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在吗？”
备注那一栏写着“江傲月”，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也是个妹子。我侧着身子回复道：“在，怎么啦？”而心里却想着她的模样，打起算盘。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上课最后讲的，这一块儿我有点没捋清楚。”
说着，江傲月发了张图片过来，是她自己做的笔记。上面的字迹娟秀整齐，还用不同颜色的笔标记了重点，我也不禁暗暗赞叹。
“老师能帮我再解释一下这里嘛？”后面跟了一个小猫的可爱表情包。
“你现在方便电话吗？”我问。
“嗯嗯可以啊。”
我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嘟了一下之后那边很快按了接听。
“张老师～”
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温柔又干净。
“哎，傲月。你感觉……是哪儿有问题呢？”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把 f 里面的 x 换成 2x 之后，函数的图像就会变瘦呢……？难道不是 2x 比 x 要离原点更远才对吗……”
“呃……不不不，我想想怎么给你解释……”她说的还真有点给我绕进去了，“这样傲月，咱们这么想。假设说 f(6) = 4 ，现在我们把 x 换成 2x ，那是不是 f(2×3) 就等于 4 啦？”
“嗯嗯。”
“那你看，原来的函数图像对应的点是 (6,4) 对吧，改了之后就是什么？ (3,4) ，是不是？那是不是横坐标离 x 轴更近了呢？”
“啊，对哦……”电话那头沉思了一会，“那我的想法错在哪了呢……”
“你主要还是对图像的概念模糊了，绕进去了。你看，我们画图像画的是谁？其实就是 x 和 y 的值对吧。那在 f(2x) 里， x 是谁？你说。”
“是……是，2x？”江傲月似乎还是懵懵懂懂的。
“不，就还是 x 自己。x 等于几，咱们画图的横坐标就是几。但是你看，当 x 变化的时候，f 括号里的东西是不是变化的是 x 的二倍？”
“呃……对，对。噢，我明白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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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你说。”
“就是说，对于 f(x) 来说，f(2x) 里的 x，只需要走一倍的路，就相当于 f(x) 里的 x 走两倍的路……是这样吗？”
“对的呢，傲月很棒哦。”我鼓励道。
“老师你怎么像哄小孩儿似的。”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在轻轻地笑。
“你不就是小孩儿么。”
“我……我都已经是大孩子了。”
“好好好，大孩子，不逗你了。其实你这个问题很好啊，为什么上课的时候不问呢？”
“那个……我看大家都听懂了的样子，就有点……不好意思问了……老师，你不会觉得我很笨吧？”
“没有没有，我觉得你只是……可能暂时没抓住学数学的窍门？毕竟要真是笨的人，怎么可能文科学得那么好呢。是吧，小才女？”
“哎呀……老师你连这都知道了吗，有，有点害羞……”
“害羞啥，大伙这不是佩服你呢。还有别的事没？没的话我就先挂了哦。”
“等一下，老师……”
“嗯？”
“那个，下周就期中考试了，我其实……有点没底……主要就是数学，我感觉从下学期开学开始，就有点跟不上了，可是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我知道，傲月，我看得到你的努力的。之前不是说了么，这次考试的题不难，你好好把我讲的多复习复习，绝对没问题的，老师相信你。”
“可是我好多东西真的不会……就是，就是你讲了之后我能明白，但是换个样再出我就又不会了……而且，最近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怕这次掉出年级前20……老师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就是特别焦虑。”听她的声音，微微有点要哭的意思。
回想这几天，她在学校的状态也确实不好，有好几次看到她都是脸色很差，低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
其实仔细想想，她这种时候需要的并不是我真的给她什么建议，而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种安全感。在我高考的那几年，我也曾有过这样的压力，但我都一个人默默地扛下来了。所以现在面对江傲月，我也能大概了解她的想法。于是，这天我和她聊了很久，从考试聊到班级里的趣事，再聊到大学，聊到未来的规划，慢慢地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也逐渐好转了。
“老师，我该睡觉了……作业从和你打电话开始就一个字都没动，又得周末写了……”
