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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大量自设+ooc以及可能出现的角色性格差异。
全文纯爱无刀。
设定上博德是夫妻。
全文故事线比较冗长,科幻和故事性较浓,大概和一开始的几篇差不多,H在最后。
以上,祝观看愉快!
《汉斯的罪与罚与狼》
“应该是在这里。”
绿色的菲林拂下戴在头上的黑色兜帽,迈步走进这处乌萨斯雪原上被辐射尘封的设施。
“поб*да——”
棕色毛发的少女抬头仰望着设施顶部破损不堪的牌匾,压低声音对菲林说,
“应该是……победа,凯尔希医生——这里就是巴别塔!”
“我知道。”
凯尔希也压低了声音,用手拂去了墙上厚厚的灰尘,转而读起了其下被掩盖住的,拗口的古乌萨斯语单词。
“‘ЭМП испытательный модуль’…………古籍上记载的黑色石棺,应该就在附近。注意你的伦琴值,阿米娅。”
“嗯,目前盖革计数器的度数仍然在指环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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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打开手中的探照灯,陆续挤进两扇舱门间狭窄的缝隙。探照灯的光线扫过一排排整齐的办公台,只是上面的文件杂乱地摆放着,纸张已经接近粉化,连同地板一起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很久以前……在这里还不叫切尔诺伯格的时候,发生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核泄漏事故,巴别塔研究所就在这次事故的中心。”
“嗯,看来这些研究员没有经过长期的准备就撤离了。”
凯尔希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无数条线缆和管道逐渐向着一个方向汇聚,那个方向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舱门。
她对照着手中的古籍,向舱门的终端输入了一串代码。霎时间,古老机械运作的咔吱声和早已存在于背景音中的嗡嗡声混做一片,
舱门缓缓地打开了。
“阿米娅,准备好多余的抗辐射指环。”
凯尔希先一步穿过大门,出乎意料的是,其内部的辐射水平远低于外部设施,甚至趋近正常值。
“这里的所有维生设备都在正常工作。”
阿米娅不知从哪里打开了开关,内舱顶部古老的灯箱重新运作了起来,房间迅速变得明如白昼。
在房间中央,在无数的机器中央,一具黑色的石棺如同古籍所叙述的那样躺在密密麻麻的线缆和管道之间。随着石棺厚重的舱盖逐渐滑开,弥漫的冷凝水雾中,一张旧时代的面庞逐渐睁开了双眼……
[你……你们,为什么……戴着这些滑稽的发饰……]
石棺中的男人虚弱地从口中挤出几句哥伦比亚语,飘忽不定的视线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一种可怖的想法迅速充斥了他的大脑——
[你们……都被感染过了……那种该死的病毒!]
菲林皱了皱眉,即使她阅遍了泰拉现存的旧时代的全部古籍,也未能理解男人所说话中的意思。
病毒,他说的是……矿石病吗?沉睡了万年的古代人又怎么可能知道泰拉人的事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一时想不明白如此费解的问题,转而反问他:
“你,是雷恩斯·冯·瑞奇托芬博士?”
男人不语,逐渐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思考……
“现在是泰拉纪年,你已经和你的时代脱轨,你的祖国已经在历史中湮灭。我们需要你,我们需要你使用你古代的失落的科学,去拯救我们泰拉大陆上数以万计的感染者……”
沉默开始在三个人的四周蔓延,凯尔希的心情逐渐陷入了焦虑……就在这时,石棺中的男人突然开口了。
[汉斯·冯·瑞奇托芬。]
“什么?”
