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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堇总是忍不住瞥向台下那位最尊贵的观众,她今日一直是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云堇不住嘀咕难道这一折最拿手的好戏也没演好?难道上一折戏改得太过火她老人家气头还没过?凝光以前总是十分的赏识自己的戏,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心底疑虑不安,可更多的是失落。惶惑之间,又接连犯下几次失误。这下,她再也不敢看那位最应该,同时也是最想取悦的老板兼票友。
然而在一次动作间不可避免地再次扫向凝光时,凝光翻了个白眼。
终于到了谢场的时候,她几乎快哭出来,甚至没讨赏便跑回了更衣室,对着梳妆镜强忍眼泪。
申鹤的确天资卓越,凝光每一块肌肉的细小变化她都能敏锐察觉,是以天权虽凭着过人的意志和自制力尽力掩盖快感对身体外在的影响,以至于旁边的观众丝毫未觉,但依然被申鹤清晰地感知到身体里欲望的脉络。
尤其是性器的反应,就算是拥有整个璃月的天权大人,也无法像国土般掌管分毫。或者说,整个璃月,只有这里是化外之境。但它作为天权大人的快感中枢,就在这里,在天权大人自己的腿间,在申鹤小姐的口中,被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品尝。
片刻之前,雌根馨香的味道诱惑着申鹤,一种占有的本能促使她张嘴含住,天权不自禁的战栗令她的满足感更加炽热,生性淡漠清净的申鹤第一次感受到一种由身到心的狂喜。
凝光也意识到了,桌下那个家伙正迅速攫取着自己身体的机密,并逼迫它吐露更多。
可天权依然得应付身边前来搭讪的富商,她素来不喜璃月人把看台当成交际场的习惯,虽然冲着云老板的派头,观众们都不敢多舌,可仍有些不知好歹的商人非得不合时宜地来找存在感。
“周老板,认真看戏。”凝光折扇点在周老板递来上品烟叶的手上,微笑道。周老板凑得近了,只见她老人家皮笑肉不笑,额上似有青筋起伏,顿时吓得冷汗直流,举着烟叶不知往哪里放。
他难道不知道,负面的存在感不如没有吗?
凝光瞪完他,便赶紧看向戏台上的云堇,万一给人近距离看到了瞳孔放大、嘴角抽搐、呼吸紧促的细节,可就糟糕。不料那周老板是个没谱儿的主,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悔不当初,竟忘了离去。
凝光烦透,训斥这小人物显得气量不够,可他一直站在身旁只会增加暴露的几率。
而这几率正因着申鹤的倾力吞吐而飞速上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慢一点啊笨蛋……凝光只能在心里谩骂,可身边有人不能跟那家伙直接对话,更不能把手伸进桌下推开她,只能由着她愈发熟练地折磨自己的分身,留自己在人群中孤立无援地苦苦支撑。
亵裤被剥离后,双股直接接触的椅子尚且冰凉,现在已经被升温的肉体烘得温热。快感超越预期地指数级上升,天权星惊恐地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一旦失守,璃月女王将在子民的众目睽睽前彻底失格。
她这才醒觉,申鹤是比夜兰、北斗、莺儿等人可怕得多的家伙。
凝光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双腿狠狠夹紧了作乱的脑袋。申鹤一时被香软肉体紧拥,不觉得难受反而欲火更旺,臻首猛地向前一探,玉根整根吞入,茎头直抵咽喉。
焦灼的鼻息不住喷在耻丘,凝光在心底直把年少时在璃月港街头学到的脏话骂了个遍,小腿在空中猛颤了一下,又被以极强的自制力控住悬停,脚趾蜷紧,巧足与腿绷成一条直线。啪嗒,左脚高跟鞋失了支撑,落在桌下。
等等……我的高跟鞋是有系带绑住的……她什么时候解开的,为什么要解开?
可心智被剧烈的快感侵蚀,这些问题刚刚在脑海中抛出便消散不见,直到纤足被盈盈一握时,她才明白申鹤的企图。
这小妮子……竟然喜欢这个!?
