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研究，要把零留下。我是这么想的。
「难道除了我的身体，连我的心也不放过吗？」
我也曾这样调侃过她。
毫无疑问的，我是异性恋。本该如此。
可是，每当我看见她充满爱意的黑色瞳孔、无论何时都以我优先的行为模式时，总会有一瞬恍惚。
比起亚洲，我的国家的确对性少数人群宽容度更大，我也诚心尊重他们。但是，我同时也认为，取向是难以改变的，至少我过去交往的对象全都是男性。
在零的面前，复杂的关于性少数群体的理论，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我能做的只有陪伴她，以完成我们之间的契约。
在我们缔结契约之前，对于在困难之际奇迹般地完成实验项目的那个，天才般的大桥零，若说没有任何欣赏，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也仅此而已。
零帮了我很多，做出了很多我根本不敢想的设想，然后一一实现。
努力、有能力，但是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即使相处了很久，她也还是只会用淡淡的语气叫「克莱尔小姐」，无论如何都不愿省略掉敬称。
我曾听说过日本人总是给人温和有礼的印象，这一点也体现在零身上，只不过，过度的「有礼」会让人感觉难以接近。
签订契约之后，我才明白在零礼貌疏离的背后，隐藏着的是炙热的内心。
她一直压抑得很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即使我认真观察，也难以察觉。
直到我挽留她时，才从她的口中听到埋藏的答案。
「因为我喜欢你。」
她这么说着。
一般，「喜欢」不是意味着想留在身边吗？
她却说着不想待在我的身边影响我。
想要甩开我的手离去。
一瞬间丧失于指尖的体温使我失神。
在焦急抓住她手的那一刻，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单纯地为了研究在挽留她。
喜欢我、不想被我讨厌、不想让我困扰，所以要离开。
「不近人情」的零，其实也只是个温柔的利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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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小姐，在想什么？」
压在我身上一丝不挂的零，俯身亲吻了她送我的项链，那样珍惜的态度，就如同亲吻我一般，搞得我有点生气。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确在吃项链的醋。
所以我勾上她的背，把她的身体向我这边压，打断了她亲吻的动作。
她没有反抗，就这样趴在我身上，所以我顺势调换了我们的位置。
「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主动。」
她的声线依旧平稳淡然，听上去很有余裕，如果我没有看到她脸上泛起的红，大概就相信了吧。
亚洲人好像更容易害羞呢，哪怕是那个大桥零也一样。
她把左手横在胸前，右手遮住下面，分明是拘谨的姿态，却没有说任何拒绝的话。
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比我矮一点的零，身体也看上去精致无比，如果要找一个比喻，大概是日本的瓷娃娃。
——白皙、易碎。
我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拿开了她挡在胸前的左手，阻力小到几乎可以忽略。
我直视着她胸前的隆起，不知为何生出了舔咬的欲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忠于欲望并不可耻。
我俯下身去，舌头缠上她染上色素的部分，用舌尖围绕，又用舌头的中心覆盖。
她逐渐加重了喘息，用被我挪开的那只手捂住了嘴。
不要捂住、让我听。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我不敢开口提出。
我没有这样的立场，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欲望。
事实上，就我们的关系而言，现在的我是属于她的。
她送我的项链，也是在宣告克莱尔·弗朗索瓦是属于大桥零的，至于项链具体的含义，她并没有告诉我。
在那之后，她并不属于我。
将我们连接起来的纽带是研究。
如果没有研究，我们不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她与平时不同表情的脸，愣了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动作停下了，零用单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撑起身子凑过来吻我，温柔的如同羽毛扫过的亲吻彰显着她的温柔。
她没有再问我在想什么，但是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落寞。
于是我用舌头舔舔她的嘴唇，然后滑进了她的口腔。
她闭上眼，睫毛颤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我是做了多么罪恶的事啊。
要再专注一点，这种时候走神可一点都不礼貌。
我用左手抚着她的脸颊，支撑着亲吻的动作，右手则是蜷起来，用食指的第三关节轻轻蹭着她染了色素的中心。
她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直到难以支撑，她抱着我的后背与我相拥。
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主动触碰零，这的确是第一次 。
与她胸前的其他地方相比，中心实在说不上柔软，但也是她对我的触碰有感觉的证据。
我突然有了戏弄她的想法。
拨弄了变硬的地方之后，她漏出轻轻的一声，几乎听不见，却还是被我装进了大脑深处。
我哼笑着。
「零，有感觉了？」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但我也没有放弃，双手都覆上她的胸部，按压、揉动、用指尖使坏。
她的手还抓着我的肩膀，下巴却已经离开。
我看清了她的脸，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色气的模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隐藏在旁发后的耳朵比脸还要红，所以我吻了她的耳尖。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是克莱尔小姐的话，怎么样都会有感觉的。」
