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go·Dressel讨厌雨天。
他太好动,拿着伞也会因为到处跑来跑去最后嫌弃手上拿着的柄太碍事。
雨衣水鞋穿起来也没有方便多少就是,同样的,令人讨厌。
但是他要去找他的哥哥,下雨天连窗外的风景都显得无聊至极,他哥哥一定很寂寞。他哥哥安安静静的,总是努力装作一副我没事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总是孤独的要死。
大哥早些年入院的时候,还有大哥的其他同学来看望他,但那太久了……和大哥同龄的同学估计早就上高中了,再加上联系也是越来越少,大哥和其他人的关系也越来越淡。
为什么大哥会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呢?年幼的fugo·Dressel不明白,他只想着只要大哥可以好起来的话,大家都会开心,包括自己在内。
滴答着雨的味道,金发的孩子将雨衣挂在旁边的挂钩上,钩子的位置稍微有点高,男孩左右张望,最后是随便找了一个闲暇的过路人帮忙。
解决完一切后,fugo·Dressel一如既往的,背着书包向着充斥各种消毒水和药品的房间,那就像是束缚着兄长的白色牢笼。
“fugo!”兄长还是像往常一样感到惊喜,对于自己的来到,每一次都是这样,那人好像对自己的到来就心满意足。
大哥值得更好的,一切都应该更好,本应该更好的。
fugo·Dressel与暂时止步于此的Oscar·Dressel不同,他希望他的兄长可以拥有更多更多的美好。
他和兄长在一起无疑是开心的,病弱的兄长总是会温柔笑着听着弟弟从外面带回来的消息,fugo·Dressel就像是独属Oscar·Dressel一个人的小窗口一样(尽管Oscar不会这样说也不会自私的这样认为,他也不确定在外,fugo是不是也是这样。)从弟弟那双洋溢着快乐的祖母绿色双眸中,身边的一切都无所谓了,等待的寂寞也好,繁琐的理疗也罢,一切都没关系。
兄长认为这样开朗又乐观的弟弟,一定会有许多同龄的玩伴,每次带着一丝期望看向窗外楼下的足球场时——却无法看到弟弟的身影。
或许只是自己看的时间不对……?虽然有些奇怪,但Oscar决定沉静下去。
fugo还是觉得这样的大哥是被命运不公对待,明明是在这样的年纪却总是要在家和医院之间跑来跑去。他无数次看到过兄长望向窗外的样子,他的大哥一定无比向往着——自由,属于Oscar·Dressel的自由。
兄弟俩安静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同样的,不论是Oscar还是fugo,也并不讨厌那样的沉寂,兄长翻动书页的声音,弟弟翻动书页的声音,只是两者所阅读的书不算一种类型,兄长的手上所拿着的都是学识相关或者故事书,弟弟手里的总是最近热销的漫画书。
病床上安静看着书的少年从文字中抬起眼,趴在床边的弟弟有时候只是继续安静的看着眼前的图画,或是同样的抬起那双明澈让Oscar感觉到无限动力的祖母绿色双眸看着Oscar(有时候Oscar觉得他那可爱的弟弟就像路边的小猫,缓缓眨眼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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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很享受这样的日子,即使只是和弟弟在一起,这样也就足够了。弟弟在身边,家人也在身边,他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即使周边的人都觉得他悲惨不已,但Oscar认为。
这样小小的世界,也很好,已经足够了。
弟弟的生日总会来到医院一起度过,弟弟开开心心地将甜腻的蛋糕切下好一大块,放在纸质的小盘子里,刚想转头拿给哥哥,却被母亲揪着耳朵教训不应该切那么多——他的哥哥身体不好,饮食方面也有严格的管控。
年幼的弟弟总是喜欢和母亲唱反调,但是在和哥哥健康相关的问题上还是能达成一致。有些失落的幼弟嘟囔着“知道了”一边再切下一份分量少的蛋糕给哥哥。
那就等哥哥身体好起来之后再给他更好的吧……
弟弟只能这样想着。
哥哥只是心满意足地看着家人们,那双祖母绿色的双眸因面前狭小的空间而满足。
为什么你不能期望更多一些……
fugo·Dressel还是讨厌雨。
火舌缠绕过的地方还是在隐隐作痛,现在的他解脱了……从那压抑的生活中,毫无目的的乱走。
失去一切的人也只能跑到贫民窟了吧,fugo·Dressel已经什么都不想顾及了,自由至上。
手上根本没有所谓医用的布条,晕倒在外面的时候被贫民窟的部分好心人所搭救,或许是一些所谓市区组织的贫民窟救济组吧……
但是fugo·Dressel还是不想理会,他现在有了新的目标——追逐向往的力量。
救济餐是清淡无味的,但依旧能够忍耐,只要他可以活下去就够了,他因为足够强大才活了下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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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解脱了……
是吧?
