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個呼吸的瞬間,雷夫就回到了這裡。是那彷彿宮殿一樣的房間。
而所羅門是這樣說的:「這是例行檢查。」
於是雷夫忽然想起還在迦勒底的一些事,畢竟這也是過去當個醫生的羅馬尼的工作。
「……我覺得我滿好的。」然後雷夫這麼說。
「你有一些小破損。」所羅門檢查完後這麼對他道:「但確實,比你以往來到這裡時好很多。你可以自己補充魔力填補。」
這種程度的範圍,雷夫可以自己處理好。所羅門明白,就待回旁邊的位置,用舒適的姿勢坐躺在枕頭堆裡。
雷夫則從床上坐起身,正準備要走,卻又被喊住。
「雖然現在問好像太遲了,但你是怎麼看的呢?我說你總是閉著眼睛這件事。」
「……事到如今,我以為你會貼心地不過問呢,羅馬尼。畢竟你不是連我的靈魂都從裡到外看過一遍了嗎?」雷夫回問道。
「唔?」
「我在說正常情況下,我本來就是看不見的。」他說。「只是我的觀察眼剛好能代替。所以即使我看不見,也能與常人無異。」
「但魔眼的發動是要去看吧?你總是閉著眼睛哦。」
「……我雖然有魔眼,卻也不是從小就能用。可自然地感知魔力似乎也被歸類為『看見』,所以某一天,我的觀察眼就突然覺醒了。因此就算我不直觀地『看』,觀察眼也會運轉——除非遇到要進一步觀察的狀況。到時候我會先鎖定,再張開眼睛,好方便將自然捕捉的資訊完全匯集到腦海。」
雷夫頓了頓,又繼續開口:
「不過,佛勞洛斯倒是能普通的看吧。所以我的視覺是被代換了?」
「你需要我幫忙看一下嗎?」所羅門表示。
「……你還能做到那些事啊。」
「我可以試試。而且我想你應該也很好奇吧?」
雷夫確實是很好奇,所以他接受了。
——而這就好像被一隻手伸入體內,輕輕地攪動內裡的器官。讓雷夫不由自主地感到些微反胃。
但明明,所羅門的手只是放在他的胸前而已。
「原來如此。」所羅門說:「這不是你應該會有的魔眼,是硬塞進來的東西。這做為蓋提亞的祝福與詛咒,你才會被剝奪視覺。」
「……這樣啊。」
「本來你的魔眼不是這樣呢。但現在若要強制拿走,就彷彿是把你的內臟挖出來一樣,最好還是不要動比較好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也只好這樣——咳、」突然,雷夫咳了一聲,他吐血了。
所羅門把手收回:「哇。」並用自己的衣袖替他擦嘴。「還好嗎?你要是不舒服,要跟我說啊。」
「咳嗯、沒事,我可以忍耐。」
「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把自己搞得破破爛爛嗎?」
雷夫把所羅門的手推開,似乎沒有想針對這件事回應:「總之,我沒事了。」
於是所羅門望著他,感到些許的無奈。
「……好吧,我其實也還有事要問。在知道你看不見後。」
「什麼?」
「你有想要普通地看見嗎?」
「嗯?」
「這個空間的主人是我,而你做為魔神柱的受肉也可以說與我連繫在一起。雖然並非直接……」所羅門對他說。衣袖上,那屬於雷夫的血跡也已經消失:「我可以在這裡暫時關閉你的觀察眼。總之,我還能幫你把雙眼的視覺機能做出來。」
「……你好像有點太關心我了。怎麼回事呢?」雷夫有些訝異,因為沒想過對方會主動提這些事。
「我說過了,沒辦法放著你不管。」但所羅門只是這樣回答。
「這也包含在內嗎……?不過,我想我不需要看見也沒問題。」
「我是在問你想不想,雷夫。」
「為何你如此堅持呢?」
「因為我想做。可是我也想要徵得你的同意。」
雷夫望著所羅門——不,他閉著眼睛,所以是用觀察眼來看著所羅門的。
「……好吧。」他說,「畢竟,我也從來沒有用過自己的雙眼去看任何事。」
聽見答覆,所羅門也就湊近吻了他。雷夫有一瞬間想要往後退,但他忍住了。
所以雷夫的觀察眼,暫且透過所羅門的干涉被關閉。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這時所羅門也從他身上退開,說:
