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驮然

2023年08月10日23:46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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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孽驮然死前的走马灯里,他回忆起了自己的一生。

实际上孽驮然是他的笔名,我这么叫他是为了给后文留悬念。那继续说,孽驮然曾是个早熟的孩子,早在小学男女同学之间还只是开玩笑地嬉闹说着“男女授受不亲”时,他会对学校里的一个女同学发自心里地把脸红透。这一切都起源于家境谈不上良好时,父母常常带孽驮然去地摊上买东西。孽驮然喜欢看书,他是同龄人里安静的那种,自然被地摊文学读物吸引了过去。这是童年在孽驮然的人生里卷起的第一次风暴,因为那本书的扉页上画的是孽驮然前所未见的,发育成熟的女性胴体,配上虽不能完全理解但足以感知的文字,童年结束了。

自那之后,孽驮然更喜欢看书了,天天往地摊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至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孽驮然也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承认了自己。他确实已经对女性产生了别的感觉,且这个感觉并不属于这个年纪。孽驮然很是接受自己,学校换了新老师,要介绍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时,孽驮然会想都没想地说:

“我很好色。”

同学们当然起哄了半节课完事,而老师并不这么想。孽驮然的父母也是因此被叫来学校,出于应付了事的目的对着老师点头哈腰,然后一切照旧。不过从孽驮然这么说完以后,女同学们倒是与孽驮然处得比以前近了,可能是孽驮然长得还算可以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孽驮然深知自己这副皮囊终有一天会扭曲得丑陋,也深知这些女同学不是自己想要吸引的,他想要些更为成熟的爱。孽驮然仔细观察过这所学校里的所有女同学,他会因一点一丝外貌上的不满意而割舍对她们近乎所有的好感。唯一能让他红起脸的,只有大他一年级的绘墨。可绘墨呢,别说是孽驮然了,换作任何男同学都难以接近。她出身富贵家庭,养尊处优,穿的用的都是资本主义光鲜亮丽的那面。孽驮然用起了这个笔名,为她写下篇幅瘦小的情书:

“我全身任何一根骨头都还没有碎过,我全身任何一支血管都还没有断过。”

绘墨指责孽驮然的作品无病呻吟,故作深沉,庸俗且猥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饱受如此打击的孽驮然更是难以抑制地爱上了绘墨。不过他再也没与绘墨有所交流。同学们时常拿这个开他玩笑,他也总以“惜卑微的我一无是处”的说法搪塞。孽驮然想要更多,他对绘墨的辛辣上瘾,这种刺痛更激起他的占有欲。自绘墨从那座小学毕业,这份爱意被孽驮然表达得肆无忌惮,因为不会被告知,所以随心所欲,把周围人给烦死。

随之到达14岁青春期,孽驮然的欲火中烧。他的初中女同学正在发育的时间段,身姿不禁叫他感叹未来可期。孽驮然并不这么感觉,他深感周围的少女们对自己身上早熟的成人气息情有独钟,可他也有一份自己独守的,难以定论的良知,这份良知转而成为了他束缚欲望的一条小链子。可惜无济于事,孽驮然依然有欲望过剩的夜晚,通过山一样的作业来排泄,作业本是他的第一位爱人,没有性别,没有名字,甚至与他不是同一个物种。

不要多想,孽驮然只是在写作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做多了,便有了经验和习惯,孽驮然成绩突飞猛进,一路碾压整个年级,你可以在考场里见到一个写字比中午吃饭还有激情的少年神情兴奋犹如飞舞在苍穹之间。于是老师们在深思熟虑后给了还徜徉在性欲里的孽驮然一个建议:

“跳级不?”老师问,“跳两级?”