“哈哈，但至少心情好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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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开心了不少呢，谢谢老师！”
“这么客气呢，这不都是我应该的么。”
“不能这么说……因为我自己心里这点小事，打扰你到这么晚，真是挺……挺感谢你的。”
“这可不算小事了吧？”我打趣道。
“嗯，是呢……其实心里压着好久了，爸爸妈妈他们又……又总是不理解我，才只能和你说了……”
“诶，那你怎么没跟小雷说？你们一直同桌，关系我看也挺好的啊？”
“我俩是挺好的，但其实我一直觉得，雷儿她是个我只能仰视的存在……如果大家认我是个学霸的话，那雷儿就是神，真正的学神。我拼了命地努力，也只能勉强跟上她的脚步……她太强了，强到跟我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学习问题上，我在她面前总是有些自卑，也就不太好意思和她聊这个……”
“噢，这样……”
“总之今天还是很谢谢老师了，我会好好加油的！”随后那头降低了音量，“我真得睡了，不然妈妈要说我了。老师晚安，好梦～”
“嗯嗯，晚安。”
我挂断电话，好家伙，聊了两个多小时。
其实江傲月这个女孩，根本不是自卑，而是那种很自信很自信的类型。她是特别典型的文科思维，成绩也非常棒，年级前20的常客，基本上文科的东西班上的人都会问她。江傲月本身的气质里就带着一种书香气，像是那种从古代书画里走出来的女子，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像大姐姐一样，给大家讲东西也都特别耐心。相处久了，大家就给她起了个称号叫“才女”。
但是人如其名吧，她那种骨子里同样带着的傲气，是藏也藏不住的。正是因为这种傲气，许多事情她都拉不下脸来做，更有些排斥接纳比她强的人。可不管再怎么骄傲，她也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也有着自己许多的心事和烦恼。比如这个姑娘的理科就有点差，尤其是数学，这就是让她一直很头疼的问题。同样因为她的傲气，在面对这些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时，她会显得有些不安和害羞。
真是……很可爱呢。
这样文雅又骄傲的女孩子，如果憋尿已经憋到极限了，又会有怎样有趣的事发生呢？
我刚撸完的下体直接激动得再次一柱擎天，立马坐了起来给肖绮发消息。
“在不？”
“咋了，锋哥？”
“都这个点了，又在看漫画是吧。”
“我靠，不许说我啊，你要是说我我以后这个点都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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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松了口气，看来下午的事没有对她造成特别严重的伤害。
“你明天下午有时间没？”
“有啊。”
“那下午两点到学校门口肯德基见一面吧，有事情交代给你。”
“我……我能不去吗？”
“为什么？”
“我现在……有点害怕你……”
肖绮倒还算是实诚，心里有啥就说啥，这一点挺好的。毕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这也难免。如果是江傲月那种女孩的话……这样做的伤害有多大，我简直有点不敢想象。
“你有几成怕我？”我试探性地问。
“有……有一两成吧，主要是人设崩塌了啊，锋哥。之前一直以为你是那种阳光暖男系的，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变态……”
原来只有两成么，那好说。
“那你还是来吧，就当是命令。”
“行吧……我知道了。那我还能看小说么……？”
我顿时无了个大语，感觉她完全搞错了重点。有时候，真的很难搞清这个妹子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看吧看吧，不是跟你保证过了么。明天别睡过了就行哈。”
“好嘞！”
……
第二天。
“来了啊。”
“昂，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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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肖绮戴了一顶鸭舌帽，依旧是一身运动装打扮，推门的瞬间引得不少客人都抬头偷看。
这就是少女独有的魅力。
肖绮坐在我的身边，用手撑着脑袋：“怎么说，锋哥？”
“那个，昨天的事……对不起。”
“嘛，虽然你昨天确实很过分，不过我也勉强原谅你了吧。要说为什么的话……”
肖绮偷偷把我的耳朵拉到嘴边：“因为像你昨天那样弄，真的好爽……我今天上午，又自己偷偷去了一次……”
我靠，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内容么。
“那你注意身体啊，去得太频繁会出问题的。”我扶了扶额头。
“哼哼……但是我想知道，我们敬爱的锋哥，为什么会这样做呢？方便告诉我吗？”
肖绮还是问出了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不过好在她自己猜了个答案。
