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2月18日23:56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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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语注意。黑车。很神经。🌙❄️左右固定有意义。xp产物。不要打我。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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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伤害小希……抱歉。”

  茅森月歌躲避着和泉由希的目光,仿佛在逃避一种难以承受的沉重,没什么底气地作出了一句道歉,抬起头对上的视线却让她傻了眼——仿佛是计算机里的极限值般透露出的,严苛到会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认知以外的哀伤——她从来没在和泉由希的脸上——甚至是任何人的——连曾经去拍摄节目时见过的那些悲惨的人们的脸上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她感到陌生又无力,指尖不知所措地开始发颤,小希到底在想什么?她突然好想哭,明明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害怕此时空气里在她耳边喧嚣的沉寂,更害怕秒针向前旋转带来的恐惧,凝滞在立方体的空间中,灰暗的天光透过窗户冰冷地做出刻板的凝视,暴雨突兀地倾斜而下,水珠拍击着钢化玻璃窗撕扯的声音是,皮肤泛起的带来绝症的淡红色。心肌细胞爬满皮藓,一阵又一阵剧痛的瘙痒随之蔓延,她不知道小希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除了莫名其妙想要哭泣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固有的东西被改变了,按照人类独有的哲学理论体系,思绪里烧灼的炎症萌芽,她就会想要哭泣——还是孩童时尚未进入炽天使部队的茅森月歌如果遇到想要哭泣的事情就只能回到妈妈的怀里,回去的话就好了——所以好想,好想妈妈,不能再继续深入思考下去,如果睁开眼是妈妈就好了,这种事从来没有大人教过该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人教过要是妈妈不在了该怎么办。还没有经历完整的青春就已经被变得孤独一人了,连小希都要被夺走的话。她不知道和泉由希在她的光芒下经历了怎样的溶解而急切地寻求着再造与复生——只是知道,自己只是想和小希一起活下去,因为不想忍受寂寞所以想要和大家在一起,想和大家都成为朋友,想和小希一起去看Battle9看电影,然后抓过她的手趁着她不注意紧贴过去,想和小希一起去逛街,一起去吃饭,一起洗澡,拥抱,仅仅是这样而已,即使是不擅长的恐怖电影也会一起,对于茅森月歌来说,这样,纯洁的友谊……和泉由希却早就已经被这样残酷的月光彻底撕毁成了一摊软趴趴的溶解掉的烂泥,对她而言,茅森月歌带来了病症与爱与疼痛,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什么都不知道,月歌悲哀地信任着伪装出来的那个她,她却根本就做不到信任月歌给予她的“爱”——她无法将注意力从被视为耻辱的倒错的情欲移开,迫切地寻求着被填满与侵犯的再造——无法自拔的,身体间暧昧的触碰,带来爱的概念的神明,雕塑家精心雕刻般的面容与身体,奶油起司般顺滑的皮肤,天真烂漫的天才少女的纯情——一直以来的心甘情愿的顺从只是在渴望自己的一直以来神圣的神明将她亵渎——即使自己对她的幻想才能叫做亵渎,这般,妄想着神明能够靠近被溶解的烂泥的故事,即使世界上存在童话也无法降临在此。她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感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于是无法停止自我厌恶与无尽的恶性循环。在无数个夜晚里无助地在臆想出的一个人的畸形的梦境里颤抖,到最后她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将自慰行为幻想成月歌的侵犯而得到快乐还是妄想月歌正在注视她的低贱而不受控地兴奋还是又在将月歌安置成怎样的角色,那是无数个轻飘飘的模糊的幻觉,像是过量的连续工作后无法被迈出的步调与混乱的神经通路的交织,月歌的歌声是为大家带来幸福的,所以被降下了痛苦的和泉由希并不是人类而只是一个纯粹的贱胚,结论只是如此,和泉由希只是个走投无路的淫荡的贱胚,即使拼命地洗脑自己只是想要成为特别的存在所以才会这样也无法改变,晦涩的幻影里她被无数双手不断向下紧抓着坠落,一切都开始连同清澈的天空泛起恶心的赤红色,然后开始向她传输空缺的疼痛——她就只是个贱胚,需要被别人填满下半身那块缝里空缺的地方才能停止负面情绪的蔓延,面对温柔的月光变得不知所措所以妄想占有的她,已经被弄到彻底坏掉了。电波不断地朝她的脑袋里发送着病毒信息,滋滋作响的耳鸣声在每一个缝隙间高呼着无法被她人所听见的求救声,在身体传递生物电与温度的接触间逐渐涣散成不成形的无机物,被潮湿的空气污染的器械般,在零件夹缝处凝结而成的水珠下,悄无声息地故障了。和注定会浑浊下去的熵增相同着的是,想要推翻重来删除掉那种卑微诡谲至极的逻辑链也已经,完全就是堆积的程序代码那样不可能了。但是,怎么想也还是即使被迫低声退让成了那样也,实现不了愿望空虚着的自己更悲哀一些。畸形的花蕊是解除诅咒的输入口,而她的密钥,毫无疑问地,她渴望着,要由茅森月歌来给予——

