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给兰利的感觉好像逆来顺受惯来了,所以在她拒绝的时候,兰利坚不可摧的心态中竟然出现了烦躁的异响。这不是反叛的证明,兰利清楚,夜莺的其他工作都照常按照她的要求做,只是今天的夜莺,她推搡自己的样子让特务头子难得地起了私人情绪。
或许是因为上次她把夜莺扔进她宿舍里的浴缸然后用凉水冲她,所以副官小姐现在开始叛逆了?兰利抓着夜莺的手腕,看她别过头去的样子,有种狗狗扯着脖子上项圈的倔强。
那是她自找的,兰利想,因为新人进入黑环三天毫无音讯就颓废成那样,她的属下不能是这种精神脆弱的废物。所以长官才把她横抱起来,扔进卫生间,用喷头将她浑身上下冲了一遍。最后副官才眼里有了愤怒和极尽屈辱的神采,脸色微红地站起来,水滴把她的头发和衣服黏在一起,她终于有了活力向兰利大喊,兰利把正在出水的喷头甩在夜莺脚下,冷漠的语气,让她准备一下等会去开会
后来局长也顺利回归,她又成了小跟屁虫。然后对兰利的态度也转回公事公办,好像之前的僭越都不存在过。她不信任自己的长官么?兰利眯眼,抓着夜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我发烧了。”夜莺低低地说
“很好的借口,下次换一个。”兰利想去摸夜莺的额头,被夜莺用手打开了。长官有点恼怒,随即她发现自己的恼怒是不合理的。在月初的浴缸事件后,夜莺表现地都很勤肯,她一边监视黑环,一边代理管理局各种事宜,就和兰利命令的那样,无刺可挑。
走流程吧,兰利选择忽视自己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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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异常沉默,除了阻止兰利摸自己头的动作以外,她一直低着头垂着眼,被抱到办公桌上的时候像个棉花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兰利看着这样的夜莺,仿佛又回到月初之前,副官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让她没由来地烦躁。心情复杂的长官没有脱掉夜莺的衣物,只是狠狠撕开下属腿间的丝袜,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
察觉到里面不正常的粘黏和温度,烫到了长官的东西,长官才把靠在她肩头的副官脑袋掰正,看到夜莺脸上的快要燃起来的红晕,兰利甚至磕巴了一下
“副官,你、怎么回事?”
夜莺浑身烧地厉害,这个月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她都强撑很久了。现在又被没理由地粗暴对待,她竟然生出了委屈的鼻音,呜呜地,有气无力地捶打了她那冷血长官的背,说:“我都说了我发烧了……”
“生病了为什么不汇报?嗯?”兰利不再动了,而是就这样抱着她,语气也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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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不必连个人卫生都要向您汇报。“夜莺有气无力的,要不是兰利支着,她恐怕要倒下去。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坚持与对方犟嘴。
兰利看了会这位倔强的副官,叹了口气,把性器退了出来。那东西离开温软小穴的时候,夜莺娇哼了一声,她没力气去对付,也不想管长官的想法了,闭着眼睛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兰利也没有调侃她。
”是,副官,你不用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但记住MBCC现在隶属第九机关,所有公职人员都是我的下属,你知道我不喜欢下属受伤或抱恙。“兰利把自己的裙子拉链拉上,抱着夜莺站了起来。
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夜莺连嘟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脑中打抱不平,这世界上最压榨我的就是你……
夜莺感受到自己身子的摇晃,兰利在像抱着小女孩那样,托着她的屁股,然后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抱着她走,她听见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说明她们已经离开了铺满地毯的办公室。