“是不是我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才把持不住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这么说也可以，随即点了点头，顺便还想逗她一下：“是的。你昨天……尿尿的时候，太性感了，刺激到我了。”
“啊……！别说了别说了，锋哥，那个太，太害羞了还是……”肖绮捂住脸，别到了一边。
“咳咳，那咱们说正事吧。”我拍了拍肖绮。
“昂。”
“我下一个出手的目标是江傲月，需要你帮我做点事情。”
“啊？你搞的还不止我一个啊？你还想对小才女动手？”
“你们关系很好么？”我问。
“也，也不是啦。可是她经常帮我诶，我感觉她超温柔，超好的，像大姐姐一样，”肖绮歪着脑袋看着我，“但她挺要强的，你这么搞……容易把人家弄成抑郁吧……”
其实肖绮说得也对。如果对她内心造成太大伤害的话，她的前途也就彻底毁了……这种事，我还是干不出来的。稍微思索后，我改动了一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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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考虑的。来，这个给你，”我打开包，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这个是针孔摄像头，里面有使用说明，你先在家试一下。期中考试之前，你这样，这样……”
……
周一，和往常一样，我按时来到教室看早自习。
江傲月的位置在第一排。一进教室，我就感觉到她的精神状态明显不一样了。虽然都是一副文文静静的样子，但今天的她气色更好，眼睛里也更加有活力。看来上周五和她聊完之后，这孩子确实压力缓解了不少。
她的目光也在看着我。
“早啊。”我抬起手。
“老师早上好～”江傲月的嘴唇微微弯起，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
今天有升旗仪式，大家都统一穿的校服，但江傲月即使是套着校服，那种她独有的气质依然扑面而来。她的脸比较小，感觉嫩嫩的，校服套在她身上稍微有点松，下身的两条腿并在一起，把私处的曲线勾勒得依稀可见，胸部也开始发育。
所谓又纯又欲，大概就是说的她这种类型吧。有时候总觉得她像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千金小姐，温润端庄，又见识广博。
我走到讲台上坐了下来，面向着早自习奋笔疾书的学生们。四月的阳光很好，看着这样的阳光，很容易让人觉得……一切，都还有希望。
但我已经深陷在那些深不见底的黑暗里，无可救药了。
我叹了口气，轻蔑地摇了摇头，目光却移向了肖绮的位置。那个座位是空的，想必肖绮已经在做我布置的事情了吧。
我冷笑了两声。没错，周三就是期末考试。
到了那天……下一场好戏，就要开演了。
……
我掐着表，在早自习还有10分钟的时候，敲了敲黑板。
“好了，大家停一下，”我清了清嗓子，“王老师跟我说了，现在念几篇上周的优秀作文。来，佳佳，从你开始。”
这次作文的类型是一篇议论文，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听那些千篇一律的论述。有时候，我很心疼，也很佩服这些孩子们能把那么晦涩的道理硬凑成一篇800字的东西。
这个叫佳佳的孩子念得有些紧张，但其实写得不错，就是我没有什么兴趣听，不由自主地偷偷打了个哈欠。
直到下面响起掌声，我才意识到她念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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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不错，下一个……”
接下来的几篇都是同样的套路，我都有点听腻了。但是看到名单上的最后两个人，我又突然来了精神。
“下一个，雷梦川。”
只见江傲月的同桌，一个蘑菇头的妹子慢慢起身，从容不迫地拿着自己的文章走到讲台前，看了我一眼。这个女孩个子不高，圆圆的小脸，很容易给人一种可爱小萝莉的第一印象，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她就是江傲月口中的“雷儿”，班里中神一般的存在。她是走理科的，和江傲月刚好相反，属于那种非常灵性的孩子，至今仍然保持着班级第一的位置，从未失手。即使是当年的我，恐怕也比不上这个少女。而且这个姑娘的气场很奇怪。她确实很可爱，很好相处，却又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好像什么都骗不过她似的。
不过雷梦川这个孩子，生活中就比较随性，喜欢偷偷做一些校规不让干的事，像带手机啊，出校门这些。因为她成绩好嘛，我也就由着她，只要不闹太大就行。时间久了，她和我的关系也处的不错。私底下，她有时候喊我“老张”，倒是挺放得开的，我也就顺着叫她小雷。
“那我开始了。”雷梦川的声音很清凉，听起来有点懒洋洋的。
“嗯。”我点点头。我倒是很期待，这个纯理科的姑娘，能写出一篇什么角度的东西来。
