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晚,接连三次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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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滋——”
电视节目结束了。
…
…
小生的夜晚是在烟酒中度过的。以小生目前的年龄来看,这倒也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实。
白天授课结束以后,有年轻的学生带着他的画图来征询修改的意见,同时还将“先生放课后回去会做些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一带而过。在青春期的孩子眼里,传道授业的教师值得尊敬,尤其是崇尚美的美术老师,在他们看来有很大几率会去那些著名的景点架起画板写生吧?
孩子们不需要懂得的东西有很多,至少在此时此刻保持单纯就好。倘若所有正在成长的身心都不会在融入社会的过程中步入歧途,又或是每一种思潮都不会因世俗纷议受阻,那么…小生我自然也就没必要把真善美宣扬得那般幼稚又那样神圣,仿佛在修饰谎言,防止它们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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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窗外的霓虹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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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天方的星屑流下来了。
…
小生的夜晚是在烟酒中度过的。烟酒加深了夜晚的黑,而轻微的吐息把弥漫满间居室的颓唐气氛挥霍淫荡。叛逆到极端又乖顺服从现状的小生我,只敢对前来劝阻小生返乡继承家业的亲戚冷静地叙说:
小生的余年只想在学生的笑颜和同居女人的环抱中度过。
…
“呼—哈…”
窗内的风息舞起来了。
…
“嗯…嗝—啊…”
周遭的露水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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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在欢声中蜡笔描构了小生早日的太阳,而制造并消费烟酒的女人把蠕动的影子涂抹进小生凌晨的月光。对比,饱和,冷暖,童真之美和纵欲之美,还有精神溃烂冒淌下来的混浆,泛酸的呕吐物、食糜、饭粒,以及干掉的血和愈合疤口溢出来的脓,如同棱镜折射明白,搅动昏黑也有七彩。
…
“咣当——!”
夜色颠倒。
肉翻倒了。
…
“Hatsu-san…再来一根嘛…”
叼着燃烧烟卷趴进小生怀里,凑起嘴角替小生点火的女人;
“Hassaku-san…好像…不太行了…”
抱着玻璃酒瓶靠在小生鞋尖,上翻眼睑目光涣散的女人。
“啊啊…又是这样吗?”
荷尔蒙式的痴嗔和呆怔来自于她们对生命帕拉图式的依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关系的哦…”
小生握住一只在迷乱中匆忙抠弄小生皮带搭扣的手,拆掉她粘合肌肤的贴布,自伤的切谷闷得发臭,而她再在胸前刺割玫瑰,从她的浅紫衬裙里印显形态,一层洋葱表皮脱落拨开,内核变成赤点溢出来。小生用指纹去感受她晕散的思绪,痂块凝合前卫的走向。超现实的雕刻作品是会动的模特,她会依然用她自己署名,却只被容许陈列在署名小生的私人展览。
“欸…不好看吗?裹起来…?哪天还会想刻上Hastu-san的名字呢…”
“已经足够了喔。就好看而言,此刻在小生面前的Koru-san就已经足够了。就喜欢而言,Koru-san喊出来的会比写出来的更好。”
“是嘛…?”
“嗯。”
她伸手,有些不情愿地瞥过头。
“Hatsu-san…”
“好了。暂时不要动哦。”
青墨色的披发像藤丝垂落,掩盖半只银绿的瞳眸,郁结不出的冲动与焦躁不安的忧闷,交织在睫尖光影中过于混沌。小生捧住她的腕骨,叼着借来的她的唇香,处理她新旧的笔触,残留消毒水的绷带遮盖她起草的轮廓。
“说起来…今天也一如既往地…”
“失眠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Aoki-san也是一样吧?醉到迷糊却没有办法睡着的程度了。”
“唔…”
“不能让Aoki-san躺在地上喔…”
Koru-san弹去烟灰熄灭星火至苍白,而弓身撕开另一位女人被酒渍打透的衬衣,埋进乳窝夹挤的酒槽,舔送到她的下巴以后,再揉乱她青灰的头发,靠在她的脸颊,听她用有质量的沉默的话语一呼一吸着抨击悲观进行的常态。工作的辛苦在她哑然颤抖的齿唇,铿锵抱怨作虚声未解。她皱粗眉抵开胸丘间纤细指内的创口贴,神情恍惚于烟熏男女之间,苦笑再颔首。
“是…又要添麻烦了吗?”
“不会的。Aoki。”
“可是Hassaku-san…草莓…已经坏掉了。”
初春的小镇水果新鲜。可小生从冰箱拿出的草莓已经烂掉了,酿得酒味,破皮的水肉仿佛烟头烫化的组织,似梅,也似红色的霉。
“Aoki想要的不是草莓吧?”
“那么…鸡尾酒?”
“Koru-san喝掉了。”
“啊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有草莓哟。Aoki-san,火辣辣的。薄荷…薄荷珠子已经捏完了。自然气味的烟草…还是说…小麦啤?”
“都不用了…”
“是呢…Koru-san。都不用了。”
草莓是Aoki买的,是她买给她自己的食物。刚摘下的草莓出浴露水,通红剔透,像极娇嫩细腻的少女心脏,玲珑百孔。谁都料它们终将作为营养的补剂,提供钾,钠,磷,维生素C与维生素B,又在漫长的放置中与周遭的细菌反应,成为厨余垃圾。Aoki早就忙忘了它们还在等着入体的吞咽,又或许她一直记得,只是腾不出去触碰它们的时间。与被浪漫主义淹没的Koru-san相比,Aoki倾向于不信神论的现实,靠吃饮填满,是一台由咖啡因、尼古丁和酒精驱动的机器,蒸发,循环,昼夜往返,松动的零件规定不准脱落,于是小生只得帮她修复,好有短暂的休憩。
“安眠药…”
“够不到啊…”
“…”
“治疗头疼的…止咳片?”