她要带自己去哪里?自己是否衣衫不整?她双腿之间的丝袜已经破了,路过的办公人员会看到吗?看见这只地位颇高的银蜘蛛这样带着一位小副官离开,他们会怎么窃窃私语?这些问题从她的脑中轰隆隆跑过,随后在高热的烟尘里消失,她烧得太厉害,好像整个人都要宕机了,这一刻似乎兰利的目的,自己的清誉,还有她两之间令人不适的拥抱距离都不那么重要了。夜莺的头在兰利的脖颈之间,她能嗅到那熟悉的香水味,她不知道那液体的名字,平时从来没有任何感想。而现在她的病中感官全被兰利塞满,这条冷血的黑鳄,她淡珀的发丝轻挠自己的脸,她饱满的胸部贴着自己的,她常用的香水味道也无视自己的意愿不断钻入她的鼻腔。既然是特务头子,那成分和用料估计是上佳,夜莺迷迷糊糊地想,好闻是客观的结论。
鞋跟的声音继续在走廊回响,孤独的哒哒声。可恶的特务头子似乎良心发现一般温柔地抱着她,没有丝毫的上下其手,有时甚至会腾出胳膊来抚摸夜莺的后背。夜莺说不准自己对此的感受,她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任何事情,病毒侵蚀她的理性,她突然变成了只依靠直觉的稚嫩孩童,被成熟的年长女性这样拥抱和抚摸之后,本能地感觉对方的脚步声都安心了起来,无所谓兰利会带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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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我发烧了……夜莺最后为自己乱七八糟的脑内过场定性,她的眼皮早就架不住了,松开自己最后支撑着挺直后背的肌肉,副官真正意义地病倒在长官的怀中。
一般人在生病的时候,好像会变成脆弱粘人的孩子。兰利把夜莺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她半路就发现副官已经睡着了,这个月她确实辛苦,至于发烧的理由,兰利也心知肚明,是那次月初的冷水澡,她苛刻地要求这位副官立刻到会议室报道,导致这位美丽的绿发女官都来不及更衣和吹头发,落汤鸡一样狼狈的只抓了报告就在台上一人讲了半个小时,然后再做了三小时的会议书记,期间她都看见夜莺在哆嗦,只是对方又是那种要强的样子,硬生生把喷嚏压了下去,缩着肩膀挺过了整场。兰利回忆着当时副官的样子,有点矛盾的心情,一方面她认为这是军人应该具备的服从性和素质,另一方面她却有些不乐意见到这位女官硬撑的样子。我希望自己的下属能意识到自身宝贵的价值,兰利边思索边解开夜莺的衣服,这种价值中首要的是生命的价值,兰利如是想到,如果她真需要只是听话的下属,那机器人无疑是最听话的,但那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兰利拿起烫热拧干的湿毛巾,覆上副官胸前的皮肤,帮她把汗擦掉。受了风寒不能洗澡,但是用热毛巾擦一擦的话会清爽很多。
即使是在睡梦中,夜莺也无意识地因为皮肤的触感而闷哼出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着,或许是赤裸全身让她潜意识里的安全感丧失,她想抬起手来,但只是动了动手肘和指头。
”不信任我吗,副官?“兰利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上半身伏下去,凑在夜莺的耳边低低地说。她的鼻尖抵在副官因为高烧而烫红的耳根,之前两人即使做爱都不曾这样和平亲密。
即使意识远去,对方也认出了她的声音,哼哼了两声,眉头倒是松开了些了。
好像也没有这么讨厌自己,兰利感觉心情莫名好了一点。手中的热毛巾擦过夜莺乳尖,似乎是过去得太快,粗糙的毛巾搓痛了女人敏感的部位,身下的副官又是不舒服的闷声。
兰利撇开手,看见夜莺本来因为高烧而软趴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颜色比之前看起来更鲜艳。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吗?副官的皮肤很白皙,现在却因为高热而微微泛红,像是某种刚出炉的蒸物一样可口,胸上的两点更像为了卖相点缀上去的胭脂色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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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活蹦乱跳的部下更好,兰利坚定了之前的想法,弯腰把热毛巾重新烫了一遍,开始给生病的下属擦胳膊。
夜莺睁眼,认出这是第九机关的休息室。虽然她之前没来过,当她很熟悉当局的装潢风格。普通特工不会有单独的休息室,能有权限随意使用独立休息室的,她也只认识兰利了。
