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一个雨夜……
远景电子位于“中立岛”的总部大楼，顶层的会议室里气氛十分压抑，所有的股东、管理人员和高级技术人员聚集起来，讨论的只有一件事：要不要接受克瑞斯资本的入股，亦或者从对方“收购51%股权”的要求来看，接受他们的收购。
彼时远景电子的经营情况远没有如今这般风光，财报十分难看，股价一跌再跌甚至几近强制退市的危险线，克瑞斯的投资可以说是他们的救命稻草，真正让远景电子费劲周章征求大家意见的，是克瑞斯提出的要求。
收购51%股权这自然不多说，这会让他们直接获得公司经营的主导权，整个远景电子将会成为这一资本帝国的一块拼图。而接下来的要求才让远景电子的全体股东和员工难以接受：裁员30%，平均降薪5%，收紧员工管理措施，引进新技术“提高员工工作效率”（大家都知道就是用摄像头防止员工摸鱼），转换经营策略，从主打家用人造人转为高算力芯片to B为主、高端辅佐型人造人为辅……克瑞斯资本口口声声的说这是为了“减轻竞争压力和经营负担”，然而远景电子的全体员工都心知肚明的是，这明明是他们想要让远景电子从一家可以冲击“人造人企业巨头”的大企业变成给自己提供资金的“输血包”，毕竟那时候的人造人市场可谓热火朝天。用一位业内人士的话说：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
怎么办？接受，那么员工有被裁员的危险，股东投入的资金也可能打了水漂；但不接受，远景电子迟早有一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远超会议室设计使用人数的员工和股东挤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内，咖啡味和烟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当中，与会的每个人都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看上去心事重重。这时，挤在门口附近的两个年轻的技术人员耳语了几句，走出了会议室。
离开会议室后，两位走进了一旁的茶水间里，彼此给对方接了一杯水。两人一饮而尽之后，一个人首先开了口，他没有太多的修辞，上来就是五个字：“公司怎么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另一个人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低下头去，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抬起头来说：“你有何高见。”
“阿尔文，我觉得你是时候该把你那空洞的道德架子放下了，现在公司什么情况我想你也清楚。”先开口的那个人指着对方的衣领说，“现在情况很明显，不接受克瑞斯的投资，远景电子只有等死的份，接受了，就算对方的开价十分苛刻，但是我们也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了，远景电子还能维持存在就是最好的结局。”
“你还是这种看法啊……”对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哀叹着表现出不满。
“现在大家谁都不敢先提出来接受克瑞斯，我就算是别人口里‘可以升任管理层’的技术人员，但是声量还是不够，但是你也是，我们两个加在一起，至少能让接受这个选项摆上台面，而我觉得，资本市场里被收购和国破家亡是两码事，他们是可以理解这一选择的。”
“塞铂，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不能这么干。”
“阿尔文，你拒绝应该还会有别的原因吧。”塞铂被拒绝之后没有生气，反而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反问，“裁员30%，同时放弃以家用人造人为主的经营战略……你作为一个人造人外观设计的专家，估计是把这两段话翻译成了‘你要丢工作’了吧。”
“难道我在你眼里已经从一个睡你上铺的兄弟变成了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了吗？”阿尔文不敢相信塞铂作为曾经的同窗，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我进入这一行就是抱着‘用人造人的进步改善人类生活’的原则来的，克瑞斯的这些请求，和我的原则相抵触，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难道你要为了你的原则，拉着整个公司为你陪葬？现实一点吧，阿尔文，如果你帮我，我还愿意在新来的董事长面前给你说几句好话。”
“你要跟其他人这么说你就自己去，别拉我下水。”阿尔文说罢，离开了茶水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塞铂回到会议室之后，提出了接受收购的观点，员工和股东们在思考了一阵过后，也接受了这一选择，远景电子被克瑞斯资本收购。而阿尔文，则排在了裁员名单的第一位，被赶出了公司。
在这之后，阿尔文带着同样被“优化”的那30%的员工成立了Mech Art，从仿制原来远景电子的人造人起，一步一步建立起自己的基业，最终在因特普里斯联邦的“主权分割案”中分的一杯羹，成为“四大企业”之一；而塞铂，则在远景电子一路摸爬滚打过后，成为了远景电子的社长。不知这次分道扬镳，给两人带来了怎样的记忆。
五年前，同样是一个雨夜……
