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佐娃被萨布林掀倒在办公桌上时,惊讶又满足地叫出了声。
约两小时前,她还穿着一套秋装,坐在总书记办公室角落铺着手织花毯的沙发上等待总书记下班。她本是给萨布林送军校教材审阅意见的,转念一想,萨布林总要下班回家的,不如干脆陪总书记工作,直到他完成工作两个人再一道回家。
萨布林对亚佐娃的行为不置可否,这是夫妻之间理应做的事情。有时候即便扯上了一些政治、一些公务,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信任:亚佐娃知道哪些东西不能听,会识趣地离开办公室在走廊里透透气;萨布林知道哪些东西不能说,会悄悄将机密文件塞进抽屉的隐秘处。毕竟再亲密的夫妻也不可能分享所有秘密,更何况是全国上下只有总书记一人有资格知晓的秘密呢?
因此,当萨布林拿起那个红色的保密线路电话时,亚佐娃沉默地站起身离开办公室,将萨布林的通话声挡在门后。她拢了拢领口,身上只有一件深色的毛衣和一条单裤,里面套了一层加了绒的裤子。亚佐娃恍然想起风衣还挂在办公室门后的衣架上,只得深深吸一口冷空气,叹口气。西伯利亚秋天的夜晚着实冷,亚佐娃这种打小被西伯利亚的艰苦环境锤炼的人如果没有御寒的衣物,也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寒冷。她在外面搓着手掌,哈着热气,两手又塞进衣袖里,来回踱步,听见门内交谈的窸窣声弱了下去,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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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的温度要高一些,亚佐娃进门时忍不住抖了一下,甩掉被暖流拂出来的一身酥麻。她抬手暖暖在室外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正准备回到沙发上时,办公桌另一头传来总书记的声音:“冻着了?”
“没事,一小会而已。”亚佐娃露出一个笑容,宽慰萨布林。她脸上的红更加显眼,总书记还以为是冻得久了,只有亚佐娃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总书记的注视下忽然红了脸。
“我说话本应更简洁一些的……”萨布林站起身,从办公桌的另一头绕过来,走到亚佐娃跟前握住了亚佐娃有些冰凉的手,“太冷的话先回去吧,家里没这么冷,你也得早点休息。”
“如果我休息了,谁看着你去休息?”亚佐娃说着,静悄悄地靠近了萨布林,放轻声音,她近得能闻见萨布林衣服上的肥皂味,“工作去吧,千万不要再在办公室通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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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布林闻言低下头,埋在亚佐娃的颈侧深吸一口气,含糊不清地贴着亚佐娃的脖子道:“谢谢你……今晚陪我。”
天知道亚佐娃现在多想拽着萨布林回家,在玄关同丈夫分享一个黏糊糊的吻,扶着墙抬起屁股恳求丈夫现在就满足自己。但是——这里毕竟是办公室,是萨布林工作的地方,亚佐娃再怎么渴望丈夫,她仍然做不到立刻投怀送抱。
于是她只能目睹着萨布林松开环在她腰侧的手臂,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注意力被面前的文件全部夺走。而她亚佐娃,只能百无聊赖地斜靠着沙发,盯着萨布林认真工作的侧脸看,两腿叠在一起,下半身微微发着抖。
是的,他们新婚燕尔,但他们熟悉彼此的时间远比这长。她塑造了萨布林如今的性格,而萨布林也给她的躯体留下了“令人难忘”的印记——右大腿上的一块枪伤。可直到如今亚佐娃依旧不敢告诉萨布林:她只是看着萨布林冷漠、严肃的脸便会被调动起情欲,什么都拦不住。自打多年前亚佐娃在救赎旅见到这名青年时,马雅可夫斯基灼热的字句时刻浮现在亚佐娃心头:“我声如炸雷,震撼世界;我来了——挺拔而俊美,二十二岁!”