撑开的折扇之下,倾城的容颜吓得花容失色。
骚浪蹄子。这是夜兰情到深处时给她这双脚起的外号。夜兰常出入刑讯室这种常人避而远之的场所,性癖也多少有些怪异,凝光的脚堪称她的心头挚爱,时常将它夸得天花乱坠,对此凝光十分尴尬却又奇怪地有些受用,每到这时便羞恼地出言喝止。可若只是夸夸也就罢了,夜兰虽知凝光不喜,可情欲上头时,便忍不住捞起小脚把玩,这时才是真正可怕的时候。
她的死穴,偏偏就在这里。
然后骚浪蹄子这个屈辱的“爱称”便落在了璃月殊胜尊贵之身头上。初时她还会抓起一颗星璇恐吓口无遮拦的夜兰,可要知道被抓住命门的是她而不是夜兰——于是最终无可奈何地默默接受了。过程不便细说。
除了夜兰,她也曾听闻一些龌龊的男人觊觎这对玉足,更有胜者,还曾有醉汉在街市上旁若无人地大喊:“好想让凝光大人踩我啊!”此人随后便千岩军处了罚金。
可申鹤这孩子为什么也会……喜欢这里?
凝光惊疑不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殊不知,申鹤生于野外,来自本能的感官体验并无繁文缛节束缚,更不晓得传统观念下,脚是接触地面的部位,乃藏污纳垢、不可示人之处,君子当避之。单纯的她只觉着凝光大人的脚曼妙细腻,薄汗沁香,观之嗅之抚之,皆令内心愉悦,欲望迭起,小腹温热。
凝光甩了几下,丝毫没有甩脱,出于对于身边周老板的忌惮又不敢用力狠踢,只能冷汗涔涔地感受着申鹤一边为她口,一边摩挲着裸悬的左脚。
该死……这小妮子哪里染上的臭毛病?
心脏突突狂跳,太害怕了,以至于来自雌根的刺激竟一时减轻。
目前尚可接受,但以申鹤的学习速度,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可以掌握足以令自己彻底丧失风度的手段,而申鹤入世未深,连羞耻心都还没学会,下手哪里来的轻重?到那时,会发生什么真的难以估量。
念及此,凝光倒吸一口凉气,越想越紧张,银牙紧咬,下颌微微颤动。
周老板见她表情不妙,只道自己彻底触到了天权的逆鳞,更是吓得屁滚尿流,慌忙把烟叶往桌上一搁扭头就跑。
凝光正羞惧交加,本想用折扇点住那包烟叶,既怕露了真容,又怕手臂颤抖,一时僵住。
亵裤滑落,碰到申鹤握着左足的手,被顺势摘走,扔到地上。
天权大窘,谁曾想到坐在璃月权力的顶峰的人物,此刻竟在人群之间被扒光了下身吸食性器,还脱掉了鞋把玩脚丫?
她生来喜欢挑战极限、追求刺激,此时得境遇虽非她所愿,可在此等危急关头,情欲却绵绵不绝地攀上脊柱,直冲天顶——
峨首晃动了几下,媚眼迷离。得亏看台昏暗,人们皆专注于台上表演,倘若有人看到这一幕,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一时竟忘了阻止桌下的登徒子。
周老板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便被同桌的赵老板、齐夫人争相数落,告诉他凝光大人心烦之时见到贿赂只会让他罪加一等,劝他速速取回送出的烟叶。胆小如鼠的周老板听闻满面愁容,虽一万个不敢不愿,也只得颤巍巍地再度站起,踱步走回。
他的身影挡住了观众的视线,被接连训斥,只得连连赔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凝光正在天人交战之时,身后的响动清晰地传到耳边,心思活络的她瞬间便明白了那个二货又要回来,只得绷紧了身子苦撑。
身后的不满声渐渐逼近,凝光的喘息愈发急促,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雌根在湿软的口中猛地痉挛了几下。
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周老板好不容易走到天权身后,见她香肩耸动,大吃一惊,只道自己造成了骚乱扰了大人的雅兴以至于动了圣怒,左脚踢右脚,差点跌倒——
倘若他真的跌倒在地,便能看到桌布之外,横着一条柔丝所制的亵裤,与凝光所穿的一模一样。
好在他踉跄了一下便站稳了,弓着腰伸手去够那包烟叶。
就在这时,凝光猛地一把按住了油布包。
周老板吓得肝胆俱裂:凝光大人不准他取回贿赂之物,定时要留作证物移交千岩军,到时候岂止做不成买卖,更得面临牢狱之灾!