「好了哦。」
然後,雷夫緩緩地張開眼睛。
他好像不是很習慣一樣地眨眼。接著又張望著四周、用手去觸摸——他在以視覺與觸覺觀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也忽然,所羅門對這個空間出更動。他們現在處於花海當中。
雷夫看著他:「你不會是特意變出來的吧。」
「我不介意?你還想再看什麼嗎,我都能變出來哦。」
「不,花滿漂亮的。」
白色花海彷彿無止境的延伸。藍天也隨著延伸不知盡頭。
可是雷夫忽然開口:「……說實話,你對我太關心了,我有點驚訝。」
「在迦勒底時,你不也很親切嗎?」所羅門則是這樣反問。
「那是因為我想與人好好相處。」
「我現在也想好好與你相處啊。」
雷夫的指尖觸碰著小白花,觸摸的時候也小心地不捏碎花瓣。
然後,他收回了手。
「我覺得我們本來就處得很有禮貌?」雷夫再次望著所羅門說。
「禮貌不代表我們相處得很好。」
「哎呀,你是這樣想的啊。」
「……雷夫,佛勞洛斯說過,他在我身上感受過友情。」
「嗯?」
「那你在我身上有感受過嗎?」
「……?你怎麼在意起這個?」
「先回答我,雷夫。」
雷夫狐疑地看著一臉認真的所羅門。因為這個表情使他不經意想起過去的羅馬尼——像是每年健康檢查的時候。尤其講到關於自己的體重問題時。
扯遠了。雷夫把這件事放在腦後,才開口回答:
「如果是友善的話,當然有感受過。」
「然後?」
「然後什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我記得你應該滿喜歡我的。」
「……我的確欣賞你的努力,要說喜歡你的話也算。這一點是事實。」
「那你有想跟我當朋友嗎?」
「老實說還好。羅馬尼,你先不要表現出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這樣——但我會選擇對待你像一位朋友,可是我並不在乎你是否對我也一樣。因為友誼是不能強求的。」
「那你剛才還說沒想跟我當朋友??」
「那麼,你真的也對我產生了友誼嗎?」
「——呃。」
「你沒有吧。」雷夫說。所羅門卻覺得這幾個字聽起來像是法官在下判決,想像畫面還直觀地出現在腦海。
「呃,我的良心,受到自己的譴責……不,不對啊!我現在真的想跟你好好相處!過去的我沒有辦法,但現在不一樣……!」
「是嗎?」
「對啊!」
「噢。」
所羅門深深地嘆口氣:「雷夫……你怎麼回事啊?」
「……我只是沒有很在乎而已。況且,現在的我們『成為朋友』這件事本身是沒有意義的。你在我身上感受到的,也只是責任而已。」
「我現在難道連成為你的朋友,都沒有資格嗎?」
「這不是資格的問題。」
「——我想與你好好相處。」所羅門說。
「即使不是朋友,這也能做到吧。而且老實說,我真的也很感謝你的幫助。」雷夫這麼說著。「但現在,這之上的關係我並不尋求。你也沒有必要堅持這個。」
「……我在終局的時候,說過覺得你不像是會做出人理燒卻的人。」
「嗯?」雷夫感到困惑。因為所羅門突然說著毫無關聯的事。
「結果,現在也知道那確實不是你。」所羅門把話說完。
「……你真正想說的是什麼呢?」雷夫真的只是疑惑。他問道:「我有點跟不上你。」
「我不喜歡誤會人。」
「可你現在不都知道了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啊,但就算被誤會與怪罪,你也毫不在乎吧。」
「確實如此。」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所羅門嘆息道。
「……我不理解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雷夫說:「但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可以了。」
「嗯——好吧。我也的確不能要你配合我。」
對方比想像中還要乾脆。於是雷夫眨眨眼,然後說:「那我要走了。」