棺中的男人忽然想通了什么,理了理额前金色的碎发,眼神中流露出激动的光彩,被石棺束缚万年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昔日的活力。
[我是说,这位女士,叫我汉斯就好。]
他翻下石棺,接过阿米娅递来的指环,顺便正了正浸润在休眠液中泡得有些发白的领带。
[请带路。]
[我跟你们走。]
瑞奇托芬低吼着从噩梦中惊醒,手掌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德克萨斯纤细白皙的小手。先前翻云覆雨的热汗似乎同噩梦催生出的冷汗混为一体,紧紧地把肌肤和床单黏附在一起,像是陷入中古的泥潭一般冰冷而泥泞。
『怎么了,亲爱的……』
[没什么……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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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奇托芬尽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故作镇静的单词,安抚一同被惊醒的德克萨斯。
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可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把怀中的德克萨斯搂得更紧了几分……
『呐…对不起,汉斯……是不是因为我们这阵子…太频繁了?』
德克萨斯动作轻柔地帮瑞奇托芬拭去额前的薄汗,像一阵清凉的风拂过面颊。
『…你的身体的确需要时间恢复精力……』
[不……与此无关……]
瑞奇托芬在泥泞的被窝中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转过身让德克萨斯彻底埋没在自己的胸膛中。他轻轻地敲了敲尼娜的小脑袋,转而开始爱抚起她的小狼耳。
指尖传来的触感似乎的确使先前噩梦留下的印痕消退了几分……
忽然地,尼娜左耳耳环上的寒意让瑞奇托芬猛地一颤……
与其说是噩梦留下的印痕,不如说就是刻在潜意识里的回忆。
那种陷入泥潭的恐惧感再次向汉斯的全身袭来……
[尼娜,我爱你。]
1943,明斯克。
我拖着正往外不停汩汩渗血的右腿在一个接一个仿佛无穷无尽般的泥潭中跋涉。这些该死的冻土被炮弹一同带来的高温融化,与积雪混成肮脏的烂泥积淤在弹坑中,飞溅着粘在我的靴子上。
腿部的疼痛不能阻止我前行的步伐——说是前行,实则是在向战线的反方向一路后撤。俄军从被保卢斯放弃了的、已然化为焦土的斯大林格勒反扑到明斯克,绝不是一处战线的溃败就能够造成的。
这是一场全线的溃败,或者是所谓的“战略转移”时期。
我不知道上面宣称的转移会转移到哪里,消失的士兵们是否已经成功转移到了目的地,我只知道自己作为医官现在却连自己都救不了——随身携带的绷带已经缠在了其他伤员的身上,缓解疼痛的药物也已经消耗殆尽——我只能用套在颈上保暖的围巾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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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两百码内时不时传来炮弹爆开的巨响……终于,我的腿还是支持不住我的身体,失衡的身体猛地砸在地上,迸起半米高的雪沫。
殷红的色彩不觉间已然染遍了整片穹宇。那是西方沉下去的太阳的余晖,也是东方那座砖城中跃动的火光。可暖色调的天空暖不住我的身体,我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体温正一丝一毫的缓慢流逝,力量也正一丝一毫地被从我的身体中抽出……
一股强烈的倦意像黑色的风沙屏障一般席卷而来……
就在这时,我尚且没有失去知觉的耳朵忽然敏锐地感知到冰雪的地面上传出了一阵有规律的震动。
我大吼一声,尽力地举起了我的左手臂……
[Hilf mir!]
抬起头的瞬间,大脑仿佛涌入一股强劲的血流,眼前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钢盔与雪地碰撞迸发的雪沫灌进我的口中。
可我已经连合上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小腿的痛感都已经渐渐失掉了,自然无法感受到嘴唇破裂的刺痛和口中硝烟与泥腥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无边的黑暗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1943, 华沙。
我与黑暗融为一体,黑暗与我合二为一。
与死亡之神长久以来的相处,让我竟无法注意到黑暗本身的存在,并渐渐把消散的意识视作物质本真的现象。
直到不计时间后的那束光,直接地驱退了我周身习以为常的黑暗。
我渐渐找回了被剥夺的视觉。
[啊……]
“您,您醒了!长官!”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刺眼的白光穿透了身后的窗户,凄惨地洒在我的脸色,毫无生命的活力。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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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前明斯克宪兵队机动化摩托队车长海斯!”
我摇了摇头,理了理纷乱的思绪。仿佛上一秒还有高爆弹在身旁爆裂开,下一秒就已经回到了即将被春光照耀的天堂
"啊,这里是华沙中心医院,今天是二月二十七号。"
我努力地去回想逃离明斯克的日子……
[我昏迷了……八天?]