结果，她完完全全从另一个方面震撼了我。她的行文思路和之前的几个同学是一样的，但是在细节和逻辑方面，却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整篇文章结构紧凑，论点突出，在传统的框架内做到了极致，堪称应试教育下的完美产物。
我仿佛看见了这个女孩穿着西装，英姿飒爽地站在辩论场上，用妙语连珠进攻着对方，举手投足间锋芒毕露的样子。
“完了。”雷梦川合上了作文纸，轻声说。
“好，非常不错，写的真好。”我赞叹道。
“嘿嘿，那必须的。”雷梦川回过头，露出牙齿朝我笑了笑，真的看起来很可爱。
这时我注意到，“小才女”的表情却有些落寞和着急。我知道，她也急切地想这样站在大家面前，给大家展示自己的文采。尤其是，她特别想证明自己在某些方面比她的“雷儿”强。
正值青春的孩子，就是这么争强好胜，但这也正是她们可爱的地方。江傲月看似平静淡泊，其实自己的的骄傲和野心，早就毫无遗漏地写在了脸上。
好在，这次没有让她失望。
“最后一个，江傲月。上来吧。”
江傲月绷了许久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微笑着走到了讲台前，优雅地拿起了作文纸，缓缓开口。
从江傲月念出第一段开始，我就被深深地吸引了。这篇作文是任务驱动型，有正反两个观点可供选择。之前的所有人包括雷梦川，甚至包括我的第一反应，都是选正方。雷梦川就是以正方的角度，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以无懈可击的逻辑，写了一篇堪称完美，正气凛然的论述。
而江傲月竟然大胆地选择了反方，光是这份勇气，就让我大为震撼。接下来，她以极其细腻的文笔抛出自己的论点，一段段层层递进，情感逐渐增强，各种引经据典也是张口就来，轻松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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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雷梦川性冷淡一般的声音不同，江傲月的朗读充满感情，让人忍不住被代入到她的情绪中去。最后一段，江傲月笔锋一转，所有的情感如同千军万马般扑面而来，连续的排比，反问层出不穷，一句“从来如此，便对么”更是点睛之笔。文章的结尾，江傲月再次收敛情绪，缓缓收尾，最后扣题。
“就这些了。”江傲月舒了口气，向大家微微点了点头。
我越过江傲月的肩膀，看到她的作文纸满满当当，甚至写爆了，有两句已经写到了格子外面。
台下，同学们直接自发地鼓起了掌，经久不息。她这篇文章确实写得太好了，选题大胆，角度新奇，并且有足够的文笔支撑。我还是第一次听她的作文，看来“才女”这个称呼，她当之无愧。
江傲月回头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点评。
我笑了笑，拿过她的作文纸，上面的字迹一如既往地漂亮：“真的写得太好了，傲月。尤其是你敢选反方这点，让我很意外。语文的东西我忘的差不多了，不过我听得很感动，很震撼。真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真情实感吗？”
“有一些是吧，还有些……也是强加的，这是老师要求。”江傲月小脸微红，玩着自己的手。
“嗯，那就好，非常棒。就是这个字数问题，下次记得控制一下哈。”我把作文纸还给了她，女孩微微笑着，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对了，就是这个笑容，这就是我觉得她最让人喜欢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看表，已经8点多了。第一节正好是我的课，不知不觉让他们念作文，结果把我自己的时间给占了。
“那个啥，我们直接上课了哈，念的时间有点多了，大家精神一下。先回顾一下上周……”
挪椅子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看向声音的来源，竟然是雷梦川。她站起来，径直就要往教室外面走去。
“小雷，你干什么？”
“……我要小便。”雷梦川倒是毫不忌讳。
“不能坚持一下吗，就一节课而已。”我试探性地问。
“我不想忍着。”
说完，雷梦川直接潇洒地关上了门，嗒嗒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教室里，至少有两个人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个是肖绮，她看向了我，我也看了看她，其中的原因我们都心照不宣。还有一个是江傲月，她有些震惊地张了张嘴。在她的观念里，这应该是一种非常不淑女的行为，所以才让她有些惊讶。
看到她的这种表情，我对计划更加自信了，她绝对是那种不憋到最后一刻不会说的孩子。
但同时我也在想，如果有天要对雷梦川下手，那或许会有些棘手呢。她似乎并不是那种羞耻心特别强的女孩，表达自己的尿意也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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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做掉她的话……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眼下，搞定江傲月才是首要的任务。
