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jbc レッドキング
这一天,TAC队的女队员南夕子独自驾驶战机外出巡逻。 “总是感觉有些放不下心啊……”北斗星司抱着一摞文件夹呆呆地望着屏幕上南夕子上机的背影,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看手里那堆文件夹,这都是之前在导弹超兽 贝劳克恩和古代超兽 加麦雷王入侵事件中所受灾地区的人员伤亡记录,还有一本是财物损失的预报。“要是我和南能在她们出现时事先做好准备就好了啊……现在这样被动作战太吃亏了……”北斗星司只感觉手里的物件愈发沉重,那悲凄的眼神逐渐往上瞟,看向了屏幕上TAC爱罗号逐渐远去的影子。 “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南。”┅┄┅┄┅┄┅┄┅┄┅┄┅┄┅┄┅┄┅┄┅┄┅┄┅┄┅┄┅┄┅┄┅┄ 另一边的机舱里,南夕子则是新手飞行员上路,生怕出了什么闪失,便专心致志地盯着面前这一大堆缓缓转动的仪表盘。“呼叫本部,呼叫本部,我是南夕子,现在正在恶魔山上空3200米处高空巡逻。”她警惕地盯着雷达上的动向,又时不时扫视一下舱外苍翠欲滴的密林,眼神十分专注。 “明白,现在有一架民航客机正朝着恶魔山南侧飞行。” 对讲设备里传来TAC本部的声音。 “了解,我要降落了。”南夕子小心翼翼地拉动操纵杆飞向山里去。这里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像是织成了一张覆盖山体的毯子,腾不出任何一处稍微平坦点的空地供爱罗号降落。故只能开着它在崇山峻岭间兜兜转转。唯一比较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一座架在山谷中间的铁索桥了。那一长排整齐平铺的桦木板和几根纤细,闪亮的铁索无一不在告诉途经此处的南夕子——它将会一直稳稳地驻扎在这里,并履行好自己的职责。 而且此刻正有一个小男孩正在站在桥上,举起帽子向着爱罗号挥手问好。南夕子也朝着这个小孩挥了挥手,脸上浮现了一些笑意,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砰嚓!!!——”恐怖又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湛蓝的天空中居然碎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像是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的破口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天空,尖锐的破损边缘与里头传来的沉闷的骇人雷鸣直接让机舱里的南夕子汗毛倒竖;而最恐怖的就是那破口中扭曲的血红幽光在不断向外辐射,就像是通往地狱的大门一般。 “呼叫本部,呼叫本部!天上……天上裂开了一个大洞……”南夕子话音未完,只听见雷达上急促响起的危险警报。她抬头一看,一个高大又纤细的身影降落在了山谷里——坚硬的合金利喙,锐气逼人的笔直尖角,邪淫的绿萤双瞳,被硝化甘油浸湿的纤细躯体,后腰上缓缓闪烁的能源炉,坚固沉重的笔直双足……这样形态各异的部件以一种超乎常理的方式组合成的生命体,便是全新的超兽啊! “一角超兽 巴克西姆出动!——” 巴克西姆娘开始活动了起来,作为战争机器的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破坏。只见她抬腿便是挥出一击鞭腿,“哐当”一声就将那崭新的铁索桥踢碎作两节;而她也是毫不留情面,桥旁那矗立百万年了的山头就这么被那沉重坚固的甲鞋踹了个粉碎,足以见得这新生恶魔的恐怖如斯。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小孩是没希望了。 “怎么了南队员!?出什么情况了!?” 指挥室里的众人听到TAC爱罗号的危险警报都吓了一大跳,赶忙去询问南夕子当前情况。特别是北斗星司,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他心头激颤,不好的念头瞬间充斥了整个大脑。 “超兽出现了!” 南夕子惊慌地喊道“就在恶魔山山谷里,她还杀了一个孩子!——” 就在南夕子向基地做报告时,巴克西姆娘又做了一件更令人气愤的事——她头上那只荧光绿色的监视器中心浮现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准星,下一秒便对准了高空中那架民航客机。她站直了身子,从双唇中飘出一声轻浮的“BENG”后,纤细的右手食指间立刻射出一发红色的粉碎光线击穿了客机。随着拖着火焰的客机在自己脚下爆炸开来, 巴克西姆娘也在这爆炸的火光中隐去了身影,仿佛不曾来过一般。┅┄┅┄┅┄┅┄┅┄┅┄┅┄┅┄┅┄┅┄┅┄┅┄┅┄┅┄┅┄┅┄┅┄ 恶魔山下午的河滩,显得是那么的悲凉。TAC队的众人都一言不发,只是在飞机失事的地点边上,在燃烧地扭曲的飞机残骸周围东瞧瞧西看看。他们的步伐十分迟钝小心——为了在这湿漉漉的乱石滩上站稳;但他们的目光却万分的急切——为了找到一些存在幸存者的证据,乃至是人的一些碎肉和物品都行……但很遗憾,乘客们走得很急,什么都不曾留下。
南夕子缓缓靠近了立在机头边上的山中队员,抱歉又悲哀地嘀咕道“我……真看到超兽了,还有一个戴着黄帽子的男孩……”她的话语非常轻细,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是吗?”北斗星司赶忙走到南夕子身旁,先是迟疑了片刻,看了看南夕子湿润的眼眶才开口说道“戴着黄帽子是吗……山中队员,我认为这是个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他相信着她,也清楚她的品格,所以才这么劝道。 而山中呢,则是伸出手擦了擦岩石上一片坑坑洼洼的铝壳,然后才转过身来。 “我并没有飞得很高,看到那座桥上有个男孩在朝我招手,所以……所以我就……”南夕子越说越惭愧,声音逐渐变小。“所以我也就朝他招了招手……就几秒钟的时间。” 山中蚌埠太住,先是笑了一声,然后严肃地对着她说道“你是在执勤,这又是什么举动?一次事故的发生还要不了几秒钟呢!”虽然TAC的队规里没有“不能和群众问好”这一条,但在你犯错误时,所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有可能成为别人批斗你的证据。 “我知道了……”南夕子惭愧地低下了头,泪水夺眶而出。而北斗现在也不好说,只能一边看着悬在头顶上的半截断桥,一边轻拍着南夕子的肩膀。 “先别下定论,事故发生的原因由专家来鉴定。”对讲机的另一边传来了龙队长沉稳的声音。“至于你,南夕子队员,多的话等你回来再说,现在你去搜寻这超兽确实存在的证据!”┅┄┅┄┅┄┅┄┅┄┅┄┅┄┅┄┅┄┅┄┅┄┅┄┅┄┅┄┅┄┅┄┅┄ 黄昏时分,南夕子一人孤独地走在林中小路上。这超兽的出现与消失可都是超自然现象,地面上各种破坏痕迹也无法说明就是那家伙造成的。所以南队员现在只能想着去附近的村落里碰碰运气,寻找目击证人。 “一个身高少说也是60米级别的大家伙,应该有人目击到了吧……嗯?那个是……”南夕子从溪流边捡起了一个黄色的帽子,上面的标志与那个男孩的一致。上面还写着那孩子的名字“中村四郎……应该就是这村里的人了。”南夕子重拾信心,跑向了远处那个村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终于叩开了一户人家的房门。“我是TAC队的南夕子,现在正在寻找中村四郎家。” “我就是中村,四郎今早出去玩了,你找他干什么?”门前一个六旬老汉疑惑地问道。 南夕子心里有些抗拒这个答复,但还是开口了“这样啊……四郎在吊桥上遭到了超兽的袭击……”
但让她出乎意料的是,这老汉和她媳妇居然不感到一丝丝伤心,还捧腹大笑起来。“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你进来坐着慢慢说吧。”南夕子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进了这房子里,她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不喝酒的吗?” “嗯,我还在执勤。”见南夕子不喝,老汉只好一个人拿着杯子喝起来。而南夕子则抬头望了望,这是一间老式的房屋,里面都是些诸如提灯,烛台,竹篓子一类的过时老物件。 