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綻放的花」宿伏

2023年06月05日22:2227442
  • 简介
  • 宿儺x禪院惠♀,苦主直哉again
    總裁將過世下屬的未亡人妻占為己有的沒營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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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綻放的花

  「部長,有件急事得請您親自去露面一趟。」

  優秀的秘書很少會對上司虎杖宿儺說出這麼直白的要求,語氣中也多少透露了「急事」的嚴重性,這也是宿儺部長在忙碌的週一早上沒待在公司,而是抵達某間醫院的原因。

  消毒水味,等待的民眾各種氣息與耳語,這些是在前會長過世時讓宿儺就很厭倦的東西,但他到底耐著性子,剛剛過來的車上裏梅已經將所有事情告訴他了,一場愚蠢的卡車意外,讓虎杖企業失去了個新人業務員。

  如果只是個普通的業務員,也許還沒那麼糟。虎杖宿儺跟在裏梅後面來到地下室,樓梯口已經擠滿黑壓壓的人群,這些人都有著張類似的臉,麻煩的家族:禪院。

  「我很遺憾發生這種意外。」

  清了清嗓,宿儺強逼自己打起精神來面對敵對勢力的家族領袖,唯一不是黑頭髮的老者看來就不是什麼好相處的對象。

  兩家族企業之間本就是不怎麼友好的競爭關係,出於已過世長輩的好心安排,而讓彼此家族的年輕人互相到對方公司去實習、歷練,躺在床上、臉部已用白布遮蓋的禪院直哉便是這次的實習員。

  不過看來他並不怎麼受家族歡迎。宿儺很快就從禪院家族員們的冷淡態度察覺到這件事,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把他給送到對手公司去吧。

  儘管如此,還是麻煩、讓人不愉快的麻煩雷包。宿儺皺著眉,實在不想再在這多待一會,但作為虎杖企業的部長還是得盡些道義。

  「…直哉的東西,會再讓他妻子去收拾,到時候再麻煩了。」

  白髮老者頷首,往床榻旁點了點。

  妻子?宿儺的眉頭又更皺了,有遺族就代表各種麻煩的補貼、後續事宜,要是乾淨一人……各種煩躁的思緒都在那名女人抬起頭、與他對上視線時忽然消失了。

  「您好,我是禪院惠…之後要暫時麻煩您了。」

  原來始終一直坐在遺體旁、低著頭的女人站起身來,禮貌地對宿儺傾了下腰,不知道是因為過度震撼的關係還是天生,她一身皮膚極為白皙,睫毛也很長,它們正沮喪地往下遮垂,蓋住了那雙好看的綠眼。

  她很瘦,穿著襲黑色居家的衣服,看起來大概是忽然接到通知就急急忙忙趕出門的模樣,整個人慌亂而蒼白,也因此帶了點病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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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個美人。宿儺回過頭,裏梅立即打開公事包,拿出準備好的慰問金。

  部長卻搖搖頭,以唇語說了個數字,部屬的淡色眉毛不解的擰了下,但他還是照著吩咐,將隨身攜帶的金額補上,迅速將整疊鈔票塞進白信封內、交給上司。

  宿儺拉起惠的手,將那疊厚實的白包放在她手上。

  禪院家一向聽聞現任的虎杖部長作風強硬,出手從不猶豫,只是親眼目睹時還是傳出了幾聲驚呼,那雙漂亮的綠色眼睛倏地睜大,遲疑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我是虎杖企業部長,虎杖宿儺,之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等等我的秘書裏梅會留下協助您處理後續。」

  像要她安心一般,宿儺握了握她遲疑不敢收回的小手,相當柔軟,還有些冰涼,他瞬間想用自己的雙掌為這女人暖手。

  「請安心收下吧。」

  惠又遲疑地往禪院家長輩看了眼,站在後頭的女性們點點頭,她才收下,吁口氣後,對宿儺再次深深地欠了身。

  如果錢能夠為自己在初次見面便博得好印象,那麼這一百萬宿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靠在門上,宿儺看著職員座位旁那名纖細的忙碌身影,禪院惠在下班後的時間如一隻貓般溜進了虎杖企業,當然秘書有告訴宿儺惠的來訪,裏梅一向很懂上司在想些什麼,因此宿儺取消了酒店預約,留在公司裡等她。