夜莺支起身子,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气,头重脚轻,但比起之前好多了。她有些笨拙地坐起身,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次的睡眠太过深度了,她竟浑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记忆在进入兰利的办公室后就戛然而止。
“你醒了,副官。”头戴羽帽的女人刷卡进来,夜莺刚刚绷紧地身体松开了些许。在门把手转动的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竟然除了一件衬衫以外别无他物,而这件款式略大的黑衬衫,其主人的名字也呼之欲出。
“兰利长官。”夜莺双手抱胸,警戒的样子对于军部上司来说可以说是冒犯的举动了。
“我还以为你会睡更久。”兰利把外套随意地丢在门口的沙发上,把帽子摘下,再把领带解开。夜莺总是与她在办公室见面,一般来说兰利也不会脱上身的衣服,这套飒爽的下班人架势让夜莺看得一愣。
“现在是几号?”夜莺想站起来,将要掀开被子的时候感觉凉风从腿间穿过,她一哆嗦,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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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你只是睡了一个下午和晚上而已。中途醒了几次吃了药,你不记得了么?”长官单手将领带从领口抽出,也精准地扔到沙发上,然后解开几枚扣子。看来这里真的是她平时休息的地方, 不然这位老谋深算的特务不会如此放松。夜莺把眼睛从兰利的锁骨上挪开,感觉自己的烧似乎还没退,脸还是热热的。
“我不记得……你让我吃了药?”
“是我喂你吃的,副官,你烧到39度以上,整个人和软泥怪一样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你说谁是……”想到自己虚弱的样子被形容成污染体被击毙后分裂出的两个爬行物,夜莺忍不住把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越级训诫长官,“等一等,是你照顾了我?”
“是啊,MBCC的副官连基本的生理素质都不过关,自定义的日程安排也是超载,这种丢人的事情,我作为你的最高长官不应该四处宣扬吧。”
“……”夜莺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个月应该是组织中最繁忙的时段了,她所知的每个人都在局内马不停蹄地周转。至于第九机关,夜莺的职位也只能听到一点“上庭在不断施压”的风声,那边的特务就是因为这个才天天不间断地骚扰和催促MBCC作出实业和报告,夜莺这个月已经冷脸严辞话筒对面数次,甚至还开了免提让特务们听见她上膛的声音,最后喜获了一个“可怕副官”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兰利居然还能空出这段时间来照顾自己?喂自己服药,还给自己换了衣服?她说自己中途醒了几次,就说明兰利确实在不间断地看护她。夜莺有些五味杂陈地抬头,却看到兰利已经坐在她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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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什么?”夜莺往后挪,直到腰背靠到床板。
“怎么脸还是红的?还没退烧?”兰利伸手望她额头上摸,夜莺下意识想躲。
现在她穿得那么少,又是窝在兰利常睡的床上,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拖进被子里吃掉,很没有安全感。
“还是喝药的时候乖。”兰利感慨了一下。
“……什么药?”
“军方内部的强力退烧药,不然你烧到那种程度,不在屁股上来一针是不可能的。”兰利看见夜莺听到这话后颤了颤的样子,似乎被逗乐了,安慰她:“既然我告诉你了不会让别人知道,就不会让别人知道。那是胶囊状的,要配合水喝。在你中途醒来的时候你很听话地喝下去了,当时还是有意识的。其余就是普通的物理降温了,冰袋什么的。之前批准了制冰机,虽然我是不喝汽水,但这次倒派上用场了。”
“我不记得了。”夜莺转过头去,她还是有点不愿意表示感谢,心中异样的感受也令她烦躁,所以试图用这种话来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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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小姐应该是还没退烧,在说糊涂话。”兰利靠了过来,声音中似乎失去耐心,有点不悦。
“……谢谢。”夜莺半响后服了软,小声地说。
“大声回话,副官。”
