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月もも同人短篇(上)——始料未及的初体验

2023年08月28日19:1997616
  • 简介
  • 【同人吃桃文,逆天,为了情节合理性有少部分ooc。】
    【本故事纯属虚构,与现实世界中主播任何情况无关,仅供娱乐。请不要代入现实!】
    【有且只有pixiv一个投稿平台,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
    【部分宗教元素仅为提供故事情节背景,并非笔者或主播的任何实际信仰。】
    【封面为自制AI图像,未使用不含授权的私炉训练集。】

    <抱歉叠甲叠得很厚,但我真的不想看到写了很久的心血毁于一些我并不希望看到的原因。>
    <写一万字先发了,后面还有两篇,这段时间会尽量写。>
    <浏览器web端用户记得翻页!>

    全程纯爱,毫无冒犯主播和任何同事萌的意图。不要去主播评论区或者私信里拿这玩意儿跳脸,笔者已经尽量做到遵守办公室守则以及不在簧文里加入任何冒犯性的xp了,并未违反美月もも所制定的任何办公室守则,虽然全程纯爱但鉴于本身R18属性能活多久还是看各位的取舍。不做无谓的热心群众于己于人都没坏处,如果主播提出诉求的话会即刻删除。

    思维比较跳,当小说看的话就别指望故事太完整了。部分桥段看着眼熟是因为确实有喜剧和致敬成分,另外有一部分世界观为了凑字数是跟前面的猫娘姐姐系列连起来的。可能以后会适当修改其中写得不好的语句和错别字,还请各位同事萌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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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耳机,关掉手上爬了一多半格子的文稿,看向昏黄灯光里办公室的另一头。比起耳机里刚听到热闹处就因为没电而断掉的音乐,更让人头疼的反倒是那张大书案后面趴着的迷迷糊糊的一小只。

这么一个软乎乎的小姑娘真的还是整个分公司的大领导吗……

三个小时前项目组的同事跟着社长在居酒屋和合作方公司的人喝得天昏地暗。本来就没什么话的社长喝了不一会儿眼睛都拧了,酒量最大的组长也打了个报告冲进了洗手间。搞到最后只有我这个平时靠在朋友家喝蹭酒练成本事的在跟对面的朝鲜大汉端着杯子胡扯淡。一直到男男女女十几号勾肩搭背还侃着项目结题的大山走出门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少了个人,又回去在包间里摸索了一通才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桌子底下被这帮损友忘了的社长拽出来。

好在居酒屋离分部所在的大厦就隔了一个路口,还尚存一点意识的我搀着腿肚子转筋的社长回了公司。项目虽然已经结题,但作为骨干成员也还有事要做,加一会儿班干点不咸不淡的闲活说不定还能让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清醒一下。

结果她居然真的趴在这睡了三个钟头。

“美月小姐,该下班了,走吧。”我毕竟不敢直接上去把社长拍醒,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之后悄悄地摸到大书案旁边,轻轻戳了戳被她压在手臂下面的资料夹。

回应这小声的提醒的只是一个像猫一样的哈欠。

晚上九点多的大厦已经没多少电灯还在亮着了,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一点点洒在社长有些凌乱的淡紫发丝上,一双同样颜色的朦胧醉眼透过额前的碎发盯着挪到桌前的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或者严格来讲不算是盯着了,酒精的作用让她的眼瞳有些失焦。我甚至怀疑现在她眼睛里面前站着的其实是两个人。

社长从宽大的皮椅子上站起身来,把桌上的纸堆扒拉到一边,脚下还没来得及移动,一条该死的椅子腿就绊到了准备抬起的高跟鞋。

我连忙伸手接住了她本能地抬起来保持平衡的手臂,才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又一次平地摔的上演。只是在被扶住重新保持稳定的同时,略有些汗湿的薄衬衣下那两座刚从伏案睡觉的重压下解放、又因为微弯的腰而有些摇摇欲坠的巨物,随着惯性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看得我有些发晕,视线慌乱地避开那片刚被崩开了一个扣子所露出的一角雪白山岭。

“我送您回去?”我小心翼翼地尽量让语气里不带任何献殷勤的成分,省得落人口实让人觉得我好像要占她便宜一样。

我可不敢让一个睡了三个小时还没醒酒醉得眼睛都直了的女孩在东京十点多的夜晚走着回去,不说能不能躲开小路上不长眼的全险半挂,这个身材和神经大条的程度在电车上就得吃亏。虽然刚才自己也喝得多少有点晕,但仗着一米九几的大身板,至少往旁边一站就不至于让最近因为治安放松而又开始蠢蠢欲动的登徒子们轻举妄动。

“走。”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少。但美月小姐拿上手袋从桌子里走出来之后,仿佛上下级的隔膜完全不存在一样一把挽过了我的臂弯,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高跟鞋在寂静的走廊里敲出一片响,连带着我被酒精摧残过的大脑也是嗡嗡的。初冬的寒风吹拂着已经快要盖不住锁骨曲线的衣领,隔着风衣袖子都能感觉到一丝热浪随着身边人衬衣包裹下凝脂一般的肌肤传递过来,更遑论那两座呼之欲出的大山的侧麓也似有似无地磨蹭着我的手臂,陌生而又温暖的触感让我在走了一百多米到达电车站的时候酒已经醒了一半。虽然繁华的东京市中心并没有几个人认识我这个小职员,但被一个比自己矮了一英尺的丰满OL挽着胳膊走进车站还是有点令人侧目。