惊恐到了极点,周老板膝盖一弯便跪了下来,不住磕头,不敢惊扰旁人,细声细气地不住哀求:“您老人家请息怒,小的鲁莽,绝非有贿赂之意,冲撞了大人,您老人家息怒……” 有人看到了这滑稽一幕,吹起了口哨。
撑在烟叶上的手微弱地颤了一下,又一下。
周老板心知此番丢光了脸面,可事关紧要,磕头磕得更急了。
桌布边缘抬起了一角,露出一张超尘脱俗的好奇脸蛋,因为红了面颊、鼓了腮帮子,更显单纯娇艳,然而嘴角的奶白色液体却与“单纯”二字毫不相干。
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的凝光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尚穿着高跟鞋的左足抽回一抬,鞋尖挑起申鹤那张过分好奇的脸,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其缓缓送回桌布之下。随后,此前因为泄身而用力支撑在油布包上的手脱力,顺着扫,那包烟叶便滚落在周老板面前。
周老板大喜过望,捧起烟叶又连连扣首,忽然身形一滞——
他看到了什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抬眼望向凝光,高高在上的天权丝毫没有看自己一眼,自顾自将一侧头发拨到肩后。周老板忽生一计,起身时故意向前挪了一步,将桌角那块真丝布料揣进兜里,陪笑着告退。
凝光大人的手帕!这下可稳赚不赔了!周老板心下狂喜,努力装出无所谓的模样离开了茶馆。
骚动停止了,凝光长吁一口气,揉了揉后颈,刚刚迎着高潮却要假装看戏,脖子僵着都酸了。
台上的云堇显然被刚刚的骚动分了神,脸色有些不对劲,不过很快重新沉浸到角色中去。凝光注意到云老板一瞬间的神色不畅,既羞耻又愧疚,虽余韵未过,可想到刚刚被双重刺激逼得在大庭广众下泄了身,还是着恼,于是挑着始作俑者下巴的脚继续往前送,桌下一声细微的响动,申鹤向后仰倒,索幸贵宾座的桌子够大,才不致跌出桌布。
还不解恨,顺势左脚踩在申鹤胸口,光裸的右脚跟着踩在平坦的小腹。
申鹤的贴身皮装在小腹处镂空,赤足隔着细纱触到少女细嫩的皮肤,倒颇有些受用。
那处并非意料中的冰凉,比脚要温暖得多。看来这姑娘业已情难自拔,凝光抿嘴一笑,足指蜷起,点在那块区域缓缓比划。
“不要露头,帮我穿衣。”
画到第二遍时,申鹤已经了然,对待珍宝般捧起凝光的脚。
到底是个聪明孩子。心口悬了许久的大石终于搁下,凝光这才感到口渴,执起茶杯。
这场体验,倒还不赖,挺刺激的。
她想着,将杯沿往口边送。
申鹤拿起玉足,并起双指,力透脚背地在在那千金娇养的足底写道:
“我”
!!!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凝光剧颤,差点跳将起来,肩膀一缩,双肘用力撑在桌上。
“会”
天权瞪大了眼,拼着吃奶的力气控制全身,然而她端正典雅的身型却仍然时不时颤动,发出寂静地哀鸣。手中的茶杯差点翻掉,申鹤每写一划,茶水就荡出一点。她现在十分庆幸还没有把茶水送进嘴里,否则刚刚必定会喷到台上。
“的”
凝光低头,轻摇。旁人只道是天权听戏听得入迷,跟着唱词舒缓愉悦地晃动脑袋,哪知她已是五官扭曲,痛苦万分。小腿绷得死紧,足背弯起又挺直,足趾抻直又挛缩,连躲闪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句号)”
可怜的天权完全意料不到她还要把句号写出来,噔地一声将茶杯顿在桌上,胸口剧烈起伏。根本不敢抬头看台上,唯恐云堇见到她涣散的目光。
谁知一切还未结束。申鹤看了看四周,却寻不见刚刚摘下的亵裤,于是抬“笔”继续书写。
“亵”
凝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苦着脸试图将注意力从用力划过脚底褶皱的手指上移开。几个笔画的功夫,便已眼尾晕红,泪花星点。
此字笔画繁多,天权那娇弱的足底哪禁得起这般反复摧残?
