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机飞行员埃德做了个漫长的梦。
他记得自己总算顶开变了形的座舱盖,砸眼睛的不是干冷的风,而是发动机的滚滚浓烟。云团在两侧被快速甩远。
然后,自己就在云上飘着睡着了?
身体摇啊摇,埃德想起妈妈做的布丁。
耳朵在嗡嗡作响,还有渺远的摇篮曲。
我当时着急要做什么来着?
身体下方太软了,还暖呼呼的,总觉得有点心虚。
埃德终于想起,自己记忆的最后时刻,视野下方是绿色的群山,灰黄的石头建筑,还有削尖脑袋的松树——
“啊!”
埃德兀地坐起来,然后右手失去支撑,一下子陷了进去。
他的脸啪地砸在什么上。触感正像刚出炉的云朵布丁。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艰难地适应周身的明亮,但是离他一臂远的地方有少女的睡颜。
少女的袍服和鬓发一样黑,头巾和肌肤一样白,她伏在床的一角,嘴角淌出晶莹,呼吸很轻微。
埃德低头看了看,自己套着简朴的粗麻衬衫,腕上还包着绷带。
被山中修道院的修女救了吗……
松软赛过白面包的床垫一直延伸到墙边,中间却绷开了一道狭长的裂口,埃德的半个肩膀正是由此掉了进去。内里并不是坚硬的弹簧或者毛糙的海绵,同样充盈的挤压感包裹着他的右臂。
阳光从窗外斜洒下来,比炸土豆还要香,埃德眯着眼,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梦中。想抽身起来,但相当大的阻力感让他只能慢慢进行动作。这张不知什么材质的床好似一只装满水的皮球,找不到任何一个稳定的借力点,埃德只好不倒翁一般不停扭来扭去、保持平衡,总算才拔出胳膊来。
幸亏这么紧,不然就是整个身体进洞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德慢慢向床的边缘挪去,他的手突然从棉麻布上过渡到了某种温温的柔软上,给他一惊,直接从高得出奇的床上蹦了下去。
“真稀奇……”
豌豆公主也享用不到这么高级的睡垫吧?
埃德的脚上套着一双土制袜子,因此踩在地上也不觉得冷。他好奇地半蹲下来,用手戳戳,凹陷下去的地方一松劲又马上鼓回来,真是块活力十足的可口布丁。
没来由地,埃德觉得自己可以舔一口尝尝,但另一种更隐晦的思绪阻止了他。站远从整体观察,他发现床垫中央原来铺着张毛毯,随他刚才的动作一起进了破洞,只有边角还在外面。于是他又凑回到床边,想把毯子也拽出来。
修女小姐睡的很香。
摩擦力更强了,埃德用膝盖顶住床边用力拉,腿上的触感让他更觉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毛毯出来的时候,软垫甚至“啵”了一声。毛絮在空中翻滚。
一大块…两大块不知名的不规则体颤动着,左摇右晃。
它们紧实地贴在一起,中间不是什么破洞或者裂谷,而是他们本身就各自独立;整道长长的幽谷,从床尾一直延伸到床头,拐个弯消失在修女的臂弯内。
整个室内都因泛光而亮了起来。
“这什么?!”
埃德攥着毯子,呆若木鸡。屋子近一半都被这毫不现实的肉色占的满满当当,足够现在的埃德像小时候那样,在上面打滚三圈也不会跌到地上;高度也惊人,他脚旁的部分到肚脐下方,靠近中心的弧形拱起甚至有最下面的肋骨那么高。
好比两个格外夸张的煮鸡蛋,然后挤在一起。
那得多大的鸡才生得出来啊!
