行不行——”真羽连连摇头，“朝着人开枪，我做不到。”
“欸——”
“这些子弹对你来说威力太小，可能就和儿童玩具一样，但是这东西本质还是杀人工具。我怕哪天我杀红了眼，拿着这些枪向一般民众开去了。你要是想练，组装个遥控机枪自个玩去，我可不行。”真羽满脸正经地说，“我毕竟不是什么马戏团魔术师的助手。说不定等我哪天成了成熟的魔法少女，也有你这样的本事，我可能也会照着那挺机枪练练。但是现在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别这么认真嘛……嘿嘿——”听真羽这么数落一番，尊心里也不是滋味，说不定这样的训练真的太离谱了。
“你还自杀不，我可以当观众。”
“别这么说嘛……”尊哄着她，“那今天就不练这个项目了——走，我们换个地方。”
“这里又是哪儿？”
真羽被带着走了几个弯，来到了又一处空地，这里比之前的地方更加宽敞而高大。
“我听主任说，这边应该是粒子对撞机的另一个试验场，可惜只开了个场地，仪器还没放进来，政府资金链就断了。现在这里这么大，刚好可以给我们用来测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测速……”真羽看了看周围，果真有几个摄像头在工作，那大概就是测速仪了。
这里的确挺大的，绕一圈大概有几公里吧。
“所以……你跑一圈，我站这里给你按秒表？”
“哼哼，你低估了我们魔法少女的速度了。”尊笑道，指了指一个小门，“从那边的门进去，往上到观察室，你只要盯着测速仪的示数，再看着我表演就行了。”
“牛逼吹这么响亮，有多快？”
“我的成绩，现在还是除了你以外的最低，但还是比人类的极限要高的多——百公里加速0.73秒，二倍音速2.51秒。”
真羽听着这数据，掐着手指头算了一算，随后释然地点了点头。
嘴接子弹都有了，百公里0.73秒有啥可惊讶的？
“你说的对，在这掐秒表我会死掉。”她便进了一旁的门，上了观察室。
观察室处于场地上方的一处玻璃舷窗内，一个宽大的操作台，真羽也看不懂上面的标识。
有几个数值是亮着的，真羽也看得懂，是速度的数据。
场地上一排排的摄像头都看向了尊的地方，看上去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测算速度的。
“你准备好了吗？”真羽朝着操作台的麦克风喊道。
看着尊站在原地，做了个蹲踞式起跑的动作，真羽心领神会。
操作台上有个显眼的红色按钮，上方一张便利贴，写着“按下去就开始计时”。
改造的可真简陋。
“准备——”
真羽猛地砸向那按钮。
一声浑浊的响。
有那么一瞬间，真羽看到场地的外围一圈都黑了下来，但是转瞬复明了。
没有寻常的音爆，是另一种更加离奇的现象。
场地的外围一圈似乎成了某种胶体，折射出了晃晃悠悠、曲折的景象。
而在那样的胶体中间，是维持着滑冰姿态的尊。
是真空化……为了去除空气阻力的影响，她竟然开出了一条真空化的管道让她奔跑。
用尽一切手段，让自己的速度达到极限。这一点和奥林匹克没差。
那管道正在被柔和成一个圆，尊的身后拖着长长的青色光影，这是她发动能力的象征。
真羽感受到了微弱的震动。尊的速度已经远超音速，由她自身产生的声波透过那不纯的真空散播出来，直到真羽的操作台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真羽的肉眼再也无法观察到尊的踪迹了，只能看见那环中的光芒愈发清晰。
而操作台上，一个示数正在慢慢增大。
“12……13……14……”
那数字代表的不是时速，而是尊目前的马赫倍率。
这速度已经远超目前人类所有的超音速战斗机，更何况这数值还在增加。
“23……24……25……”
“25……”
只到了25倍马赫，数字不再增大了。
看上去，这是尊的极限了。
真羽抱着双臂，看着场地上的一切。那圆环在慢慢扩大，成了贴合场地外围的椭圆，她的测速要结束了。
忽地，“咚”的一声响，光影和尊都消失了。她一头撞在墙壁上。
那可是11倍马赫！
真羽急急忙忙跑下去。
“你没事吧，尊！”
朝着镶嵌着尊的墙壁处跑去，和魔法少女的速度相去甚远，还是人类孱弱的体能，仅仅是到达那里就要气喘吁吁。
“呼……呼……呕……”
真羽跑到几乎要吐出来。尊撞上了那墙壁，就像滑稽的动画人物一样留下一个人的形状。
“尊！咳……呕……”
别说帮助尊了，我自己都要因为这杂鱼一样的体能暴毙了。
“我马上就出来……”里面传来尊的声音。
人形缝隙中传来石头碰撞的声音，先是有碎石被踢了出来，再是尊的手出现，扒着外面的墙壁。
尊灰头土脸的，从那缝隙里挤了半个身子出来。
“拉我一把！”
真羽的力量又有多少呢？她拉着尊的手臂，尊还纹丝不动的。
“算了算了，你离远点。”
又是一声炸响，尊的位置扬起烟尘。她脱身了，只是全身都破破烂烂的。那之前人形的缝隙也没了形状。
真羽慢慢接近，她还没从一公里冲刺里缓过来。