「唔嗯。等一下,我還有件事想確認。」
「什麼呢?」
「你拿了戒指,是吧。」所羅門說。「我本來以為,自己是透過與你的連繫,才能找到你……不過,這個連繫實在太過遙遠。我們就算可以說是創造與造物的關係,也是間接的。然而我從剛才確認到一件事:你拿了戒指。所以你是透過當中存有的緣補足存在證明。」
雷夫也乾脆地承認了這件事:「那是應急之舉。抱歉,但我現在不能還回去。」
「我也不是在責備你。況且實際來說,戒指也非我的東西。」所羅門這樣告訴他:「只是,原來如此……我能定位到你,甚至直接把你拉過來,正是因為你拿了戒指。如果你沒拿來用,我就沒辦法及時把你抓過來……那你早就消失了。」
「這麼說來,我也是有好運的嘛。」
雷夫說著感想。然後所羅門伸出手,把他的雙眼遮住:
「干涉的時間要結束了。」
雷夫也已經閉起雙眼,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是純粹的黑暗。但隨著幾秒過去,他又透過自然的魔力感知而奪回視野。儘管自己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去看。
「變回來了嗎?」
「……變回來了。」雷夫平靜的回答。
於是所羅門便放下手。
「你還想做什麼嗎?」之後,雷夫回問所羅門。
「沒有了。你也想走了吧。」所羅門對他微笑:「我希望你下次也能保持自己的完整。」
「我盡量。」
「你應該要回答我『好』。」
「抱歉,我沒辦法給出這個承諾。」雷夫回應道。雖然聽起來冷淡,卻只是告知事實。然後他從花海裡起身,就這樣離開了。
所羅門便躺回去看著藍天,感受著宜人的溫暖與一望無際的藍色。就算這些全都是假象,只是再現的成果,也能使人心情舒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花海與藍天在轉瞬之間消失了。這個空間變成了宇宙星河,遠方能夠看見地球,就像是深藍色的藍星。
所羅門捕捉了雷夫·雷諾爾的內心風景,從而再現。
他的內心風景是遙望著地球的畫面啊。所羅門並不感到驚訝,不如說這很有他的風格。
並且,沒錯,所羅門也贊同一件事——這顆星球很美。
但在這個宇宙裡,處處是死去星辰爆散的熱能所發出的最後光輝。這些星辰的光芒仍在,卻早已死亡。
而所羅門窺探著。用千里眼看見了這個靈魂的終末——並感到憐憫。
即使這個人喪失自我後,其殘留的執念(愛)也會成為大禍,並在星球之死的當下成為惡。
就算靈魂消散,也會因為執念的遺留成為人類惡。這就是雷夫·雷諾爾的結局。
這也彷彿星辰爆散後殘留的光輝。
——然而,所羅門也同時看見了另一個未來。
因此,所羅門才會選擇幫助。只要讓雷夫在自我消亡之前放下執念,引導他到終點,從自身的束縛解脫,他的遺留之物就不會成為獸(Beast)。
雖然,引導成功的未來只存在極小機率。可是成功以Beast降臨於星球的機會也只佔了一小部分。
因為引導未果,所羅門也會親手將他摘除。
於是所羅門感到憐憫。
×
再一次例行的檢查時間到了。然而所羅門卻感受到阻礙,因為雷夫正在抗拒。
只不過這樣的拒絕,在他使用戒指補足自身存在的一刻就不會成功。
他最終還是被拉到這裡來。並落到床上。
「為什麼要抗拒呢?」
所羅門問道,伸手撥開雷夫的頭髮,好看清他的臉。那臉頰有裂痕,並且還在持續延伸。他正在破碎。
雷夫張開眼睛——他實際上看不見,不過單是這樣的動作,就讓觀察眼毫無節制地吸取資訊。所羅門因此急忙地透過介入操作把雷夫的觀察眼關上。
「你在做什麼啊?」所羅門詢問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雷夫的視野只剩黑暗而已。他的眼睛迷茫地張望,只能以聽力判別所羅門的方向。
「你有在聽嗎?」
「——夠了吧。」雷夫最終閉上眼睛。說著:「你應該知道我在想什麼。」
所羅門觸碰著裂痕的手在一瞬間停頓。
「不。你不說的話我不會知道。」
