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从老鲤开始照顾槐琥之后,他就很少喝酒了。
除开处理委托时的需要之外,他几乎不喝酒,自饮自酌是很容易喝醉的,再加上他的醉相也不算很好,槐琥还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他总不能让她来照顾自己。
而在吽来到事务所之后,虽然这方面的顾虑减少了一些,但老鲤还是很少喝酒。
也许正是因为他已经太久没醉过,现在才醉得这样狠,像坠入茫茫大雾之中,不知来处,不知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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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为了什么喝酒来着?或许是些让人高兴的事吧,毕竟他现在感到很快乐,周身十分温暖,甚至于感到燥热,好似在一锅热汤里泡澡,脑海中只剩下了让人忘乎所以的温度,一切麻烦事都被抛之脑后。
在这让人飘飘欲仙的醉意之中,突然有一双冰冷的手从身侧揽住了他。
“很高兴?”他听见对方这样问道。
他知道对方是谁,他的潜意识正在暗示他不要与对方接触,然而或许是他确实醉得太彻底,他无视了残存的理智发出的警告,很顺从地陷进对方怀里,眯着眼递给对方一个吻:“高兴,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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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已经醉得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了。
对方不知为何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突然笑了起来,贴着他耳鳍小声地说:“可以吗?”
可以什么?难道他说“不可以”,对方就会停止?在他们这段关系里从来没有那样的好事,老鲤也早已习惯了这个寄宿在自己身上的不速之客自说自话的行为。不过,若是在他没有醉的时候,即使他知道“拒绝”是无用的,他也不会做出与之相反的事。
而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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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高兴些罢。”他这样说着,咪起了眼睛,身后的鳞尾与对方的尾巴贴在一起,显示出难得的、甚至可以说是诡异的温情来。
于是对方脱下了他的衣物,他身上挂着的那些小物件跟着腰带一起被解下,光裸的身体并不觉得寒冷,反倒更渴望触摸,往对方身上贴近了,像是在寻求一些这段关系里并不存在的温暖。
然而他醉了,生殖腔里的性器畏缩着,不愿探出头来,只是从阴裂里溢出些体液,变作某种隐晦的暗示。
“嗯……”他并不觉得意外,反正对方也不会让他当主动方,恐怕在对方看来,棋子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任由棋手操纵即可——显然,老鲤本身是不认同这种想法的,至少他不认同自己是对方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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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想放弃一些思考的权利,事实上他也已经放弃了,情欲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沾染对方的衣物,在那件和他一样的黑色硬面料长裤上显出零星一点比黑更深的颜色。
对方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沿着肌肉的沟壑继续下移,掠过平坦的小腹,触及正在以极微小的幅度开合的生殖腔口,那处阴裂已然湿透了,皮革手套摸到一口温热的浅井,不怀好意地向内探去,在老鲤骤然急促的喘息声中,插入他的那两根手指在他的生殖腔里摸到了一个圆润的东西。
“这是什么?”那人舔着他的耳鳍问道。
从他的语气听来,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概率实在太低了。且他的手指还在抚摸那东西,动作缓慢却很有暗示意味。老鲤被摸得抽了口气,还没等他从混沌的脑海里找出一个词来说明或是拒绝,对方就用手指夹住了那个东西,还使了点力气,像是要往外拖拽似的,惊得他差点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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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动那儿,”他垂着眼,呼吸急促,脸颊旁的侧鳍一张一合,话说得很快,又很含糊,“不用顾着……”
出于各种原因,老鲤鲜少这样对那人说话,尽管他也知道对方只是为了玩弄他,绝不是什么“照顾”,但此人吃软不吃硬,若是想好受些,也只能顺着他。
“那就是说,用不着了?”
对方的话里似乎多了点别的意思,然而老鲤被醉意和欲求支配的大脑没能察觉到这点端倪,只胡乱点了点头,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赶忙补上一句:“就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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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让对方觉得“那东西”用不着了,可说不准以后他在梦里是个什么形象。
好在对方似乎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没有继续说些胡话,把手指从老鲤的生殖腔里抽了出来。
老鲤长出了一口气,以对方此前的行事风格来看,在这种形势下不使用后穴而是直接插入生殖腔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但那人今天好像并不打算这么做。
可是刚刚被拉扯的器官还有些残留的感觉,又因着醉意无法伸展,他甚至有些想请求对方就那么做——但想也知道,这只会发展成更过分的事,还是放弃这种想法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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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很快就开始后悔自己没有那么做了。
那人将手指抽离开之后,并没有如他所推测的那样开始准备插入后穴,或者说,没有马上开始准备。
在他迷迷瞪瞪的时候,那人不知从哪里抽了张黄符,覆在了他的生殖腔口,黄色的符纸将湿润的腔口整个盖住了,那些体液也被挡在了黄符后面,无处可去,让那符纸变了颜色。
“您这是,做什么……”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可沉浸于醉意的身体已在对方的动作中软化下来,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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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这次用不着了么,”对方笑了笑,刚为他贴上符纸的手伸进他两腿之间,插入了被藏在尾根下的穴口,“就这次。”
“鲤某,嗯,不是那个意思。”
“把衣服弄脏了也不好,”对方低声说,“你‘现在’可不是在床上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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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鲤愣了愣,如果他不是身在这片云雾中,那他现在在哪里?
对方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惊慌,异常温和地低声道:“别担心,只要你不醒来,没有人知道。”
老鲤听了这话,恍惚着抬了抬眼,看见对方弯起的唇角。
照这么说,他确是在梦里,但并不是在事务所的床上?对了,他是喝醉了,不是睡着了……那么,难道他的“身体”还在酒局现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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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到底是为什么喝醉的?那是什么场合,是谁办的酒席?能让他喝得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