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

2023年12月11日01:0412159
  • 简介
  • 很久没更新。
    嗯,我觉得不是很好看,作为女斗文是比较失败,也没有太多h内容。作为普通短篇小说,内容和剧情也不算很好。就像我在卖弄自己那不多的墨水和幼稚。
    如果朋友们愿意花点时间,当个小故事看看我会很开心。
    作为补偿,我还写了一篇比较纯粹的现代女斗文,这个应该不会差的。
    (呃,此篇全文有很多处细节是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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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短兮流光]

墨房内,两个年少的女孩争执。

“你怎么偷我的毫笔?!”景妁良揪着云缘的衣服不放

“你先把我的弄坏了!”修鱼云缘丝毫不肯退让

“我就是拿来看看,结果你自己做的太差散了,怪我?”景妁良伸另一只手去抢云缘手中的笔,两人拧着对方。

云缘咬牙切齿:“你再抢我就折了它!”

“折就折,你们秦国人都这样喜欢抢别人东西!修鱼先生为什有你这样一个女儿?”景妁良嘴上这么说,却生怕云缘真的折断不敢再抢。

“你再说一遍!”云缘一耳光打在景妁良脸上

景妁良回吐一口唾沫在云缘鼻头,云缘把笔丢开,两人即刻开始互相攻击。

两个小女孩你拍我脑袋我捶你耳朵,还相互吐口水,真不像女孩子家。

紫榭推门而入,她是来叫小姐吃饭的,却只见小姐和云缘打作一团,便赶忙上去拉架。

不过她只大两人一岁,也还是个孩子,劝架的本事没有多少。

“好,好,你们又要二打一欺负我了!”云缘叫道

紫榭心中冤枉,我当真没有拉偏架呀。

“就打你,反正一对一你也是输。”景妁良恨恨道

紫榭想:小姐你可别这样说,这我不真成帮手了么……

这样的情景,紫榭见得不多,却也习惯了。

修鱼先生在秦国少梁有私塾,同景妁良的父亲是相当要好的故交,半年前,景妁良被送至修鱼先生家中,与修鱼先生的独女云缘一同读书习字。紫榭是妁良的奴婢,随同侍奉小姐的起居。

女流之辈本不应有如此待遇,她们二人都是幸运。

也正是因为关系极好,景父才能放心让妁良待在此处长住,修鱼先生也确实待她很好。长辈彼此是旧识,固然希望两个孩子也能与父辈那样结为密友。

可惜的是,妁良和云缘的性格实在互不对付。自小她们都没有什么同伴,妁良心思繁多而不喜表达善意,云缘自好独处且不近生人,两个人性子又都带点倔,所以她们共处起,互相之间就没有太多好感。

[在多年以后的庐邑,云缘恍惚回想起二人的初见,只觉抱憾满心。若是能以另一种方式相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共同生活久了且同寝一屋,矛盾愈加增多。由此可见,朋友不是那么好做的。

起初,景妁良因自己寄居檐下而处处忍让。直到有一天她和云缘大吵了一架,两人便成为了现在这种状态。

在除紫榭外的他人看来,两个女孩子关系一般,并不怎么和对方交谈。而私下里说的话反倒更多,可基本上是在吵架,显然是极大的冤家对头。

总之,就没有关系好的那一面。

修鱼先生教她们最多的,是礼。对外人还好,互相之间就……

不过毕竟年幼,没了孩子气怎么行。

云缘还是懂事的,至少从来不会和大人告状。这一点妁良对她颇为感谢。

且说她们刚打完一架终于被紫榭拉开。两女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以免被发现。云缘整理好衣服,哼地一声走了。

妁良对她的背影扮一个鬼脸嘲笑。

夜晚只有两种情况,彼此互不干扰一句话也不说地同床异梦。或是纷争到深夜各自满怀怨怼地入睡。今日昼间闹了矛盾,晚上肯定不太平。

景妁良已经睡着。云缘没能吵上一架,心里不高兴的很。再回想,总觉得白天自己吃亏了,眼睛被揍了一拳现在还痛呢。后面自己刚要还以颜色,她那帮手就来了……想着想着,忽然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景妁良的脚。

她们在床上讨厌一扭头就看见对方的脸,所以都是反着睡。

云缘刹地一下坐起,本来应该在睡觉的景妁良也很快起身了,原来她还醒着呢。

正愁没找着机会教训你,你却自己找上门来!