我又看了看肖绮，她比了个OK的手势，看来一切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后天到来了。
……
晚上。
“哎，妈。”
“我挺好的，不用担心我。”
“知道了。”
“嗯，我知道。”
例行公事一般，我拿着电话，熟练地应付着母亲的盘问。从小以来就是这样，小时候她只关心我的考试成绩，而现在她只关心我的工资，地位，能不能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长脸。
……
“还有，小锋啊，上次给你找的那个相亲对象，人家这周末难得有空，我已经给你俩安排了，到时候记得去啊。”
“不是，妈，我真……”
“哎呀行了行了，让你去你就去，这么大年纪也该考虑考虑结婚了。你看人家小李，早早就处的对象，现在都快有孩子了，你也抓点紧哈。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跟你说了啊，我要上广场跳舞去了，挂了。”
嘟——
拿着手机，我陷入了沉思。
窗外是浩瀚无际的夜空，我点了根烟，放在嘴边，长长地呼出。是啊，虽然这两周我靠玩弄这些女生，短暂地忘掉了孤单的烦恼，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总还是要谈个对象，结婚生子的吧。
可是……像我这样的人，谁又会喜欢呢？
我会受到孩子们的喜爱，是因为我是他们的老师，拥有着他们眼中无限的知识，并且以这样较高的优势身份对他们展现着低姿态，也就是所谓的亲民，平易近人。
但是一旦进入了社会里，我就只是一个月入不到一万，没有什么突出能力的普通上班族罢了。这样的我，在社会的大染缸里，可以说毫无竞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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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女们总是有更多的选择，而我又不愿将就。
这不是，死局了么。
总之，周末先去看看我妈给安排的这个吧，反正失败了也不会亏什么。现在首要的是早点睡觉，因为明天就是期中考试了，我得养精蓄锐，准备好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
“小锋锋……”
“小锋锋？”
我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块黄色的木板，窗外传来打球的声音，有微风吹过我的头顶。
“小锋锋，你睡着啦？”
脑中像是划过一道闪电，我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拼命寻找着声音的来源。身体不知怎么，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我还是挣扎着，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这是……这是我高中的教室……
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吗？
还有机会……还可以改变这一切吗？
那个声音……
只要找到那个声音……
我狰狞地向前走着，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身体也越来越沉重。一件蓝色的校服在眼前浮现，校服的主人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但脸却始终看不清。
我张大了嘴，想说话，想喊出来，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再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就好……
终于，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我已经累得几乎喘不上气，但还是不顾一切地向她伸出了手。手指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手指和她相触的一瞬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面嗡地一震。
接着我再次睁开了双眼，面前是家里的天花板。窗外，太阳刚刚升起，原来刚才的一切才是一场梦。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床单被汗湿了一大片，身体却像僵住了一般几乎不能动弹，过了半分多钟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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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压床么……
我摇摇头，看了看表，6点34，竟然差点睡过了。想起刚才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