这个笨蛋!是可忍熟不可忍!
凝光再也受不住,一脚踢开申鹤的手,奋力踩在申鹤肚子上。
濒临崩溃的她终于渐渐能听到周围的声音了,竖起耳朵听唱词,很好,这一折还有一段时间才结束。
双脚报复性地向前一伸,探到两颗圆润之物,在皮革的塑形下触感更加坚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倒是一等一的身段,凝光气极,反倒笑了,掏出手帕撇去额前汗珠,双足一前一后地蹂躏起来。
执起茶杯,虽然很想一仰而尽,但为了不失风度只得细细抿着。好处是可以一边细细品茗,缓缓打湿因剧烈呼吸而干燥的口舌,一边细细品着足下美人。申鹤的身子骨软而韧,天然散发着一种引人践踏的诱惑。申鹤被这么一踩,把“亵裤不见了”几个字全然抛在脑后,不自觉地情动迎合,楚腰拱起,天权毫不容情地将它踩了回去。
到了这会儿,天权大人才多少找回了点昔日的权威。
申鹤的身子越来越烫,也越来越软,凝光有些得意,这才敢自信地抬头看戏。
我堂堂天权星竟然在那么多子民的眼皮底下大脑一片空白地泄身??还被狠狠欺负了脚板以至于差点失态!?凝光折扇撑着下巴,回想起刚才的糗事,越想越气,足下加力,狠踩。
天权是何等人才,攻城略地起来自是招招直指要害。申鹤从未经历这个,被她挑逗得控住不住地蛇一般扭动,但动作稍大便被用力地踩住,动弹不得。加上“不准出声”的君令,憋得她清丽的面容沁满了红晕。
裸足下移,踩在了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隔着皮革仍能感受到这至柔之处的绵软炽热,轻轻一碾,便发出细不可察的水声。
这下凝光也微微红了脸:这孩子的身体……未免也太色情了吧……
忍不住足趾加力磨了几下,那具身体随之猛颤。
注意力都在另一只脚,踩着乳房的高跟凉鞋一时忘了动作,欲念急需舒缓的申鹤苦于双手没有可抓紧的东西,见它没了动静,便主动伸手握住,颤抖着一边爱惜地抚弄着光裸的足背,一边引着鞋跟逗弄着自己乳球。
凝光的眸子晃动了一下:上次在草屋里,她还是个多少有些稚嫩畏缩的孩子,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竟已经如此……会了么?