“你还想打是不是?”云缘已经相当生气了

“谁叫你白天踢我,我都没上脚。”妁良也是越想越气

“行,都别睡了。”云缘说着,忽然冷不防一脚踹到妁良面颊。

这一下用劲十足。妁良立刻踹回去,云缘早有防备扭头避开。妁良一攻不成,用手撑着床接连几下踢向云缘脸上。云缘以同样的姿势还击,四只纤弱的腿脚在空中交锋,两人旗鼓相当,再没有一脚能踢到对方的头。

“痛死了!”

“我踢断你的腿!”

少女脚丫踢的对方白嫩的腿肉上一片红,两女都用了十分力。

云缘的右脚被妁良的左脚踩住,两人各自另一只脚足掌相抵,没有一方肯让对手抢占先机。

两条腿僵持着,像拱桥一样。足相扣趾脚掌贴合着角力,只见彼此相接触的那些地方肉色都已变成灰白,女孩们头上出汗,卯足了劲。一会儿妁良被抵的膝盖弯曲,一会儿云缘被顶得接连败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时她们嘴上都不说话了,怕一开口就泄了劲。

脚缝贴合处汗水交融,先是黏,再变滑。

本来打算这样和对方耗到底,妁良脚上的力道没掌控好偏移了,两人双足错开,这才停止角力。但很快她们又踹向对方,这次都是朝着脚掌去的。雪足相踹,弄得彼此脚跟生疼。两人都要报复,于是不断地用脚根互撞。

妁良除了觉得痛,还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她看云缘的脸,也是面色奇怪。脚跟是硬的,这样一直互相敲击真的很痛,为什么不停下来呢?

云缘眼中噙满泪水,而妁良已经开始哭哭啼啼了。

最后,因为汗水而滑开,云缘的指甲在妁良腿上划了一道红痕。

“好痛!不和你打了!”妁良哭着往后躺下,用被子蒙住头。

赢了是好事,但云缘也没了胜利的心情,因为真的很难受。

唉,管它怎么样,觉还得睡。明早起来还要书法呢。

第二天,两个女孩对踹那只脚的后跟都肿了,云缘是左脚,妁良是右脚。走路一瘸一拐也就算了,在外人面前还非得装得无事发生一样,硬用红肿的脚跟踩在地上,折磨无比。这一来可好,两人一阵子连架都不吵。彼此从冤家变得像是仇人。

紫榭以前觉得,小姐和云缘两人吃住都混在一起,总会熟悉吧。现在看她们这状态应该是很难关系变好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自从那天两人在床上用脚苦战一番,云缘每次看见妁良的脚在自己头边就难掩想教训她一顿的欲望。之前赢了,便觉得这次也会赢。

妁良一直在伺机而动,自己输给云缘还没报仇,而且上次真是太丢脸!得好好挫她的锐气。

第二次大战发生在一个月后,起因是云缘起夜时把腿搁在妁良的肚子上,妁良被弄醒带着床气,下意识地对着刚下床的云缘屁股来了一脚。云缘被她踢的向前匍匐,惊惧后也是想都没想就爬上床不知揪着妁良的哪里把她拎坐起。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两女孩手忙脚乱扯不到对方的头发,就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

云缘:“你抠我眼睛!”

妁良:“抓我脸,我和你拼了!”