埃德怀疑自己根本就没醒,或者干脆吃难吃的军粮吃疯了。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想起“鸡蛋布丁”床的一角,那团黑乎乎是个小修女。她肯定知道什么。
刚想出声呼唤,埃德又发现了不对劲。
修女的制服通常庄严肃穆,会把身体遮蔽的密不透风,然而眼前的姑娘手臂肩膀裹的严严实实,腋下和肋旁却毫不在意地露出了风光。刚才从床上完全看不到。
大陆上的宗教…如此开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定睛一看,漆黑的修道袍确实包裹着修女的整个后背、小肚子还有双腿双脚,偏偏胸口的部分裁了个大圆洞,让她可以将心窝赤条条贴在床垫上,裁口周围有一大圈可以系纽扣的绊子。洁白的头巾垫在她的脸和床垫中间。
——掀开头巾,下面不着片缕?!
“嗯……”
可能是飞行员先生的呼吸太过粗重,这个奇怪的修女小姐终于悠悠醒来。
埃德顿感尴尬地往后退去,结果更震惊地看到:修女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原来她坐在一张高脚凳上;她舒展身体,之前紧贴胸口的床垫却完全没有脱离松开的意思,临进脖颈的小部分被提升拉伸,依旧粘连着她,不过“大布丁”的主体却是岿然不动。
埃德终于发现,那“床垫”的颜色…...和修女的肤色一模一样。
可怕的想法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这张二合一的“床”,根本就是修女身体的一部分!从她的肩膀下、小腹上蔓延出来,给一个成年男子当床绰绰有余的身体的一部分!
而通常,长在女性心脏前、胸口上的那个,是——
乳房???
象征母性的器官,象征慈爱的部位,难怪是暖暖的,难怪是成对的,难怪中间有那么长的沟谷,一直到她身前才拐弯消失……
“呀,您醒啦?”
注意到男人不翼而飞,年轻的修女慌忙转头寻找,看见埃德正靠在墙上才长舒一口气:
“主保佑您,先生!您饿不饿?要喝点水吗?有哪里不舒服?”
埃德大张着嘴。修女顺着目光低下头,发现他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口。锁骨下的肌肤形成了壮观的斜坡,埃德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之前枕着的,就是少女身躯通常最秘不示人的两处之一,同事们闲扯吹水时三句不离的……
“奶子”,“乳房”,或者随便怎么叫都可以。
假如一只就有小轿车那么大的也算“奶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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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擅作主张,害怕您睡在铺稻草的石板床上会着凉,我才请姐妹们把您搬到我的…”
修女的脸比最美味的苹果还红:“我的——我的胸上面睡的!之前您一直昏迷,没问您意见是我太冒犯了!”
“啊,啊!”
尴尬快要铺满整个房间的时候,少女的声音总算唤醒了埃德,他感觉自己像溺水了刚被捞起来。
“那什么——啊对了,您你您您您好修女小姐!”
见埃德比自己还紧张,修女小姐一愣,然后扑哧笑起来:
“嗯,您好,先生!”她抚胸平复呼吸,“见到您精神这么好真高兴。今天是您昏迷的第三天,嬷嬷很担心您,说您再不醒就要送您去医院了。”
埃德左找右找,总算坐在一旁的木桌上。头发有多少,他脑袋里就有多少想法在乱窜。
“您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再此之前,能请您把手上的…兜胸布,还给我吗?”
埃德这才知道那张“睡毯”到底是什么!
几分钟后,埃德接过修女小姐递过来的水,总算恢复了点交流能力。对方几次试图从乳房卡住房间三面墙的姿势抽身出来,但她发现一旦自己转过来,胸部从压缩状态恢复充盈,飞行员先生可能就被被挤的动弹不得了。这样也没法把“毛毯”穿好(埃德不想知道她怎么做到的),于是她把面口袋似的兜胸布展开,遮住靠近靠近身体的深沟就算不失礼了。
“这里是哪?”
“您在圣嘉文山修道院,我是见习修女娜丽忒。”
娜丽忒在凳上竭力扭过身体,想正面对着埃德的脸,却只能将胸部下边缘和小腰之间的空隙完全暴露出来。膝盖被挡住了,乳肉从大腿一直流淌到地面的真正的石板床上。感觉不是妙龄少女身上长着对美超乳,而是这超乳实在蛮不讲理,偏要长在少女身上。
“圣嘉文……共和国东南边境的山脉……”
埃德努力捋顺嗓子眼里的话头:“你说我昏迷了三天?你们在哪找到的我?是你救的我吗?”