「我總有一天會成為Beast。比起終有一日的末路,不如就此斷結。為什麼你不做呢?」
紙包不住火。就是這種狀況吧。
雷夫·雷諾爾是個聰明人。在沒有被限制與刻意的影響下,就算只有蛛絲馬跡也能挖掘到真相。所以他發現了,並理解自己最終會成為什麼。
被世界排斥的真相,是因為總有一天他會成為獸。
第一獸早就顯現,那麼連鎖反應便不會停止。
「……我說了,我沒辦法放任你。」然後所羅門回答。
雷夫又張開雙眼,他試圖使用魔力鎖定,並將個體資訊完全分析——但當然,他現在做不到。
「你知道觀察眼現在不起作用。」所羅門說:「雖然Beast的顯現無法停止,卻也不是真的毫無辦法。而且,我也不想現在就將你了結。」
「不。」雷夫回答:「我希望你現在就這麼做。」
「我說了我不想,況且你也已經被我抓到了。」
這時,雷夫的肢體像是石化一般斷裂,這是靈魂的裂痕。他的靈核正持續的崩落。
會導致這樣的現象,是因為他已把用做於存在證明的緣(戒指)摘出。雖然並未完全摘除,卻也僅剩下一枚戒指……但即使剩下一枚,所羅門仍然也能強制把他拉回來這裡。
所羅門握起那佈滿裂痕的手,最終也是在自己手裡化成粉末,然後成為回歸虛空的瑪納。
「談話之後再說吧,我首先要讓你的存在穩定下來。」
雷夫用沒斷的手動了一下,想透過自我暗示下達魔術,但他面前的是魔術之祖。於是掙扎只是徒勞。
「不要反抗,雷夫。」
所羅門如此警告。並且再次透過介入,封閉了雷夫操作魔力放出的能力。
「我並不需要救贖與解脫。我——」
可他沒能把話說完。因為所羅門低下身吻他,這比以往都要強硬也不允許拒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是雷夫並不想有任何自己成為Beast的機會。他想要根絕這種可能性。然而所羅門將他拼湊回來,不允許他崩毀。
「我不理解——」所羅門鬆開嘴後,雷夫喘著氣說。「你為什麼——」
「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你只是消逝。」
「事到如今,你早就知道我的終末。」
「我希望你是自由的。」
「這之於你到底有什麼意義?」雷夫問他,語氣苦澀地說。「自由是什麼呢?」
「未來不是只有一種。只要我能正確引導你放下執念——」
「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下。這就是人類惡,你分明都知道的。」
「不,我看見了。有一個結局是你能獲得解脫。我希望你相信這個可能。」
所羅門將他的腿分開,也在這時雷夫的腿崩落且化為塵埃。他的身體微微地顫抖。是痛苦。並非是懼怕,只是痛苦而已。他的靈魂充滿了痛楚。
「讓我們相信這個,好嗎?」所羅門輕柔地說。
「我不能用其他可能性去賭。」
他又破碎了,因為否定自身而持續破碎。他拒絕自己,拒絕救贖,拒絕繼續存在。
所以雷夫撇過頭去,想要表達抗拒,卻仍然感受到所羅門的手在觸摸自己。
但忽然,所羅門抓住雷夫的下巴,強硬地讓他張嘴——是血。雷夫的嘴裡都是血。因為他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不要這樣。」所羅門說:「不要這樣子,你已經死了。」
雷夫在掙扎,就算身體已經七零八落,無論是手或腿都沒了,也拒絕著對方。
「請你聽話。」所羅門再次說道。雷夫咬斷的舌頭與流出的鮮血已經化做這個空間的魔力消散,他現在無法說話,所羅門也為了使他復原而吻他。
魔力透過黏膜接觸傳遞而來。而縱使被限制行動,雷夫也咬了所羅門。
「唔。」於是所羅門的嘴唇被咬出血,卻並未動怒。
這位王所能感覺的只有憐憫。
「……好,我不吻你。反正血也止住了。從這裡進去也比較快。」
接著,所羅門將雷夫身上的衣物去除,溫柔地替他做著潤滑——
雷夫看不見,但因為如此渾身顫慄。他不想要之後的事。卻也沒辦法說出像樣的話,只能發出呻吟。因為他才剛咬斷自己的舌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他越是不斷破碎,所羅門就更是將魔力傳遞過來。所以他感受到的只是痛楚,因為他還持續存在。
