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哈克,寒澄番外。

2023年04月23日01:2729834
  • 简介
  • 本文为寒澄的委托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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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作为二次元兽设形象,与三次元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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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为寒澄的番外篇。

“最后的30米!20米!10米!重点了!第一个碰线的是来自XX市的寒澄!”

在省会级的游泳馆内,解说激情的诉说着比赛,这是一场省级的残运会,此时此刻残兽青少年组100米自由泳的金牌得主诞生了!、

此刻金牌的获得者寒澄正在水里大口的喘气,随着水流起起伏伏,他的脑袋还有些微微作痛,但是看着大屏幕自己第一的好成绩,寒澄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有些回忆起了很多,很多很多不太美好的记忆......

残运会的知名度很低,即便是省级比赛,硕大的游泳馆甚至前三排都没有坐满,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参赛选手的亲朋好友,还有不少比赛的管理人员凑数,解说的语气听着很激情,实际上话语上根本感觉不到情绪起伏,更像是一种职业病的解说方式。

此时此刻,比赛结束后的会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和淡淡的杂语声。

没有什么所谓的掌声和欢呼,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鲜花和赞美,残疾兽的体育项目向来不受重视,就好像残疾的他们没有任何被重视的权利那般,只能偷偷摸摸的隐藏在社会角落。即使刚刚因为碰撞脑袋有些晕眩和耳鸣,他也能听到那些不加掩盖的低语,“终于结束了。”“这是最后一场吧?”“一会吃什么?”

安全员及时走过来递出了毛巾,虽然寒澄可以自己跳出去,但还是咬着毛巾上了泳池。

寒澄坐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因为用力过猛,正在不停的颤抖,他的脚趾更是颤颤巍巍,连并拢都有一些费劲。

这只蓝色狐狸再一次感觉到了无助,没有任何人发现,关注他的情况,他的肩膀有些微微颤抖,脖子上的水珠从空空荡荡的,没有双臂的肩膀滑落,掉在地上。

他的右脚的脚腕再一次搭在了左大腿上,脚趾夹了好几次,才勉强夹住泳镜。费劲的拉到额头,大片的水渍从游泳镜内侧溢出,从寒澄脸上滑落,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水珠是游泳渗进去的水,还是泪水。

就在这个相对安静的场合。

“喂!!!寒澄!寒澄!!是我哈克!好样的!!!”

一声非常不合时宜的喊叫从观众席上飘了过来,声音很大。

“看这里!这里!寒澄!好样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寒澄朝着声音来源望去,一个穿着中袖卫衣,深色短裤的红色少年龙兽人正在观众席上,一边蹦跳一边喊着,同样没有双臂的袖子正在跟彩带一般一上一下甩来甩去。他的父母也在哈克附近,欣慰地看着他。

“噗!哈哈哈。”寒澄看见这样的场景笑出了声,他咬了咬嘴唇,用自己的右脚爪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同时也擦掉了泪水。

接着他以坐在地上的姿势,将自己的右脚举过头顶摆动,对着哈克和自己的父母“挥手”示意。

颁奖的环节依旧没有什么朝气的感觉,没有双臂的寒澄穿着省级运动兽服,用侧脸和肩膀夹住鲜花,脚趾有些紧张的微微内扣。他站在领奖台上,等待着颁奖人员慢慢悠悠地过来给他颁发奖牌。

‘如果真能为残疾兽着想,就不能别搞这些华而不实的仪式和花束?给我整个花环戴在脖子上也好啊!靠,我现在脖子都酸死了!’当然,这些都是寒澄心里所想的,表面上丝毫没有流露出一点不满。

当金牌戴在他的脖子上走下领奖台时,寒澄松了一口气,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获得的省级金牌挂在胸膛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阳光和开朗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寒澄压根不觉得还能有什么麻烦事,比如采访之类的,可是万万没想到,他失算了。

“你好!我是残联日报的记者小白!我想要采访一下你夺冠的感受和经历。你看现在方便吗?”

寒澄没有直接的回答他,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父母,寒澄父母自然是发现了他的情况,摆手表示自己不着急,让他接受采访去。

身为父母,自然是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

“好的。”

“那请你随我来休息室。”

“稍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穿鞋......”

