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真相與謎團]
清閑的住院時光已過一月有余，但胡蝶很不開心。
這一個來月，讓她認清了一個事實：自己就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她被禁止一切醫生、護士所認定的劇烈運動，活動範圍也只局限在了這小小的二三十平方。有時，她會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困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可解開病號服的扣子，看著落地鏡裏自己日趨足月，高高隆起像一座沈甸甸的山峰的巨大孕肚和慢慢爬上肚腹，狀若蚯蚓一般的深紅色妊娠紋，又不禁暗自苦笑：與其幻想自己是一只靈巧的金絲雀，還不如早點接受自己已經變成「大肥鴨」的現實。
叩叩叩！
又是一陣敲門聲響。
胡蝶下意識地攏了攏身上的病號服，擡起頭，望了望墻上的掛鐘。十一點五十。
今天的午飯送的比昨天早啊。估計又是那幾道難吃的素菜。胡蝶心想。
「請進。」
病房的門打開了。進來的依舊是那名推著餐車的護士。她麻利地放好餐桌、營養餐、碗筷後，留下一句「胡夫人，你先用餐。等下我回過來收拾」後，頂著一臉標準的職業假笑推著餐車離開了房間。
沙發上的胡蝶同樣以假笑回應，看著護士關上門後，她揉了揉笑僵的臉頰。看著面前一成不變的綠色，她實在提不起筷子。聽著屋外走廊裏餐車軲轆的聲音逐漸遠了，胡蝶輕輕推開了面前的移動式餐桌。靈巧地站起身，扶著沙發扶手，小腿向後勾著，脫下了腳上的拖鞋。隨後伸出她白嫩修長的雙足，精準地落在每一塊不會發出「吱呀」聲的地板上。她弓著腰，捧著肚子，悄無聲息地來到門口，蹲在了病房門上的窗戶下面，側身趴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面守在門口的巡班護士們的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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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怎麽樣？『漏壺夫人』今天漏了嗎？……」其中一個年輕護士問道。
「……你急什麽？護士長不是說病房裏的那位吃完飯才容易漏嘛？放心，準備工作都做好了，而且今天送的飯全都是利尿助消化的，這次肯定能『滿載而歸』！……」
是那名送餐護士的聲音。
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趴門縫的胡蝶也只能模模糊糊地聽個大概。雖然門外護士們說話的聲音細如蚊子，但她還是清楚地聽到她們又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著自己當著護士長的面漏尿的糗事，氣的胡蝶牙根直癢癢。這一個月以來，這幫護士真是越來越不尊敬自己，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胡蝶氣不過，剛要起身推門和她們理論，一股強烈的尿意卻瞬間襲來，她頓時覺得肚子下面的膀胱被漲得鼓鼓的。沒辦法，她只能用力夾緊大腿，小腿岔開呈八字狀扶著身後的門慢慢站起，鴨子似的，極力地規避地上會發出「吱呀」聲的地板，搖搖晃晃地朝著浴室走去。
胡蝶一踏入浴室，雙腳踩著馬賽克花紋瓷磚的那一刻，原本緊繃僵硬的步伐明顯變得輕松不少。她快步走到馬桶前，解開脫下了身上的病號服，展露出她雪白豐滿的酮體。然而奇怪的是，進了浴室，她的尿意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胡蝶生氣極了。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盡管在孕晚期，肚子裏的寶寶壓迫膀胱使得孕婦上廁所變得頻繁是常有的事，但自從上次當著外人的面失禁後，她的身體似乎就把可以上廁所的地方給搞反了。胡蝶盯著眼前的馬桶，努力醞釀了好一會兒，卻發現自己的尿意就是遲遲不來。她又把手伸到了被肚子完全遮蓋住的膀胱那裏，膀胱依舊被尿液充盈得腫脹，像個肉皮球。她拿手指試探地摁了摁，每摁一下，都會刺激著她敏感的全身，誘使她發出一聲聲銷魂的浪叫。
「都怪你個小混蛋！害得媽媽當著別人的面出醜不說，現在就連尿尿都尿不出來了！讓媽媽活受罪！」
胡蝶的額頭上急出了細小的汗珠。她撅著嘴，有些氣憤地低頭拍了拍身前像二次函數圖像一樣凸出的懸浮孕肚。寶寶似乎也感受到母親的不滿，在肚子裏慵懶地翻了個身，輕輕地回應著。
說來也巧，已經撐到臨界點的膀胱被肚子裏的胎動這麽一刺激，居然真的漏出了幾滴尿液。敏銳的胡蝶立即感受到了身下尿液流過大腿內側的那微弱的瘙癢感覺，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走到馬桶前，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潔白的馬桶圈上。把雙腿叉開，讓身體盡量向後靠。坐穩了的胡蝶深吸了一口氣，就覺得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她輕輕呻吟了一聲，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尿流沖擊著膀胱的底部，好像馬上要破壁而出。她下意識地握緊了馬桶邊緣，很快，困在膀胱中的尿液開始緩緩地溢出，濺在了馬桶裏。