“是的,长官。您,雷恩斯·冯·瑞奇托芬少尉,在明斯克战役中小腿被爆炸的装甲车碎片划伤,失血昏迷。我们听到您的呼救声,就把您拉上了摩托,送往了最近的医院抢救,最后一路辗转到华沙修养。”
他松了口气似的说道,
“还好医生说没伤到骨头。”
海斯说着,递给了我两个皮质的小盒子。
[十字级医疗勋章和…铜质战伤章。]
“是的,这是您在明斯克战役中取得的荣誉。君特中尉托我带给您。”
[帮我把他们挂到我的外套上。]
海斯恭敬地接过了两个小盒子,走到一旁挂着我的军服外套的衣帽架前,开始小心翼翼地为我别起勋章。
我从病榻上起身,默默换掉了身上的病服,摸索着拄着拐杖从床上下来。
[海斯,你说你是摩托车长?]
“是的,长官。”
[你的机枪手呢?]
病房中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海斯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快凝固了。
[每一辆机动摩托手都会有他的机枪手搭档,你的搭档呢?]
“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回到了前线……我……没有勇气再陪他回去……他们都说我是个毒瘤,有个与帝国为敌的叔叔……”
我不自觉地咽下了一口唾液。
[没事的。]
我接过海斯递来的外套,套在身上系好纽扣和腰带,双脚在地上尝试着蹬了一蹬。
[有些人生来就注定是军人,有些人生来就不是这块的料。你们中的大多数人抱着一腔热血加入军队是为了尽每个德意志公民的义务,可战争事实往往比报纸新闻里更加残酷。]
我拍了拍海斯的肩,
[你上过战场,感受过枪林弹雨,也把生命献至德意志父亲的手中过了,不过现在只是有机会拿了回来。至少我不会怪罪于你,你的义务已经尽到了。]
我从衣帽架顶部取下国防军的大檐帽,夹在腋下。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列兵海斯。]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忽然扭过头来对他说:
[再见了。我会把你调到柏林。]
海斯依然站在原地,有些惊愕地看着我。他似乎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长官会放任一个逃兵,并把他调去这个国家离战争最远的地方。千言万语挤在齿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回去休息吧,届时会有人上门通知你。]
我一瘸一拐地踏入了走廊。
门外的走廊,医生伤员来来往往。
走廊外的街道,士兵军车络绎不绝。
『呐,汉斯……怎么可能没事,床单都湿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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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的手指紧紧地扒在瑞奇托芬赤裸的肩上,一脸忧虑地注视着他。他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看她黄蓝相间的瞳仁。
[……]
『身上也是,全部都是汗。』
德克萨斯用脑袋顶了顶瑞奇托芬的下巴,
『……唔……做噩梦了?』
[……]
德克萨斯忽然起身,掀开盖在汉斯身上的被子,一股凉风猛地吹来,他浑身的汗毛顿时倒竖了起来。
『算了……一起再去洗一次吧……身上的汗不会好受吧?』
德克萨斯轻轻把汉斯向着浴室拉去。
二人站在淋浴隔间的花洒下,任凭水流尽情地洒落在肌肤上,冲走身上黏腻的汗渍。可瑞奇托芬仍然没有回过神来,他昂起头,看向了正淅沥洒水喷头……
『亲爱的,你有什么心事……』
[嗯……都过去了……告诉你也无妨吧……]
德克萨斯停下了抚摸爱人臂弯的双手,有些疑惑地看着瑞奇托芬。
『没事的……说出来吧。』
瑞奇托芬沉默地点了点头,抱起了德克萨斯,刻意地一字一顿地叙述起那段几乎所有泰拉人都遗忘的往事。
1944,柏林。
雨下得很大,溅起的水花在水泥路面漫成一团低矮的雾气,道路两旁的建筑物都依稀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司机下车打了伞,为我拉开车门。一阵风吹刮过来,险些把他手中的伞卷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用打伞,你回去吧。]
我目送走了司机,踏上了首都郊外研究所不断向下渗水的台阶,雨水又把我的靴子重新冲洗了一遍。
我扶住大檐帽,冒着雨快步走上台阶。
“胜利万岁。”
[胜利万岁。]
我向门口的两位党卫军宪兵回了礼,大踏步走进中心大厅。
“早上好,瑞奇托芬少尉。”
一位外着白大褂,内着黑色常服的党卫军军官礼貌地向我伸出了手,我赶忙上前一步握了上去。