乱战中妁良被云缘一拳打到下颚,顿感整个人晕乎乎的。云缘依稀看见她向后倒,径直扑上去却被妁良一脚踹在胸口,少女还尚未发育的胸脯没有肉,怎经得起这一下。一边头晕眼花,一边胸闷气短,各自缩回床的一边休整。

稍微有点气力了,就想着和对方再战。可是没有月光,黑暗中只瞧得见对方一个模糊轮廓,两人试探地往前挪了挪,只感觉自己脚尖和对方相触了。这下她们都想起来不好的回忆。

“嘁,两只脚都上,再比一次敢不敢?”妁良先挑衅

“哼。”云缘冷哼一声

“我这次让你痛到不敢下地!”妁良叫道

两人竟然有默契地,各自找到对方的左右脚,柔嫩的肉垫触感温热中带点冰凉。四只小脚紧贴,用力挤得连足弓都能贴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妁良咬紧牙关,向前使劲。不管赢不赢得了,自己总不能像上次那样投降逃跑。

云缘也尽力回应,不让对方从自己这里讨到一丝便宜。

“嗯哼……没劲了吧……”

“唔呜……”

一段时间过去,两女都觉足底麻木,小腿变酸。四只脚一会贴着床直挺挺地顶着对方,一会儿角力着悬向空中。二女的身体也随之变化位置。

在黑暗中睁眼久了,也能看清彼此的身形。遗憾是依旧看不见对方的神情该是如何呢。

虽然不舒服,但还能坚持。妁良这样想着,只听见云缘低声一叫:

“啊!”

妁良兴奋了:“怎么,就不行了吗?真没用啊?”

云缘摸着右腿肚子,她抽筋了。

妁良并未乘胜追击,而是一直用言语在嘲讽云缘,她可是相当解气。云缘痛的倒吸凉气无心回嘴,但心里已决定要狠狠欺负妁良一次。

待云缘恢复好,迫不及待要再战。妁良本以为云缘已经认输,自己都开始找枕头了,嗯……继续就继续,谁怕你啊。

她们再度脚趾相扣。

“哈哈,没痛够吗?”妁良得意

“这样子胶着有什么意思……”云缘道

妁良:“那就互踢啊,你可别哭。”

云缘:“上次你都哭的钻被窝了,还好意思提?”

妁良:“本小姐当然可以哭,你这男人婆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云缘:“你……!”(云缘留着长发,眉宇英气十足,偶有几分少年郎模样。她最讨厌妁良叫她男人婆,也只有妁良会这样讥讽她。)

妁良:“气急败坏吧?”

云缘:“我才不气……理你是蠢蛋。”

妁良:“看招!”

云缘:“啊你挠我…!”

………

两人原本说要互踹,要决战。但是后面一直吵架吵着都累了,各自休战双双睡去。睡前云缘想:这样倒也好,若真的和她拼命斗一晚上,到头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两败俱伤总不如两全其美的好。

清晨醒来,因为都发现自己腿上有汗水和灰的印子,睡衣也有痕迹。两女遂开始争论到底是谁的手脚那么脏,云缘说不过就想动手,最后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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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鱼先生看自己的独女,虽然个性冷漠,脾气也不甚妙,但礼数近些年来是渐渐学足了。周围人常夸云缘早慧,说她仅十三四岁便显成熟稳重之风。

妁良对此表现的不以为意,实际是心中难免嫉妒。总想着为何她就能“长大”,而自己还依旧是个孩子?

其实离成为大人,两个女孩都差的远呢。

等到哪一天,云缘不再理会妁良的挑衅,妁良也学会忍受云缘的态度。那时候她们才真正长大啦。像现在这样每天吵闹,是独属孩子们的特权。

云缘也偷着羡慕妁良,羡慕她能有一个紫榭在身边。紫榭比二女年长一岁,却矮上好几寸。口齿软糯,像是妁良的小妹。紫榭自小有许多旧疾在身,身子骨远算不得结实,而就是这样的她给予着妁良生活上诸多照顾。

云缘觉着,紫榭性格不错,样子也讨喜。奈何偏偏她是妁良那一边,如果自己能和她做朋友应当会不错。时有三人走在一道,听妁良与紫榭二人间交谈用的都是楚语,便觉更生隔阂。

云缘:“……”

妁良:“我招你了?那幅表情看我”

云缘:“你们……没什么。”

妁良:“没说你坏话就是。”

云缘:“你怎么知道我问……”

……

“别动我啊!”