隨著身下高速噴出的淡黃色水柱撞擊著雪白的陶瓷馬桶內壁，發出響亮的「嘩嘩」聲。胡蝶皺起的眉頭舒緩了下來。她感到身體一陣輕松和解脫，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漫長的戰鬥。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瞬間的寧靜和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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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突然，胡蝶耳邊響起了一陣細微的機器轉動聲，這聲音微小得連尋常人都無法察覺。可她卻立刻警覺地睜開雙眼，不假思索地拿起一旁洗手臺上的香皂，頭也不擡地朝著浴室頂棚的一角用力丟去。
砰——
香皂準確命中目標，一小團黑乎乎的東西從浴室頂棚的隱蔽一角掉落在地，骨碌碌地滾到了胡蝶的腳邊。
胡蝶身子重，彎不下腰。但這也難不倒她。她略微挪動下腳尖，將那團東西夾在了腳趾間的縫隙中，隨後小腿發力向上一甩。到了半空，她張開腳趾，那團東西也因為慣性被拋向了空中。胡蝶看準時機，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仔細端詳起來：
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是誰放的呢？
胡蝶心裏正納悶，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還有門口的巡班護士有些擔心的詢問：
「胡夫人，我聽到屋裏有動靜。您沒事吧？需要幫助嗎？」
「啊，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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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馬桶上方便完的胡蝶站起身，一邊回應，一邊將攝像頭丟進了馬桶，接著按下了沖水鍵。
門外的護士聽到了沖水聲後，也松了一口氣，說道：
「那您好好休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隨時叫我。」
護士走了。渾身赤裸的胡蝶順便洗了個澡。擦幹身體後她披著病號服走出浴室，坐回到沙發上。舉起筷子，對著面前的一片綠色挑挑揀揀，腦袋裏也琢磨起了那個被沖走的微型攝像頭。
這玩意兒到底是誰放的？
胡蝶第一時間想到了姬聖峰。畢竟肚子懷著他的種，而且自己這段時間總出意外，叫人裝個攝像頭來監視自己，保障他兒子的安全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如果出於這種目的，為什麽不選擇一個顯眼的攝像頭？而且還偏偏安裝在浴室裏，恐怕不僅僅是為了監視吧？想到這裏，胡蝶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忽然，一股沒來由的惡寒流遍全身，胡蝶也打了個哆嗦。
半個小時後，病房的門再次響了起來。
「胡夫人，您吃完了嗎？我過來收拾下餐具。」是送餐護士的聲音。
「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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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應了聲，護士推車進了屋。不過這次，她卻變得有些心不再焉。眼睛時不時地瞄著身後的浴室不說，收拾餐具時居然還把菜湯不小心潑到了胡蝶身上。她連忙道歉，趕忙叫來門外巡班的護士，給胡蝶拿來新的病號服換好後，收了臟衣服和其他護士一同離開了病房。
然而，胡蝶卻眉頭緊鎖。
不對，很不對勁。
這幫護士的眼神，怎麽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一個個神秘兮兮的不說，為什麽還都是一副惋惜的神情？還有這送來新病號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就好像提前準備好了似的。
胡蝶依靠在沙發上深思了好一會兒，可是卻毫無頭緒。而且盡管她已經換上了新的病號服，但菜湯殘留的味道與消毒水的氣味混合在一起，讓本就心煩意亂的她感到有些頭暈。
「真是的！又要洗一遍澡。等明天一定要讓他們給我換個有浴缸的房間……」
胡蝶生氣地抱怨著，再次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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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清楚自己的任務了吧？」
