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语课——语言的诞生
序章——审判
拉维妮娅:被告人,滕杨天下!
山泥若:嗯。
拉维妮娅:你出生年月日什么时候?
山泥若:一九九三七月十七。
拉维妮娅:你出生地是哪里?
山泥若:龙门。
拉维妮娅:哪个区?
山泥若:普陀区(赌博区)。
拉维妮娅:再说一遍?
山泥若:普陀区(赌博区)!
拉维妮娅:出生地是龙门普陀区对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山泥若:嗯…
拉维妮娅:什么民族?
山泥若:汉族。
拉维妮娅:什么文化?
山泥若:本科!
拉维妮娅:职业是什么?
山泥若:主播!
拉维妮娅:是游戏主播是吧?
山泥若:对!
法庭休庭期间,拉维妮娅总算得以休息,案子倒是简单,主犯因开设非法赌场罪和洗钱罪被抓,人赃俱获,后又供出几个从犯,刚刚那个就是其中一位。这个从犯态度倒是挺嚣张,总是强调自己的“本科”和“主播”身份,不过很快就不行了。
这个案件倒是很容易就结束了,剩下的那个可就有点麻烦了。作为法官,她必须铁面无私,但这是在叙拉古,黑帮实际控制的城市,一切可都由他们说了算,而且拉维妮娅之所以能当上首席大法官,背后也有贝洛内家族支持。
“姐?”
拉维妮娅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她的“弟弟”莱昂图索·贝洛内,他们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拉维妮娅年龄稍长一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看到他的姐姐正看着窗外的晴朗的景色。
“姐,时间到了。你该宣判判决书了。”
“我知道了,莱昂。”拉维妮娅起身,重新穿上作为大法官的外套。“你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男人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你问过很多次了。”
“那就再告诉我一遍。”拉维妮娅语气坚决的说出这句话,然后抬头看向比他高半个头的莱昂图索。
“不管说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对’,‘是的’,‘我们一定会这么做’。”莱昂图索也没了之前的客套,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宣判一个人的死亡。“这是家族讨论过的决定,流放已经是对他最轻的处罚了。而且你们已经分手了,你现在可是民众公认的叙拉古最英明的法官,不要让他影响你的前程。”
“你说的英明,是指让我判处一个为农民、失业者争取合法权益的人流放吗?”她终究还是接受不了,太阳穿过窗户,点点光影洒在她的脖颈上,就像断头台,在一遍遍割她的脖子。
“那可不算合法行为,你没看到这都快成一场暴动了。”莱昂图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叙拉古,只有家族掌控着正义,我知道你的苦衷,但事实就是这样。”
“宣判他吧!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他无罪。”
……
……
落下的木槌敲响了法庭,
她秉持的不过一杆歪曲的天平。
是的,过往终须弥补,
即使需要一百万次忏悔与低鸣。
一刻也没有为腾扬天下哀悼,立刻赶来战场的是迪克科夫。
迪克科夫平静地坐在囚牢的短腿椅子上,他不过22岁,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几天前,在电视的直播下,他因叛国罪被宣判流放,而念下判决书的是他曾经的未婚妻拉维妮娅·法尔科内。但他不怪她,反而感谢因为她的斡旋从死刑改判成了流放。
家族、黑帮、小鬼仔,叙拉古由这么一帮人统治着,一个人再怎么正直也是斗不过他们的。
迪克科夫做这些事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为了替在“大清洗”中死去的同学和老师完成遗愿。到底,他没能为农民、工人、失业的人争取到任何权益,反而自己却要遭受流放之灾,其他人也受到了牵连——不少人在暴动中被黑帮打死、打残,被抓进监狱的数不胜数。
今夜死者安静地睡在叙拉古的大地上,他们将长眠整个冬季,与大地陷入寒冷与黑暗,但是当春天来临,雨水将再度唤醒大地,和风将从南方温柔地吹拂过山丘,黑树将冒出绿叶重现生机,波河边的苹果树将鲜花怒放。今春,死者将感到大地复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如今死者已成为叙拉古大地的一部分,叙拉古大地从此不再衰亡,每年冬天大地似乎死亡,然而翌春大地再度复苏,我们的死者将与叙拉古大地永生。
向前看,别回头。
“要是想进来的话,赶紧吧,拉维妮娅,还有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门外的那个身影愣了愣,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进来了。“我给你带了行李,东西不是很多,但足够你一路上了。”
迪克科夫垂下眼睑,轻浅地笑一声,从行李中拿出些吃食,开始大快朵颐。“你和莱昂的婚礼怎么样了?”
