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门把手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血液是该冲到头顶,缓解这该死的缺氧;还是下到我44码的脚,确保不会马上瘫倒在地。就把下巴抵在密码锁上,先喘口气再说吧!
上楼的最后几步何其艰难!脚底被仲夏的余热,还有小而焖的皮鞋燎着;脑中回荡自己在屑作里写的色色呓语,这些话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chapter:01 金]
半小时前我还坐在学院马桶上,在群里边吐槽院领导办女仆装晚宴接待捐款户的精神病,边受用大家的恭维:“太太再写点”“接约稿嘛”之类。
但那个分不清er和ee,只知道打炮的智障又在问“约现”,我忍无可忍,把他和他一众狗友全部踢出群去。
短暂寂静后,一个粉色头像私聊我:“太太不想线下玩tk的话/这有进入挠痒世界的咒语”
随后是两大段文字:
“【普通咒】影响认知,慎用❕……”
“【终极咒】tk不求人。扭曲现实,非公开场合使用❗❗……”
终极咒只显示了一秒就被撤回。对方让我先把普通咒默念几遍。
照做后,我再看向脚下的东西,激动地颤抖起来:
被踹到一边的马桶刷子长出了粗细不等、相互缠绕的一丛舌头,竞相朝我踩在地面的足趾招摇着,想要汲取汗脚淌下的清泉。
狠狠脱掉的皮鞋和吊带袜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冒着热烟。从鞋口望进去,竟然深不见底,俨然成了直通冥府的地道。
可以想见如果把我的赤足滑进去,那里面的魔鬼该怎样款待白如羊脂的皮肤,怎样舔舐脚底的每一寸膏腴。
仍然湿漉漉且发涩的袜子是某种致命的昆虫结成的茧,能够套牢在腿上,激发一位圣女的淫欲。
隔间外的姐妹实在憋不住,开始拍门并绝望地哭喊:
“我也满了!”
我才意识到让对方等得太久了,于是提起鞋袜,把门打开:“抱歉。”
起身的时候没顾上自己的身高,径直撞到天花板横梁上,好在脑袋经常磕碰,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让人盯着自己光脚可不行!忙屈膝挡住脚板,拿鞋的手背到身后,欠身走出去。
粉色头像这人可真是魔法天才,咒语的确能影响认知:
地面的瓷砖缝结成细密的蛛网,走在上面甚至有些勒脚;被赤足激起的脚底积汗,成为了敌人添加在我柔弱处的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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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里的所有人应该是乐于见我的脚趾再也无法抓地,乐于见我劈叉,那时候这身廉价劣质女仆装的系带肯定都要崩掉。
就像那些讨好“绅士”的无耻游戏一样,我被迫高高挺起胸膛,挤出被束缚已久的双乳,在爆衣动作中迎来GAME OVER,所以走路要十分矜持才行。
再看前面这位在水龙头前涂指甲油的黑衣女孩,我早已从镜子中识破她的面庞,洞悉她蜘蛛精的本质。
脚脚一步都不能向前了,否则她嗅到我的体味,会扑上来伸手到我的袖子里面抓挠腋窝,不过她要是晓得把我留给外面的那些大家伙,应该不好动手。
好不容易把脚丫装载进袜子和皮鞋里,我才想起晚宴快要开始了,匆匆洗了手便走出去。
金碧辉煌的吊灯下,已经摆开一条长桌和五十把椅子。肥头大耳的妖魔们却没有几人落座,都挤在两侧的布告栏,摆出对这阎罗世界的建设很满意的姿态。
本地魔头正在一块展板前嘚嘚讲着,衣冠楚楚的敌酋们像点菜一样,盯着展板上我和其他国奖得主。
不过相比于密集如蝇的介绍文字,它们对照片里我的黑靴长腿更感兴趣。
嘴快贴上去罢。把照片那一抹黑舔掉!我脚可是很期待……
不,我在想什么!