“我是弗里德里希上尉,华尔奇利雅项目的负责人。您从华沙远道而来实属不易,行李已经让我的下属送至您的寓所了,不用劳烦您再跑一趟了。”
面前的男人说着,推了推自己夹在高耸鼻梁上的眼镜,并递给了我一个身份牌,示意我别在右胸袋上。
[我在华沙军区医学研究所已经工作一年了,也知道战线吃紧,研究所即将搬迁新址。可还请弗里德里希长官原谅我到现在都对突然被调职研究的华尔奇利雅项目一无所知。]
“没关系,作为计划的研究人员,你马上就会了解这一切。”
我跟随着弗里德里希走进了研究所,狭长走廊灰白色的混凝土墙壁上每隔几米就被用黑漆喷上了双闪电的标志,SS在这所研究所里大张旗鼓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让我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是打心底里的厌恶。
“雷恩斯少尉,您刚才也说了,华沙战线吃紧个,可能在过几周就要失陷敌手了。您要知道,华沙之后就是柏林,就是帝国的心脏,就是我们敬爱的元首。我们的盟友意大利已经支持不下去了,您就如此甘心地放弃抵抗吗?”
[我……不甘心。]
我看了看自己被包裹在靴子里的康复的小腿,已经对元首厌恶到了极点。但还是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顺着长官的话支支吾吾地接了下来。
“这次绝密的华尔奇利雅计划就是由海德里希元帅决议施行的,挽救日耳曼民族于危亡之中的决定性计划。由两个方案组成。”
见我还是一脸疑惑,弗里德里希推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欢迎来到‘方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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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灰色墙壁包围的巨大房间下,无影灯照耀着两架手术台。说是手术台,不如说是解剖台。两具尸体沉默地躺在上面,周围围满了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腥红的血色在白衣上映出了地狱般的色彩。
“左边的是个日耳曼逃兵,右边的是犹太人。”
弗里德里希清了清嗓子,
“他们在活体状态下被注入麻醉,以便我们可以更清晰地发现我们日耳曼人身体的特异性在哪里,从而激发身体里的潜在能量。”
[活,活体状态?!]
我下意识的离身边的男人远了两步……
“您在华沙军区研究所的研究课题是深入人体的基本构造,并提出更好的治疗方案吧?在这里,你的前沿知识都可以派上用场。”
[可我们用的是前线下来的无人认领的尸体!你……你们这群东西,怎么能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在活人、在自己人身上开刀!]
“你说的是那个逃兵?他现在已经实现了自己对元首的最高价值,他应该以此为荣。”
弗里德里希皱了皱眉,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
“……算了,这样看来还是方案二更适合你这样‘仁慈’的专家。”
他打开了另一扇门,
“这里就是‘方案二’。”
我狐疑地看了看这个被称作“第二实验室”的小房间里,相比之下少的多的研究人员,正抱着一笼笼小动物记录着数据。转头示意弗里德里希继续说下去时,才发现他默默地转身离去,只给我留下了一个厌恶的眼神。
『所以啊,亲爱的……你们的那些古代的往事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德克萨斯轻轻抱住瑞奇托芬,软绵绵的胸部贴了上来,抬起了湿漉漉的小脑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你不必要为那两个手术台上的人自责,你已经在战场上救回了那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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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温暖并没有让瑞奇托芬好受一些。
[为那两个人自责?不,那都是他们畜牲党卫军犯下的罪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汉斯……告诉我,到底什么在困扰着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帮你去分担,就像你之前帮我在沃尔西尼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