“哪里碰你了!”

妁良和云缘并站练字,看似书法实则相互较劲。两只小脚伸直相互使绊,倒是很讲究地脱了履,足袜还穿着。妁良刻意用脚去擦地上的灰尘,然后把它们都涂到云缘的白袜上,不一会儿各自袜子都变得肮脏。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女轮回着践踏对方的脚背,痛得龇牙咧嘴。就像孩子们常玩的踩脚游戏,时有踩空也会被坚硬的地面弄疼。

若不是手中有笔,肯定要在对方臂上狠掐。

恰好修鱼先生无事来察看二人,二女听见动静,便立刻停下争斗。彼时妁良的脚正踩在云缘脚上呢,云缘心里烦躁,不敢再闹些什么动静。她只觉得妁良太胡闹,这时候还惦记着争胜……修鱼先生见两人姿势别扭,知她们并无用心。再近一看,只见竹简上笔墨糟乱不堪,一塌糊涂。当即将二女训斥一通,罚今晚不准上桌。而自然地,她们将此怪罪与对方,夜晚一场争斗又是在所难免。

修鱼先生走后,云缘立马把脚抽回来,妁良脚底的汗透过布织浸湿了云缘的足袜。云缘感受到脚背湿润,当即心下一阵恶心。真想把袜子塞进她的嘴里!

第二天趁妁良午睡,云缘在她脸上画满了乌龟。

等紫榭再来唤小姐起床时,只看见小姐和云缘满手墨水,捏着对方的脸掐架。

秋天,妁良的父亲来探望她,顺便同老友叙旧。父亲告诉妁良,家中为她亲事已定,择日妁良便要回楚国了。

云缘在心里算,这家伙还有多少天才能走呢?

妁良有些诧异地,自己要“成亲”了?谁来和自己成亲?

景父和修鱼先生还聊到,可惜修鱼先生无子,不然两家结为亲家更是美事。妁良听见,脊背直发凉——幸好云缘是女孩,如果要和这人一直作伴……不敢想。

“心眼那么多嘴巴又不饶人,谁和你过日子,指定没好受。”云缘道

“啊?啊?你和我一般年纪,比我还大些不是?”妁良反唇相讥“听说你们秦国律法十三四岁便是婚龄,怎么还没人看上你呐?”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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妁良的双亲几日后便走了。她毕竟是个想家的女孩,为此小小地郁闷了一天。

少年时期如此喧闹。

秋去冬来。

有钱人家都会在身上穿皮裘,外束锦袍。寻常百姓只穿粗布纺织。

以前,云缘羡慕妁良还能穿着鹿裘。今年妁良的父亲到访,携礼中便有不少昂贵的过冬衣物,云缘也终于能在自己的袍子和里衣中间搭上一件内衬。

妁良:“天冷你脾气倒好了不少。”

云缘:“不愿和你吵罢了。”

妁良:“行吧。多事不如少。”

云缘:“明白就好。”

过完这个冬天,云缘和妁良之间的关系微妙。

她们常用足斗这种温软的方式来争吵,而不会大动干戈了。

两人开始学会各退一步,避免争端。但如果相互更加靠近一点,也可以不用经常吵架不是吗?

有时会忘记自己是很讨厌这个人的,在彼此身边尚未成为亲友,先成为了“习惯”。

她们的矛盾也改变,渐渐不是因为某些事而争斗,而是抱着想要一次次赢过对方胜负欲。

云缘成人了。

她是三月生人,比妁良年长。

[那一天,忽逢雨。大家都淋成了落汤鸡。妁良她呢,跑得比谁都要快,她好不情愿参加云缘的及笄礼,云缘知道的。]