轰鸣的电车暂时打散了我心中的忐忑,社长轻轻地往边上歪了歪身子,倚在我还是略有些紧张的肩上,双手在手机屏幕上轻快地敲动着,却又不像是在什么聊天软件上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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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好奇,偏过头去想要看一眼。

“应酬结束~[美月もも_加班]

醉酒太厉害了,从店里出来后当场迷路www

然后被同事带着送到车站了,希望能好好回家[美月もも_晚安]”

Bilibili的动态?

“算是兼职吧。”社长抬头看了我一眼,醉眼里带着点笑意。

我“哦”了一声,没继续往下问。套皮开播,本来就是这些年的潮流了。自己也一度想过整一个皮玩玩,最后还是因为找不到相熟的画师和建模而作罢。

平时也没少在这种跨国平台冲浪,有名一点的皮套主播我基本都叫得上名字,一些皮下的掌故也多少有所耳闻。这个历经两世还有二十六万粉甚至在我特关列表里的大主播的中之人如今就坐在身边,我反倒是一点没有多惊讶。

上次在花园神社碰见的那个从大阪来的一嘴关西话的女孩,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那个慵懒的声音甚至比我自家门锁的钥匙声还熟悉。资历更老的我都没少见过,社长这样的我自然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不过这件事本身算是一种单向透明,花园神社的大阪姑娘是如此,社长也是,她显然不可能把那么多粉丝一个个都认全。更何况我连sc都没打过几份,评论区和话题的几句片儿汤话即使有印象也不会被联系到身边和自己一样没几句话讲的同事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或者说……不止是同事。

“美月,要来家里坐坐吗?”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走廊口和她微微鞠躬致意而别。

“好啊。”紫水晶一样的眼中荡漾的醉意仍未完全消散,但还是跟着我走进了旁边一间套间的大门。

“打扰了!”社长熟门熟路地脱下了挤得双脚生疼的高跟鞋。

普通朋友罢了。

普通朋友……吗?

我进厨房下了两碗清汤面端出来,坐在茶几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着。坏了三天的空调加上夏末余威犹存的热浪让我的头脑越来越沉重,连着两周加班的恶果和今天酒精后劲的叠加正在蚕食着我的最后一丝理智。

“美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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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去的最后一刻我脑中浮现的却是今天居酒屋餐桌上那堆积成山的生蚝壳。

好消息:只是支撑不住睡着了,人没似。

坏消息:睡着的不止我一个。

好消息:睡着的社长离我很近。

坏消息:茶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美月小姐的脸颊在倒下来的时候顺势枕在了我的大腿根上。

……这张我不知看过多少次的睡颜依然是那么可爱,淡紫的纤长睫毛随着梦里的光怪陆离而轻轻颤动着,柔和的细微鼾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分外入耳。而破坏这一绮景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那一顶在脸颊边被女孩呼出的香气吹拂得隐隐晃动着的狰狞帐篷。

我挪了挪身体,残存的睡意几乎全无,激烈地思考着该如何在不惊醒她的前提下狼狈撤退去厕所冲凉。但这该死的一挪反而起了不该有的作用。本来在睡梦中喵喵喵地讲着不知道什么梦话的社长动了一下,像是嗅到了什么食物的猫一样,嘴角凑到了那顶巨大的东西上。

“嘻嘻嘻……我要吃热狗呀……”

一句话直接让本来迟疑的我迅速滚到了桌子另一侧,光脚踩着地毯直奔洗手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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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出卖耶稣的犹大,见耶稣定了罪,就后悔……”

我坐在长椅的角落里哈欠连天,讲台上那个老头子拖长了的声音仿佛比天际线还要遥远。

“……他将那三十块钱丢在神殿那里,走出去,就吊死了。”

“什么事情想不开要去吊死啊……”我困得摘下眼镜来擦了擦,小声道。

老牧师别的不管,单恨一路人便是打断他讲话的:“难道你认为出卖耶稣的犹大是好人?”

“犹大?还过得去吧……”我巴不得他赶紧讲完下去,“他要不出卖耶稣,耶稣也不会钉十字架,不钉十字架的话你脖子上也没东西可挂——你要失业的,怕了吗?”