“是的,三天前有姐妹听到一声巨响,然后看见白色的大布落到了修道院对面的山上,院长嬷嬷带大家把您从一棵大松树上救了下来,”娜丽忒修女的表情很不好意思,“如您所见,我…运动起来不是很方便。”
埃德很想了解对方比科幻小说还离谱的身材是怎么回事,但他刚才强迫自己通过窗户观察,外面修女们劳作如常;又仔细分辨了眼前女性的话语里不带口音。因此他打定主意,有更重要的问题必须现在就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此地现在归谁统治?共和国政府?还是帝国占领军?”
修女的笑容僵住了,埃德果断表示已经明白。
“非常感谢你的照顾!但我是一名王国空军飞行员,我…”
埃德此次出击的任务是掩护轰炸机群,那些勇敢的小伙子要直扑共和国的首都郊外,给正在举行入城仪式的帝国军一个大惊喜。他们得手后帝国一定气疯了——刚刚修女说的巨响估计是坠机的爆炸,既然自己落在修道院不远,帝国的宪兵队一定会找上这里!
他不能详谈,只好粗略地表示:“我呆在这里会给你们带来极大的危险!必须马上离开!”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而且——等等,你听我说呀!”娜丽忒又急又恼,想起身把埃德给拉回来,却狠狠扯到卧在地上的沉重乳房,皮肤像吊桥似的被牵起一道道褶,疼的她嗷一声就栽自己的胸上,脖子都涨粗了。
“娜丽忒?怎么了?”
房门咚地砸开,另一件黑袍堵住了埃德的路。
“呜……院长嬷嬷!”
“我们小娜丽忒这几天辛辛苦苦照顾你,给你喂汤给你换药,你连听她说完话都不肯!”嬷嬷坐在椅子上,用泡过山泉水的铁皮罐头滚过小修女胸板和乳房的连接处,她手一伸,“换个新的!”
埃德在旁边席地而坐,从水盆里捞起罐头擦干净,脸上的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嬷嬷,飞行员先生他刚醒,而且刚才是我自己…”
“他就是摔到脑子了,睡一觉屁事没有,”嬷嬷痛心疾首,“这小子套了你那么多话,到现在连名字都没说吧?——对吧,埃德上尉?”
“唉?”
自己衣服都换了,军官证肯定在对方手上。埃德只好大概交代了自己的情况,特别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着急走。
“我说帝国佬最近怎么像疯狗一样漫山遍野撒尿,原来是你们干的?你等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嬷嬷转身出门,留下埃德和娜丽忒大眼瞪小眼。
“埃德……上尉先生?”
“是这个吧?之前宪兵队贴到门口来的。”
埃德尽力做出微笑,娜丽忒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嬷嬷胖胖的身体重新挤进房间,她拿着一沓纸,最上面是张盖着宪兵司令部大印的通缉令:
兹有王国飞行员阴谋空袭我友好盟邦首都,被我英勇无畏之帝国空军挫败后跳伞潜逃若干,任何居民如有目击务必立即报告,私自窝藏或隐匿线索将等同间谍处理;云云。
“糟了——降落伞!还有我的衣服装备!”埃德紧张起来。
“降落伞当时就拽下来烧掉了。为了给你检查情况,衣服也剪了然后烧掉了。枪和证件都还在,等下给你送来。”
“伞绳上面还有金属扣!”
“都收拾好了。扣子扔进了河里,浮不起来的。”
埃德颇为惊异地看了院长嬷嬷一眼。娜丽忒自豪地挥手:“嬷嬷总有主意!”