阿尔文在Mech Art总部的办公室里呆坐着，面前的桌上摆着两份文件，一份是Mech Art的财报，另一份是一份项目策划书。财报上难看的数字已经让阿尔文心情奇差了，而那份项目项目策划书则让这种坏心情更加一等，因为上面标题写着：
“人造人启蒙计划”
署名：“默赛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阿尔文耐着性子翻了几页就把整份策划书扔了出去。什么东西？默赛特刚刚升上首席设计师，不知道公司资金流多么拮据，居然提出要开发“强化自主学习AI”？而且为了论证这个项目的重要性，默赛特甚至掏出了他的博士论文，这篇《伦理哲学在AI开发中的运用》真的就和哲学系学生写出来的论文一模一样，除了中间掺了几行代码。通篇都是什么“世界观”“方法论”的，给阿尔文整绷不住了，他只好把默赛特叫进办公室来好好理论理论。
默赛特走进来时，看见阿尔文怒目圆睁的样子，满是不解和恐惧：“社长……找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阿尔文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你就看看你那份策划案吧，你知不知道开发新AI到底要多少成本，我们现在公司都不知道亏成什么样了，能有资源给你整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社长听我解释。”默赛特入职5年之后还没有洗脱自己身上的书生气，“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通过这一项目，Mech Art社开发的人造人会得到质的提升，到时候经济收益什么的自然会跟上来。”
阿尔文听完这套说辞，脸上写满了“难他天”（难道他真的是天才），当时他都有立马炒了眼前这个说话跟胡扯无异的家伙的冲动，不过既然默赛特能从个校招简历都平淡如水的家伙一路摸爬滚打做到首席设计师，也许他还真有一番高论，所以他还是给了默赛特解释的机会。
接下来默赛特就让阿尔文领略到了小小的“文理兼修”震撼（默赛特大学学的人工智能，同时自学哲学和设计），他首先是清晰地罗列了与这一计划相关的一切信息，从灵感来源到具体流程再到实现这一计划需要的元件搭配，默赛特担心阿尔文听不懂的地方还会用简单的草稿图向阿尔文解释，阿尔文在被默赛特“填鸭”的过程中逐渐理解了默赛特所说的“充分理由”是什么。
不过最后说服阿尔文的，是默赛特交上来的两份绘图，一份是人造人的内部结构设计图，另一份则是以速写形式呈现的外观设计。当阿尔文看见后者上那张略显青涩的脸时，他的怒火彻底被熄灭了。正当默赛特已经做好卷铺盖走人的心理准备时，阿尔文给他留了一句话：“去干吧，实验成本什么的我会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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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赛特设计图里画的，其实正是二哈。后面的结果我们都清楚了，研发大获成功，二哈上市之后，Mech Art的财报顿时亮眼了不少，阿尔文也很庆幸在五年前的那个雨夜，选择了相信默赛特。
五年后，又是一个雨夜……
默赛特和二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没有开，外窗的隔音功能开着，雨声也传不进来，安娜带着小安妮做定期维护去了。一片沉寂中，只有他们两个呆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哈告诉默赛特阿尔文要带他去远景电子总部的计划，默赛特不知道为什么阿尔文去见老同学还要把二哈带上，只是隐隐有一种不安感浮上心头，二哈面世以来，自己的职场生涯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从首席设计师升到管理层，每月能领到的薪水上了几个台阶，也算不用天天为了奖励，在新人造人的设计上绞尽脑汁了。阿尔文也不是那种老板当得像帮主的人，升职加薪的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来的，毕竟他自己从一名给设计师打下手的一步步干到首席设计师也花了不久时间。为什么二哈一上市，阿尔文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那么多？难道阿尔文在打二哈的主意？给二哈发了聘书之后，二哈就不得不同时听命于他和自己，这一次，他该不会是去借远景电子之手，篡改二哈的系统，让他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吧……到底该怎么办，要命令二哈拒绝阿尔文的请求吗？
默赛特看着一旁陪他坐着的二哈，客厅里微弱的灯光隐隐照出了他面部的轮廓，他的眼睛也发出微弱的蓝光，默赛特只是命令他在收到其它命令前保持坐姿不动，所以二哈只是姿势标准的坐着，脸上没有表情，亦或者是太多的情绪混在了一起所以没有在表情上体现出来，为了模仿人类，二哈的身体在待机时会有一些微小的来回移动，移动时内部结构发出的机械声就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声音，而如果把这种声音屏蔽，也许普通人真的会认为二哈也是人类。
另一边，阿尔文也坐在Mech Art社总部自己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的大雨发呆。他的桌上摆着一个带着远景电子logo的信封，信封已经打开，里面是前往远景电子区域的通行证和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老同学，20年没见了，来我这边叙叙旧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署名“塞铂”。
