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名为《龙与地下城》,游戏当然是从“地下城”开始的。这支两人小分队在新手村逛了又逛,决定出发前往波隧洞穴的入口——这个蠢不啦叽的地名是克洛琳德小时候的得意之作。“它为什么叫波隧洞穴来着?”娜维娅夹着嗓子问。
克洛琳德(角色扮演中)以和她真实性格八竿子打不着的活泼语调应答:“噢,傻孩子!那是因为这条隧道直通海岸,等走得深一点你就能听到波浪的声音喽。”她真不想在这么多年之后再次用上这副腔调。七神在上,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
娜维娅努力板着脸,强忍住涌上喉头的笑意,嘴唇抖得不能再明显了。“噗哈哈哈!”憋笑失败,她一下子躺倒在床上,笑得不能自已。“你那样说话好搞笑。”娜维娅坦言道,抓着她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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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克洛琳德嘟囔着,不停地翻看游戏手册,想要掩饰涌上脸颊的热血。“一点都不体贴……”
“嗷,抱歉啦宝贝。”娜维娅坐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乖,乖~”她安抚着,指尖划过发烫的脸颊,感受到的温度让她笑了起来。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她欣赏着克洛琳德脸上的红晕:“你好可爱。”就在这时,一段记忆闪过她的脑海: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是什么时候来着?
朱唇轻启,发红的双颊映入眼帘。娜维娅托起儿时玩伴的下颌;那时候她们才十几岁。“你愿意嫁给我吗,Rindy?” 法师Rindy是克洛琳德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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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问这、这个?”克洛琳德没能稳住Rindy该有的活泼声线。
这只是剧情需要。问题出口时她看见对方眼中闪烁的光彩,那紫罗兰色的清池波光潋滟,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只是剧情需要……而已。“答应我。”娜维娅喃喃道,把人设抛在了脑后。
“你为什么会想娶我啊?我只是一只木精灵,我们也才一起冒险了十年而已。”她们设定每场战役持续一年。其实更接近于现实中的六个月,不过情感上没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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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十年在精灵眼中只是白驹过隙,但对于像我这样渺小的人类而言,我感觉已与你相识相知了整整一生。也许某天时间会向我们展露它的残酷——如今我无法不去忧虑这些。我想要你——不,我需要你,Rindy。”有时她们会开玩笑地在扮演中掺入一些现实主义元素,这次也并非不是如此。
“好,我会嫁给你。”这进展好像有点快哦,不过你也不能怪她们吧?小孩子对亲密关系啦,女朋友男朋友啦,诸如此类的事情,总是没有概念的嘛。“现在我是该亲吻新、新娘吗?”克洛琳德小声问道,她靠得好近,娜维娅吓了一跳。
“Mua!”娜维娅清清喉咙,红着脸向后仰去。“我们结婚啦!耶!”实与虚的界限模糊过了头,她没法保持镇静。沉默降临在两人中间,她再次清了清喉咙,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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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手头的游戏,娜维娅发出了和那天同样的声音:她轻哼着,咳嗽了一声,然后局促地笑了笑。“我们还是彼此的妻子吗?”她问道,摸索着靠近决斗代理人的脸颊。
“呣!当然啦,傻孩子。”她用语调暗示是角色Rindy在回答。真希望这时候地上能裂开一个大洞把她吞进去——这也太太太尴尬了。她小时候在想什么啊?居然在角色扮演中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结婚……就那样和自己的crush结婚!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娜维娅将双手收回身侧,今晚第一百次清了清嗓子。回想起来,她们的“婚礼”可谈不上浪漫。在心底最深处,她憧憬的是Rindy头戴花环,两人手臂交缠,双唇紧随其后;实际上却只是简单地口头同意了一下,别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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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在体内不安地奔流,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声重重地敲击着鼓膜。克洛琳德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手刚刚还停留在她脸上。“有时我都忘了已经过了多久。”她的声音模糊了现实与幻想,就像今晚一次又一次发生的那样。“现在我们去干掉那条龙吧,老婆!”她满脸通红地转向游戏手册,继续地下城的冒险篇章。
后面的剧情进展顺利。娜维娅和她的双刃大砍刀所向披靡——什么双刃大砍刀,她拿的明明是斧头。她的朋友显然把这两种武器搞混了,她很想纠正一下,却又不忍心。克洛琳德身为法师更多只是在辅助治疗,毕竟她还得兼任DM(游戏主持人),一不小心就会战力超模。
等到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两人已是哈欠连天。整个过程拖了四个小时。克洛琳德在最后瓜分战利品时才注意到时间,发现再有四个小时天就要亮了。“我们得赶紧睡觉了。”她掷了次骰子来判定扎营情况。“啊,看来今晚不会有伏兵。这里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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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维娅完全乐在其中。她们讨论过邀请其他人一起来玩,那样说不定会更有趣——但是一想到要分享两人的私密时光,她们就不可避免地犹豫起来。外面传来仿佛小石子敲击栏杆的声音,一场暴雨倾盆而下。是时候在现实世界中做好睡觉的准备了。然而克洛琳德却说“掷两个骰子看看”,一脸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投掷结果是两个一,娜维娅命运已定。“一道闪电把你劈死了。”克洛琳德幼稚地笑个不停。娜维娅难以置信地喘了口气,倒在床上。另一位也加入了她,两人一起开怀大笑起来。“我开玩笑的——掷骰子只是想看看雨会下多大。”她清清嗓子回归角色:“我想我们应该抱团取暖,不是吗?”