  不想要引起麻煩或任何注意,而選在這種時間點嗎?宿儺看了會兒,便走過去,腳步聲似乎驚動了惠,她不安地轉過身,在發現是熟悉的高大部長時很明顯嚇了跳。

  「…您好。」惠抱著疊紙張彎了彎腰,「我很快就會將東西收完,打擾您了真是抱歉。」

  「無妨。」宿儺瞥了眼職員桌,禪院直哉的實習牌已經被拿掉,個人用品大半都已經塞進她帶來的手提箱裡,還有一些零散的文件,她似乎正在分類哪些不該帶走。

  今天的禪院惠穿了身不讓人意外的黑衣,寬鬆輕便,襯托出小巧的胸部,還有修長的四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算是守喪服也讓他心動,宿儺想。

  「通通碎了吧。」宿儺拿走她抱著的那些文件,相當直接地扔進碎紙機,

  「我會再找人處理他留下的工作,不用擔心。」

  「…抱歉。」

  惠想說些什麼,最終只是低下頭。

  可憐小狗的模樣。宿儺看著她,竟然起了這種想法,好像是將丈夫的死亡全歸咎成了她的過錯一樣,她跟著那名宿儺沒什麼印象的實習生一起犯錯。

  「意外總是來的出乎預料,」宿儺哼了聲,「東西收完了的話,我送妳,一起走吧。」

  「啊。」女人抬起頭,漂亮的臉表達了清楚的震驚與疑惑,「不用麻煩,我是搭地鐵來的,可以自己搭回去。」

  「抱著這些東西搭車,不礙事嗎。」宿儺似笑非笑的將桌上雜物全一掌掃進半滿的提箱,然後不顧她的驚慌,便單手抱起往外走去。

  「虎杖先生…!」

  被突來的強勢好意、還有男人的直接給連連驚嚇,惠倒抽口氣,急忙追上腳步寬大的宿儺。

  「…您總是這麼強勢嗎?」

  跟在宿儺後奔進了電梯,惠盯著他,似乎對他的決定有些不滿。

  「啊啊,要領導整個公司,總是有些壞習慣,」宿儺呵地按下停車場樓層,然後滿心愉悅地看她。「應該是住在妳先生登記的地址上吧,我們是同個方向呢。」

  「…對。」惠小聲說,被他的堅持半強迫的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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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感謝你…從收到通知到現在,我還是覺得不太真實。」