(省级残疾兽运动中心1号休息室)

“你好,笑的自然一些,对!就着这样,对着镜头。哎~用脚夹住奖牌,奖牌再往上一点!对!对!茄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伴随着照相机一阵阵闪光,寒澄只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麻了,脚也很酸,身体就像是被这些记者随便摆弄的玩偶一样。

“好了,可以停了,谢谢你配合。”

寒澄微笑着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不断活动着酸涩的脚腕。他夹着奖牌的右脚,脚腕腕和脚趾骨都在嘎嘣嘎嘣作响,等酸痛缓解了,寒澄才穿上拖鞋。

叫做小白的记者拿出了一只录音条,笔记本,还有速写笔坐在了寒澄的桌子对面:“我们残联日报想要采访一下你的生平经历。”

“好的,不过我也才刚刚16,没啥生平。”寒澄腼腆地笑了笑。

但是这个名叫小白的记者可不这样认为:“我看,你的两条胳膊到肩膀都没了,而且一点都没剩下,能说一下,你是怎么失去双臂的吗?”

“嗯......因为火灾。”

叫做小白的记者显然不满意:“我的意思是,你的胳膊,具体是怎么没的。”

“小时候遇到了火情把我的双臂严重烧伤了,最后双臂就被截肢了。”寒澄的回答依旧简短。

叫做小白的记者对着摄影师比了个手势,摄影师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跑过去把休息室的门关紧,反锁。而这名记者也暂停了录音。

她压低声音,对寒澄说:“残联日报想要用你的事迹做一个大的版面,毕竟你是本省最年轻的省级金牌游泳获得者,并且还是是一级伤残。这对社会有很大的鼓舞作用,如果合适,我们甚至会直接给你拍一个纪录片。但是这需要你把你的事情,尽可能详细地告诉我们。”

寒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双脚上的鞋子有一些紧张的摩擦:“请问,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叫做小白的记者往后稍微靠了靠椅子,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说道:“但是没有任何知名度和新闻报道,那么你的运动生涯大概率止步于省级左右了,倒不是说我们为难你,毕竟,鼓舞社会也是一种杰出的贡献。有贡献的人才有可能得到更好的资源倾斜。”

寒澄沉默了,他家虽然不是依靠他运动挣钱,但是寒澄十分的享受比赛,并且,他只是不太想回忆小时候的事情罢了。

“可以。”沉默了十几秒的寒澄权衡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他对着记者笑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位精明的,同为狐狸的雌性兽人。寒澄深蓝色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歪着头,没有双臂的身体窝在了凳子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我的故事有点离奇,还有些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叫做小白的记者也长舒了一口气:“那就请你尽可能详细的把你全部的故事告诉我们,对于我们而言,越离奇,越可怜的故事越好。”

“好的......”

(分割线)

11年前,有一个叫做霞观村的小村庄。

“奶奶!我回来了。”

在一个砖墙围砌的小院子里,一只五岁的蓝色狐狸兽太跑了进来,他站在门前,他白色的手爪高高的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摇来晃去的甩着尾巴。

“哎呦呦,我的宝贝孙子又跑去哪里玩了?”

一只有些年迈的赤色雌性狐狸兽人慢慢悠悠的端着一篮玉米和一本书走了出来,放在了小院子的石头桌子上,然后缓缓的坐在了石墩上面。

因为年龄,赤狐的脸上有一些毛色淡化的老年斑,鼻梁也架着一副老花镜:“咱家皮皮怎么今天这么乖啊?奶奶还没去找就回来了。”

一边说一边对着叫皮皮的蓝色狐狸兽太招了招手:“过来点,我的乖孙子。”

皮皮也是个小孩子,奶奶一叫就过去了。赤狐一把把自己的孙子抱在了腿上,看到自己这个平时调皮捣蛋的孙子这么乖,也就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哎呦!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又欺负谁了?......”

皮皮的奶奶话还没说完,门口一个狼族的雌性声音便传了出来。

“皮皮他奶在吗?”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确认,年迈的赤狐还没说完话,一个中年的雌性狼族兽人就带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小狼进了院子。

“哎呦~!皮皮他奶啊~!快管管你们家皮皮吧!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家小犬这刚刚买的飞机玩具,还没完呢,就被你家孩子摔成两半了。哎呦,这个玩具的价格可不便宜!你看看怎么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皮皮,站起来。”皮皮的奶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让这尖锐而且抑扬顿挫的嗓音整得有些头疼:“这是你干的吗?”

皮皮没有直接答应,两只手在背后搓来搓去,眼神也不敢直接看自己的奶奶:“是他吹牛皮在先!”

“你看看你看看!做了还死不承认!!”雌性狼人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说皮皮他奶!你家孩子再这样教育下去可就废了!你儿子儿媳也不来管管,你这么大年纪了,不好好享受天伦之乐,非要给儿子看孙子,不累吗?看还看不好......”

皮皮的奶奶一个手势打断了对方滔滔不绝的声音:“皮皮,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他拿着这个玩具飞机,跟我们说可以在天上飞好几分钟,其他孩子都信,就我不信,于是我就用它的飞机试了试......”