姬家別墅裏，胡姬把拿在手裏的掃除工具遞到了面前早已穿好保潔套裝的姬航姬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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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長官！」
像是在進行某種神聖的交接儀式一般，穿戴整齊的兩兄弟接過了他們大姐遞過來的掃帚和拖把，還像模像樣地舉起右手，行了個不怎麽標準的軍禮。
「好！既然清楚了，那就開始吧。兩個小時後我來檢查。」
胡姬看著眼前的兩個「大頭兵」，又擡頭看了眼掛鐘：差五分鐘九點。她點了點頭，穿過二人邁步上了樓梯。走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了什麽。又轉回頭對著樓下剛準備開始掃除作業的兩兄弟叮囑道：
「對了，這兩個小時不要上樓來煩我，否則……」
胡姬一邊說著，一邊抻動著手指的骨節，哢哢作響。
樓下的姬航姬朗聽到她掰手指的聲音，嚇得更是冷汗直流。連忙語無倫次地跟胡姬打著包票，手裏的工具都拿不穩。見兄弟二人驚慌失措的模樣，胡姬放心地上了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今天，又是姬家每周一次的大掃除時間。
雖然這個所謂的「大掃除」製度才剛剛實行兩次，但作為「大頭兵」的姬航姬朗卻熱情高漲。
亦或說，不敢不熱情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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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要住院到分娩的消息，胡姬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而且她不在家的這短短一周，整間別墅就被她兩個弟弟弄的一團糟，以至於她回來的時候都產生了「自己是不是進錯了家門」的錯覺。
出於還沒原諒母親胡蝶的怨氣和她後天被迫養成的潔癖，胡姬在痛扁了兩兄弟一頓後，上樓放好行李，和胡蝶一樣開始麻利地收拾起了衛生，並給眼前這兩個混蛋弟弟定下了這個每周一次的「大掃除」製度。
可對姬航姬朗這兩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少爺而言，打掃衛生什麽的無疑是難為他們。家裏沒有專門負責打掃的女傭，平時的家務也都是胡蝶在做。至於管家，也早就和父親出差去了，說是得等到胡蝶生完孩子才能回來。兄弟倆跟個柱子似的呆楞楞地看著胡姬熟練地使用著各種清潔工具，半個小時後，在打掃完屬於自己的那一半片區後，胡姬便將那些個工具一股腦地丟給姬航姬朗，拍拍手就準備回房間休息了。
「大姐。你這是……」兄弟倆問道。
「看不出來？剩下的你們自己清理吧。」胡姬頭也不擡地說。
「啊？我們清理？這我們哪會啊？」一聽這話，姬航第一個炸毛。
「大姐，我的好大姐~都說『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做了一半了，剩下的您辛苦辛苦，就當可憐可憐小弟倆吧。咱們也不白讓您幹，您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小弟一定辦到！」
相比於直性子的姬航，姬朗則是照例使出對付胡蝶的撒嬌路數，拉住胡姬的手就是一頓亂晃。可胡姬卻明顯不吃這套，一把撥開，冷冷地說：
「撒嬌也沒用。真以為我和媽媽一樣心軟，撒撒嬌就放過你們。今天不收拾幹凈，你們倆誰都不許吃飯，點外賣也不行！」
胡姬有些不耐煩，她一邊說著，一邊掰起了手指。聽到大姐掰手的聲音，姬航姬朗都不說話了，剛被揍過的屁股又開始隱隱作痛。只得乖乖拿起地上的掃除用品，琢磨起它們的使用方法。他們倆的心裏清楚的很：胡蝶雖然將自己訓練的在同輩人中打遍無敵手，可眼前這個和他們一邊高的大姐胡姬才是真正的「親傳大弟子」，小時候就沒少被她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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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姬家兄弟倆準備開始幹活了，胡姬也就不在這裏礙事了，上樓進房間，準備修理下被姬朗弄壞的頭盔。
結果那個休眠的頭盔胡姬忙活了一天也沒能重新喚醒，兄弟二人自然也是沒有逃過一頓海扁。
當——
墻上的掛鐘重重地敲了一下。掃除工作也差不多開始收尾的兄弟二人不約而同地擡起頭，看看時間順便擦擦額頭上的汗。
十點半。
「姬朗，咱們這回幹的可真快。還沒到兩個小時就要全幹完了。」姬航似乎對這次大掃除的速度很滿意。拄著拖把，站在自己清理過的一塵不染的客廳中央四下環視，滿臉的驕傲和自豪。
但姬朗卻沒搭茬。他的臉上早就擰成了一根苦瓜。將地板上最後一處可見的垃圾掃進簸箕後，他仿佛如釋重負一般，費力地直起腰桿，大口喘著粗氣：
「終於弄完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要回房間歇著去了。哎呦，我的腰……」
「呦~姬朗，怎麽了？這身子骨怎麽虛成這樣了？」姬航笑著挖苦道。