此时门外有些窸窸窣窣的动响,一个矮个身影蹦蹦跳跳地走进门来,正是早上那个朝飞机招手的男孩。 “是四郎回来了啊!我的孙子回来了!”老汉脸上露出一个醉醺醺的笑容来,他旁边的老婆婆则深情拥抱了那个归来的四郎。南夕子脸上表情有些诧异和惊慌,但那表情马上又被给喜悦所替代了。 “四郎啊,这个大姐姐是TAC队的,她帮你把帽子捡回来了!”老婆婆从南夕子手里接过帽子,小心翼翼地给他了带上去。 “谢谢啦。”四郎又把帽子摘了下来。 南夕子又问道“四郎啊,今天早上你在吊桥上吗?有没有看到TAC爱罗号?”四郎点了点头,表明确有其事。“那……你有没有看到天上裂开一个大洞,还有一头超兽?” 四郎皱了皱眉头,两手一摊表示不知道。 两个老人又捧腹大笑起来,他们抓着南夕子的手笑道“天色这么晚了,要不就在我家过夜吧。你有什么话等晚上和四郎再说吧!”南夕子眼看盛情难却,就答应了下来。┅┄┅┄┅┄┅┄┅┄┅┄┅┄┅┄┅┄┅┄┅┄┅┄┅┄┅┄┅┄┅┄┅┄ 夜深了,南夕子和四郎被安排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两个老人睡在和室里,鼾声震天。 “四郎啊,你说你真的没看到超兽的出现吗?……” 南夕子一边坐在沙发上梳头,一边将身上的武器设备都放在一个竹筐里头。四郎只是不解地挠了挠头,向南夕子问道“南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信任我呢?” 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南夕子诧异地转过头来,但眼前的景象简直让她不敢相信——刚才那个矮个子的小男孩居然消失了;现在立在原地的,是一个有着深青色身体,橘色头发,面色邪淫的少女——正是早上那只超兽,不同的是此刻她的唇边和眼角都抹上了一层妖艳逼人的蓝色妆纹。
南夕子刚想去拔枪,却被她那双荧光绿眼所发射的闪光给照射到了,她只觉得顿时天旋地转,手脚发软,真个人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瘫在了沙发上。巴克西姆娘捡起角落里的一捆绳子,用它紧紧缚住了南夕子的手腕和双腿。 “可恶,你这个该死的恶魔,居然利用我们的善心!”南夕子咬牙切齿地怒吼着,眼里满是激愤。“我嘛,是英明神武风流倜傥志向远大的亚布鲁sama所制造出的行星间侵略用生物兵器,长距离炮击型超兽——巴克西姆!你们人类最大的弱点就是束缚着你们内心的所谓【良知】和【道德】啊!看着那两个老家伙如此疼爱孙子的行动,我这两个摄像头都变得有些雾蒙蒙了呢~~~” 巴克西姆娘奸笑着,停在了南夕子面前。“之前的支援型超兽兵器 贝劳克恩和复合型超兽兵器 卡麦雷王都栽在你们TAC队手里了吧?看来我得好好招呼一下你们这些勇敢的TAC队员了啊哈哈哈哈!——”巴克西姆娘在南夕子脚边蹲了下来,歪着头指着她的靴子问道“哎?我发现你们人类似乎很喜欢把自己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的嘛,这几天天的天气那么热、还总是把一双脚包在靴子里……难道你就不觉得难受吗?现在把靴子脱了可就凉快多了吧!”巴克西姆娘坏笑道。那条粉舌尖还时不时探出唇边来,明显是按捺不住了。 巴克西姆娘轻轻扒下南夕子两脚上的靴子,在她那愤怒得几乎快要扭曲的俏脸前晃了晃,随即又放到了一边。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是依然紧紧地攥着那仍旧频频扭动挣扎的纤细脚踝。只见在脱离了靴子的保护、暴露在巴克西姆娘目光之下的是两只清纯的,安安分分地包裹在浅绿色带白纹薄棉袜里的精致小脚丫。这时候巴克西姆娘伸手轻轻抚摸了下南夕子的脚背:七成新的棉袜柔软且不失光滑,而且由于她的刚才的不断挣扎,脚趾部分呈显出一抹白色的小巧袜尖这时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啧,都这么大个的人了,还是少女心满满嘛。”而随着南夕子脚腕的频繁扭动、原本隐藏在自己裤脚里带有别致白色蕾丝花边的袜筒也时隐时现地暴露在了巴克西姆娘的视线中。就是这样一双柔美的小脚,不要说是让大男人看了、就算是巴克西姆娘这样的少女也忍不住想要摸上那么几下。她甚至还忍不住把脸凑近到棉袜前轻轻嗅了嗅:“哦、果然没有一点点异味,这股淡淡的体香味道……跟这双小脚丫还真是相衬呢!”