“很快,下个月就举办。——你就不想再说什么吗?”拉维妮娅倒是不介意地面的肮脏,席地而坐,赤金色的瞳孔紧盯着眼前似乎云淡风轻的人。
迪克科夫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笑着回答,“我能说什么呢?祝你们幸福?”
话音落下,迪克科夫将嘴里的食物咽下,正准备再啃一口,却被一把夺走。
“这就是你想说的吗?你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我爱你,你知道吗?”
迪克科夫能清晰的感觉到对面人的怒火,但依旧从行李中重新拿出一个馒头,打断了她的发言“当初可是你提的分手,拉维妮娅,现在你又来说这种话。”
“……是我害了你,抱歉。如果我一开始就阻止你进入工会一切就不会是这样。”
“道歉的话就不要多说了,向前看,别回头。”迪科克夫将馒头从拉维妮娅手中拿过,语气如风一样,“我不怪你。时间到了,我要走了。保重。”
第一章——流放
车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颠簸着驶过一个又一个坑洞。驾驶室里,两个上了年纪的押解员正骂骂咧咧地吐槽山路的难走。押解室里,犯人也吵吵闹闹的,犹如从畜牧场运向菜场的羊羔。
“艹,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说是去叙拉古的边境?可这都开了几天的山路了。”
“不知道。可能走的是别的路?谁知道那两个会把我们运到哪里?”
“他们不会是准备找个地方把我们都枪毙了吧?”
“你个*叙拉古粗口*,两个老头子会开什么枪?”
“那咱们也应该防备一下啊”
……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迪克科夫听着另两个犯人的斗嘴,眼睛却看着面前的老犯人,准确的说是在看他的书。
“Cosa stai guardando, amico mio?(你在看什么,朋友?)”
“一本高卢童话集。”
“哦。”迪克科夫回想起在大学学习高卢语的经历,那时候的老师总是强调其优雅、精确和古老,而自己学的还很不错,综合评价总是第一。“能借我看看吗?”迪克科夫发出了友好的请求。
“三块面包,两块奶酪,书就是你的了!”
迪克科夫心里直呼简直是明抢,自己也是流放犯,身上只有临走前拉维妮娅给带的东西,如今经过了几天的车程,也只剩下五罐水果罐头。
看到迪克科夫如此犹豫,那名老犯人又开始了诱惑,“想想吧伙计,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流放地呢,你还年轻,这路上你肯定不希望用手靠想来解决性欲吧,你会需要这本书的,这上面全是些少儿不宜的童话。”
迪克科夫很想说自己不要,但实在是性情难拒。“两罐罐头!”
“四罐!”
“三罐!”
“好,成交!”
刚拿到罐头的老犯人里面拉开拉环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称赞做工之精美,用料之上称。而迪克科夫拿到书后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看来是上当了。
“老逼登,你耍我!”
老犯人笑的咳嗽连连,但依旧死死的抓住手里的罐头。“小伙子,你着相了。”
第二章——深池
押送车继续行驶,但也许是实在受不了这抽象的山路,车停了下来,两个押送员决定停下来歇会。
“我说老普,你一把年纪还来接这种不要命的活,这可押送的都是重犯,就那么缺钱?”
名叫老普的老人熄灭自己的烟头,“你不也一样,老莱,你儿子去年走的,家里就剩你一个了,你不也是想捞一笔吗?”
“都一样都一样,大家谁也别说谁。”
这两个人点烟、抽烟,把烟熄灭后又重新点烟、吸烟,烟味逐渐散发到后面的押运室里,三名老烟鬼闻着味直呼上头,疯狂的敲打铁窗,大吼着要烟。迪克科夫沉默着扇了扇,试图驱散犯人们那难闻的汗味,可无济于事。
“老普,你去给他们根烟抽。都是些将死之人,哎。”
“不不不,什么叫将死之人,这些个家伙不是被流放的吗?”