穿着华丽的姑娘们前赴后继,往长桌上添加开胃小碟,以及似乎是羽毛一类用于分食那道未上席大菜的工具。
桌子中央恰好留出两米空余,我觉得体型丰腴又多汁的自己要被端到那里去了。
我要离开!不……不许再想!
回住处再跟大神讨来终极咒试试!
别在这里发癫!
两个女孩抬着有我半身高的铁盘过来,那庞大的东西对她们来说,就好像两人合举的防爆盾一样。
“学神!”双马尾女孩呲一声刹住自己的皮鞋,带动着单马尾女孩也打了趔趄,“今晚叫的人有点多,没你事了!”这番话在我耳蜗中激起无限涟漪,又是一阵晕眩。
“你不舒服吗?”
“夏天经常这样……”我开始卖力地挤自己的左乳,这确实够疼,不至于演得太假,“要不我回去吧?”
“行!嗯……”
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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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戏要做全,我便弓起身子,一瘸一拐出了门。
“期末救我!只有你……”女孩后续的声音被魔窟吞噬。可怜!签了礼宾、汇演、侍宴的全套卖身契,期末复习就此在她的世界里远去。
好想脱鞋!
现在不行!到出租屋的路上遍布眼线。学神不能做羞耻事!
脑中有无数想法,总要试一试……
这里不可以!
感觉自己两边太阳穴跳得脑袋都跟着振,晕晕的。而且又想解手,没喝太多果汁啊……禁止尿尿!老实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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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2 黄]
“你是懂我脚的~”
立刻打自己一巴掌:脑子里的话净往外倒,不要命了!赶紧趁着清醒过来环顾周围,好在楼道里没有别人。
我现在横卧在门口的鞋垫上,只剩右小指还勾住门把手,出汗滑腻得马上要溜下来。
刚才一路回来如同经历一场浩劫:在柏油路上穿着皮鞋的每一步,都像踏入那个注定的地狱;丝袜在脚底的每一次摩擦,都是妖魔对我痒处的攻伐。
对面跑过来的那个男生,是他道歉的?……撞到乳沟里了吗?
!!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位大神的头像扣字:“为什么不等没别人的时候再教我!路上还和人撞了!还不如约现呢!”
手指放在发送键上,就要按下去的当口。
【终极咒】这一大段却正巧又被对方发过来。
约现是绝不能接受的。怎么能在别人面前笑成那个鬼样!想满足内心的渴望,恐怕只能用这种办法。
就在这一路上,我已经决定了:再也没有大活人能侍奉这对大脚。而且大神教的时机刚刚好,今晚绝对没打扰:
合租室友中,肌霸小哥出差半个月,很久没看到他在客厅健身;肥宅回老家了,估计是见相亲对象;今晚又是网络主播妹子的奶奶生日,她也明确说了不回来住。
我要把鞋脱在门外!要光脚!
噔噔两声,这双刑具尖底朝下磕在台阶上,蔓延的裂纹宣告了它们的寿终。只要不故意让人闻我的气味,脱下来的一刻它们就是垃圾。不,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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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含水量百分百的袜子,要被狂暴地撸下小腿!
丢掉讨厌鬼后,我注视着葱白一般修长而圆润的脚趾,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对这双脚保护得太好了:
在四季恒温的家中,要一直按父母指示把脚趾甲剪齐、涂身体乳、穿袜子。
虽然他们出差时我会甩开鞋袜,让脚延续童年在村里那种肆意生长的状态,然而终究是踩在独属我的光洁地板上。
上次当着外人的面脱鞋,还是在篮球赛的更衣室中,被同学夸有型的时候甚至会脸红。脚大到必须穿男鞋也不能当众光着,似乎成了人生信条。
玉足陪伴主人度过了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了数十场体育比赛和无法估计的路途,早就生出了强劲的筋腱,今晚就要在无鞋袜碍事的状态下受到犒赏了!