“多少？”尊边拍着自己身上的灰尘边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什么？”她一边咳嗽，一边扇开灰尘。
“速度，不是有表么？”
“好像是25……”
“25倍马赫，还好。”尊想了想，“没有啥进步啊。”
“你突然一头撞进去，吓死我了！”真羽骂道，“魔法少女失速也太可怕了！”
“我本来想在那里停下来的，没刹住车，真不好意思。”她摸了摸脑袋，搓出几块小石头来，“今天要全身清理了……”
真羽先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了。”尊抱歉道。
“你说你还不是最快的，那最快的是谁？那个红莉？”
“不是。”尊摇摇头，“红莉可以用原动力在奔跑的时候给自己助推做功，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爱丽丝的能力是电气操纵，她现在已经可以将自己的身体解离到原子和电子形态。就像电流一样奔跑，她是我们当中最快的。”
“呵。”真羽笑了出来，“是O子侠还是O电侠还是绿O侠？”
“她说那么干要准备很久，所以也没什么实战意义，哈。”尊笑道。
“跑这么快，能干嘛？”
“就跑得快呗。出国直接在太平洋上面跑，不花钱。”
“被人看到咋办？”
“那就买飞机票呗。我们又不是送快递的，跑这么快实际用处不大。我们处理负害都是一招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就赶紧跑路不解决，这时候跑得快才有用。”
真羽听了，说，“干魔法少女这一行，唯一的威胁是不是就是你说的‘负害’？”
“嗯。”她点了点头，“基本上是吧。”
结束，两人一同回了原先的场地。
此时，红莉与爱丽丝各站在长方场地的一边，都叉着腰，原地不动，看着天上的什么东西。
有风在刮，更有东西呼啸的声音。
真羽也看向了天上，有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飞来飞去，具体是什么她也看不清，似乎是黑黑的如足球大的东西。
这样的运动，让真羽想到了羽毛球——互相把一个东西在空中打来打去。
那球体不断左右飞行，其轨迹几乎是一条直线。在两人的上空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是那屏障在不断反弹球体的运动。
但如果真的是屏障的话——那球体的运动轨迹也不像反弹啊……
“她们在打羽毛球。”尊说。
“你管那个像足球那么大的东西叫羽毛球？”
“那是60KG的标准铅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听到这个，真羽下意识远离两步，被那东西砸到可不是开玩笑。
“她们到底在干嘛，是某种超能力专属的运动？”真羽小声问。
“你之前不是看我远程操控箱子么？稍微转化一下发力角度的话……”她掏出右手在真羽面前晃了晃，似乎是在演示所谓的“发力角度的变化”。真羽听了也只能皱着眉头。
“额……”见真羽不能理解，尊又想了想，“换个说法，总之有方法可以凭空产生一道力。通过排开目标地点的空气，让大气压产生一道推力。至于精准调控那种‘力’的方向和大小的话就需要计算和技巧了。像她们那样如此快速、精准、强力，能够把60KG的铅球像羽毛球一样打的，需要长久的练习。”
“说了这么多，你能这么搞么？”真羽看着天上的“羽毛球”问。
“能哦。”
“撑过几个来回？”
“4个来回，最多。”
“呵。”真羽轻笑一声，“这两人打了几个来回了？”
“好像从我们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打。”
“……”
两人挑了个墩子坐下了。
“啥时候回去？”
“9点。到时候主任会来给我们签退。”
“要是翘了不来，会怎么样？”
“扣工资，这个月没有全勤奖。”尊回答，“要是想要不来，可以请假，一千字，细节详实，理由充分。事后也要写报告汇总。”
真羽有些汗颜，这家伙说的和早上爱丽丝说的一模一样。
真羽刚想看手机打发时间，发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这鬼地方没信号！？”她高举着手机。
“嗯。主任没把网线拉这里来。”
真羽无奈地收起了手机，两人还在打“羽毛球”。
“你平时手机看什么？”尊开始闲聊。
“股票、虚拟币、金价。”
“啊……”尊有些无语，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还有彩票。我手机里还有数独谜题和扫雷，你玩不？”
“不了不了……”尊连连摇头。
“是不是马上九点了……”真羽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怎么了？想睡觉了？”