“说是流放,实际上到了就得被砍头,这些人都是得罪贝洛内家族的,留个全尸都不错了,他们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不顺从他,你总得给人留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懂了,我这就去。”
三个烟鬼拿到了烟,瞬间安顺了下来。老普看着迪克科夫,问他,“小伙子,你也来拿一根吧。”
迪克科夫本来想拒绝,但看见那个刚刚骗了他的老犯人正在跃跃欲试,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立刻被点燃了,他伸出手正准备通过铁窗接过老人的烟。结果刹那间,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嘀踏”,烟掉了。
迪克科夫将烟捡了起来,抬头就看见了及其恐怖的画面,那个老人的头掉了下来,脖子处有一道极其平滑的切口。
“我艹……”,脏话还没说出口,那个老人的身体突然炸开了!尸块和鲜血炸在迪克科夫的身上,骨头飞到了一边。其他三个犯人都惊恐的叫出了声。声音引来了另一个押解员,可是还没看见他,就听见了极大的叫喊声。
“怎……怎么回事?”迪克科夫此时也濒临崩溃,因为他看见铁窗正在一点点被融化,“这是……什么东西?”
封闭的铁窗外站着一排排人影,当它完全融化后,迪克科夫得以看见他们的全貌——全身穿着紫色精良的铠甲和头盔,配有长矛和弓箭。
是深池的部队,迪克科夫在书上见过这群人,他们是活跃在维多利亚的叛军。
“叛军!”
“我们可不是叛军,我们是‘领袖’神圣的复兴军。”
另一名押解员的尸体被扔到了迪克科夫的面前,他的背后插着一把匕首,鲜血从他的后背流出,一直流到迪克科夫的脚下。说话的人语气有些稚嫩,但还是可以听出她那冷酷无情的基调。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也渐渐走到迪克科夫的跟前,是一个菲林少女。
“看来还有几只扎拉克啊,都杀了吧!”菲林少女拔出匕首,调皮地指向迪克科夫的胸部。
三个老犯人嘴里喊着不要杀自己,匍匐在菲林少女的面前,惊恐着颤抖着身子。
“蔓德拉!够了。”另一个声音传过来,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德拉克,“你没忘记要帮我找一个会高卢语的人吧?”
那位名叫蔓德拉的菲林少女听到这话,脸上癫狂着的喜悦表情不见了,即刻转为不解。
“你要知道这些人可是来自叙拉古的流放犯,怎么可能有人会高卢语?”
菲林女人心里一万个不理解,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与自己作对。
“问问他们。”戴面具的德拉克走到那个名叫蔓德拉的菲林女人面前,发号施令地说,“如果没有,就杀了他们。”
迪克科夫听懂了她们是在用维多利亚语交流,知道自己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他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说了句“I can speak this language.”
“哈?竟然真的有人会说。”蔓德拉将匍匐在她面前的老犯人一脚踢开,冰冷的刀尖指着迪克科夫的脖颈,“说几句。”
"Je pense à courir au coucher du soleil cest ma jeunesse perdue."
“什么意思?”戴着面具的德拉克问。
“我······想起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还挺有艺术氛围的吗,好,就你了。”蔓德拉看向那个德拉克,“拉芙希妮,你觉得如何?”
德拉克点点头,迪克科夫此时终于得以喘气,他瘫坐在冷冰的地板上,大口吸气。德拉克淡淡的说,“剩下的人,可以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什么?”迪克科夫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需要一个会高卢语的人,而我恰好是,为什么还要杀人。”他看着由于过度恐惧而不断抽搐的三个囚犯,他们已吓得连半句声调也发不出了。“他们都是政治犯,没有杀过人,只是因为发表了些言论才被判·····”
他还想说什么,结果被蔓德拉用源石技艺提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下。他感觉,尾巴骨可能要骨折了。
“你可没资格讨价还价,这三个老弱病残我要来有什么用?深池可不需要他们。”说着手起刀落,将一名囚犯砍到在地,另一名也被深池的士兵直接捅穿,死亡,那名坑了迪克科夫的老犯人想要逃跑,结果被蔓德拉一脚踢翻,两眼一翻,当场就没了气。
水果罐头撒了一地,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颜色
一旁的拉芙希妮拽起迪克科夫,慢条斯理地拍掉他身上残留的泥土,“恭喜你,活下来了。欢迎加入深池!给他带上头套!”