孽驮然觉得行,于是孽驮然跳了两级,进初中不到一年毕业了。孽驮然开始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作业量和知识量,他每天累死累活,小小年纪黑眼圈深得跟罗志祥一样,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俩黑眼圈的来历也确实相似。在每日繁忙的生活里,告慰着孽驮然坚持下去,并越战越勇的,是因为班上有很多漂亮姐姐。高中的漂亮姐姐正在青春最高潮的岁月里,开始有意识或无意识地了解如何在素颜的情况下让自己变得更好看,这份成长也在无形之中润泽了孽驮然的心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孽驮然却守着矜持。

一路顺利地穿越高中,再到高考,最后步入大学,孽驮然是远近闻名的人物。会有人记得他的长相,然后在拥堵的高峰时期载他一程。孽驮然感到茫然,他深知这份茫然来自些已逐渐被他所遗忘之事。至于是什么,他说不清楚。

被闪电漂移的出租车撞飞后,孽驮然终于清醒。他一路飙着血狂奔,路边快老化的摄像头眼睛一亮,它看到一个以时速36公里奔跑的人,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前面的出租车放慢了速度到时速30公里,二者如小学数学里的追逐问题般一前一后,一股黑烟于前,一路赤血随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出租车在一处公园口停下,车上的一对情侣下车驻足。追上的孽驮然把司机从驾驶位拽下,一顿使出全力的毒打。情侣在车的一边感叹昔日青春今在否,另一边却是一人在血泊里挨揍。打到精疲力尽的孽驮然打开车门,在驾驶位稍作歇息,情侣中的那个女孩走过来,从口袋里找钱包“谢谢师傅啊”,突然停在原地,定睛于孽驮然的面孔:“柯摩若冬学长?”

也许是冬日冷风太冷,血流太多,孽驮然觉得自己在女生面前流血的模样十分有野性的帅气,故把那个女孩拉进车里,一足油门踩到底。

至于柯摩若冬学长是谁,孽驮然真不知道。孽驮然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他在空旷的街道上闭着眼开车,全身心享受身旁那个女孩的声音。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变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女孩看到孽驮然脸上愉悦的神情,顿时停下了尖叫。孽驮然感觉不爽,不过,他又改了主意。

孽驮然想要一个尖酸刻薄的爱人。故他十分欣赏那个女孩的行为,问她“我该怎么称呼您?”,女孩答“小闲”。

孽驮然在路边把车停下,在车后备箱里找到一顶圆顶礼帽,戴上,对小闲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小闲也是惊魂未定,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小闲的表情有些微妙,嘴角刚有些笑容,就被眉头皱了下去。孽驮然与小闲来到一座车站,随手不顾目的地地买了两张票,乘了上去。在外人看来,他们像一个暴发户带着他的情人。小闲与孽驮然讲起关于她前男友的事,孽驮然总是微笑着微微颔首。谈到动情处,小闲自然而然把头靠在孽驮然的肩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看似十分惬意。

车到了站,二人在路灯下亲吻。

霜雨蒸腾了荷尔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随后二人找到附近的旅店,开了一间高处的房。在房间门口,孽驮然能隐隐听见里屋有声响,像是女人的喘息声。孽驮然扶上把手,惊觉这门没有关紧。屋里,是一个高大肥胖的男性与一个女人办正经事,然后,一个骑着吉他的怪人从窗外跳入房间里,把男人打得稀巴烂。怪人看上去怒不可遏,用吉他弦把男人的脸缠起来,随后将男人的头塞进音孔里,像转盘那样翻动。孽驮然捂住小闲的眼睛,并报了警。

“这是什么情况?”一分钟内赶到的警察询问孽驮然。

“我怎么说得清楚?”孽驮然反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怪人大汗淋漓地倒在地上,暖色的光把室内渲染成桑拿房。赤身裸体的女人来不及反应事情的经过便被警察们铐上手铐,要求录制口供。孽驮然也看清楚了女人的样貌,她是绘墨。

“这是什么情况?”孽驮然问绘墨。

“我怎么说得清楚?”绘墨反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警察们扶起地上的怪人,喃喃道,哟,这不是柯摩若冬嘛,咋这么拉了。

小闲惊恐地看向孽驮然:“你不是柯摩若冬学长?”

怪人惊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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