  寂靜的車內,在車子開上路段時間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黑衣女人終於開口了。

  「早上才剛出門的,怎麼就突然不在了。」

  「可以想像。」宿儺應和,眼角餘光瞄到她放在腿上的手指糾纏成結,明顯的緊張與壓力。

  「在這種時候大方接受他人的幫助,並不是懦弱。」

  手指顫動了下,然後緩緩地放鬆,張成正常的平放狀態,是很好看,細長的纖纖玉手。

  「…謝謝你,」惠吁了口氣,有些煩躁地以食指捲起一綹垂在胸前的黑髮繞動。

  「光是要處理後事、還要準備喪禮就讓我忙得暈頭轉向,也許這種時候像你這樣強勢的發號施令,對我來說比較好。」

  「將腦袋放空有時也是個好方法。」宿儺笑了下,「我也不想把兩家的關係給打壞,就讓我用這個理由繼續幫助妳吧,惠。」

  捲著頭髮的指頭頓了下,停在空中,突然間過於親暱的稱呼明顯讓女人嗅到了異常,應該是要稱呼禪院夫人或禪院太太才對,但是宿儺刻意稱呼了她的名字…

  她也不喜歡這個姓氏就是了。惠垂下眼,忽略掉這件有點踰矩的意外,反正也不會比突然失去丈夫還要嚴重。

  至於其他的,關於身邊這名態度過於強勢的男人…暫時就當做是自己太累、太脆弱而會錯意吧。禪院惠逃避且消極地想。

  只是再怎麼樣逃避或消極處理,宿儺的強勢態度都實在很難讓人忽略。

  「哪。」

  看著車門外有禮的臉龐,禪院惠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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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停在她與直哉的家不遠處,本來要下車了,但宿儺並沒有為她開車門,而是先自己下車、繞了過來為她開,還伸出了手要接她,這台進口車的確像虎杖宿儺這個人一樣高大,她上車時得扶著握把才能跨上。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積極了啊。在往家門這段短短的路上,宿儺也一貫強勢的為她拿提箱,堅持送她至家門口,如果說這些行為是由那位白髮秘書來做的話,惠並不會想這麼多,但現在是部長本人把提箱交回她手上,並溫柔的說了聲「晚安,我會再來看妳。」…

  門輕輕的關上了,惠站在玄關,腦袋整片的空白。

  應該是要煩心直哉的後事才對,現在卻多了個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的麻煩。

  辦葬禮的麻煩絕不亞於籌備婚禮,尤其是在禪院這樣的大家族。

  蜂擁如浪的各種禮節、程序,還有接不完的電話慰問,以及「什麼才結婚沒多久就發生這種事」、「和她的父親一樣帶來各種麻煩」、「真是衰運」的耳語,都大量消耗禪院惠的心力,尤其他們才剛辦完一場傳統的婚禮,那時就算直哉再不情願也多少會幫點忙,現在只剩下她一人要面對所有排山倒海的雜務…

  扶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剛吞完四片止痛藥的惠坐在餐桌前,成堆的紙張與文件佔據了桌面,失去光芒的闇綠色眼睛瞥往響了整天的手機,發現已過了晚餐時間。

  今天也忙到什麼都沒吃。

  拖著沈悶的腳步,惠走到廚房、試圖在冰箱裡面尋找些什麼能直接吃的東西,但她平常會準備好的水煮蛋與雞胸肉卻都吃完了,這成為了連續幾天焦頭爛額、沒日夜忙碌壓力的最後一根稻草,眼眶竟然沒由來的酸澀。

  好想就這樣昏過去…惠悻悻然地關上冰箱,在琉璃台倒了杯水喝著,試圖藉由冰涼冷靜一下,不然她覺得自己真的會直接大哭起來…

  叮——

  下意識的,惠翻了個大白眼,哪個不長眼的會在晚上八點多無預警來訪?隔壁鄰居太太已經來過了,每次都講十幾分鐘的廢話,拜託別又來。

  重重放下水杯,惠嘆了口氣,極度不情願地走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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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對方的臉之前,惠先聞到了一股撲鼻香味,是那種高溫油炸後特有的罪惡氣息,她睜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張陌生的、卻有些眼熟的臉。

  「晚安,禪院惠,」虎杖宿儺晃了晃手中的炸物袋,另手提著冰涼的飲料,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和服,看起來就像是剛從某間高級居酒屋或溫泉會館裡走出來的一樣。

  「我想妳應該忙壞了,剛好在附近,就來看看。」

  「你……虎、虎杖部長…」

  迅速的在疲軟腦袋中搜索出不讓自己失禮的資訊,惠歛起驚訝又飢餓的表情,對他傾了傾身。

  「這麼晚了,怎麼好意思。」

  「別客氣,不是說了,在這種時間接受他人的幫助,並不是懦弱了嗎?」宿儺笑了笑,一貫強硬的將炸物塞進她手中,「吃點油炸的,再喝些酒,會讓自己好睡一點,看看妳變得多憔悴,惠。」