第三章——婚礼
“少爷,刚刚得到消息,运送车受到了劫持,是深池。我们到的时候现场已经沦为一片火海了,所有生物痕迹也被毁了……”
“说重点。”莱昂图索将手中的文件放下,不耐烦的说。“他怎么样了?”
“死了。”
“确定?”
“虽然生物痕迹都被毁了,但我们的术士通过回溯能力确定所有人都死了,包括他。”
莱昂图索松了口气,将手中的文件交给旁边的属下,“本来考虑是等他到了流放地就把他秘密处死的,但现在深池帮了我们大忙。”
“那法官那里怎么说呢?如果她查起来怎么办?”
“这件事我来,你们只需要把婚礼的事准备好就行。”他边说边翘起腿,喝光了手里的咖啡。“婚礼的事一定要办好,我要让它成为整个叙拉古有史以来最豪华的婚礼,拉维妮娅会感动的。”
第四章——教书先生
迪克科夫就这样被带到了深池的领地——实际上是一座小城镇,一路上他不时的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以及军人们的叫呵伴随着拳头砸到肉体上的声音,如此看来,深池在这里很不得民心。他双手被拷着送到了一个房间,然后随着头套被取下,刺眼的灯光戳进了他的眼睛,他不得不用手捂住眼睛。
“来了?”
随着视线恢复,他得以看见面前坐着那位说话的带着面具的德拉克姑娘。
“你们可以出去了,我要和他单独谈谈。”清冷的命令传来,迪克科夫两旁的深池士兵俯身行礼,之后离开了。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拉芙希妮,是深池的‘领袖’。”她将面具摘下,露出精致而美丽的面容,她的皮肤白皙,眼神明亮,红唇轻启,引人遐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慈不掌兵,你不是‘领袖’,你最多只是一个傀儡。”迪克科夫看出面前德拉克少女有一丝动摇,继续不慌不忙的地说,“当你下令杀人的时候,你声音有明显的颤抖,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我可以感受的到,你是不愿意的。”
“……知道这么多对你没好处。就像我知道那个名叫拉维妮娅的姑娘一样。”拉芙希妮伸出手指,嘴里默念咒语,迪克科夫手上的拷链立刻开始燃烧,直至完全消失。
“我可以保守秘密。”迪克科夫知道刚才的话会引起可怕的后果,于是立刻服软。
“我确实只是一个傀儡,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还有爱着的人,不是吗?”拉芙希妮从口袋里掏出迪克科夫与拉维妮娅合影的照片,甩给他。然后看着他那慌张的表情,“还有……这可不算秘密,深池的人都知道。”
迪克科夫这才明白自己的话引起了多大的后果,他磕磕巴巴,不知道说什么,他确实恨拉维妮娅,恨她为了仕途和自己分手,恨她为了“正义”和黑帮勾结,但他终究还是爱她的。
“就此打住,我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事情,行李稍后会还给你,现在开始讨论正事吧。深池不需要没有用的人,你的用处就是用一个月时间教会我高卢语。”
“这不可能,一个月时间太短了。”
“我只需要会读会写会认就行。”拉芙希妮将一本书交给迪克科夫,然后回到座位上,示意他过来坐下,“这是一本高卢的咒语书,我只需要你教会这里面的东西就行。”
“用途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拉芙希妮示意迪克科夫过来坐下,“我们现在就开始。给我念念,第一页是什么内容?”
“……Lorsque quelqu'un a vu le soleil se coucher lentement, il a été choqué par l'obscurité soudaine.”
“什么意思?”
“当……有人看见太阳缓缓落山,然后大吃一惊,因为天突然黑了下来。”
“很好,继续。”
迪克科夫将书翻到第二页,有一说一,他看到目录的时候也惊了,这本书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咒语书,更像是一本……童话书!(不是自己的那本)正当他准备读下一句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请进!”拉芙希妮起身。门打开,进来的是一名深池士兵。“什么情况?”