巴克西姆娘时轻时重的鼻息,轻轻地拂过南夕子的脚心。 “等,等一下,不要闻我的脚啊,我今天还没洗澡呢啊!”南夕子大叫道,一双规整可爱的优质“绿豆冰”上下拍打着空气。“没关系哦,你脚上的气味很好闻呢,是我们超兽喜欢的type哟。” 巴克西姆娘那副陶醉的表情,仿佛是在嗅闻早春郁郁芬芳的花香一样,小蛋脸都变得红扑扑的,嘴里唾液也开始分泌出来。 眼看着自己不但被强扒了靴子,一双套着棉袜的小脚丫还被别人又摸又闻的,想来生性清纯善良的南夕子从来也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就看见这一张粉嫩的俏脸一阵白又一阵红的,紧绷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对面仍旧对着自己笑眯眯的巴克西姆娘。真恨不得扑上去往她那恼人的脸上咬上一大口。然而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南夕子除了恨恨地咒骂之外,也只好靠在沙发上把头一捶——仅仅过了片刻,豆大的泪珠便伴着其微微抽噎的声音开始从委屈巴巴的脸蛋上滴落了下来。 “哟哟哟~,这就哭啦!怎么那样不识趣呀?我就是真的搞不懂了,你们人类的感情是真的复杂啊!我现在就只是想看看你笑起来的样子而已嘛!来、我现在就教你,一定要好好地笑哦~” 说罢,她的鼻子蹭上了南夕子的脚掌,同时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脚底下传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虽然有那么点舒服,但是在双脚的主人看来,要是被人发现自己被外星女子玩脚的话,TAC队员生涯就结束了吧。对了,那就发出“很大的笑声”掩盖过去吧! “呜呜……,嗯、噗嗤!嗯、嘻……”轻笑声情不自禁地从南夕子的唇边流露了出来。“啧啧,多漂亮呀——可惜这里还没有镜子,要不然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漂亮吧?”巴克西姆娘也来了性欲,遂紧紧地将她的两只脚用一只手托举着,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开始灵巧地在那覆盖着浅绿色棉布的脚底撩拨开来,随着一道道淡淡的痒痕波浪在棉袜脚心的中央扩散开来。南夕子再也顾不得抽泣和叫骂了,其原本紧绷的面孔上正在缓缓升温升温,那美丽的笑容也开始愈发明显清晰明显了起来。 “嗯、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停、停下,唔嘻嘻嘻痒……,好、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当即渲染了整间房间,南夕子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尽情笑着扭动着、将自己美丽的笑容展现在巴克西姆娘面前。
巴克西姆娘真的是非常会挠痒痒,只见其十根尖尖的纤纤玉指灵巧飞快地在南夕子的袜底上飞舞着……。一会儿搔搔前脚掌上的凸起的饱满嫩肉、一会儿又点上一点小巧秀气的浑圆后脚跟,整个挠脚心的过程真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一丝不苟。尽管才经过了只有短短不到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可实在苦了异常敏感的南夕子: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稚嫩的脚底竟然如此敏感脆弱! 眼下虽然脚上还套着一层棉袜,但是那层包裹着双脚的薄薄棉布非但没有起到保护一双脆弱小脚的作用、毛绒绒的袜底反而在巴克西姆娘调皮的手指撩拨下更增强了搔痒的效果。在这种情况下南夕子只感觉自己的脚肉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爬来爬去……一颗红心似乎随时都会从胸膛里跳出来。除了竭尽全力的挣扎以后,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笑、尽情地大笑。“啊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痒、真痒呀呵呵呵呵、哎嘿嘿、嘿嘿嘿嘿……!不、不行了,呵呵呵呵、我、不能哈哈哈哈,不能呼吸了!啊哈哈哈哈,痒痒啊~停下!……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呵呵哈哈,饶…饶命…啊呵呵呵…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南夕子愈发绝望地叫喊声中,巴克西姆娘充耳不闻地径自用手指捏住南夕子小巧的袜尖开始慢慢往上拉……,就见那带白色的蕾丝边袜口开始顺势缓缓滑下她的脚踝,很快地是脚后跟;眼看着一只性感美丽的肉脚逐渐暴露了出来,南夕子紧紧咬住牙关竭力地挣扎着,可是对方的捆绑手法确实到位、就算她有再大的力气也无法离开沙发。由于袜口的布料更紧一些,在袜子逐渐脱离时袜口的布料轻轻紧挤着南夕子那肉乎乎的粉嫩脚掌上小心翼翼地刮了一下……下一个瞬间就听到她又开始发出了咯咯咯的银铃般笑声“哎….嘿嘿嘿….别….哈哈哈….好痒…嘻嘻….” 巴克西姆娘将这双袜子凑到鼻子前深吸一口,那迷人的香味像是将她带去了极乐世界一般,只见她脸上一副如痴如醉的销魂表情,胸前两颗小豆子也一起凸出了胸前的布料。她色眯眯地看向了南夕子的双脚。这一双新鲜面包一般温软的双脚保养的极好,即便经常进行战斗,她的双脚也没有任何一丝死皮。粉白色吹弹可破的肌肤令她十分着迷,即便是与自己经常在一起的北斗,看到她的玉足时都会愣神片刻。