雷夫·雷諾爾是個固執的人。他可以固執到死後也仍在努力,那麼也能為了讓自己消失,而讓靈核從內部爆走,並試圖逼迫所羅門親手了結他。
但他終究是沒辦法贏過魔術之祖。於是雷夫不但沒辦法將自己炸得粉碎,還被所羅門透過介入操作來將那些魔力吸收,最後返還給他填補破碎的靈核。
接著,所羅門複雜地看著雷夫——看樣子,自己必須要完全限制他的行動才行。畢竟雷夫是個固執又認真的人,他可以為了達成目的做出任何事。
「我不想這樣。」所羅門說,一邊抽插性器,以黏膜接觸來達成魔力的灌輸:「我本來希望你可以配合,但事實告訴我你永遠不會。畢竟你很固執……」
所以,雷夫現在只被允許吸收魔力。
這決定也讓所羅門聽見一聲細小的哀鳴。
雷夫依然看不見。觀察眼被封閉,也沒辦法行使任何魔術,連單純使靈核從內爆走也不行——
他的靈魂逐漸完整,內心同時跟著崩壞。
——不要。
所羅門聽見雷夫顫抖的聲音。因為雷夫的舌頭被重建完成,又能夠張口說話。
不要……
他只能重複地說,說他不想要這樣。
與此同時,他的四肢也被重新建構。雷夫雖然被封閉主動操作魔力的機能,但不代表他不能試圖逃走。
「——我真的不希望你在這種時候固執。」所羅門無奈地開口。
瞬間,雷夫像是斷了線的人偶一樣,四肢都無法動彈。
「我想你沒忘記這個空間的主人是我。」
「——啊、」
「壓制你是輕而易舉的。」所羅門這樣告訴他。然而直到雷夫試圖逃跑的時候,才動用陣地的壓制,「但是我也不想讓你痛苦。這不是我的本意。是不是該讓你忘了一切呢?」
「你連、我的記憶都想剝奪嗎?」
「因為只要你記得,就會試圖逼迫我吧。就像你剛才想讓靈核爆走一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無論幾次、我都會找到真相。你不可能永遠瞞過我。」雷夫一邊喘息地說。
「至少我能看見你不再傷害自己。」
所羅門回答,一邊用力的抽插陰莖。
這也讓雷夫發出了呻吟,所以他厭惡地咬住嘴唇來壓抑。
身體從裡到外都被好好地復原。快感也慢慢因為身體恢復而浮現,可是雷夫不想要獲得任何快樂。
這使他非常煩躁。
自然,所羅門注意到他的壓抑,也是這麼說:「不要咬自己。」
雷夫並不打算配合,可是他連嘴巴都不受自己控制——慢慢地鬆開嘴了。
「你、又對我、」
「雷夫·雷諾爾。」所羅門命令道:「你只被允許接受。」
命令——支配的魔術,透過語言暗示控制著雷夫的身體。
「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不允許你反抗。」
「羅馬尼——」
「我只允許你體驗快樂。在這當中沉溺吧。」
說不出話。身體完全動不了,只能被所羅門支配。
「……抱歉,我沒有辦法。」所羅門吻他,輕柔地用舌頭勾住雷夫的舌尖。用親吻他來表達歉意。
但雷夫哭了。安靜地哭泣。在所羅門給予的吻之中沒辦法做出抵抗。
他只能做到哭泣而已。
之後,所羅門放開嘴,也重新抽插起來,讓他發出呻吟。
魔力不再因為掙扎而浪費,靈核也不被試圖將其引爆而更是殘破。
來自所羅門的魔力充斥在雷夫的身體裡。他被包覆其中,從裡到外。
這也就像從內部被撫摸。儘管所羅門並沒有實際伸手到他的內側。
他被撫摸、包覆、充滿了內側,所以他覺得難受。
「感受它,這會讓你舒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嗯、」
於是雷夫高潮了。明明沒有被碰到性器卻射精了。他在混亂中無法思考,無法理解。
也從剛才開始,他總感覺下腹的酥麻。如果他還有餘裕能夠確認的話,會馬上發現下腹的奇怪魔術。可是現在他做不到。
所羅門只是輕輕一動,就讓他的腰部酥軟。雷夫就又發出呻吟,一瞬間忘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