fugo·Dressel讨厌水的一切。
和恶魔契约的他得到了他想要拥抱强大的火焰的力量。
在雨天他那强大的能力不能完全施展开,唤出掌心中的火焰,也只会噗呲一下因那细小的水花而熄灭。bomber不喜欢这样,讨厌这样的脆弱。
黑沉的天空总会让他想起那忘却的过去和繁琐的感情,他明明好好抛弃了。
身旁的擅自跟上来的前黑手党像个老妈子一样对自己念来念去的,他没心情去听那人嘴里说着什么,只是看着那绿色的边框在一闪一闪的灯下也是也是一闪一闪的,那家伙的眼镜框一开始是绿色的吗?bomber好像还记得那没有意义的答案,但他不想去理会。
自从他见到那家伙,见到那个让他扭曲命运的男人……
“老子果然还是讨厌雨……”
“bomber……所以说你要出去的话带上枪,你知道的。”
年轻的首领不语,他每次到雨天都会变得有些缄默和意义不明,特别是自从上次任务失败后。
上次发生了什么,他们这些外人一点也不清楚,就算是一起出任务的Python,也并不是很清楚。
但他能感觉到,他所追随的首领心态和行为上都稍微有些许变化。
他们那年轻的首领现在经常喜欢晚上跑到制铁厂的顶楼,工作的时候也是格外的拼命——即使那个任务完全不需要那么拼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他终究只是一个外人,船到桥头自然直吧,bomber也算是快成年的人了,他从来就不需要谁的教训。
教训并不能在这种地方活下来,他们心知肚明。
fugo·Dressel还是讨厌雨。他闲来无事地走在拉普拉斯的市区街道上,只是平静地走着。雨水将算不上多好的耐高温的纤维打湿,甚至也已经透湿了他额前的金色发丝。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到这里,走回自己与至亲分开的地方,上次来还是因为被至亲追到走投无路才来的。
痕迹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幸存者大脑里深刻扎根的神经。
他也不想去看他们……
他没办法去看任何一个人……
他早就把过去置于脑后。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去,他也不需要这样的资格。
fugo·Dressel倔强地踢飞路边乱放的铁罐子,蓝蓝绿绿的罐子被踢的凹了下去。
去他妈的吧,这一切压的人喘不过气的东西,他妈的fugo·Dressel不在乎。
他妈的。
金发罪犯从充溢花香的店面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复杂的。
店员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特别耐心,给自己讲解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他根本不想去听,他的视线只是不知为何停留在花瓶里的几支黄色的玫瑰上。
店员跟着fugo·Dressel讲了一路,但这个看起来表情很死的客人只是安静的走到某束花前。
看来客人对那些被人类所定义的的花语半点兴致都没有。
“这两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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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皮质的手套指向两支黄色的缀着露水的玫瑰。
他妈的买这个干什么,干什么啊。
或许这就是身体比大脑转的快的坏事,fugo·Dressel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头。
他这种人,和在他身边生存的家伙,对这种东西都毫无兴致才对。那他到底是想给谁。
步子一点点挪到那个不是很熟悉的很熟悉的地方,在下边的人的调查和某位粉毛猩猩的“友情”提醒下,fugo·Dressel对这里熟悉的不得了。
他只是看了眼那个该死的门牌号,就险些被太阳的反光刺痛双目。
0608。
他怎能如此依恋过去,依恋到这样的程度。
金发青年在门前踌躇着,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按下门铃。(虽然他觉得这时候他哥哥应该不在家,他应该坐在警察局的办公室,思索着如何将罪犯绳之以法——包括bomber。)