屋外小雨淅沥,今日新而漂亮的衣服弄湿了,云缘并没有很心疼,她不喜欢。

妁良看着眼前这个已然成为“女人”的云缘,开始陌生。

云缘躲在一边,换着干洁的衣服。

偶然偷瞄云缘的身体,妁良想自己见过楚国一些女人,胸脯很大,腰也细。妁良觉得这样很漂亮。云缘是女人了,可她的胸还并不大,自己的也一样。

在云缘的下身,有细微蜷曲的毛发。妁良的目光不由自主为它们吸引,自己没有这东西,它们是什么?在它们更下面,是每个女人都有的东西。云缘注意到妁良的眼色,神情怪异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下体。

“你在看什么?”云缘问

“关…关你什么事。”妁良道

“……你什么时候笄礼?”云缘又问

“还有两月多。”妁良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云缘:“差不多该走了吧,你。”

“今天是你的日子,我不和你吵架。所以别说话了。”妁良不知何故闷闷不乐,也许是这场雨。

夜晚,妁良想着那些毛发,好像它们化成丝线缠住自己。

她没法克制。

妁良摸了摸应该长出毛的那个位置,奇妙的感受令她很快停下,她不敢再碰那里。

虽然完全不懂,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想这种东西?想着想着,一只脚伸进自己的被窝,妁良习惯性地把足底贴了上去。下一瞬,她坐起来,云缘依旧没动静。

原来那是云缘梦中的动作,只有自己醒着。

她足肉的触感,在此刻竟令妁良浑身发烫。

“不要这样做!”妁良在心里告诫自己,但白足忍不住地用一种暧昧的形式去摩挲云缘的那只。

云缘察觉不对劲而醒转,下意识地将脚缩回自己被褥。

“咿!”沉浸其中的妁良,有种事情败露的罪恶感和惊吓。

“你……什么…”

“我……”

“你怕不怕羞!”云缘怒斥

黑暗里的她们,一定双双羞红了脸。

“是你先惹我的!”妁良无力地想反客为主

“胡,胡闹!”云缘隔着被子用力蹬了妁良一脚

妁良居然反啐一口口水,这便是做坏事被发现时的恼羞成怒。

云缘很早就反感她这种举动,加上此次妁良更是无理取闹一般,便也一口唾沫还治其身。

这一下正好吐到妁良面上,此时云缘在理而妁良不在,各自却有各自的气。便胡乱发泄般地朝对方脸上吐口水。哪里还顾得了干净与否,先恶心对方再说。谁也,别想好受!

云缘只觉面颊湿漉漉,妁良的口唾并无异味,却令云缘打从心底作呕。肚子里憋着火呢,一发口水中了云缘眼睛,她顿时失去理智地起身把妁良扑倒。随后,云缘竟用自己的嘴堵住妁良的小口,往里面接连灌了几口浓稠的唾液。

云缘的口水直直流入妁良的喉咙,憋屈得妁良满眼泪水。

妁良伸手揪住云缘的头发,云缘也扯住她的,互相往对方体内注入汁液。

盖被全都踹开,四腿缠合、四手互抓。彼此面目狰狞大有同归于尽的态势。

锁死的腿根压迫着下体,让她们本能地夹紧对方,愈发用力

这也是她们初次接触到,所谓的“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知过了多久气氛缓和下来,止住相互倾吐的唾液。但依旧没有一方肯先撒手。

妁良最终示弱,她把云缘推开。头脑昏沉的二人,也不愿过多纠缠,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云缘每日盼望着妁良也成年,那时她就一定会走了,自己终于能够清净。

结果没等到妁良的笄礼,她已离开了少梁。

随着妁良的离去,二人的交集就此告一段落。

[重付良缘兮神伤]

“邻桌那位公子,看侧影就可想是风流倜傥。”

“什么?”

“目如朗星,唇若涂朱……”

“啊,紫榭你怎么会犯花痴呢!”