两人都看着天上的“羽毛球”，红莉和爱丽丝一刻不停地打到现在了。
那球没有落下过，一个回合持续到了现在。
那两人都有点站不稳了，双腿都在打战。
“要是不分出个胜负，两人就这么僵着了？”
“嗯……”尊无奈地闷了一声。
“那你想想办法呀。”
“这我也没办法插手啊……”
真羽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伸出右手，朝向天空。
尊没有阻止——她都不知道怎么调用力量，连三角函数都没学过的她怎么会对力量进行定位呢？更不用说调整力度和方向了。
尊满心地准备看个乐子。
真羽直直盯着那空中，高举的右手就好像捏着什么一样。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听到了一阵呓语，紧接着是一片如浪潮的思绪。
满脑子的杂音，她无法理解那些话语，那些话语绝非人言，也绝非有意义。但是却如音符一般富有规律。
睁开眼，是另一副奇怪的景象——她好像能够“看到”那些声音。某种虚像出现在了她眼前的上空。
灰色、白色、金色的波浪纹路、或远或近，真羽觉得有些晕头转向的。
她试着转了转手腕，那些虚像也按照某种规律在移动，手指的点触、弯曲也能对那些图像产生有规律的变化。
但是……就算能够调整那些图像，又能干嘛呢？
真羽感受到了全身的急速麻痹，现在唯一留有知觉的便是那高举的右手。
必须做点什么。
看着真羽站在自己面前，浑身散发出白色的微光，尊有些不淡定了。
她难道在……施法？
欸——
只听一声脆亮的响指。
真羽应声失力倒地，尊即刻挽住了真羽的身子，护住了她。
见天上的球还在左右打着，尊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么早期的魔法少女怎么可能会施法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没事吧，真羽。”
“没事，感觉有点浑身发麻。”
这是力竭的表现——方才的那些动作似乎耗尽了真羽白日里积攒的能量了。
两人谈话之间，一边发出咣当的响声。
“啊！该死！”爱丽丝看着落在地上的铅球骂道，“我松懈了！”
“呼——”红莉如松了一口气一般后坐下来。“和你打球可真他妈折磨。”
两人漫长的一个回合终于结束了。这结果似乎和真羽的那一下没有关系。
爱丽丝站着，捏了捏鼻子，抬头看看天，便也找了个地方坐着了。
已经九点了，主任人呢？
“晚上好，各位！”
不远处的窗台处，主任戴着墨镜向底下一群人问好，就像主持人在一场晚会中现身。
“你迟到了！”真羽指着主任鼻子骂道。
“多练五分钟也没啥不好的。”她一边说，一边从楼梯上下来，“这里的生活还适应么，真羽？”
“你要是不迟到就更好了！我讨厌不准时！”真羽充满怨念地看向她。
主任看了一圈几位魔法少女，“各位都在啊，那么就都先回去吧。真羽，你留下来，我们要单独聊聊。”她神秘兮兮地看向真羽。
几人和真羽道了别，一同走了。留下主任和真羽在底下独处。
“你要干什么？”真羽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没什么，就是之前我们谈好的工资的事情。”她从一旁拿出一个手提箱子，“要打开看看么？”
真羽点了点头，主任便把箱子平放在地上，打开了。
整整齐齐的一箱子钞票，一千面值的整钞，一捆捆地摆放着。就像摊贩的猪肉，耀眼而厚实。
真羽拿出一捆来，看了看，没有细数，便放了回去。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你是头一个看到这么多钱还如此镇定的魔法少女。”
“再多的钱只是数字罢了。”她说得很轻巧。真羽随手合上了箱子要拿走，主任一个收手便把箱子缩了回去。
“别这么着急嘛，先等我把话完。”主任微笑着看向她——笑里藏刀。
真羽站在对面，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
“这笔钱是你这个月工资的一半，另一半薪水我会在月底给你。这也只是你实习期的工资，等到你真正能够像其他人一样独当一面的时候，你就可以转正，薪水也可以逐渐提高。
但是相对的，你需要好好工作，白天你需要好好上学，晚上你要来参加训练。无理由的迟到早退都会影响你的业绩，我会扣你的工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能扣多少？扣多了我可不干！”
“可真是个暴脾气。我是个明事理，也是个对员工待遇相当优厚的人。你的底薪的1240万我是不会动的，这点你放心。你只需要白日表现得像是个普通的学生就行了。只要在学校内的任何消费我都可以为你报销，你平日里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