他站起身,格外郑重地道谢,心想这位嬷嬷的过去一定很精彩。
院长刮了刮娜丽忒的鼻子。
“现在到处都是带着狗的巡逻队,路上也各种设卡,小子你看。”
嬷嬷打开刚才一起带来的旅游地图:“修道院在共和国的圣嘉文山南麓,是贴着边境,但全是山羊都爬不过去的悬崖峭壁,出行全靠这几条盘山公路。你胳膊还有伤,想徒步翻出境根本没可能。”
埃德承认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因此我有个主意。娜丽忒的情况,你看到了?”
埃德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我们修道院有一辆卡车,偶尔会开到山下镇子里采购物资,”见埃德眼前一亮,嬷嬷赶紧泼了盆冷水,“镇上戒严,现在下了山也出不去。——我的主意,因为小娜丽忒的...异常,以往每半年,我都会开车带她前往首都的医院做检查。因为一些特殊的关系,我们院的赞助人愿意继续帮助我们,过一两周能拿到去首都的特别通行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首都当然也是帝国军占领的。
嬷嬷粗粝的手指在地图上滑动:“走四号公路,过大瀑布之后就是运河,把你放下来随便找艘船猫上去,顺流而下到中部省上对岸,离最近的边境只有二十公里,都是大平地。一路搭顺风车,风险降到最低。”
埃德看着嬷嬷浑浊的眼珠,思考着。
眼前的老院长显然有着巨大的能量:宪兵已经将通缉令送上门来,却没有在距坠机点很近的修道院驻扎,说明就算战败了、对方的关系依然够硬,让帝国的小卒都不敢造次;对方甚至声称能搞来通行证,天知道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那张纸——却只为送一个小修女看病。
这样一个人物,绕这么个圈子害自己能获得什么呢?自己只是个飞行员,知道的信息早就过时了,哪怕亲手把自己押去首都、交给她背后的大人物,这点收益能抵得上风险吗?
排除一切不可能,真相就是——她们真心想帮助自己这个异国人。
“我在修道院…没关系吗?”
“不到走的那天,宪兵不会进来。”
嬷嬷看穿了埃德的迟疑,她站起身:“等下你就去客房选一间住吧,正好有时间想一想。哪天半夜你自己跑走了也无所谓,地图留给你,干粮也会给你准备好的。”
“呃……”
“不可以跑——唔!”
娜丽忒赶紧捂住嘴巴,会说话的眼睛忽闪忽闪。
“还坐着干什么?出来吧,”见埃德还在发呆,嬷嬷拧住他的耳朵,“还不走,要看小姑娘穿衣服啊!这是人家房间!”
和嬷嬷商量了好半天细节,对开的房门才缓缓开启,随着一袭黑衣螃蟹似的横飞出门,飞行员先生第一次看见这位娜丽忒修女的全貌。
埃德家乡有句俏皮话叫“汤汁比鱼鲜,鱼也不起眼”,但假如用来形容娜丽忒和她的胸部,那就得改成鱼和鱼缸的关系才合适——别人见到她,第一眼就是那对从胸口遮到脚背、随着走路摇晃不停的磅礴硕乳,然后才能在双球包夹之中找出它们的主人。没有鱼,鱼缸也就不是鱼缸;没有其后的娇小少女,任谁也不会往“那团巨圆其实是少女酥胸”的方向去想。
从正面看,娜丽忒整个身形成了上细下圆的锥体,就算是七八胞胎的待产孕妇,可能也比不过她乳肉微垂形成的弧度。这样惊人的质量挂在身前,她本人却恍若不受任何影响,依旧维持纤细优美的靓丽身姿,以至于不用专门定制罩袍,只需在普通修女服的胸口剪开一个两片合的大洞,放出乳根后再另用兜胸布覆盖即可。
“谢谢您,埃德先生。愿主保佑您。”
娜丽忒施了一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德的惊讶更甚:少女单只乳房的体积就堪比小汽车,重量估计也完全不输,而她举手投足却相当流畅。娜丽忒的双足与寻常少女无异,埃德不禁猜测,假如她站的不是石板地基、而是松软泥地的话,会不会不出几步就陷进去。
“你走路会不舒服吗?”他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啊,只要不走太快或者太急,就不会甩的疼的。啊,还有坐卡车也要吊机帮忙…嬷嬷说我现在的负担太大了,尽量不要上楼,有地下室的一层也最好不去。”
嬷嬷摸了摸她的头。
“那你平常还挺辛苦的…身体方面呢?你已经,习惯了?”