想起楼道里没有监控,我脑中闪出了更冒险的念头:蹲下去。
氵!水!沝!淼!
黄唧唧的流体冲击着地板。与其说撒尿,不如叫撒野。
既然整个屋子都是我的领地,在门口尿一圈是自然的事,不算羞耻吧?……
还是把双脚岔开,不能让它们淋湿;尽情释放后,要用光自带的手纸把地面擦干净,别给邻居带来损失。
获得一具没有失禁隐忧的身体!我拨动密码锁,进入了期待已久的天地。
那段话我打一眼就记住了,现在——
默念第一遍!脑中像万华镜一样变换景色!
第二遍!汹涌的快感冲开血脉!
第三……
我一头栽倒在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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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 紫]
我这是在哪?
(别害怕!终极咒会将人带进自我的潜意识。)
为什么我穿着运动鞋?我不是已经脱鞋了吗?周围怎么什么都没有?
(肯定是还不太适应脱鞋的感觉啊!继续想象下去吧,心中所想的是什么,这里就会出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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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让我调动想象……
(像写小说一样,继续讲述下去吧!)
窗外是清晨微凉的天空,走廊里吹着四月的和风。青涩时代的好友正和自己相伴而行。
(这不马上有画面了!)
我仔细端详手心牵着的人:齐耳短发、圆脸蛋、柳叶眉、透亮的黑弹珠大眼、樱红小嘴、罩袍一般宽松的校服、细矮的腿,休闲鞋和着清唱的旋律,在地板上点出花。
既保留我对这个小朋友的最后印象,身姿又因成长而略显丰盈。按这个样子,如今在人海中还能认出她吧。
她另一只手攥着教室的钥匙,但灯已经点亮,谁抢在负责开门的人前面进了屋?
是他。捧着书自顾自地圈画着,只瞟了我们俩一眼,把作业本拉开,让出了我的位置。
是她们。众迷妹信奉他这套朝乾夕惕的理论,也染上早读的恶癖。有什么用!现在大家还不是像窗外的雀那样唧唧喳喳,净讨论小说漫画。
让她们关注学习的唯一办法,是找我身边这皮肤黝黑的瘦高男孩请教问题。当然,有些人真正学到了功法,有些则只是收藏纸上他的笔划。
(flow不错,继续讲下去吧!)
身后的她扑哧一声笑,揉揉我的肩膀,示意听后排说话:
“俩人会的一样!以后你问女生,我问男生。”
“先来后到,我跟女的也不熟!老班怎么不拆开小两口,我坐她那……”
是的,在校成绩单最上方紧靠的一女一男,正并肩坐在这里。他给所有人辅导,我涂着日记本望天发呆,就这一现象,宠溺、分工和护食三派学说争论不休。
(好暧昧哦!要是唯一没请教过他的人突然发问,会是怎样的有趣情形呢?)
好主意!
不能问语文,我压他一头;数学不能选简单的,这道不错:第一问瞪眼可得,写个答案,第二问这里最难,画个大“?”。
“啊?”看到我推过去的试卷,他的吃惊不亚于发现了隐瞒捌佰年的秘密。我食指抵住嘴做“嘘”,他扭头环顾,确认没人注意我们,用钢笔指向问号,我点头。
我不会做是他如此高估这题的唯一理由,只见他手上出汗,笔都快抓不住。我也脸颊发烫:他会用教笨蛋的方法吗?鞋里也在流汗呢。
(加点足控要素?比如……把脚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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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运动鞋互相踩着轻轻落地,紫色船袜向目标出击。同桌的裤角被挑开,我感受到男孩炽热的小腿毛,两脚争夺同一依靠。
显然被意料之外的袜子痒到,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但竟然没做任何抵抗。试卷上笔锋仍旧不停,在明显出错的步骤后面挣扎。
很抗造嘛小伙子!我不依不饶,右脚向上一滑,直接贴到了他的大腿。钢笔终于忍无可忍,在“由此可证”后面接了“???”。朝霞不上天,倒先映红他的脸。
屋里人声鼎沸,有人在锐评歌手榜,我们俩这方被世界遗忘。我拿出铅笔,在试卷自己这边的部分写:“同桌大人最帅啦,暖!求求!”