教会她之后,她大概有熟加练习吧……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如此想着,心儿不禁荡漾起来,一时忘了惩罚申鹤出气的念头。
脚趾厮磨着花心,渐渐的,能感知到一粒微小的凸起,起先还没留意,疑问性地拿指甲一拨,随即被一双有力的长腿夹得死紧。
好厉害……竟然隔着皮衣……多么招摇的一粒……小姑娘真是……天赋异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凝光惊奇之余,赶紧用脚趾揉了揉软乎乎的肉瓣,以示歉意。
待到申鹤的腿渐渐放开,又没忍住顽皮,再一拨。这次得到的反应比刚才还剧烈。
凝光忍住笑,也实在害怕申鹤憋不住叫出声,或是打翻了桌子,便不再逗她,继续揉弄安抚。
抬脚时不经意间,趾背触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凝光猛然醒悟,刚刚踩着踩着,竟从镂空处逼出了骚水。
水滑腻腻地流进了脚趾的缝隙之间。
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意,在体内荡漾延绵着,直到全身忍不住地抖了一下。
颅内一空,一时间台上的唱词、器乐声全都消失了,脑海中唯剩幻想出的申鹤曼妙胴体与紧身皮衣之间,四下漫溢着欲念之水的画面。
刚刚瘫软下去的雌根开始充血。
不、不要……
嘴唇动着,无声地道。却也没之前那么急迫,因为她早已知晓,这一切无法阻拦。
——倒也不着急阻拦。
等散场后,召人取来屏风挡住,再多“品”一会儿茶吧。小朋友,放火烧山可是得负则的噢。
连天权都被这清冷干净,却又长了一身狐媚骨的半仙少女弄得醉了一般,轻佻孟浪起来。
眨眼间,雌根已在桌下重新招展起来,软嫩的菇头抵在桌子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边厢,四下被桌布笼着,申鹤愈发燥热,加上全身皮肤几乎都被紧身皮衣包裹住,已是汗如雨下,头颈下的木地板染开一圈水迹。说不出的难耐,却唯有用更躁动的欲望来弥补,牵着高跟凉鞋的蝴蝶结的一边翅膀,轻轻一扯,被薄汗润湿的足底便露了出来,在桌布缝隙间的光芒下微微闪着光。
大概是感觉到脚板一凉,那只瘦削俏丽的脚有些不适应地蜷了蜷,申鹤咽了咽口水,强忍住下体的快感耐着性子轻嗅,和那日一样,一种独特的带着淡淡的琉璃百合的香味荡入鼻中,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酥酥麻麻地回荡着的同时,又有一种令人莫名想哭的怀念。
她檀口微张,急迫地思考要从何处下嘴。
凝光长腿一抻,径自把脚指喂了进去。
舌头很快围着足指舔舐起来,倒是有些受用。
这便是你想要的吧,小家伙。
天权气定神闲,捏着扇子徐徐摇着,一如往日的优雅大气。只是鬓边一抹碎发湿湿地贴着,并未跟着另一侧的碎发一齐飘动,使得她多少不似往时那么仙气飘飘,反倒隐隐地散发着一丝凌乱的色情意味。
云堇偷眼看着凝光,见她老人家面带微笑,些许放宽了心,不过——这茶馆也没这么热吧?
凝光潜心逗弄着桌下伊人,并未意识到台上一闪而过的目光。
曲闭,云堇领着戏班答谢观众,台下叫好声、安可声一片,色令智昏的天权这才如梦初醒般想起亵裤还未穿回,重新紧张起来。
她今日穿的堇色礼裙开衩极高,因此亵裤并非一般意义上的贴身私密,倒是一半充当了外裤,倘若没了这层阻挡,雍容华贵的天权大人怕是站起身迈出一步就会泄底。
强自镇定地唤来小二,令她搬屏风过来四下遮挡,只留一条通路。
票友们熙熙攘攘地离去,却分毫没有影响到桌子底下那个意乱情迷的鹤发少女。凝光有些痴迷于这种刺激,双足三分推阻,却又七分配合。台面上依然优雅地微笑,着向熟识的人点头致意,心底享受着这份可控的风险带来的愉悦。
直到鼻尖开始悉悉簌簌地磨蹭她的脚心,刚刚尚且好整以暇的凝光立时坐不住了,原本的微笑一下子没绷住,迸出了咯咯娇笑,登时红了脸,刷的一声打开折扇掩住羞色,倒把面前路过的票友迷得神情恍惚,原地愣了一下,赶紧低着头快步离开,满腹好奇:天权大人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这厮真是……笨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凝光内心乱骂,美足乱躲,却被牢牢地抓在手心,鼻尖继续亲昵地在脚丫子上摩挲着,细嗅。