娜维娅伸出一条腿搭在妻子的腰上,双手置于她胸前。“我喜欢这样。你真美,老婆。”金发少女扮演的坚忍角色说着直白的话语,就像是某种骑士。仿若命运的残酷转折,一阵冷风吹开了没上锁的窗户,吹熄了照明的蜡烛,独留她们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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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房间里的空气仍然静止着。心脏奏响不和谐的旋律,热血涌向耳际,若非四下除了月光一片黑暗,她们都会看到对方脸颊上的红晕。冒险途中斩获的一切珍宝都比不上娜维娅蔚蓝深邃的眼眸。她从来都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就连诗人的语辞也无法描摹出这个女人的优雅。她的秘密在那片蔚蓝的注视中无所遁形:“我好想好想你。”决斗代理人,不,只是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如此回应道。
月光透过窗棂倾洒而下,她的“妻子”沐浴着皎洁的光辉,美得惊心动魄,一如往昔。黑夜的纱幕下无人窥视,她欣喜地摩挲着爱人的脸颊。指尖的温度不言而喻,喻示着模糊、隐晦、幽微的感受,也许正暗示着……她们对彼此的爱早已超越了友谊。“我现在要吻你了哦,老、老婆……”她嗓音发颤,几乎想要临阵脱逃。然而,当她俯身低下头去,她感到决斗代理人的双手爱抚着她的腰肢;她知道这一切已是命中注定。
她们的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每一声喘息都是只属于两人的誓言,索求着彼此承诺更多,更多。强健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后背,将她拉近来嵌入怀中,她的嘴唇感受得到对方每一丝呼吸,那么近,那么热。美妙的思绪如繁花绽放——她们是情人,是伴侣,是Rindy娜维娅小分队,她们永不分离。篝火的余烬闪烁着步了蜡烛的后尘,何必去分辨此刻缠绵的是冒险二人组,还是现实中的两人?任凭生命轮转,穿越变量的海洋,唯二的常量永远会是娜维娅和克洛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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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思绪百川归一,她听见爱人喘息着她的名字,高而颤抖的音调不同于平日,连克洛琳德这种木头都听得出那代表着欲念,甚至是渴求。手指灵巧地抓住对方的衬衣边缘将它沿途掀起,暴露了娜维娅的虚张声势,引出的惊惶喘息融化在吻中。她是骗人的,她根本没穿短裤。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衬衫下只穿了棉质的内衣内裤,等待着她的手指降临——她真想直接把它们撕坏扯下来。但她没有。在得到口头允许之前,她只能让指尖虔诚地逡巡在月光与阴影吻过的苍白肌肤上。
爱人细腻的抚触唤起更多的欲望。贪婪在胸腔滋长,她的唇急不可待,吻向同样饥渴的另一双唇。她轻轻浅浅地咬啮着决斗代理人的嘴唇,留下鲜红的印记——若非亲眼所见,她可没想过自己还会咬人。她越过克洛琳德的唇缝寻求许可,铁锈味萦绕舌间。
传入耳中的尖声呜咽让克洛琳德突然意识到,她在这场决斗中并无优势。仅此一次,随着责任的枷锁在床边分崩离析,她暴露了赤裸的、脆弱的自我。佩剑早已离手,好让她握住更重的东西:手掌有幸触碰的每寸肌肤,都抵得过整个提瓦特的价值——她在喘息中窒息,唯有爱人持续不断的吻能给以救赎。唇间的刺痛更是理所应当:它让她想起引领她们至此的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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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她听到克洛琳德在吻间呢喃着。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点燃了她的身体,让她遗忘了世间的恐惧,她想要听着这三个字,直到时间的尽头。讽刺的是,时间在她听闻此语后还未移动分毫。“再说一遍。”娜维娅乞求着,开心得耳朵都颤抖起来。回应她的是又一句“我爱你”,让她张开的嘴唇开始战栗。她心花怒放,乱了呼吸。
“我也爱你,克洛琳德。我一直爱着你……这份爱从未停息。我无法自控——即使在我装作厌恶你的时候,当我深夜难眠,我还是想念你,胜过所有人。你就是我的全部。”这不是她的角色与“Rindy”之间的剧情;这是一名深陷爱河的女人纯净无瑕的告白,这份爱模糊了她们友谊中所有的不尽人意。她们鬓角相贴,两人的呼吸融合在空中,像她们一样紧紧相拥。
“你是我的。”克洛琳德轻声道,这句话她只说给娜维娅一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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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的呀,亲爱的。”她颤抖着回答,汹涌的情感让她哽咽了。“你的妻子,记得吗……”
“我的妻子……”她确认着偷笑起来,伸手搂住娜维娅的后颈,她们红着脸贴在一起。克洛琳德虔诚地啄吻着爱人的脸颊,进而循着手指吻过金色飞瀑般的长发,直到落在爱人耳后。眼睑在每一个吻中沉重地闭合,唇分时的静谧之歌如仙乐回荡耳畔——哀吟、呜咽与喉音自娜维娅唇间溢出,鸣响了一组二重奏。
她们水乳交融,温存的吻变得热切;娜维娅侧过头去,展露着颀长的脖颈。美妙的双唇在她喉间留下痕迹,她愈发兴奋起来,因为爱人的手正沿着脊柱的曲线捕捉她的体温,探入衣物下方索取着欲求的一切。对方的步调比她预想的还要快,粗重破碎的喘息温热地喷在颈间,勾起的欲望让她汗毛倒竖,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