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梁洵婚宴后不过三日,老鲤便带着他的三个员工返回了龙门,让行程变得如此仓促的原因有很多,其一是为了不打扰人家新婚夫妇;其二是事务所尚有业务需要处理;其三则是……
“嗯……啊,”他拧了拧身,从对方的钳制里稍稍脱离开,喘了口气,手摁在对方肩上,制止对方再次把他拽进身下,“您先等会儿,我们得谈谈。”
不知对方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自从那天在别人婚宴上乱来之后,在梦里对他动手动脚的频率也大幅提高,别说是午夜时分,就是老鲤中午打个盹儿,这人都要过来抚摸他的尾巴,顺着尾鳍摸到尾根,而后摸进他衣服里行不轨之事,仗着梦里没人看见就毫不害臊。而老鲤被扰得连现实里的身体都起了温度,一觉起来就听见槐琥问他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头上冒烟。
好在他的养女在这方面属实有些粗枝大叶,不然老鲤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该往哪里搁。
而现在,罪魁祸首正俯视着他,和他一样的眼睛里缺乏情绪,要不是对方那根性器还毫不客气地杵在他屁股上,老鲤甚至会觉得最近强行拉着他夜夜宣淫的不是对方,而是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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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对方的态度来看,那种事应该不会发生,况且老鲤现在想说的事也不是这个。
“怎么了,”对方用极为平静的语调问着,“有什么值得问的?”
他一边这么问,一边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老鲤摁着他肩膀的手掰开。
老鲤倒也没用太大力气,见对方还算乐意听他说话,也松了口气,任由对方慢条斯理地摸他腰侧的鳞片。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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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讲这件事,犹豫了一会儿,眼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已经快要垂到他胸口上,才续道:“你之前,动了什么手脚?”
“之前?”对方重复了一下这个词,似乎没有从中了解到究竟是哪个“之前”。
“就是你,额……动了我那些符的那次。”老鲤皱了皱眉,纠结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即使以他这几十年人生的经验看来,那次也属实玩儿得有些过头了,更何况其后果也很让人不适。
而对方听了这话,倒是面不改色,慢悠悠地回答道:“那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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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叫“那次啊”?尽管老鲤对此人装傻充愣的本事早有体会,但在眼下这种状况之中再次体验,还是不由得产生了一些无力感。
“您……”他又开口,试图让对方停止这种装大头蒜的行为,然而还没说第二个字,就被对方打断了话头。
“难怪你近几日都不甚尽兴,”对方这样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动作更是不客气,右手从老鲤的腰侧移到了他两腿之间,“还有这等隐情?”
老鲤听对方这么说着,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尽管对方话里的内容听起来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但以他的视角来看,对方又不是傻子,自那日以来已经过了三天,且是在频繁情交的前提下,对方却直至此刻才发现问题所在——显而易见,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而对方现在的动作也摆明了,他只是在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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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放在他两腿之间的手,意有所指地按压了一下他的生殖腔口,情事分明已经进展到这里,此处却没有伸出雄性的性器,那东西只是在内部膨大起来,连带着腔口的软肉都有些肿胀,被他这么一摁,激得老鲤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抖这一下倒好,那人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似的,不紧不慢地揉着那块秘处,甚至揉出了些许透明的体液。老鲤方才还试图同他理论,现下却只觉得害臊,想伸手去把对方那只作乱的手挪开,又被揉了一下狠的,喉咙里溜出些高亢音调,身体也一时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生殖腔,抚摸那根不愿探出的性器。
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何故,自那日以来,凡是在梦中,他的性器就好似生了什么怪病一般,虽然能够勃起,却不愿伸出腔口,甚至在即将伸出腔口的一瞬间停住,本该得到释放的快感于是又被顺延。老鲤前半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磨人的情事,梦中的情欲似是未抒发完全,甚至连带到现实之中……这怎么想都只能是对方做的手脚。
“这样不是也不错么,”对方这样说着,手指向前,把老鲤的性器顶端又往生殖腔内部压去,“兴许是你的身体以为自己是雌性呢……?”
“绝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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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鲤估计自己也是被这人的奇怪逻辑折磨得久了,才会在听到这种鬼话时不觉得荒谬,只觉得疲累。
听听这人说的都是些什么,此人用的身体和他的难道不是同一具?要是老鲤的身体觉得自己是雌性,那现在顶在他屁股上的又是什么,不知名的幻觉吗?
对方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轻笑几声,凑过脸去舔他的耳鳍内部:“你那次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您别这样说话,”老鲤扭扭头,把自己的耳鳍从对方嘴里解救出来,这人本来说话声音就低,贴着耳鳍说话差点让他以为自己被震麻了,“哪次?”
如果说的是符纸那次,他觉得自己就算是喝得再醉,也不会有那种离谱的想法,恐怕都是对方杜撰来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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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骗人,”对方的语气里掺上了一些难以察觉的不满,“你确实想过,要让我从这里进去。”
他这么说着,抽出手指,把那生殖腔口扩大了一些,而后将自己的性器顶住了腔口。
“……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要给你回放一遍么,”对方体贴地说,“总归不过是记忆,旁的不提,在此处发生的事我还是能保存一二的。”
“别,不用,您打住,”老鲤急忙阻止了对方在他的梦里给他看自己出演的色情小视频的荒唐行为,“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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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大概,似乎,或许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对方插入他的生殖腔,吧?
但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然而对方低笑着说:“你想瞒过我什么?”
是了,他们共用一个身体,甚至在梦境的深处交合,能保持独立意识已实属不易,还指望能瞒住什么事吗?
可老鲤又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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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觉得这不公平么?”他问。
“不公平,”对方突然不再笑了,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
老鲤抽了抽嘴角:“……不是,您别往大了扯啊,咱就说现在的事。”
以小见大也不是这么个见法,会在这种时候扯什么世道人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对方这种怪人了。
“换言之,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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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只有你知道我,没有我知道你,”老鲤叹了口气,“也不是我想知道,只是……”
怪了,好像不管怎么说,都像是他想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似的。
“你想了解我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的,”对方这么说着,坐起身,把老鲤也拉起来“但在我看来,是你不想知道。”
“你……”老鲤欲言又止。
他确实该知道对方现在在想什么,但他也确实不想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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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生殖腔口几乎是从上方正对着对方的性器前端,一些体液从腔口溢出来,把那根阴茎润湿了,他却没空害臊——以现在这个姿势,对方想干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而对方也很理所应当地抱住他的腰,把他拽得坐了下来,那根性器就这样笔直地撞进了他的生殖腔。
这一下带来的冲击大过头了,本不该被用作这种用途的雄性生殖腔内部产生的疼痛和快感把老鲤折磨得眼前一阵阵发白,腔口不自主地收紧,让对方也停滞了一瞬。
然而这停滞之后,便是愈发大开大合的动作,老鲤甚至在情欲的浪潮中错觉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