  心跳得很快,作为并不美好的征兆的,两个人,和泉由希忍不住哭了起来,而茅森月歌的自我也已经不允许自己选择回避了,面对同伴的,尤其是和泉由希的眼泪,她根本无法做到别的事。这下子就连那些向来的夸出口的话“明明是骇客却是个美少女”之类的也完全不管用了,在完全坠入歇斯底里的不安之后,能做的只剩下,顺从。将她的身体轻飘飘地铺开在床上,用笨拙又带着不情愿的方式吻了上去,托住和泉由希脖颈的那只手插在淡紫色的长发间梳理抚摸着,嘴唇从脸颊一次次落下到一片花白的胸前,充血的缨果与草莓果酱点缀在乳房的中心,在空气中微微地颤动。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松软的糕点间,手指被迫没入爱欲的地狱。

  和泉由希的脑子里又开始被幸福的药剂灌满,从“月歌真的好温柔”演变为“月歌真的好爱我啊”,脑袋里噼里啪啦地放起五彩斑斓的烟花。交换吃过的甜蜜的金平糖,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的接吻都变得甜腻不堪,模糊的被泪水灌满的视线里是月歌和色彩斑斓的花火,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幸福。覆着薄茧的指尖细腻而笨拙地抚摸着泛起情潮的躯体,快感沿着被掠过的轨迹温暖却残酷地流进大脑皮层之中,那双饱经苦难的温柔的双手向她丢出的救济。她明白那其实是在将她彻底撕毁拽向无边炼狱的深渊。为自己卑鄙的胁迫性爱的手段感到作呕的同时,又在脑袋里幻想着庆功宴般的花火大会的祭典。说到底这一切都只是倒错的爱与爱的故事,只是那些东西的罪过,将罪过全都推给不明所以的原质们就好,就算是虚假的也好,就算是幻觉也好,就算只是用眼泪欺骗来的也好。错乱的电波如同虫卵般在胸腔里驻扎孵化,孕育出的解离感寄生虫似的将她侵蚀,将神经系统和肋骨残忍地贯穿。

  迷乱地在那般的概念中旋转着,将身体与身体折叠在一起紧贴,空洞与裂缝被温热的茅森月歌的爱真正填塞上,他终于也得以如同辛德瑞拉般短暂地实现了被填满的夙愿。混杂着反射性与情感性的泪水失了控地溢出,顺着潮热发烫的脸颊滑落,坠下。茅森月歌慌张又自责的反应可爱得让她有点想笑。泛起虹色的梦境与触碰到的被填塞的满足感,交织着。和泉由希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能不能再多爱我一点,于是茅森月歌模模糊糊地回应了一句我最喜欢小希了——稍微有些颤抖,令人燥热的七月的雨季悄然降临时,雨林中的兰花悄然在竹楼下绽放,和泉由希知道在虚幻的爱里不断坠落,但她总感觉自己在逐渐从地狱被拯救到天国,综艺片里让穷人和富人交换七日生活的笑话大概也是这样,但她大概不会再感到后悔。出于从未得到幸福的患得患失,她很想现在就立刻沉溺于这般扭曲畸形的胁迫爱恋中死去,病变的血管在升上天国的过程中因高空的气压差而破裂掉的话,便可以逃离掉终将在欢愉后席卷而来的空虚。如此坚信着。天花板扭曲着,在不知不觉的呼吸间,一切都变得闷热汗湿了起来,无论是空气还是染上体液的皮肤,就连听见的声音也染上了那般低气压式的解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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