钢笔迟疑许久:“很湿。下次不能……”他将脸侧过来——第一次彼此刻意对视,我们俩在比赛脸红。他想了想,添上后半句:“不打招呼。”
铅笔替我扑通的心应答:“卧槽大学霸,这都忍?”
“我是个变……”钢笔已经抖得没法连续,“……脸很快的人。出来!”他用空闲的左手执行逐客令,捋着裤管,捉出依偎的脚,眼神示意我回归学习。
然而铅笔直接越过课桌的国境线,在做错的那步打了叉,又用大字写出答案。那手不出意外地狠狠攥我脚腕,但马上他哆嗦起身,像是被罚站。
我的袜子就这样被剥下,随着离去的手,塞到来者的本子里:“问题的吗?”
“哥!”闯入的冒失鬼显然没经受过半个班级,特别是两位红脸学霸的齐目注视,把本一抽塞回书包,“刚才有,我再找找!”从门口溜走了。
犯错的男孩两手空空,他不敢再面对他的同桌,更不敢瞟课桌下那只失去袜子,正欲踢他的大脚。
(很有戏剧性!)
来点tk情节吧。我也觉得是不错的故事!
(好棒!)
但我俩同时感觉到,后方有双魅眼已洞察一切:
她正自鸣得意地望着前方纸张上开辟的聊天界面,同时晃动两手分别支撑的生物课本和试卷,让我们明白,如果没有这立着的大册子遮挡视线,刚才的一切会是全班共赏的实况直播。
试卷首先被翻过来朝向我们,上面有凌乱的彩笔字迹:“按意思办,否则本台报道你脱她袜子送人。”
接着是生物课本,它被翻到足底穴位示意图。书的主人无声坏笑,拿起彩笔,对着插画上的脚心直接来了一划。
他的左手没办法,只好对着光脚的中央点下去。第一次在脚心接收来自他的骚动,这一指酸麻胀痛俱全,只有游丝般痒感。
她用啧声表达不满意。彩笔在书上御批“笨蛋”二字,接着写起注释:“轻、快,她酥痒难忍!”又用色块填满插画的前脚掌,引出一道线:“这也是死穴!”
假意在脚上张牙舞爪的他,没想到我诚心将彼此肌肤贴紧,享受这温热的代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真疼你的对手,她成绩压制你哦!”彩笔愈发不耐烦,“抓住她的脆弱,让她欲罢不能!穿紫袜的脚也要,带给女孩丰富的体验!”
晨曦投进窗外紫色月季的容颜,光影间,逐渐熟练的矛、始终柔嫩的盾同时接受检阅。
气流拂过脸面,细柳挑逗春风,蚜虫爬上枝叶。
等等!
(怎么回事?)
我真感觉到痒了!绝对不是想象出来的!
(这就是终极咒的效果嘛——tk不求人!想不想继续?)
好吧。
然而这已将我吊在破功边缘的手法,还是没达到欲罢不能的标准。
“把你家宝贝脚捧过来。瞅着!”满是指令、训诫和嘲讽的书页被添上最后一句……
(真的有小说的感觉!)
我确实写过一些tk小说。刚才这段还不是我的文风,tk勾起我对她和他的回忆来了,要素部分就比较克制。
(那平常会写怎样的情景呢?)
让我构思一下,继续写和他俩的故事吧,毕竟他们的确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换下一幕……
[newpage]
[chapter:04 碧]
“她真把我当哥了”
浩如烟海的稿纸照片后,他的聊天窗口传来这一消息。
“约🤣/怎么教你的”终于等来能争辩过他的话,我心里乐开花,“我不能回复了/自己主动点”
最后一句“傻瓜”还是别发,我和他的一切都会被解读为暧昧斗法。他俩若真能在一起,除了公开表达赞许外,我不能留下讲不清的话。
他最接近你心中的哥哥人设。珍惜啊!