那身警服合适又服帖,也能清楚地看到大哥的身体已经不似曾经那般脆弱,他很健康,有自己的能力保护自己,他已经不是白色囚笼里的那只飞不起来了的幼鸟。
卑劣的罪犯不应该出现在Oscar·Dressel面前,fugo·Dressel心知肚明,刚刚和人打过一架,哥哥心里肯定也更加不是滋味吧……
他如此厌恶bomber的存在。
不知道站了多久,fugo·Dressel觉得自己站了一个世纪,甚至已经打算将花束放在地上转头离开。
但这时门锁却出乎意料地打开了,金属的摩擦声,转动的声音。
“不好意思,请问是……?”
那双本来黯淡无光的祖母绿色双眸在看到fugo·Dressel后一瞬间亮了许多。
罪犯闪亮的祖母绿色双眸有些像懵懂无措的小鹿,不小心就撞了过去,撞进了一片无垠的思念之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人的手臂上布满了曾经的刀痕,不知道那对于哥哥来说算是什么,是荣耀,还是其他什么呢……
“……fugo……?”
良久,面前的人像是条件反射的后退了几步,Oscar有些着急的担心那人就这样跑开,指骨交错在一起像是脆弱的束缚,只要面前的至亲想要逃开,那么同样是轻而易举的。
但好在那只飞鸟只是站在自己的指尾上,犹豫的背着手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和fugo小时候一样……fugo完全就什么都没有改变阿)。
灵敏的嗅觉使得让这份惊喜的神秘淡了几分,Oscar·Dressel分辨得出来,夹在弟弟身上火药味之间的格格不入的气息。
“你怎么现在还在这……总之就是…给你这个,大哥。”
背着的右手缓缓伸了过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包装,那是两支新鲜的玫瑰,是黄色的。上面还有几滴露水,应该是新折下来的。
接过花的兄长注意到弟弟的眼睫上也同样缀着几滴雨滴,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这让他无意间联想到那些会像自己寻求帮助的幼鸟(虽然弟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向自己求助)。
但,主动的邀请会被拒绝吗?Oscar将手上的黄玫瑰转了几圈,右手依旧拉着弟弟的左手,视线又一次从花束挪到弟弟的身上。
“谢谢你,fugo。”
手上微微使了使力把人往家里拉过来,轻轻拉动的时候fugo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被拉的晃了晃,稍微用上一点力后,好像还在发呆的弟弟就猛地被拽过来了很大一段距离,同时那双眼睛也重新充满光亮。
“不用谢…干嘛啊……”
手臂被别人握住肘骨的感觉不是很习惯,fugoDressel很少被其他人这样接触——但面前的人并不是正统意义上的别人。
“fugo,头发和衣服都湿了,不好好擦干换下来的话,会感冒,感冒很难受。”
白皙的指节有力又虔诚地捧着那比想象中更加瘦削的肘关节。Oscar·Dressel很想念面前的人,之前的与弟弟分别的时间转瞬即逝,像是积雪后的初春,让人无比动容又无比珍惜,他希望时间能稍微久一点,再久一点,希望在那人面前能和过去一般,他们现在的氛围太好太过于让人熟悉,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是Oscar每日每夜都会想到的,在那段白色房间的时光里感受到的氛围,他想抓住这样的氛围,他只想要这个而已……仅此而已。
哥哥的眼睛很明澈,不再像曾经那样摇摆不定,fugo·Dressel隐约想到了什么……或许Oscar·Dressel改变了……他已经改变了,是那样……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沉默不语是同意还是拒绝。
fugo·Dressel第一次好像没那么讨厌水。市区的温暖的水,从蓬头中水压恒定的涌出,干净的瓷砖地板踩上去有些滑,有好多他看不明白的瓶瓶罐罐,还有一面被水雾完全糊住的镜子。
感觉身心都被冲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念想也被抛之脑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稳了,肌肉也全都放松下来了,不用再警惕着或许会有人过来拿着染血的刀为了一片小小的长着蛀虫的面包对小孩子大大出手了,不用再警惕着疲惫的晕厥后被人绑起来差点就被丢下高楼的事情发生了……不用了……