“那种东西已经没有了…Korusa-san…”
“…不如…还是来做吧。”
“果然…Hatsu-san…可以吗?”
“Hassaku-san…我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只是Koru-san和Aoki需要小生…就行了。”
…
性交用于治疗失眠是会比较健康的方式。
烂掉的草莓在桌前平铺,易拉罐围绕散乱堆砌,构成适合立体素描的习作,再在画布角落排线,添几板薄薄的药片。
没有人吃草莓,草莓静静地腐烂着。女人们宛若生病的猫,一方主动到发疯的程度,扯拉小生的衣角,一方被动地在无意识中运作,缓缓地沿着裤腿向上爬动。Koru-san把烤焦的烟蒂按在小生皮带正前的金属块上,Aoki蹭过小生膝前的布料,留下悬在唇边带着唾液的淡乙醇。某些红热的东西在铁浆中铸造,有类似的味道,还有…奇妙的煎熬。
烟草在邀请,飘飞的呛心的薄雾;酒水在诱惑,粘润的揪喉的泡沫。她们用不同的称呼确认小生实在的影子,不是幻觉,不是梦。恍惚走马观及夜与白昼,只遗憾一韵韵气流的尾声,再拆解也不可重构为烂漫画室间的一词“先生”。
——雕刻、撰写文件,她们用类此的方式填满生活;然后,混凝土,帐篷,竣工前的建程,小生在她们的官能里面被完成。
“今天…Hastu-san用了木质香的沐浴乳吗?肚底的汗毛也刮干净了。是有在期待的吧?蓄谋已久的…真下流啊。”
“…”
“因为一直都在为想要去爱你们而做着准备。”
“…爱…吗?”
“不可能的。骗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随便你们的态度…都好。”
“不要笑着说想要让我讨厌的话啊…”
…
草莓无法医治失眠症。正直也不能拯救落魄的女人。孩子爱听童话,将下石鸟送子的传闻信以为真。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童话,没有拯救,所以不存在英雄。小生给予陪她们在泥潭里嬉戏的一双手臂,一手搂住快要倒下的空壳,一手捧住即将纷逝的魂。虚弱和瘦弱都有一个弱字,然则在小生看来她们都不脆弱,只是社会贴给她们的标签明注了弱势——勤恳敬业的女职员注定错失涨薪晋升的机会,特立独行的女艺术家永远在舆论边缘的挣扎,被众说纷纭的点评玩弄于掌心。
相比之下小生更像是安于现状的,不思进取的人。小生家境显赫却从家里逃走了,去学音乐又把乐器丢掉了,说要让Koru-san变好但什么都改变不了,陪Aoki走完夜路的第二天她也仍旧披星戴月。所以,倘使有得以介入的一席之地,小生会想分担一些:痛苦、快乐、焦躁、愉悦…最终归宿是美术授课,接触艺术的工作,工作里的艺术。平常的孩子走在平常的轨道,小生希望他们知道美学没有标准答案,“定义”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小生的夜晚是在烟酒和女人的肉中度过的。
裸体的女人有裸体的肉,乳房,阴户。罩衣或工装掩盖的肉体,被腌制透彻的致命伤,终究是一筐烂掉的草莓,腻而有毒的尸香。
一个粗鄙的欲望,裤缝里的热量,她们吻上。
得知小生内在的女人们,用指甲挖走凝固汗垢的女人们,推摩包皮与筋纹。她们贪婪前液的舔,仿佛在把舌浸进肥皂水,索取一幕也曾烂漫过的花草或飞鸟,吹出一场彩色的幻境。而小生忍不住哭泣,从纠缠杂发中抬离的余光里仅剩荧幕闭台演出时滋啦作响的雪花屏。
“啪——”
遥控器被挤下沙发,奄奄一息的电波便消失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Hatsu-san…又在哭吗?”
“能像这样在一起,就会开心得很激动。”
“可是刚刚…在厕所…酒…吐了。”
“就像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勃起,也是。”
“死掉也无所谓吗?Hatsu-san?”
“活着的Koru-san会更立体一点。”
“一直…一直都这么说…!Aoki-san那样为难的处境,没有想过死掉吗?”
“死掉…死掉就不能和Hassaku-san做爱了。Korusa-san…”
“欸…?啊…啊啊。是这样的…”
…
是这样的夜。正直的是舌头舔舐而立的裆下。
英雄在世界末日里死了。他的世界末日是他想要去爱的女人。说起来肉麻、幼稚,不现实。但小生明白她们需要的不是正直的英雄,她们只需要一个假装正直的皮囊里的肮脏,揪出那些白色的污浊,一起毁灭,一起堕落。一起,在一起就是世界末日,胜过多少倍真实的灭亡。性,在生死之间就是天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介意的话…啊…要是有需要的话…哈…女士们…可以坐上来哦…”
口腔和舌不能满足的肌丝和组织,膨胀的海绵体,像龙尾的软骨。其实,和魔女在一起,做恶龙更不错。
“Aoki-san在中间嘛…面对我。很可爱哟,Aoki-san淌口水的样子。”
“嗬…?Korusa-san…但是…”
“莫非…Ao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