“非常感谢……长官……在我生病期间照顾了我。”绿发的女官咬着嘴唇说出了这句话。她不能理解自己胸腔里在咚咚跳什么,明明现在这副样子都是面前着该死的女人害的,自己却像个小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女主角一样,绑匪给喂了一顿饭,她就要爱上对方了。
“嗯……”兰利似乎满意了,却突然把手放在夜莺的肩头,没有穿军用制服,夜莺的肩膀在黑手套的重握下显得单薄,她吃痛地扭曲了面庞,被兰利掰过头亲吻了。
长官的舌头不客气地入侵了,她们很少亲吻,因为夜莺总是在潜规则的时候提出后背位或者其他任何背对长官的姿势,而兰利也无所谓她这一点小小的任性。现在夜莺才发觉兰利似乎擅长一切,连吻技都出类拔萃,明明是霸道的夺取她的小舌,不断舔吻她的嘴唇,自己却从一开始还能推搡她逐渐变得无力。氧气逐渐缺失的时候,兰利又捏住了她的左乳,皮质黑手套的掌部有着竖排粗粝的凸起小点,是防滑的装饰,现在这处却在恶劣地揉弄她的尖端,让她酥痛。夜莺被亲得头晕眼花,才知道之前是长官默许她,对她手下留情,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要因为这样的唾液纠缠而窒息的时候,兰利放开了她。两人双唇间下流的津液和粘连的银丝像是哪对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热恋情侣才能完成的杰作,其实只是上位者单方面的掠夺罢了。
“还是有点低烧。”兰利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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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门子的……测体温方法?”夜莺喘着气,沾着泪滴,红着眼圈发问。
“我小时候很多母亲会给孩子这样测体温,把舌头伸进去。”兰利说得公道,手上却已经在解夜莺的衬衫扣子。
“你们上庭的母女关系真是有背人伦。”夜莺还在喘气,回怼了长官,却没有阻止兰利的动作。
“副官,耍嘴皮子之前,先来算算账吧“兰利亲吻了夜莺的耳垂,把只是虚虚披着衬衫的副官搂到怀里,仿佛真的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但嘴里的话却毫不留情:“作为我的下属,日常的管理如此低下,瞒报身体异常的事实,如果最近有派遣或者镇压任务,不知情的上司将你列入队内,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夜莺被她抱着,兰利似乎是任务归来,她身上还有硝弹的残留,这样的味道双方都已经熟悉,但现在它不呛鼻的原因似乎另有。
夜莺的呼吸有些急促,这老女人一反常态的温柔,好像真的惦记着她身体的样子,那样亲密地把她放在怀里,她又嗅闻到昏迷时候若有若无的香味,只得又撇过头去,说:“我不知道,长官。但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我可以作战,且我是后排。”
“还在嘴硬。”这次那粗糙的手套直接捏住了夜莺的乳头,让她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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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你的失职。”兰利把着循循善诱的语气,双指间的压力却在增大。
“额!是,我的失职……”夜莺疼得眼泪又泛了出来。
“失职就要惩罚。”兰利凑过去亲吻副官睡得有些浮肿的侧脸。
“……随便你。”夜莺的眼泪流下来,这次她轻而易举服了软,任自己走进长官冠冕堂皇的陷阱里。
兰利笑了笑,她的声音低沉磁性,岁月好像带不走她任何一点魅力的东西,所有的风韵和干练都在她的眉间,发梢,和瞳孔内堆砌,好像她生来就是命定于扮演一个利落成熟的美人军官。
夜莺不愿意,也不能承认自己被这种片刻的温馨和微不足道的奉献迷住,她能做的就是绷直身体,僵硬地阻断快感的认知。
长官的嘴唇一直流连在她的下颚线到锁骨的那片,蹭上去的紫色口红像是淤青一样,再加上她手套还没摘就一直在揉弄着比自己矮一头小副官的美乳,看起来真像是某种禁忌又错误的虐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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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拉开。”兰利的声音从夜莺的脖子那边传来,夜莺只能轻喘着用手去摸长官包臀裙侧边的拉链,她被兰利这样搂着,胡乱摸了好一会才找到,颤抖着拉下来。兰利暂时停止戏弄夜莺的乳尖,嘴巴还是吸着她的香颈,单手把紧实的包臀裙给脱下来了。
夜莺轻喘着,她的手被兰利握住,强迫地按在硬挺的性器上。兰利的东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