“玩笑啦。”紫榭道“楚国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呵。”妁良掩面一笑。

紫榭知道小姐心里有事,特说些话想让她高兴一点。

此再来秦,乃是妁良之父病重在床,医师道是时日无多。念妁良与此地熟悉,让其长兄在家照料,妁良便来此请修鱼先生往楚与父亲相见。紫榭依旧随同。

阔别少梁数年之久,妁良只觉此处的梅浆并不如当初那般可口,也许是自己不爱喝了。

二人在酒肆午饭,之后再去访修鱼先生。

紫榭既聊到,妁良便侧头看了眼那名男子。虽说紫榭是玩笑,但此人确实身形优美,想来面貌也未必会差。

“他一个人喝米酒呢。”紫榭道

“没朋友吧。”妁良摇摇头

两人说楚语,不用担心被听懂。

“大白天喝酒……”妁良说着,又望了那男子一眼,正巧,他也看向妁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对视,妁良的头便歪了起来。

两人怔怔望着对方,偏是无言语。

紫榭忽然呼叫道:“云缘小姐?”

“景…良…妁良?”那“男子”道

哎呀,紫榭记性怎么这么好……我差点说错她名字了…我肯定记得她呀!妁良在心里道,此时不少过去都浮现出来。

想来云缘也渐渐淡忘了,自己的这个老对头。

修鱼家的前堂,久别的二女席地跪坐。

“这么说,修鱼先生前日离去,得有七日才能回来……”妁良低头道

“抱歉。”云缘道

“家父想见他一面……可惜如此,遗憾。”妁良道“不过也没事。”

“想起令尊送我的裘衣还留着,只是穿不下了。”云缘道

“毕竟你长高了许多。”妁良道

“你也是啊,我差点没记起你。”云缘笑笑“紫榭倒一眼认出我来,她还是小小的。”

紫榭在一旁莫名脸红。

正事谈完,两人应该叙旧了。可是,找着什么值得怀念的东西?

妁良想了再想,讲出一句:

“为什么扮男人?”

云缘本该是一句“与你何干?”,但现在两人之间却已陌路。

互相讨厌也是熟识才会有的东西呀。

于是,她模糊地说:

“爹以前经常惹娘不高兴……去年娘离世了。我不想再做女人,女人总是被伤心。”

妁良不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云缘也问她:“你的夫君待你如何?”

妁良道:“我们相敬如宾。”

“好。”

云缘不知道,妁良口中的“相敬”是何。

她们夫妻二人,只有礼数而无感情。妁良并不为此烦恼,她讨厌被人束缚的感受。也正因为她的夫君是个知情达理的男子,所以二人才能平淡对待彼此,各有各自在。不过这些事,妁良还不会和别人说的,那只是属于她们夫妻间的秘密。

又没话可讲,云缘想到,自己现在正是在和她普通地聊一场天呢。

所以像朋友一样聊天是这样简单的事情?

因为,时间过很久,她们也长大——再相逢便是旧人新识。

既邀修鱼先生不得,妁良决定在此只歇一夜,次日便启程回楚。

云缘为妁良留了客房,妁良却说:

“我们小时候那样睡在一起,想再怀旧一遍。毕竟是我生活了好久的地方。”

同床而已,女孩间也没什么羞的。

云缘更衣散发,回归了女人模样。她在妁良边上躺下,一转头望见妁良盯着自己。

怎么没有一点熟悉感,真的和她同寝那么久过吗。

对了,以前是看不见她的脸。

云缘侧过身子和她对视。

云缘:“明天走了?”

妁良:“嗯,我得赶着回去见父亲。”

云缘:“楚国是什么样的?”

妁良:“和这里一样。”

云缘:“那里的人呢,是不是很瘦?”

妁良:“比秦国人漂亮不少。”

云缘:“……好吧。”

云缘:从这里到寿春要多久?”

妁良:“少则十天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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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替爹爹去问候令尊。”云缘道“这样做,爹爹也会宽慰些”

妁良挑了挑眉:“嗯…你愿意的话,也好。”

妁良又调侃:

“我们俩以前关系好差。今天心平气和讲的话,比那些年加起来还要多呢。”

云缘眨巴眼睛:“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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