我正坐在去玉足闯关活动的小船上,同船的大学女生在说笑,数台手机对准逐渐靠近的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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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今年的奖品真够格:我最想要游戏机,作为把他俩同时叫到家里的理由。她在我的指导下,早已脱离苦手阶段;而他看着就不玩游戏,希望有点天赋吧。
看我独自前来,主办方给我派了一位志愿者:
大姐姐一袭翠玉旗袍,挽着发髻,墨镜半遮的闪烁眉眼,盯着波光荡漾的海面。看到她胸上微凸的两点,无论谁都得浮想联翩。
十年间,她一直公开宣扬自己的性理念。然而总有人听不得“包容”,要将她和同好从城市里赶出。姐姐从不怕当面对线,为遏制伸向小女孩的脏手,还把随身的团扇打烂了半边。
而今补好的扇子就在我耳边摆动。上面原缀三个字,为首的“调”已无影踪,后面的“教师”还展示着威风。
电视上的她伴随我成长。我以她的视角展开想象:每次上节目脱掉的鞋,如何拨动众人的心弦?一双修长的手,怎样挑逗身边妹妹的腋窝,还有其它痒痒肉?
沙滩上女孩们高亢或绵软的笑逐渐盖过浪涛声。我们马上靠岸。
大学生们以无畏精神欢呼,把鞋袜甩得满船都是,趾高气扬的脚前赴后继跑过沙滩上一条满是小洞的路。当然,接受着洞中手指和舌头的洗礼,她们就更笑得出来了。
“不算好玩。虽然下面地道有人负责抠嗦。”大姐姐轻轻蹬掉布鞋,露出的天足我无数次垂涎,“怎么,你这板鞋脱不得?”
“姐姐……背过去好不好?”我盯着她蔓延过来的指甲,自觉把约定的胳膊举起来了。
“哧!还有不敢当别人面脱鞋的!”大姐姐鼻息也扑到我脸上,“刚才性高采烈说光脚给我看?反悔惩罚跟你讲了吧?”
羞耻地尊称对方。
虽然初见大姐姐时激动地交代了全部软当,只给挠腋窝还是能挺很久吧……
嗷嗷嗷怎上来就是……那个点那个点!好痒啊妈呀!不要!我脱……脱啦……都脱出来啦……
“女王主大人……”
“简略一点!”女王把扒下的鞋袜衣裤装进袋里,“印花比基尼不错。别挺胳膊!一道红印,像被肏过!”
“学霸小妹妹,和你这么说话可以嘛?”她看看我含笑的脸,“走!”
前面瑜伽垫上紧绷身体的两个女孩鼓着嘴呜呜,战栗的手分别攻击对方裸足。没一会,小个女孩呕出嘴里袜子,大笑:“你的真臭!”
大个女孩抓住她拿垫边小鞋的手:“玩赖?”
她只得光脚离开。大个女孩赢了赌注,甩着两双鞋翩翩起舞。
【卡了TK】牌子下把脚卡在棕榈树缝隙,并排坐的五个女孩烫嘴似地念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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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闲着没事就让言和讲个笑话那货张嘴
中间那女孩卡壳了,立刻开始笑。赤红的脚底暗示她不擅长这游戏,吸在上面的扫地机就喜欢和笨蛋亲亲。
直到她发出指定数目的笑声,大扫除才停。她愤愤地喊麦:
真不是我笑点低我的笑话
少个“太”呢!笑话内容不重要,没妨碍继续笑:“太……太太痒啦!”
“拘束挠痒都是我玩剩的。”女王拉我穿越海边几十种她嗤之以鼻的游戏,向竹林掩映的地方去,“带你去……肏!”