“嗯,没问题的!就是睡觉的话要很费劲摆好姿势。有一次半夜闹肚子,来不及穿胸衣,只好拖着胸跑,下面的皮都擦破了,后来好像是脂肪长厚了才不怕的。”
埃德注意到,娜丽忒袍服下的整个肩膀都被某种挺括的材质覆盖了,寻常女性的“内衣肩带”为了适应她,已经加宽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看来哪怕有超人的身体素质,要把那么庞大的脂肪吊起到不影响走路的程度,也少不了远超常规的外物辅助。
娜丽忒不在意形象地搂起腋下的“副乳”:“是不是又涨了……”
“那好,”嬷嬷拍了拍手,“这段时间埃德小子就暂住我们修道院了,尽量在别院这边活动,可以吗?有什么问题就问娜丽忒或者其他姐妹。”
“嗯,我一般都会在这个房间里!有问题就来找我哦。”
钟声敲响,夕阳已经西下。两“球”三人在走廊间穿行。
“嬷嬷,假如埃德先生和我们穿的不一样,是不是很容易被发现?”
埃德眨巴眼:“啥?”
“嗯,有工人客人来的可能性。谨慎考虑,小子你最好也把罩袍套上。娜丽忒,我们先去仓库,然后去餐室。”
不是说我呆在别院就行吗?
“圣典教导我们,要节制内省、自食其力,”打头的娜丽忒放慢速度来到埃德的斜前方,从胳膊外突出的侧乳轻松盖住了整个他,“圣嘉文的斋饼甜点很受欢迎哦——今晚应该没有存货啦,不过你可以加入我们秘不对外的用餐仪式!我会好好准备的!”
一直到晚宴上,埃德才理解她的“好好准备”是什么意思。
餐室的拱顶吊着烛灯,彩绘玻璃的圣画俯瞰着黑压压的人群。埃德从没关心过家乡的修士修女们如何用餐,便学着其他人怎么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上首的小地台上,一位年长的嬷嬷正在朗读圣典;长桌两旁,结束餐前祈祷的修女们缄默地分享着饭菜,即使注意到胡子拉碴的埃德也照常递过餐盘。微微的咀嚼中回响着单调的读经声,让室内更显昏沉。
还挺可口,埃德想。他低下头,搜寻起娜丽忒来。那两轮黑月似的巨大阴影正停在对面餐桌的末尾,小修女侧对着桌子,用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转过上半身,将食物源源不断送进嘴里——尽管狼吞虎咽的速度比饿了一冬的熊还快,不出十分钟盛了三次饭,但她的吃相依然堪称优雅。
…至少埃德认为是挺优雅挺可爱的。
蓦地,周围的人全都站了起来,正大快朵颐的埃德赶紧放下刀叉跟上。
修女们捧起面前倒扣的一只小铜杯,在桌边排成整齐的两队。埃德不明所以但照做,余光继续寻找娜丽忒,却发现她不知何时走到了小地台上。
领头的两位修女站在了娜丽忒两乳前方,院长嬷嬷和读经嬷嬷在娜丽忒的身体两侧,四人齐心协力向上一掀——
白花花的,娜丽忒的上半双乳袒露出来。
周围的祈祷声骤起,埃德头晕目眩,只好阿巴阿巴做着口型。
正如之前埃德隔着衣服猜测的那样,她的柔弱双肩都被“肩搭”覆盖了,只看肩颈甚至会以为她披挂着防弹马甲。夸张的肩带随后分成放射状的宽条,每一股都绷得像大桥的钢索,齐心协力悬拉起包绕她乳球“赤道”和“南半球”的、坚固堪比盔甲的罩杯主体。依然有相当多的软肉从各处边缘鼓出来。
嬷嬷们找到左右凸起的两团顶峰,再解开一层扣。如酒瓶底的乳头挺立出来,和乳房主体相比算得上小巧玲珑。
最前方的修女一只手自己的胸前划着符号,一只手敬举铜杯,在美若花蕾的乳晕附近轻按,比云朵还白的乳液涓涓流下。
那修女头颈不动,举杯啜饮,随后将之放回桌台,离开了。队伍随即向前移位。
也许是过了好久,也许是眨眼之间,突然就轮到混入其中的埃德了。巨硕无朋的单乳悠然自得地挺在那里,即使被接饮了许多杯也依然那样鼓胀饱满。