姬朗看著他哥那副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子的得意嘴臉，也沒說話。把頭轉到一邊，丟了手裏的掃帚簸箕，捶著發麻發木的後腰徑直朝著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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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回來之後，之前都荒廢許久的訓練計又重新提上了日程。聽信了網上謠言的姬朗縱欲過度，過去的訓練強度根本堅持不下來，可沒少被姬航嘲笑。再加上胡姬也開始有意控製兄弟二人三餐的飯量，比不上自己大哥的自尊心受挫和因為饑餓而導致暴躁易怒反倒讓他在縱欲這條路上一塵絕跡，身體也開始垮了下去。
客廳就只剩下了姬航一個人。大掃除的收尾工作進行的很快。剛剛放好掃除用具，姬航的肚子就跟打鼓似的響了起來。
「好餓啊。反正也快到中午了。稍微吃一點零食沒事吧。」
姬航走到樓梯口望了望，確定大姐不會突然出來後，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餐廳的冰箱前。滿心期待地打開，映入眼簾的卻是被塞得滿滿當當的綠色蔬菜。完全沒有零食的蹤跡。
該死！
姬航「砰」的關上了冰箱門，不解氣的他還踢了一腳。胡姬真是屬兔子的。一個月沒見肉腥了，家裏差那點兒錢買肉嗎？不給吃肉也就算了，零食對他們兄弟倆也斷了供。
咕嚕嚕——
不爭氣的肚子又開始叫起來了。餓得難受的姬航一屁股坐到餐桌旁。開始懷念起胡蝶在家做飯的日子。
「不行！我要找大姐說說！」
饑餓的感覺刺激著姬航的荷爾蒙與腎上腺，讓他暫時忘記了內心對大姐的恐懼。他猛地一拍餐桌，像是在給自己打氣，起身邁步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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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到了大姐的房間門口，姬航卻又打起了退堂鼓。他擡起手腕，看著智能手表的表盤上清楚地寫著「10:47」，咽了咽口水：
「……呃，大姐規定的兩個小時的確過了。我這時候敲門找她不犯毛病吧……可是……要不，今天就算了？明天再說？」
嗡嗡嗡——
一陣陌生的電機轉動的聲音傳到了姬航的耳朵裏。
「哪裏來的馬達聲？大姐在屋裏幹什麽呢？哦，我知道了。八成啊，是大姐還在和那個休眠了的頭盔較勁，那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了。」
姬航似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說著就要下樓離開。
忽然，他發現自己的衣服上亮起了一道白光。緊接著白光的範圍越來越大，居然照到了他的臉上。耳邊的馬達聲也變得清晰不少。此時的姬航身體僵在了原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戰戰兢兢地順著光芒望去，發現大姐的屋門敞開了一道縫隙，而他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正午，刺眼的日光經過掛在窗口半掩著的百葉窗縫隙的過濾變得柔和，像一條條綢帶，披在椅子上胡姬穿著寬松衛衣的上身和赤裸著，結實有力的白皙雙腿上。
她的頭向後仰著，杏眼緊閉，皓齒輕咬朱唇，從那點點縫隙中緩緩流出只需一字便足以讓人骨頭酥麻的嬌聲浪叫。而她的兩臂緊緊地夾住胸前被衛衣完全蓋住的若有若無的肉團子。下面的雙手自然也不會閑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探進了下體發育完全的肥厚陰唇，兩指稍稍用力，便將裏面粉嫩的色彩暴露在了空氣當中。而她的左手握著一根圓頭布滿凸起的嗡嗡作響的按摩棒，調試著震動的頻率，試探地將它放在那片粉紅色中，每觸碰一下，胡姬的身體便隨之一顫，嘴裏發出不妙的叫聲，臉頰上也慢慢爬上了如同晚霞般的紅暈。
姬航人傻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色情雜誌中那些模特們擺出的銷魂造型在現實中出現。而沈醉在肉欲快感中的胡姬完全沒有註意到門口站著一位將她下身的春光盡收眼底的少年。姬航咽了咽口水，很快便迅速清醒了過來。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眼前這幅絕美的畫面，雙腳交替向後邁著，直到身上的光芒消失不見了，才靜悄悄地下了樓，就當自己從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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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舒服啊。」
如願換了新病房的胡蝶舒舒服服地躺在註滿了溫水的浴缸中，周身上下被水包裹，任憑它的浮力托舉沈重肚腹的感覺讓她倍感舒適。唯一有些遺憾的地方就是她的肚子沒能完全浸入到水裏，尖尖的肚臍連帶著將近三分之一的光滑肚皮暴露在空氣當中。雖然浴室裏充滿了潮濕溫暖的霧氣，但是裸露在外的肚皮還是會感覺到冰冷。
胡蝶瞇起了眼睛，仿佛想把這舒適的感覺牢牢印刻在心底。沐浴在溫水中的她感到無比放松，就像一條悠遊的水母。她的身體在溫水中輕輕飄動，仿佛在跟隨著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