  惠呆了下,隨即想起自己並未上妝的悽慘現實,加上多天的忙碌絕對憔悴到不能見人——她倒抽口氣,迅速別開臉。

  「…我很抱歉!」

  「道歉什麼?」宿儺覺得好笑,擅自走入玄關內,很順手的帶上門,踢掉了木屐,

  「總之先吃點東西吧。」

  察覺到對方刻意的忽視邀請、擅自闖入,惠有些猶豫,畢竟現在家中只有她一人,而宿儺是個這麼強壯又高大的男性…但就算她不願意,那傢伙也已經大喇喇地走進客廳,而且…

  惠低頭,紙袋裡各種塗上醬汁烤過的紅褐色、以及金黃色炸物散發出的氣息實在太誘人,一整天沒吃什麼的腸胃也在此時激烈的運作起來抗議。

  「…真是不好意思。」

  因此,惠妥協了,她比較需要擔心在解決熱騰騰又香噴噴的食物時不要顯得太過飢餓狼狽,因為宿儺就坐在她前面的沙發上笑咪咪的看著自己,手中還拿著杯他自己進廚房去裝的冰水。

  太過主動的男人,顯得侵略性十足,惠邊咀嚼著食物邊思考,該死,一定是她餓了整天才會覺得烤肉串和炸雞塊根本人間美味。

  喀,氣泡滋滋作響,宿儺將啤酒倒入裝滿冰塊的玻璃杯(對,這傢伙又沒問就打開她的冰箱)然後放在惠面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看來妳果然沒把自己照顧好,」宿儺悠悠哉哉的靠在沙發上,滑著手機邊說,

  「雖然並沒有和妳丈夫接觸過、不清楚你們的生活和情感如何,但是現在照顧好自己還是最重要的。」

  所以部長就親自過來代替員工照顧他的未亡人嗎?惠把這句尖酸的挖苦給用冰脾氣沖回肚內,她太累了,完全沒有耐性拐彎抹角,這男人特地挑晚上拜訪一個剛失去丈夫的年輕寡婦,用膝蓋想也知道意圖不軌。

  雖然宿儺隱藏得很好,但身為一個女性,對所有懷抱野心的侵略者都充滿了警覺,她再累還是能嗅出宿儺的意圖。

  他想要什麼,一夜情嗎?又是為什麼呢?惠細細啜飲著啤酒,她很想要一口氣將炸物烤串全都掃進嘴裡再慢慢咀嚼,但從小到大受的教育讓她煞車了,在別人面前,尤其是像宿儺這樣的老闆面前…

  惠抽了張紙巾,抿了抿唇後才嘆了口氣。

  「讓您擔心了,虎杖先生,不過並不用為我操心,我只是因為籌備喪禮而忙過頭了點,心情並沒有太大影響……」

  她往客廳看了圈,宿儺也追隨她的視線,空蕩蕩的,沒有什麼夫妻的紀念照或是小擺設,只有一張看起來像是臨時印出來的大頭證件式遺照擺在電視機上,除此之外簡直就是普通租屋處罷了。

  「不怎麼受影響的話,我猜,你們情感並不大好嗎?」宿儺抬眉,「我看你們都很年輕哪,通常新婚小兩口子應該火熱似漆才對。」

  「通常是那樣。」惠再啜了口,收回的視線顯得有些恍惚,「如果不是在指腹為婚這種情況下的自由戀愛的話。」

  「從小訂婚嗎?」宿儺呵地笑了下,「現在少見了呢,果然是禪院家。」

  「禪院家的麻煩很多,」像是被開啟了開關一樣,惠抓抓頭,語氣開始透露出明顯的厭煩,

  「整天強調各種禮節、禮數,還有什麼見鬼的傳統,辦婚禮時就麻煩的要死,以為結束後至少能暫時安靜一陣子,沒想到又立刻要辦喪禮…」

  她停了下,細眉皺起擔憂的看著宿儺。

  「抱歉,跟你說了這種牢騷…」

  「無妨,我想妳應該沒什麼機會抱怨,」將手給伸進前襟,宿儺翹起了二郎腿,惠看見他胸口的和服布料被繃成緊緊的弧度,她悄悄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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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跟我說更多,就當作是和空氣說話吧,惠。」