其实塞铂并没有提出让二哈陪同的请求，阿尔文是因为自己的贴身秘书（JULIUS型人造人）退役了，所以才把二哈找来作为与自己同行的随从。至于他有没有“把二哈占为己有”的念头，其实他自己都很难说清。和默赛特一样，阿尔文也在担心，不过他担心的，是为什么塞铂在两人分道扬镳二十年之后提出重聚，地点还在远景电子总部，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二十年过去，他那种招人嫌的性格到底有没有改变，变成什么样了？
不过阿尔文还是决定了要赴约，毕竟自己身为“四大企业”之一的社长，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平衡被打破”这个锅可就扣在远景电子头上没跑了，而且他还可以调人来保护自己，前提是他们在检查站不会被拦下，如果真被拦住了，那就只能寄希望于二哈的自卫模式了。
回到默赛特家，时间很快就到了十点半，今晚ACC没有会议，但是这是默赛特正常情况下上床睡觉的时间，二哈在处理完当天的剩余事务之后也要去充电，所以默赛特很享受这种安静的环境，但还是打破了沉默：“二哈，你已经决定好明天要跟阿尔文社长去远景电子总部了吗？”
“主人如果有意见的话，我会按照主人的指示执行。”二哈的回答十分公式化，“如果主人没有意见的话，那我还是按照社长的计划陪同他。”
“我……我没意见，那你明天就去吧。”
“遵命，主人。”二哈站起身来，向默赛特行了一个礼，“现在已经到了主人设定的睡眠时间了，我先去给主人准备床铺。”
“好，去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作为人造执事，二哈走路的步态也以执事学院培训时的标准来设定，配上二哈适中的身材，执事的优雅风度体现得可谓淋漓尽致，不过此时默赛特可不在意什么“执事的优雅风度”，当他看见二哈的背影时，心里的不安反而更深了……
次日早晨……
默赛特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所以二哈按照阿尔文的安排出现在了后者车上的副驾驶位，中立岛的风光二哈已经看遍，所以不多赘述。通过检查站，进入远景电子区域之后的景色，二哈还是第一次见。
远郊的景色同中立岛无异，但是接近核心，才能看出远景电子区域的魅力所在：道路两旁的建筑，虽然也披着一层金属的外壳，但是和王水防务区域的建筑不同的是，它们使用的是可塑性强的金属板，而且会定期进行除锈处理，配上蓝白相间的条纹和柔滑的曲线，给人一种世纪之交的科幻小说中未来建筑的感觉，街上的行人也是如此，二哈目光所见，行人们头顶，脸上，身上都带满了先进的技术设备。二哈最好奇的是某种项圈状的铁环，街道上带着它的人不少，而且个个看上去都很有精神，不过他们好像被设定了固定的行走路线的人偶一样，别人不小心撞到了还要先回到原来的路上继续走，他们身上的其他装备二哈都找得到资料，唯独这个项圈二哈没有任何信息，所以他对这个十分好奇。
看了一会风景之后，阿尔文的车很快就抵达了远景电子的总部，总部大堂的设计也和区域的整体风格一致，清新而明亮，和远景电子“尖端科技企业”的设定相符，阿尔文收到的是塞铂亲自提供的最高等级的邀请函，所以前台的人造人见到这个之后也不敢怠慢阿尔文和二哈，亲自把两位带到了直通顶层的电梯（平时只有塞铂自己会用这个电梯），电梯迅速爬升的过程中，他们甚至可以看见大楼每一层的具体情况，二哈还特地找了找默赛特同学乔瓦尼的位置，但是因为事先没有问他在哪办公，所以没能找成。
电梯很快就到达了顶层，电梯门一开，阿尔文就发现塞铂穿着十分正式的站在了电梯间的门口，旁边还站了一个人造人，二哈认出来了，那个就是美茵霍姆，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美茵霍姆本体。
“老同学，好久不见了。”塞铂露出了微笑，向阿尔文伸出了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阿尔文没有回应，走到塞铂面前，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握，他打心底里还是对塞铂有种排斥感，不过最后他还是克服了这种排斥感，跟塞铂握上了手，然后来了一句夹枪带棒的话：“其实本来不需要那么久的。”
不知道塞铂有没有读出阿尔文话里隐隐地恶意，他只是带着塞铂和阿尔文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会面的前半小时，可能是阿尔文度过的最尴尬的一段时间，但绝对是二哈度过的最尴尬的一段时间，阿尔文和塞铂只是简单的交换一下客套话，到后面两人都词穷了，二哈和美茵霍姆也是四个摄像头相对，不知道说点什么。
“我说塞铂啊，”阿尔文受不了了，打破了沉默，“如果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寒暄一下的话，我可以给你我们公司的联络方式……”
“我叫你来肯定不只是为了让你在这里闲坐着的，”塞铂咧开一边嘴说着，“我请你来，是为了让你见证我的一个伟大计划的落地实施……”
“中二味噌的一下上来了，20年了还是本性不改啊。”塞铂一开口，阿尔文就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过，在告诉你这个伟大计划的细节之前，我想先请两个人造人暂时回避一下。”塞铂继续说着，“听说你们公司最新开发出了一款家用人造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序列号前缀是‘HUSKY’，今天我是见到了它的原型机吗？”