天权脑子快要炸了,申鹤虽未故意挠她,可她的双足实在太过敏感,仅仅是鼻尖细微的接触和鼻息就足以令她方寸大乱,痒意一浪一浪地袭来,纤腰激颤,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制止自己浪笑着跌下椅子,这显然坚持不了太久。她素有急智,马上想出了唯一的法子。
踩在桃花源的足尖一挑,指甲精准地刮到了那枚勃起的花核,桌底随之传来一声难耐的呻吟,所幸闹哄哄的人群盖过了不谐的音符。
这一招极其管用。申鹤整个人弹了一下,止不住地想呼喊,想浪叫,只得死死捂住嘴,腰臀不住抬起,往凝光脚下送,再也没有“欺负”手里那只脚的余裕了。
因为刚刚的猛力憋笑,凝光的腰腹突突地疼,捂住酸软处狼狈地喘着。
申鹤本就情欲高涨,要害被那么一拨,早已到了某种边缘。此时的情欲却又和以往是那么不同,明明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面前,却看不到她的脸;明明整具身体都在叫嚣,却得不到应有得抚慰;曾以为肉欲便只是肉欲,可这样被践踏着,这样雌伏在那双美足之下,却给到她从未体验过的禁忌刺激——飘然隐于世的仙人般的人物,却像璃月最为尊贵之人的禁脔般,供奉着、服侍着那位大人,明明师傅流云借风真君再三叮嘱,切莫为了爱慕之心在天权面前过于卑微,可现在在做的事可以说是完全是有违师训的……种种外界、内心的条件交相影响下,快感和欲念成百倍叠加——倘若不是这般,那颗玫瑰花蕾也不至于在皮衣上顶出小小的凸起,被趾甲拨弄……皮衣,正因为这将她美好身材十足十呈现的贴身皮衣,使她无数次迫切地想去触碰最为核心的地带,狠狠地慰藉脱缰野马、巨浪滔天般的欲念时,却被弄得隔靴搔痒一般,渴望连同媚香、体温、春露一并被皮衣牢牢阻隔,囚笼般禁锢着她。
仙家的红绳、仙家的宝衣,这些通过束缚她来保护着她成长的事物,此刻成了最大的敌人,一生素心寡性的她,在这般陌生的求而不得的焦灼下,忽而又生出一股陌生的情感,与前者不同的的是,这种情感陌生中,又有种熟悉感。
愤怒。
为什么要阻挠她获得快乐,为什么要阻挠她追逐生而为人的欲望,为什么要阻挠她去占有这个此生所见过的最优雅、最美丽的女人?
怒是七情六欲中最强烈的情感,仙器不仅封印了她的力量与兽性,也一直消弭着她的欲望。然而此时被愤怒一冲,某种超越肉欲的欲望趁着间隙恢复到本该有的程度。
一开始,她远远观看着天权时,并没有想靠近的念头,看见凝光安好,美美地坐着看戏,那种心安的感觉便已令她满足。若非凝光唤她近身,让她可以近距离贪恋地享受天权大人的容光、气息、谈吐,以及……玉足,她早已飘然离去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地意识到,她有多么想要这个女人。
凭什么这个人,这个俗世的女王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肉欲?而我却被泯灭了欲望,度过失去本性的一生……
一生都被师父诓骗,进行虚伪的仙家修行?吾本可贯彻欲望,席卷一切反对吾身的障碍!
吾要撕碎天权华丽的衣裙,将她按倒在垂香木桌上,恐惧又痛苦地享受吾的欢爱,让她那高贵又淫靡的身子在吾面前愉悦地扭动,在璃月人的注视下被吾占有,颤抖着高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陡然,申鹤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不,这种事情我不该在这里想,一切都不关凝光小姐的事,无论我有多么痛苦,多么愤怒,都不应在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爆发,让她对我的矛盾负责……
暴虐的想法被压制,可体温却持续上升,混沌的欲望解不开,化不了,持续地碾压着申鹤仅存的理智,折磨着她的身心。
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申鹤痛苦极了,觉得自己像在炼丹炉里被灼烤,只能将凝光的左脚紧紧抱在胸口。
凝光左足吃力,只道申鹤热血上涌,全然不知自己刚刚与怎样可怕的遭遇擦肩而过。
尽管先前差点忍不住想把申鹤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