  又是直呼名字…惠心中的警鈴已經響了許多次,從這個男人主動踏進她家,各種沒詢問的自動自發決定一切時就不停響起。

  就連第一次見面,這男人和秘書更改數字的舉動看在她眼裡,也顯得不自然,更何況是之後握手時刻意有的肢體接觸。

  「那麼困難嗎?」

  宿儺的聲音喚回惠飄走的思緒,她搖搖頭,露出苦澀一笑。

  「不,只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淡淡的聲音飽含了哀怨,「禪院家有點…不,應該說是很複雜,各種勾心鬥角,還有遠房近房的爭鬥…光想到那些我就不想去碰了。」

  「就像是不想問世的花,卻被強迫栽入污泥之中啊,」宿儺同情地嘆,「我看過禪院直哉的個人資料,似乎你們結婚不到一年而已。」

  「是的,」惠點頭,美麗的眼睛裡寫滿了無奈,「我們本來都姓禪院,不過因為是遠親,所以從小就被指定了婚事,但可能是因為真的從來都沒有交集吧,只是知道對方的存在,還有總有一天會結婚…」

  「沒有愛情的婚姻,還多出一堆麻煩事,真是累人,」宿儺笑著為她說出無法啟齒的評語,

  「我倒是很高興妳那無趣的婚姻告一段落了,這樣我就能夠接近妳。」

  「什麼…」

  惠再次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他笑的非常愉快,好像他剛剛說的那些無恥的話與他無關一樣。

  「請不要開玩笑了,虎杖先生,」她倏地站起身,無視臉頰上迅速燒紅的熱度,豎起眉指著門口,「這裡好歹也是喪家,不要開這種玩笑,請你離開…唔。」

  宿儺起身了,卻是逼到她的面前,極為高大的身材幾乎要把頭頂的日光燈給遮蔽,惠一下愣得說不出話,太近了,她甚至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有酒、菸草的嗆鼻,還有屬於男人特有的雄性氣味…

  「我喜歡妳,惠,」大掌撫上了惠的臉頰,宿儺滿意地感到溫度偏高,不像是之前的微涼,他盡所能溫柔的將呆住了的女人抱入懷裡,感受她柔軟身軀貼上時所帶來的悸動。

  「從第一眼看到妳時,我就想要妳了,既然妳那無聊的婚姻終於可以結束了,就讓我們開始新的關係吧,禪院惠。」

  「請你住手、虎杖先生!」

  用力推開抱住自己的男人,惠急忙轉身想要逃離這個太過危險的男人,光是聽他沙啞的耳語心臟簡直就要停了,她不能想像要是再多待一秒會發生什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

  「別急著逃跑啊,禪院惠。」

  手腕被抓住、硬是給宿儺拉回懷中,男人的笑聲從後鑽入耳膜搔得惠心底一暫,她轉過身來、揚手要給這混帳一巴掌,也立刻給抓住了手腕,張開嘴想怒罵,卻被堵得發不出聲音。

  綠眸瞪得又大又圓,嘴裡嚐到了對方剛剛喝的冰飲味,讓禪院惠意識到自己真的被親了。

  「放開!」

  這個男人…她倒抽口氣,全身力氣將他給推開,這次卻完全沒有辦法逃了,環在胸前的單隻手臂就比她的兩條手臂還粗,大掌輕鬆地探入她的領口與褲頭,陌生的侵略感讓惠渾身一震。

  「不要…住手、你這傢伙!」

  「妳真可愛。」

  宿儺笑著親吻她又閃又扭的臉頰,好像那些搥在他胸膛上的拳頭都只是玩笑,他將惠摟在懷中恣意地撫摸,手掌鑽入內衣、握住那對小巧的胸部揉捏。

  「這兒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不要…別這樣,虎杖先生!嗚!」惠的聲音顫抖起來,手指卻毫無憐憫地直直鑽進了底褲,光是這樣就能感受出這男人對女性的身體有多熟練,她在私處被碰觸、甚至分開了時忍不住悶哼。