阿尔文点了点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挺像人类的……不过如果是人造人的话，就不是很适合在这里听我阐释我的计划了。”塞铂说完，朝美茵霍姆使了个眼色。
一旁的美茵霍姆把头转向二哈，问他：“我带你去我们公司的实验室去看看吧。”
二哈在回答之前，侦测到了一阵微弱的电流通过了自己的核心，他不知道电流从何而来，不过他只觉得是他内部系统欠缺维护出了点小故障，所以就忽略了。
3秒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后来露出了笑脸，然后说：“当然可以啊，走吧。”
在他的核心没有输出指令的情况下！！！
二哈一下就慌了，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他更慌了，他试图控制自己的四肢，却发现除了核心还能发出指令之外，他的运动和语言机能都已经无法控制，而且他的面部表情也无法控制了。一句话概括：除了核心还能运行，二哈的机体已经被远程操控。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招，二哈的核心安全系统是经过迭代的，很难通过正常手段攻破，而“控制者”居然避其锋芒，绕过核心的防火墙直接操控机体……究竟是谁在操控着他……
他没有办法违抗“控制者”的命令，像提线木偶一样，跟随着它的控制站起身来，跟在美茵霍姆后面，离开了塞铂的办公室，走进了电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电梯里，二哈以待机姿势站着，但他可没有那么平静。电梯快速地下降，很快办公室的景象都远去了，电梯的四周变成了无尽的黑暗。美茵霍姆这是要带我去哪？二哈已经十分不安，但是他却无法表达出来。一旁的美茵霍姆表情倒是十分轻松，看上去目的地是她十分熟悉的地方。
电梯在四周的黑暗中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之后，外面却十分明亮。二哈走出电梯门，从受限制的视野里看到了这一层的大体结构，层高很高，光照的来源是天花板上的几个大灯，整个内部空间给他一种身处大型仓库的感觉，但是这还不是最终的目的地。他被人控制的机体，最终跟随着美茵霍姆的脚步，从一侧墙壁上的一个暗门走了进去。
从暗门进入之后，二哈发现这是一个类似于生产线的地方，数不清的机器在一刻不停的运转着，而一个人造人在这里，从元件到成品，只需要不到十分钟。二哈大概估算了一下，仅他肉眼可见的生产设备，一天的产能，Mech Ar的t一个生产厂一周才能达到。
就在二哈还在观察四周的环境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美茵霍姆开口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到这里吗？”
二哈摇了摇头，还是在自己的核心没有输出指令的情况下。
“其实塞铂先生不想让人造人得知他的计划，是因为这个计划其实分为两部分，他要对阿尔文社长说的是针对人类的计划，而我将要告诉你针对人造人的计划。”
“什么计划……”二哈自己想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四大企业’的格局，从‘主权分割案’开始就已经形成，但是，王水防务四肢发达头脑简单；Beyond Human日日夜夜想着肉体享受；至于Mech Art，你们太过注重所谓‘人文关怀’而忽视了人造人的真正价值。我认为远景电子的人造人开发战略才能最好的体现人造人的价值。如果四大企业间可以自由竞争，那我认为远景电子无疑是唯一的胜者，只可惜，那所谓的‘平衡’却给了剩下三家企业浪费的机会。”
“什么意思？”二哈不敢相信美茵霍姆说的话。
“所以我和塞铂先生联手制定了这个大计划，就是为了让其他三家企业都能领悟并追随远景电子的脚步，让因特普里斯联邦重新成为一个整体，让人造人真正的价值体现出来。”美茵霍姆继续说着，“我对你跟随阿尔文社长一同前来很是意外，不过这样也好，塞铂先生并不知道这个计划，而我现在要做的工作就是，把另外三个企业职位离社长最近的人造人——Mech Art的你，Beyond Human的维纳斯和王水防务的玛尔斯——请来，让你们深入了解我的这个‘大计划’，如果你回去之后能够为这个计划在你们公司里美言几句，很好，如果不，我还有备用方案。”
美茵霍姆拉开了另一扇门，里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而当她把灯打开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这是一个仓库，仓库里站着成批的人造人，但是真的让他吃惊的，是这些人造人的样式。这些人造人并不是远景电子自己的型号，而是其他三家企业的型号，严格来说，是刚刚他所见到的那个生产线所仿制的，其他三家企业研发的人造人。
二哈的视线随着“控制者”的操控所转移，他发现几乎所有最新款式和最有名的人造人都在里面了：维纳斯、玛尔斯、小安妮、甚至还有小白。二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站在这里的“小白”，和他记忆里的小白，外观上没有任何差别。
可是他没有找到自己的仿制品，“小安妮”的行列旁边还有一排是空着的，他觉得那里应该就是“二哈”站着的地方，只是美茵霍姆提前把他们放到了其他地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