但这也让南夕子的双脚异常敏感“才这么一下下都忍不了……那就看看这个吧!”巴克西姆娘张开手掌,此时她的每一个指关节和手掌心上都排列着几个尖尖小小的凸起——左手掌上油画笔质感的旋转刷头,和右手掌上高频震动的硅胶软刺。 然后就将恐怖的双手贴上了南夕子的光脚底。贪婪地挤压,搓揉这一双楚楚可怜的香足。猛烈的痒感瞬间涌入脑海,南夕子那早已被撬开一道小口的嘴瞬间被剧烈痒感冲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房间中。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好痒…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一双罪恶的手开始左右反复地厮磨南夕子的双脚,每一次都给她十个无比敏感的脚板肉带来剧烈的痒感刺激。而与此同时,巴克西姆娘手上的软刺与刷头也开始在南夕子雪白的玉足之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抚摸了起来,南夕子顿时觉得有如千万根羽毛都在同一时间疯狂地进攻着自己双脚之上每一寸皮肤上的痒痒肉。 “啊停,别呼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停高频震颤的软刺轻易破开南夕子足底嫩肤的防御,将水流般的痒感径直注入她脚板心里娇嫩的肌肉。硅胶软刺每一次划过她的脚底,都会在脚底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划痕在软刺离开的瞬间便消失不见,只剩下强烈的痒感依旧在脚底久久不愿散去。 数个长满细小绒毛的刷头径直插进南夕子的脚趾缝,并在里面来回抽拉。痒感就像是闪电一样直冲脑海,将南夕子的理智准备完全瓦解。她也从未想过自己的指缝居然这么怕痒,刷头每一次在趾缝间伸缩,柔软的触感不断从自己敏感的趾缝间传来。南夕子奋力晃动双脚,试图将夹在指缝中的刷头甩开。但这一切终究只是徒劳,巴克西姆娘的收支灵巧无比,无论南夕子如何出其不意的胡乱甩动,触手总能与她同步做出移动,并且还能同时在指缝间狠狠按压一次。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痒死…啊哈哈哈..”
见这手如附骨之蛆一样紧紧夹在自己的指缝中无法甩开,南夕子则是想奋力蜷缩自己的脚趾,试图将指缝间来回抽拉的刷头牢牢夹住。但实际上蜷缩脚趾除了与高速旋转的刷头进行更加亲密的接触外,无法起到任何减弱痒感的作用。反而会因为指缝里娇嫩的肌肉更加贴近上面的绒毛而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痒感。“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指缝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正时间足够多,巴克西姆娘也并不着急,双手在南夕子的脚底漫不经心的随意抚摸,虽然这种摩擦并不剧烈,却依然给她带来了天崩地裂般的痒感。她时而用尖锐的指甲飞速搔挠脚心,划过脚掌,或者扣扣那十粒弹软的足趾。时而用掌心里的器械与南夕子的双脚亲密接触,用硅胶软刺的旋转刷头一次次划过她脚底娇嫩的肌肤。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整……只脚……哈哈哈哪里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了……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哈……真的受不了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巴克西姆娘终于松开了这一双可怜的红润脚丫,而南夕子此刻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眼泪汗水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这才过了一刻钟啊小姐,这一小会就已经崩溃成这个样子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