  「放輕鬆些,」宿儺低哄,將她牢牢地抱在胸前給予愛撫,各種酒店、聲色營業所的女人都渴望被他的手指臨幸,更何況是這樣可憐的一個女人,禪院惠呢。

  「我會溫柔的,別怕。」

  「不要、你住手…把手拿開!」低低的哀求聽起來就像沒用的哭泣,怎樣都掙不開他箝制的惠搖著頭,拼命想併攏雙腿,私處裡被挖掘的感覺太過奇怪,他的手指又粗又硬、還有著厚繭,摩擦過柔嫩陰肉帶來可怕的電流,胸部也被揉捏著,感覺太怪了,她必須要逃走才行。

  「哦,真的?」男人低沉的笑聲鑽入她燒紅的耳裡,

  「但妳可是濕了呢。」

  怎麼…惠絕望地看著他抽出自己褲頭的手指,指頭間拉扯出明顯的黏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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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忽然懸空、本來包覆著下身的布料瞬間就被扯掉讓惠倒抽一口氣,她尖叫了聲試圖踹這個混帳,再次插進她腿間的手指又摳得她一下就軟了腰。

  「不要、拔…」

  連抗議都做不到了,嘴唇再次失去自由,惠完全無法阻止這惡質的男人親吻自己,視線在危險與快感中迅速模糊,她想掙扎,卻像極了缺水的魚在池底垂死彈跳,毫無作用。

  深深探入花穴裡的手指勾起,摳動她最敏感的肉點,本來搥打的手現在只能可憐地揪住宿儺身上的和服,宿儺大膽地伸舌佔領整張小嘴,將她吻得暈呼呼的,本來各種抵抗也變成了哭音呻吟,他感到女人激烈的顫抖起來。

  湧泉般的愛水潑灑在宿儺掌心上,他沒有立即停下動作,而是繼續刺激著惠的私部,直到她哭著濺出最後一滴尿水,才把惠給抱到沙發上。

  上衣也被剝掉了,連著內衣,渾身只剩下一條小內褲的惠虛弱舉起雙手、擋在跪到她上方的男人之前。

  「不要、拜託…」她抖著唇瓣求饒,「請不要這麼做,不要…」

  「別怕。」

  宿儺拉開她無力遮擋的雙手,低頭親吻那對被揉得挺立的小紅點,連這兒都青澀得可愛,他忍不住咬住它們嘖嘖吸吮。

  惠又發出哭叫,膝蓋無力地頂著他的腹部在掙扎,只消他輕輕一撥就會完全分開,宿儺隔著層薄薄的蕾絲以拇指按壓小肉荳,其他手指則從旁再次探入濕穴,剛剛只用一根手指就讓惠高潮,現在他試圖伸進兩根時才發現內裡比想像還要緊窒。

  「真是浪費…可憐的女孩。」

  他評論,沒有急著擴張禪院惠的身子,而是給予更多耐心的親吻。

  禪院惠一直沒有放棄掙扎,就算在宿儺眼中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拒絕,她想要逃走時總會被宿儺給拉回沙發上繼續摳挖,才剛失禁過的小穴不停地滲出蜜水,宿儺反覆品嚐著嬌弱的雙乳,將它們吸成深色的腫漲。

  在這反覆之間,惠又不可自拔地高潮了,惠尖叫著拱起腰、將肉穴迎向他殘忍的手指,完全弄清她弱點的宿儺相當自然地使勁一摳,將她給送上崩潰的白光裡。

  完全無法抵抗…喘著氣,逐漸恢復視線的惠蠕動嘴唇,剛剛才喝過啤酒此刻卻渴得要命,想要喝些或含點什麼…沙沙聲讓她打起精神,禪院惠眨了眨眼,看宿儺跪在她上方,解開了腰帶。

  這男人真的太危險了。在那副強健飽滿、又劃有黑色刺青的強健肉體映入惠眼裡時,她只有這個念頭。

  必須要逃跑,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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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喜歡妳,禪院惠。」

  宿儺再次喚回惠的注意,他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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