她从脚下一堆鞋袜中拽出一个捧相机的男人。对方明显认识她:“姐……包容嘛!姐!”
“未-经-同-意,躲别人脚下拍也包容?!”女王一拳敲掉他门牙,“亏你挠到我脚!”
“撅!撅……”虽然嘴漏风流血,男人仍然忙着求饶,然而安保团队还是来了:
一群拖着皮鞭的女孩。
他吓得踩掉女王握住的裤衩子,逃进一排绑人玩的十字架中,叮叮咣咣倒下不少东西。
混乱中,她——我的后桌跑过来,硬拉我继续走:“别看了。我的区域正需新鲜女学霸呢~”
(感觉接下来是更离谱的东西呢!)
“所以……你当机身!”她在四个浸透赞助商嫩肤露的女生中,假装思考半天才选出我,“姐妹们,痒了就狠狠滴挠她!她木头身子可抗造啦!”
刚才被花洒中嫩肤露喷着的时候,我是跪在地上笑声最大的那个好嘛!
我身体张成十字,两女孩手捆我胳膊上,头埋进我左右腋窝,两边滑轨的皮带束住小腿;一女孩张成十字背对我,脚尖朝下绑我腰上,头被我脚夹着。四人俯身看地面。
一架平平无奇的【飞姬】作好了。
十架飞姬依次排在滑轨上,处处传来“别舔我”的笑。
前面的脚满是沙子和茧,让我头发抵着,脚主人没计较。后面的脸被机尾女孩奋力亲住,距离我脚还差半步。
“别怕!”她拿扩音器对所有人喊,不理会求饶声和骂声,“3……2!起飞!”
“没数1噫噫——”的惊叫中,大家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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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面……啥呀?”机尾女孩恐慌道。
滑槽中是毛刷,两边是摆动的梳子,远处是前人不胜搔的脚和彻悟般的笑。
无惨的绘卷中,痒痒传播比声音快。问题无需回答,有神经的人马上感受得到。
才被梳子和竹叶伺候一会,就难受得非要舔我腋窝、抓我胳膊吗?
被精油淋着脚是值得喊叫的事情吗?
但滑槽里的长绒棉,真真好痒啊!!
四部分所有零件都要被痒气流冲散时正好到达终点。我迎头撞上前面,给脸上盖了俩沙脚印。女王在滑槽边,跟位于出发处的我后桌笑着挥手:“她是我的!”
“去年是四个人头脚相衔组成轱辘往前滚,真没创意。”女王把我抱到下个游戏里。
竹林更密的地方开各色的花,穿木屐的女孩踩着竹竿左支右绌,席地而坐的姐妹们没别的活,只是用蓬松毛笔在她脚窝抬起时刷。
此处所有姐妹似乎都和女王认识,大家点头示意后继续工作。
虽说踏过的花叶花瓣就能让女孩颤抖,大家还是用心地将一道道清水铺在她脚心处,逐渐洇湿她的意志。
四下寂静,只有风怀着“看你坚持到几时”的心情,让叶子沙沙鼓掌。
我思潮涌动:所有姐妹都变成年幼男孩,竹林换为农田,花丛只剩向日葵。
在满目金黄中,一双脏兮兮的小脚踏着断墙往前走,旁边玩伴可没雅兴用什么毛笔,小脏手们立刻抓上来。
男孩葵花一样绽开笑容。我用略大的赤足跺着红土,作为村里唯一的女孩发号施令。
回到童年温馨时光,竟然内心满是遗憾?
(没有早点解锁癖好?)
不是为这个。
我遗憾那时没认识该死的我同桌。
要是我俩早认识,看考试后他还敢嘟一下嘴,做志气比我高的样子么?
我改主意了:不能把他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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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
惊叹声将我拉回游戏,女孩的木屐脱轨到花丛中。和服袖子掩着嘴,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