即使什么都没有改变,fugo·Dressel依旧是那个臭名昭著的bomber。
哥哥一直能在这样的安全的环境下生活吗……那真的是太好了。不用担心太多太多,只要好好活下去就足够了。
衣服上有太阳的气味,不同于蛋白质被焚烧殆尽的气味,而是温暖的,让对温暖有些迟钝的bomber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虽然他本来就一清二楚——Oscar·Dressel是个温柔的不得了的家伙。
不过尺码稍微有些大,只是4厘米,有差那么多吗?
雨水打在叶上的声音,即使是在楼上依旧能听到一二,听的人有些眼皮打架…按照正常人的作息现在应该没有到睡觉的点,但是对于某些日夜颠倒的罪犯就不一样了。
轻轻的水声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板上,还有人光脚踩过的声音,不轻不重的,有努力在放轻声音,但在浅浅的雨音和安静的空气中还是十分清晰地传到了沙发前写着什么笔记的兄长耳中。
只是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将白色的衬衫随意的扣上了几颗,颈部的扣子完全随意的让它自生自灭,一滴滴水珠从带着烧伤的脸颊缓缓留下,亲吻过弟弟的下颌,顺着脖颈,再慢慢流向带着有些惹眼烧伤的锁骨和胸口,最后被白色的人造纤维制品吞没,在上面留下不是很明显的水渍。下身穿的是中长裤,胯部完全被衬衫盖住所以显得弟弟整个人又小了一号,浑身有都是滴滴答答的水,是从那没干透的发丝间流下来的。
“fugo…”
“嗯?”
被相同的祖母绿色包裹的感觉很好,Oscar·Dressel隐约觉得独处的时候,两人也没有那么冲突尖锐的样子……fugo依旧是他那有点调皮但又很体贴的弟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里,我帮你吹一下头发吧,fugo。”
fugo·Dressel不自觉的又眨了眨眼睛,还在思考到底是应该同意还是不同意,哥哥就颇有兴致地把吹风筒拿过来了准备亲自上手给自己吹会……既然都这样了那还是不要太扫兴了……反正Oscar总不会从哪掏出一副手铐把他拷起来对吧…
一切都和谐的要命,要命的过了头。金发青年盯着白色袖口上大开的袖边出神,耳边是风的声音,偶尔还能听到里面的机械运动的声音,即使是不用看也能知道,白皙的指节是怎么样在发丝间穿梭,温和地打着转一样……
小时候的哥哥鲜少能待在家里,但也不是从来没有过,与闹腾的fugo·Dressel不同,Oscar·Dressel是很乖的孩子,身为年长方也被母亲允许使用少量电器,那时候他也会招呼自己过来带着,赶忙帮自己吹干湿漉漉的头发。
那样的回忆太过遥远,遥远到fugo·Dressel觉得那有些遥不可及。被白色虚掩的火焰的诅咒,大张地展现在祖母绿眸前。
兄长刚想出声唤一声弟弟的名字,头一侧却发现弟弟不知何时早已合上双眼,浅睡的样子安静又温和,和小时候趴在床边的样子如出一辙。
唯有那蔓延到全身上下的烧伤有所不同,但不论时光,还是火焰,都无法改变……fugo·Dressel永远是Oscar·Dressel唯一的至亲。
fugo·Dressel是惊醒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要命的地方,身旁也没有那种各种各样的烟味和酒味,而是淡淡的像是薄荷一样冷冽的气味。
以及那对他来说有点多余的空调,bomber并不会感觉到夏天的炎热,他也并不讨厌火焰的炽热。
被子被自己踢的有点乱,但在半黑暗中还是能看出,不管是压着的床还是被子还是枕头,都是干干净净的,旁边的小盒子闪着微弱的光,窗帘也微微透着些许光亮,现在应该还是白天。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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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门再一次确认眼前的情况后,fugo·Dressel稍微的松了口气。熟悉又不是很熟悉的人也还在,那人刚刚关掉手机将手机放在电视前的小长桌上。
“fugo,午好。”
祖母绿色的双眸又一次眨了眨。