而彼时萨布林恰好处在这个年纪,多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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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佐娃听着萨布林握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批注的沙沙声,目光锁在他紧绷的唇角,大腿之间规律地用力,试图给自己的私处施加一点压力,缓解这不合时宜的欲望。亚佐娃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她忍得住战场上被手榴弹波及的痛苦,也忍得住行刑时萨布林的子弹穿过她大腿的痛苦,但她面对萨布林时产生的情欲反而成了她的软肋,叫她被这甜蜜的痛苦折磨许久。
所幸今天的工作量不是很多,那份文件是经由佩楚罗同志,新任的经济部长审阅过的鄂木斯克周边地区基建项目报表,也是萨布林需要批示的最后一份文件。虽然内容稍多,但在佩楚罗同志的把关后,总书记同志需要做的也只有核对数字、确认无误后签名归档而已。
萨布林最后往钢笔尖哈了一口气,迅速地在文件首页和末页签上自己的名字。他收好文件,准备招呼亚佐娃时抬头却看见自己的妻子、新联盟政府的军事顾问,此刻正以颇为诡异的姿势蜷在沙发上,湛蓝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米佳。”萨布林说,“在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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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佐娃被问了才错开视线,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她嗫嚅着说”没什么“从沙发上下来,上前帮助萨布林收拾那乱糟糟的办公桌:”只差一点就过了午夜……“
萨布林抬头看表,此刻是深夜十一点半,相比他平时凌晨三四点离开办公室,或是干脆通宵,实在是早太多了。而这同样意味着……他和亚佐娃今晚有足够多的时间做他们任何想做的事情。
近两个月以来,总书记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视察新西伯利亚新铺就的铁路、检视车里雅宾斯克最大的兵工厂、最后翻越乌拉尔山前往极寒的阿尔汉格尔斯克,同西俄罗斯革命阵线尊敬的朱可夫元帅商议联合抗德的事宜。日子在奔波中流逝,想念在深夜萌芽,亚佐娃至少在今夜不用躺在被窝里回想萨布林呼吸的频率、萨布林身上的温度来缓解内心的焦虑,如此才能得以入眠。
亚佐娃同萨布林一道收拾好了办公桌后,正要牵起萨布林的手引丈夫离开办公室时,萨布林却忽然弯腰,手臂圈住她的胯部,只消得一用力便让亚佐娃双脚离地。下一秒,萨布林便把自己的妻子放在办公桌上,轻轻一推将亚佐娃掀倒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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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利亚!”亚佐娃惊呼一声,此刻萨布林已经欺身上前贴住了她,叫亚佐娃不得不克制自己难耐的冲动劝总书记回归理智,”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他们肌肤相亲过无数次,亚佐娃自然明白萨布林唐突的举动目的为何。只是萨布林并不理会她的劝说,埋头在亚佐娃的颈间深吸一口气,柔软的鼻尖抵着亚佐娃的皮肤蹭蹭,毛绒绒的卷发擦过亚佐娃的下颚与脸颊,痒得亚佐娃忍不住笑:“好了,瓦利亚……三十岁的人可不能这么耍赖。“
“可是你想要,我都看见了,你在沙发上扭成了一团……”萨布林咬了一口亚佐娃的颈侧,一手护着亚佐娃的腰,另一手悄悄滑下去解开了亚佐娃裤子的纽扣。而亚佐娃躺在桌面上,怀抱着萨布林的脑袋,手掌上下抚摸着萨布林的脊背,丝毫没有拒绝的举动:她同样怀念萨布林温热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