“报告领袖,我们的粮食征集计划遇到了问题,很多农民根本就不交,有几户甚至还和我们的士兵起了冲突。”
“带我去看看。”拉芙希妮看向旁边的迪克科夫,“你跟着我。”
虽然对深池不得民心的军纪早有预料,但到了现场迪克科夫才知道到底有多么丧心病狂。男人们被直接吊死在树上,女人们则被直接砍下了头颅。而一切的始作俑者蔓德拉正坐在石凳上玩弄自己的手指。
看到这一疯狂的场景,迪克科夫直接干呕了起来。
“你来晚了?”看到拉芙希妮过来了,蔓德拉一脸得以的向她招手,像是在炫耀什么功绩。“我把事情都处理掉了。”
拉芙希妮出离愤怒了,“你都干了什么?我让你征集粮食,没让你们杀人!”
“你叫什么?要不是我把他们都杀了,这些人可是要暴动的。”蔓德拉也不甘示弱,“如果不是你的软弱,一直给他们时间拖欠,我们早就征集完了。你要知道这项任务可是很紧急的,完成不了我们都得收到领袖的责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蔓德拉打了个响指,几个士兵从房子里抬起几袋粮食,“这几家都征集完了,该去下一家了,我们走。”
拉芙希妮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只能双手紧握做出愤怒的样子。“收队,这件事让她去做。”
迪克科夫看到,落日的余晖洒在田野上,一片金黄色的麦田泛着微弱的光芒。一群农民默默地站在田埂上,眼睁睁地看着深池的士兵将粮食一袋又一袋地强行征收走。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绝望,这些粮食是他们一年的心血,是他们用来养家糊口的根本。但是,深池的命令却让他们不得不屈服,农民们无言地低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他们知道,这些粮食被征收走后,他们将面临饥饿和贫困,他们的生活将变得更加艰难。但是,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
……
……
返回的路上,拉芙希妮特地安排了一名士兵照顾迪克科夫,按她的说法,是因为迪克科夫的重要性。
迪克科夫回忆起以前去东国交换学习,遇到的一位封建君主,他说,“让农民半死不活是政治的秘诀。”
身处这么个位置,他意识到,应该让百姓始终保持在勉强维持生活的状态,不能让百姓太富也不能让百姓活不下去。但如今深池不懂得这点,他们不知道的是暴力可以压制住人民一时,但当百姓已经活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暴力是吓不住谁的。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第四章——一场扫清所有的火焰
“强盗”:真是废物,征粮的事情做不好就算了,连人也看丢了,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
他看着眼前的士兵,给了他一巴掌,训斥道。
深池士兵:对、对不起。
“纵火家”:你们确实看到是她纵的火?
深池士兵 :是……我手下的哨兵亲眼看见的,火烧起来的时候,领袖还站在上午那几个被吊死的人的地方。
士兵哭啼啼地说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强盗”:你也知道那*维多利亚方言粗口*是领袖?!入伙时说的话你都忘了?一出事你就光顾着自己跑?
深池士兵:太、太快了,我们都没反应过来……还有,领袖命令我,她要一个人静一静,不许别人靠近……
“强盗”:那我叫你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还*维多利亚方言粗口*说你不是废物!
他又给了士兵一巴掌。
“纵火家”:收手吧,就算当场打死他也没用。我们要确定的是她是死是活,还有现在人在哪里。
“毒药学者”: ……让开……我……来……
“纵火家”: 啧,注意点分寸。
他闪到一边。
“毒药学者”:哈......
深池士兵:长、长官!饶了我,呜……别……什么……东西……呃啊!呕——哈……哈哈哈……
“毒药学者”:你看到......她在哪......
深池士兵:跑了!倒了!哈哈哈哈哈!倒了!被那个新来的会高卢语的家伙带走了!离开了!跑……
“纵火家”:……这就是你的分寸?
“毒药学者”: 份量……多了……记一……记……
“强盗”:真*维多利亚方言粗口*恶心,以后我要离你这个拿人试药的变态远一点。
“纵火家”:好歹我们知道了他没撒谎。她确实就是在这里消失的,是被人带走的,可能还受了伤。
“强盗”:都受伤了人还怎么跑?总不能给烧到天堂去了吧?还有那个会高卢语的家伙是谁?
“纵火家”: 我不介意把整条街再烧一次。还有,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强盗”:你要烧的话,起码先通知一声啊!
“会计”: 骚鸡(烧街)?谁说要烧?
“纵火家”别说烧一条街,就算把整座小镇都一把火烧干净,我们也得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