声线混杂着喘息，是带着羞涩的低哑。
「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做承受方。」
欸？
这样的声音差点从我的嘴里漏出来，但幸好被忍住了。
虽然不算意外，但从她嘴里听到的冲击性比推测要强多了。
我的心跳声变得很吵，好像连鼓膜都在震动。
想看零的脸。
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松开她的耳朵，却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意图，她抱紧了我，我们腹部往上的部分贴合在一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又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双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背，我因为惯性从她臂下穿到她身后的双手无所适从了很久。
「现在、很狼狈，不要看...」
冷淡的声线染上了颜色，所有的话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我想看，但是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愿。
我弯了手臂，轻轻搂住她，右手一下下地捋着她的头发。黑色的发丝与我的手指交缠，很顺利的就滑到底部。
我说了句不合时宜的话。
「零的头发，很漂亮。」
我们身体相接的地方烫到难以置信，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身体太热，她抱我的力道减小了。
我用脸侧蹭她，然后偏过头和她接吻，她的迎合给了我请求的勇气。
「零，让我看看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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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闭着眼睛，但是已经松开了我。
她的手虚虚地搭在我的后背，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我又亲吻了她的睫毛。
我想看她的眼睛，所以我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眼皮，舔掉她的眼泪。
淡淡的咸味在我的嘴里晕开，她大概是终于难以忍受我的骚扰，睁开了眼睛。
她的双目都盈满了水雾，就像是被融化一般，有些呆滞地看着我。
我想把她抱紧，但是又想把她失神的样子刻进记忆里，所以抚摸着她的脸，勾勒形状，留下炙热的感觉。
「克莱尔小姐、来接吻吧。」
她张张嘴，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凑上来吻我。
我不自觉勾起的嘴唇与她相接，唇瓣被挤压变形，承受住她比以往要乱很多的吻。已经毫无技术可言了，更像是为了缓解害羞而胡乱发泄。
我回应着她，我们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交缠，她又闭上了眼，把那双漂亮的黑色眸子隐藏起来。
一吻毕。
我稍一用力，她就又一次躺回了床上。
我的左手与她的右手相扣着，右手描绘她左手掌心的纹路，一声一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零...」
她的身体轻颤着，我观察着她的反应，顺着拇指的下部滑到手腕、小臂、上臂，然后顺着身侧，如同数肋骨一般挨个抚过，最后停留在她左边胸部的下半。
我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乳，俯下身用鼻尖与她的鼻尖相蹭，她轻颤了一下。
我乘胜追击，夹住她的尖端，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咬住了我的下嘴唇。
很轻，甚至弄得有点痒。
「今天是、怎么了...？」
她松开我的下唇，哑着嗓子问我。
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是我不能回答。
我也不知道今天的我是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她亲吻了项链而不是我，可能是我想起了她研究时认真的侧脸，可能是因为我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感情。
我糊弄般的哼笑了两声，装作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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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了？」
我又捏了捏她变硬的部分，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还问、是什么...」
「我说。」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主动开口告诉捉弄她的我，但是现在我有更想做的事，所以打断了她。
「零，我可以亲这里吗？」
我把脸凑近她另一边的胸口，故意把鼻息喷到她的皮肤表面。
充血的部分在彰显自己的存在，零不想暴露给任何人的部分也被我看到了。
她只是喘息着，没有说拒绝的话，所以我当做了默许。
我又一次俯下身，在她胸部偏上方的位置停下，轻轻吸上，留下了淡粉色的吻痕，然后在吻痕上舔舐，小心翼翼地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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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小姐...」
「没事的，在这里留下痕迹，没人能看见的。」
我安慰着她。
「不是...还要、更多...」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