我丢下憋得脸红脖子粗的牧师和周围坐着的几个幸灾乐祸的年轻人,在一众老伯阿嬷鄙夷的眼神里走出了布道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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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信教,偶尔来这个教堂通常只是为了周末在后面图书室消磨时间外加蹭中午那顿圣餐,社区义务服务里也有打扫卫生和整理资料的活要做。

老牧师和我还是认识的,否则就冲今天打断讲经的事他怕不是就要直接一本书飞过来“打救”我了。

但今天来这里绝不止是为了听老头子废话和义务劳动。整个下午我恐怕要在另一个地方度过了。

侧面的回廊里有一排内壁挂着隔音布衬的小房间,每个房间的两扇厚重木门上都挂着绣有繁复纹章的织锦门帷。

——这里是如今少有的仍保留有告解室和神职保密条令的教堂之一。

虽然这年头早已没多少人信这一套,绝大多数时间对面倾听告解的修女大概率也都是在玩手机,但如果是一个无法向哪怕最亲近的人陈述的事实,人又在这样焦躁的状态下无法自然平息情绪,隔间里摆一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佛爷都要比完全无处发泄要强得多。

我打开仅剩的那间空房间的大门钻了进去。

“那边……有人吗?”我敲了敲中间嵌在隔门上的活动窗板。

对面的隔间一个女声敷衍地“嗯”了一声。告解室是安装有单向变声器的,忏悔人只是向主忏悔,根据流传至今的忏悔保密条令,其身份对神职人员而言无需表明,声音要经过一道变声程序再通过话筒传向另一边。而反之则不需要,德高望重的神父和有经验的修女自然会平息忏悔人心中的纠结与痛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向主忏悔。”

要从何讲起呢?

从初来东京两眼一抹黑时遇到的邻居大姐姐,找到工作时公司里新提拔上来一点也没有领导架子的新上司,声音很催眠的双语主播,酒量很差醉眼朦胧差点因为昏睡制造尴尬的普通小姑娘……

以及,我不知从何时开始萌生的微妙感情。

我起初觉得,十年前挥手告别了给我带来痛苦大于快乐的初恋青梅,八年前因为学业和难以逃避的责任离开了与我不只是至亲的姐姐之后,既无才华亦无财富、乃至于不愿意主动与人交流的平平无奇的我,惟一的路就是在意难平与孤独中继续度过在异国的岁月。

直到与美月小姐相识,在这样的阳光下暂且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度过这两年的时光。

阳光下,对我来说甚至是无比奢侈的一种形容。

其实以常人的标准来看,我完全没有必要处处刻意小心,但当年在初恋上栽过的跟头和一次次失败对自信的打击,已经令我的道德标准在轻佻用事这一方面分外敏感。以至于我甚至将其当作一种无处倾诉值得专程跑来告解室中忏悔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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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前两天因为宿醉闹的的乌龙我也基本上没有隐瞒,只是换了个相对文雅一点的说法,免得让对面的修女听了也觉得尴尬。

“嬷嬷,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决不会如此草率地想要加深我和她的关系。我的行为可能已经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好女孩的心,而我们原本纯洁的友谊也会因为这样的轻佻慢待而徒增变数。我已深刻地认识到这样的乌龙并不是意外而起,责任亦不在她。

“我要忏悔的便是对一个并不熟悉的而地位高于我的女孩子的非分幻想。若无我得寸进尺的妄动,与待人不周的疏忽,绝不致险些陷其人于不洁,更不会令我自己再一次沉浸在已经于十年前经历过的求而不得的自闭与煎熬中……”

不对。

今天这个告解室有点问题。

往常的流程中神父修女都多少会有所回应,也会给忏悔人以适当的指导和劝慰。但从我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已经过去了接近半个小时,隔板的另一边完全没有通过麦克风传来任何说话声。

相反的是居然隐约有一种尽力在平抑慌乱呼吸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一把拉开了前面的备用隔门。

迎面对上的是一对紫水晶一样仿佛有泪水在其中打转的清澈眼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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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该想到这一点了。

社长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轻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情绪崩溃。似乎是不想再忍受这尴尬的沉默,美月小姐一抖修女袍子的大长袖,起身就要冲出告解室的大门。

“美月,你等……”我伸手过去想拉住她,却没注意长袍垂下来的飘带还因为人没有完全起身而在地上躺着一截,往前迈开的脚正踩在上面,脚底一滑的同时顺势带翻了刚刚站起来的社长。

倒下之前我余光瞟见了旁边墙上挂着的值更表,最后一行正是老牧师那进了药房都未见得有人能认得出来的潦草笔迹写下的“教友 美月もも,代修女xxxx值班”。

“咚。”

羊毛地毯保护了我不至于被这一下摔晕过去,社长则是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惊叫倒在了我身前。外面似乎有人经过,但这摔在地毯上的声音显然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异常。在告解室里的人千奇百怪,动辄摔东西拍桌子的也有,只要不伤到人便都算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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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眼镜随便在衬衣上抹了一下,作势要起身挪开。但半躺在我胯间的美月小姐却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我顺着她扭过来的眼神低头看去,在那被黑长袍包裹的柔软腰间,抵着一顶坚硬的帐篷。

“不是吧靠,又来?”我暗暗叫苦,恨不得给那不争气的一根一巴掌。

社长看到我分外难看的脸色之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慢慢地撑起上身转过来,左腿顶住我的胯下,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吐出温暖香甜的气息的丰唇越凑越近,贴在了我的耳边。

“就这一次哦。”冰冷的声音里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对不起,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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