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怎么回事!?”清晨,一声尖叫从天禄的房间传来。不知何时,自己的床单和毛发上,粘上了一些白色的粘液。它们带着一种奇特的香味,让人沉醉。掏出纸巾开始擦拭这些粘液,却发现它们都集中在自己的…下面!小腹上面的毛被粘成了一片,突然间,他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纸巾碰到了…!一个红色的肉棒突然弹了出来!“!是!什么!”那红色的‘蘑菇’上还挂着一•滴白色的‘水滴’,‘水滴’缓缓滑下,一种奇异的感觉如闪电般划过。“唔…嗯!”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好…好奇怪!这种感觉…好爽!是,是我这个棒棒产生的感觉!?”他用爪子轻轻沾取了一些粘液,很粘,但是滑滑的。肉垫碰到马眼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如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嗯…啊!”他叫了出来。好在,今天是周末,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清晨的阳光洒在天禄身上,暖暖的,让他从刚才的快感中回到了现实。“这种感觉,太…太奇妙了!好舒服啊…”刺激之下,透明的淫液缓缓流出,“这又是什么?”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发热,透明的液体开始不断流出,很滑,带有一丝腥味。“!这!不对!”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始用纸巾擦拭那些液体。在纸巾的摩擦下,天禄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棒棒变得肿胀,肿胀感让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为什么会这样!”肉垫再一次接触到自己的阴茎时,明显感觉到“!这么硬!好热!”那棒棒变得通红,硬硬的,“?!”天禄感觉心中有些慌乱,开始摸索自己的棒棒,“嗯~嗯~啊~”肉垫的摩擦使得蘑菇更加‘兴奋’快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使他沉醉。爪子不自觉的握住了那滚烫的棒棒。无意间,他的爪子向下滑去,“嗯~”这一声明显比刚才大的多!“啊~”没想到,这种感觉竟然,从来没有过!爪子握着包皮向下滑去,在天禄的呻吟中龟头完全露了出来。液体不断流出,天禄已经完全被快感占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经完全沉醉在阴茎被摩擦时那源源不断的快感之中。爪子握住阴茎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了,“呼~嗯~嗯~~”肉垫的花纹摩擦着滚烫邦硬的棒棒,包皮上下滑动,淫液四溢,那黏滑的液体被卷入包皮,涂抹在了龟头上,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唔~嗯嗯~~啊~”每一次滑动都使他感到抽搐,“这种感觉,唔~~~好…好难受…我…嗯嗯~~”但天禄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下,那棒棒已经顶天立地,蓄势待发。他只是感觉心跳加快,阴茎猛地抽搐了一下,一些白色,发烫的液体从马眼中喷出。“嗯!啊!”房间内响起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啊~~这种感觉,好…好难受,好~~好爽…嗯嗯~~”他瘫在床上,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伴随着阴茎的抽动,新一轮的快感来袭,白色的液体不断喷出,天禄闭上了眼睛,沉醉其中。任凭精液喷射,洒在自己身上。 “啊~~好爽~嗯~~这种感觉,不真实!我…我死了吗?好…好特别的感觉……”他已经完全沉醉,松软的床铺和那无尽的快感使他沦陷,他瘫在床上,懒懒的伸长了四肢,只剩下那意犹未尽的棒棒依然挺立。他感觉有些虚弱和疲劳,但还是比不过高潮的兴奋,他闭上眼睛,细细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天禄仰面躺在床上,阳光温柔的洒在他的身上,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自然,只是他那勃起的阴茎还在流出白色的精液,马眼微张,一串串精液涌出,“唔~~我……”沉浸在快感中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不允许他有任何动作。时间仿佛静止,天地间,周围的一切仿佛也都融化在那奇妙的快感之中。时间在天禄那被快感刺激下成为一片空白的大脑之中没有任何作用,他不愿从快感之中醒来。伴随着最后一滴精液的滑落,高潮也以来到尾声。但天禄还是不愿醒来,……“嗯~结束了?!”过了一会,天禄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唔~~嗯~嗯~~”他懒懒的伸了伸四肢,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和疲倦。“嗯~~看来是真的结束了”他不情愿的起身,“!啊!这么多!不…!嗯~”天禄有些吃惊,没想到,第一次竟然能有这么多!“唔嗯嗯~好,好爽,好想再来一次!”天禄那粘着精液的爪子忍不住又向自己那硬度未减的阴茎……“天禄,不早了,起床了吗?”辟邪的声音传入房间,“不好!”天禄慌了‘没想到姐姐这次回来的这么早’“姐姐,不要!”“吱~”门开了,“天……天禄,你?!”“完了”“啊!!!”床上,天禄仰面躺着,一片狼藉,床单盖不住那挺立的阴茎,他肚子上的毛发乱成一团,上面还糊这一些白色的粘液,房间内充斥着一种混合着淡淡腥味的奇特香味。“天禄!!!你在干什么!?”辟邪一把扯开床单,“啊~疼!”床单擦过天禄的龟头,粗糙的表面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也有不小的痛感。“完了,这一下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好难受,要射了,但射不出来,好难受…”随着床单被完全揭开,天禄那粗粗大大的阴茎一览无余的出现在辟邪面前,圆润饱满的龟头上那成菱形的马眼微微张开,里面水汪汪的,随着阴茎的抽动,一滴透明的液体挂在马眼上,好似带着一丝挑逗。‘没想到天禄这么大’辟邪有些吃惊,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间,天禄扑了上来,把她扑在床上,压在自己身下。“天禄!唔…”天禄将辟邪压在身下,紧紧地贴在一起,“唔…不…”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