他颤抖着伸出手,铜杯停住了,婴儿粉拳大的乳首微微颤抖,埃德不禁抬头看了娜丽忒一眼。娜丽忒似乎也很紧张,但烛光维持着她的神秘。
“愿主保佑您,”一个声音突然说,“我也会为您祈祷的。”
埃德的动作很不熟练——当然不熟练,乳汁喷了半身,他听到窃窃的笑。一饮而尽,什么味道也没品出来。
铜杯对侧的触感还残留着的时候,埃德发现自己已经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石板冰凉,稻草粗糙,和下午的享受不可同日而语。
“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埃德看着手上沾了血的军官证,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新换的绷带,好一会才说服自己依然处于现实当中。月光清亮,男人翻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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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苏醒后的第八天,也就是坠机后的第十一天,通行证拿到手了。
按院长嬷嬷的说法,顺利的不像话。值守塔楼的修女说她几次看到士兵匆匆路过,但终究没有骚扰过修道院。和首都医院也联络好了,今天就是出发的日子。
“清晨上路,把你送到后中午加油休息一会,晚上就能到首都!”
娜丽忒很没形象地袒胸露乳,靠在长椅正中把其他位置占的满满当当。她的乳房往两边撇开,尽量露出被闷的发红的乳沟深处,嬷嬷说勤晒太阳能预防皮肤病。她拿着地图,一遍又一遍念叨着三人计划的路线。
“你这出趟远门可真不容易。”埃德像个熟练的装修工,两脚操纵木梯在从高高的晾衣架间平移挪动。
“嗯…因为检查要有几天,好多我要用的穿的,就算首都也买不到现成的。辛苦你啦!”
昨天从早到晚,埃德都在给娜丽忒洗替换用的胸衣兜布,洗完最后一件后还是天黑了,不得不连夜晾晒、早上再收。他伸手感受了下,还有一点潮气。
“要落了——”
“好——”
巨大的内衣轰然落地。
“埃德…先生。”
“嗯?”
“你是怎么看它们的呢?”
“什么?”向下望去,娜丽忒正盯着那两弯月船似的胸衣,埃德想要幽默一把,“嗯…假如由我这个最棒的飞行员来操纵,它就比最棒的滑翔伞还灵巧,从最高的山上飞下来也不成问题。”
“你——流氓!谁问这个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要不是舍不得地图,这会已经揉成团扔埃德脑袋上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滴滴,卡车鸣笛。
两人对视。“该出发了。”
“好,我们马上来!”
埃德跳下梯子,抱着衣物一溜烟跑过来。娜丽忒哼了一声,还是笑眯眯地起身,叉着腰把胸往埃德这边一挺,任君摆弄。
小修女当然能自己穿衣:她的胳膊虽然跟埃德小臂差不多粗,内里却蕴藏无与伦比的怪力,两手一卡就能将单乳轻而易举拽起。不过有埃德钻到下面、手工调整,乳房能轻松落准位置——而不是靠本人使劲扭动身体、逼着巨胸不情愿地往罩杯里拱啊拱,这样的穿衣方式可谓是内衣的最大杀手之一。
埃德还手持纱布,抹一遍罩杯内壁和乳房表面,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