似乎是受到了鼓励,萨布林抬头,顺其自然地叼住了亚佐娃的嘴唇。柔软的舌尖撬开了亚佐娃的牙齿,二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吻得水声啧啧作响,接吻带来的酥麻感剥夺了萨布林仅剩不多的理智。原本还想挣扎下桌的亚佐娃在萨布林的怀里软了下来,轻声哼哼着将萨布林抱得更加紧,毕竟总书记的味道还是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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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在沙发上,或者拿出来那张折叠床……可这里毕竟……毕竟是办公的地方。”亚佐娃迎合着萨布林的吻,在亲吻间隙中说道。她仍然有些抗拒在萨布林的办公桌上做爱,可萨布林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裤腰,一条腿挤进了她腿间。
“害怕什么呢?“萨布林啄了一口亚佐娃的下唇,问。
实际上亚佐娃并不怕,她还是总司令时便幻想过无数次板着脸向自己汇报书记工作的副官萨布林会在下一秒将她按在座位上,掐着她的脖子同她做爱。她只当这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幻想,不曾对任何人提起,当它离成真只有一步之遥时,亚佐娃反而比不知情的萨布林更加不敢面对。总书记温热的手已经把亚佐娃的裤子扯到腿根,掌心从亚佐娃穿着内衣的臀瓣一路抚摸至大腿,丰盈的手感让萨布林忍不住多捏了两把,换来亚佐娃的一声喘息。
“怎么了?腿很疼吗?”萨布林听见这一声喘当即停下动作,离开亚佐娃的嘴唇轻声问她。亚佐娃的腿伤是老毛病,行刑后尤甚。直到二人关系好转后,萨布林终于关心起亚佐娃的腿伤,如今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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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佐娃摇摇头,伸腿圈住萨布林的腰,顺势让丈夫再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拽拽,向丈夫做出妥协。她的手离开了萨布林的后背,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手指在萨布林的注视下拽紧了内衣边缘,将下体的缝隙勒得清晰可见。她看得出萨布林的目光变了,便顺水推舟了一把:”不是的……刚才忍不住,已经湿了……“
“你看,连你都等不到回家了。”萨布林拿开了亚佐娃的手腕,手指取代了亚佐娃先前的位置拨开了亚佐娃的内衣。 萨布林的手甫一触到亚佐娃潮湿温暖的下体皮肤便吃吃地轻笑出声:她真的湿得厉害,同时也印证了萨布林先前的猜想。亚佐娃在他的手指拨开内衣,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吞下了自己的呻吟,直到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没入亚佐娃湿漉漉的小穴中。柔软的腔道早已习惯了外来的入侵,温顺地包裹着萨布林的手指。
她一直都这么烫,萨布林另一手扶着亚佐娃的腰,想。亚佐娃主动分开自己的两条腿,方便萨布林更进一步活动:她不想要萨布林的手,她想要快些被萨布林侵入、占有、用精液作标记,在她的子宫里肆意抽插。
念及此处,亚佐娃低呼一声,下体深处又淌出来一股暖流,淌过萨布林在她小穴中缓缓挪动的手指,滴在了木质的办公桌上。萨布林用拇指揉一揉亚佐娃的阴蒂,调笑道:“你看,米佳,水都流到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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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布林本想撩拨一下二人之间情热的气氛,语毕却被妻子轻轻咬了一口。亚佐娃反而挣扎起来,挪挪屁股想要从办公桌上,萨布林身下逃开,但小穴深处夹紧了萨布林的手指。她推推萨布林:“都说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我不想弄脏办公桌。”