“呃……午好,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弟弟的金发有些调皮的上翘了起来,完全是一副刚醒过来的样子,不过意外的没有起床气。
“大概是8:45,吹头发的时候。”
fugo·Dressel发现这里也有一丝淡淡的薄荷味。
“……喔…那么久……大哥你睡过了吗?”
被阳光照耀着的向日葵点了点头。
“睡过了,fugo觉得睡的还习惯吗?”
fugo·Dressel猜那个淡淡的薄荷味是围在哥哥身边的……不过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只鸠……更没有任何资格去指责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睡在自己旁边。
“还好。”
Oscar·Dressel感觉和现在的fugo对话都有一种不是很精神的感觉…稍微有些陌生又新奇,他不认为这是fugo第一次这样……前不久的对峙,貌似也有这样的表情。
又或者是久远的过去,那时候自己完全没来得及注意到的时候。
fugo·Dressel感觉到兄长的视线总是黏在自己身上……倒也没什么其他的意味,他感觉的出来,但是一直被人盯着稍微有点不习惯。为什么那人要这样看着自己——而不是好好地看向窗外的一切。
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健康和自由,难道让你感觉并不是那么愉快吗?
或许是观察到了自己的不悦,兄长带着歉意的对着自己笑了一下。
“抱歉,看的有些入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其实哥哥的视线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到讨厌——那个视线并没有带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没什么好看的,你也应该早就看腻了才是。”
这样的有些带刺的话语让兄长的视线撇了撇。
“怎么会看腻……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
Oscar·Dressel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弟弟总是有些喜怒无常,像是那个被什么吓到然后猛地给了自己一爪子的野猫——可是他的弟弟不是猫。
“你喜欢的不过是被你的记忆无数次美化的fugo·Dressel而已……说真的。”
Oscar印象里很少与自己的弟弟吵架,连拌嘴都很少有……
所以这也并不算吵架……那算是什么才对呢……
Oscar·Dressel于是直截了当的将这当做弟弟对自己的控诉,自己确实是一个糟糕的哥哥。
“我很抱歉……”
结果这好像又踩到猫尾巴。
“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啧你这家伙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fugo·Dressel是他的弟弟……
“fugo……”
那双祖母绿色的双眸映射出来的是不同于与那人相伴的炽热的火焰的自嘲和冰冷。
“我是[bomber]阿…大哥,你不会不清楚的,而Oscar·Dressel——是一名受民众爱戴的好警察。大哥也正常的对火焰感觉到讨厌,对[bomber]感觉到讨厌。”
fugo·Dressel从来都没有忘却过兄长的控诉……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
“那些话并不是想对fugo说的话……!”
Oscar·Dressel以为弟弟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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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家伙有什么区别。”
理智的近乎残忍……
“fugo你才和那家伙不一样……你是我的,唯一的至亲阿。”
白痴笨蛋的兄长又一次对fugo·Dressel露出了近乎经历重大失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