“没关系,我不介意。”萨布林自然不会让亚佐娃得逞,他往亚佐娃的穴口又伸进一根手指,撑开她的身体。他明白以他们做爱的频率,直接进入妻子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他只是想放慢节奏,让两个人相拥分享温度的时间更长一些,让这个夜晚跟着变长一些。多年工作、训练后,萨布林的手已远不如年轻时细腻,粗糙的茧摩擦着亚佐娃体内的嫩肉,刺激得亚佐娃无措地抱住他轻声叫唤,只有两腿被掰到极限,尽力吞掉一切来自萨布林的安抚。萨布林像要掏空亚佐娃身体一般屈起指节抠挖,粘稠透明的体液从萨布林的指间流出来,在办公桌上汇聚成一片迷你的湖泊。萨布林的手悄悄伸进亚佐娃的毛衣,一路向上摸,试图解开胸衣,却摸到空荡荡一片,笑了。他又亲亲对此毫无察觉的亚佐娃,含住亚佐娃舌尖上的喘息,在亲吻的间隙安抚道:“等我们做完,我们一起收拾这张桌子,把它擦的干干净净,不会给勤务兵添麻烦的。”
“不准……哄我,”亚佐娃的喘息声甚至沾了点委屈的意味,“你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怎么会呢。”萨布林面不改色心不跳,亚佐娃说得很对,他的确打算等真的弄得乱七八糟再思考怎么处理。总书记同志可不能再这么敷衍下去了,若是亚佐娃知道萨布林此刻的想法一定会这么说。萨布林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随后他抽出自己的手,留亚佐娃的穴口压在桌子上,挂满水光,因空虚而一张一合。亚佐娃不满地叫了一声,屁股往前挪挪,想要追逐萨布林抽离她身体的手指,却被萨布林那只满是她体液的手按住,她的大腿内侧在暖色的灯光下便多了一大片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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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亚佐娃张着嘴喘气,看向萨布林的目光中是沉默的抗议,她就要将“你别走”说出口了。萨布林的下体被亚佐娃这一眼看得有些硬得发疼,急切地想要嵌入亚佐娃下身的秘境中。最终萨布林还是咬咬牙,掰开亚佐娃圈着他的腿,往后撤了一步。
亚佐娃今天穿的只是普通的深色外裤,而非厚实严密的军装,里面那层加绒的裤子既是为了保暖,也是为了保护亚佐娃的伤腿。当下这条裤子包住了大半妻子的腿,挂在亚佐娃大腿中间显得无用且多余。萨布林便本着做就要做到底的心态,连着亚佐娃的内衣在内,迅速将那些无用的衣物从亚佐娃身上扯下来,在亚佐娃“地上脏!”的抱怨中将手里这些沉甸甸的东西随手扔到脚边。
亚佐娃见丈夫随心所欲的行为有些气恼,伸腿想轻轻踢一下萨布林以示警告,却被萨布林抓住了小腿按在桌上。办公桌桌面有些冰凉,激得亚佐娃下半身的肌肉缩在一起发抖,就连被丈夫抓握的地方附近都寒毛直竖。她本就湿透了的小穴也被迫暴露在冷空气中,原先如蚌肉一样干净丰满的阴户大开着,一点气流的扰动都能冷得让亚佐娃的穴口不住收缩。
“这样才对。”萨布林笑意不减,另一只手捞住亚佐娃的腿根将她往桌子边缘一拽,妻子的阴部便悬在空中,任丈夫处置。妻子的下体仍在往外淌水,浆红的阴唇被体液浸泡得亮晶晶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沿着她的阴部向下淌到后穴,最后是尾椎,之后——滴在地上,深色的水迹静悄悄地点缀在办公桌下的水泥地。萨布林的目光似是有形,在亚佐娃身上抚摸过一遍,连手也忍不住覆盖住她大腿上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痕,用温暖的指腹来回摩挲,换来亚佐娃放松下来的安宁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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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萨布林的目光热情得过分,把亚佐娃看得心里发毛,然而她的腿还在萨布林的控制下,只得小声抱怨:“你太过分了……”
“但是你喜欢这样。”这是萨布林弯下腰,埋首于亚佐娃大张着的腿间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丈夫湿滑微凉的舌头碰上阴蒂的微妙快感把亚佐娃逼得叫出声来。她极少被萨布林这么照顾下体,平时也一直都是她用嘴包裹住萨布林的冠部慢慢向下吞,直到喉咙深处才满足地开始吸舔吞咽丈夫的阴茎。但……萨布林的舌头极为灵巧,正如他这条银舌说好话时能哄得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