“是抢!呜呜呜!抢走的......”狼人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憋出这一句。

狼人孩子母亲还想说话,直接让皮皮奶奶一个手势给打断了:“这事是我们家皮皮不对。多少钱,我们赔。”

“这玩具可不便宜,在集市上买的,5块钱......”

皮皮的奶奶二话没说,从自己的老钱包翻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块钱纸币:“五块,给你家孩子再买个新的吧。”

原本还一脸怒气要讨个说法的雌性狼兽人里面喜笑颜开的接了下来,领着自己还在哭的孩子就走了。

皮皮则对着他们的背影扮了个鬼脸。

“皮皮!”皮皮奶奶的声音有一些严肃:“你怎么老是这样......”

“我知道错了,奶奶~”皮皮拉着奶奶的手,白色,软软嫩嫩的手爪握紧了奶奶,摇来摇去奶奶的胳膊,用孩子的声音撒娇。

奶奶想要训斥皮皮的话,最后还是咽了下去。摸了摸自己孙子的头:“下次别老是闯祸了。”

一看没什么处罚,皮皮立马喜笑颜开的松手,一溜烟又光着脚爪吧嗒吧嗒的跑出了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吃饭前回来啊!”皮皮的奶奶喊了一句。

“知!道!了!”

皮皮他奶奶摇了摇头,一边搓玉米,一边准备看看书。

观霞村是一个很落后偏远的小村庄,电通了每两年,路还没有修过来。这个村子的人都比较古朴,封建,迷信。

皮皮的爸爸是这个村子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这个村子出来的大学生基本上有一个算一个,都直接离开村子去城市了。皮皮他爸倒是没有,读完了大学就回村子里了,还带‘拐’回来一个儿媳。

毕竟是大学毕业的,村子里有次水果卖不出去,找皮皮他爸帮忙,结果没两天水果就让罐头厂收购了。当时村里的兽人都说皮皮他爸读过书,本事大,一有点啥卖不动了就找皮皮他爸,皮皮的父亲也是有本事,基本上来者不拒。本来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说皮皮他爸吃回扣,挣差价。

皮皮他爸也不否认,他的父亲为人坦荡,爱财有道。但是村子里的人可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为村子劳动是“无偿”的,当即村里的兽人就不干了,纷纷自己联系。结果自然是东西烂在了地里,咬着牙道歉又求上了皮皮的父亲。

自此,基本上村里人人都开始排挤皮皮一家,阴阳怪气不断。皮皮的奶奶是个能识字的老人,明白自己儿子想要村子和个人双赢发展,奈何村里的兽人眼眶太浅了,老人故土难离,为人又实在,自然对这些排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像刚才那个玩具,她老人也不是没见过,2块不到的东西罢了,多要点给就给了,就当图个清净。

皮皮的父亲攒下了本钱后就围绕着村镇,针对村子附近矿产丰富,准备开个铁工厂,顺便让路也修过去。皮皮一岁之后,皮皮的父亲母亲就开始忙的到处跑了,于是皮皮就交给了奶奶带大。

没有父母管教,奶奶又溺爱孙子,皮皮在村子里就有些混世魔王的味道了,掀人房顶,锁人房门,不是给村里谁家菜拔了,就是给谁家窗户打了。同龄的孩子更不用说,抢人玩具,扒人裤子,就好像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因为手太贱了,村里人都会说他是个“手贱的孩子。”

晚上吃饭前,皮皮又浑身脏兮兮的回来了,蓝色的毛发染了一层灰,白色的手爪脚爪都变成了黑色。

“又去池塘边上玩了是不是!”皮皮的奶奶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孙子无奈地说。

“啊!奶奶~我就喜欢玩个水而已啦,而且踩水可舒服了!”皮皮笑嘻嘻地说。

奶奶摇了摇头,拉着皮皮就去烧水。在奶奶的强迫下,皮皮先洗了个澡,然后才把饭给吃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明天是祈福节,你明天就乖乖在家别出门了。”皮皮的奶奶语重心长的一边给皮皮夹菜,一边说道。

皮皮则是表面上乖乖巧巧的点头,实际上心里早就有主意了。

果然,第二天皮皮的奶奶起来时,宝贝孙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皮皮的奶奶则叹了口气,希望自己孙子别再闯祸了。

据村子里的传说,祈福节是观霞村当地的民间节日,村子十分重视,这个节日在每年秋分之后的第一个满月之夜举行。这个节日源于一位神秘的仙人,传说他在大荒曾经给了当地的农民一颗种子,让他们在金秋时节种下,结果一夜之间种子变成了大片的粮食,村子里的兽人在荒年活了下来,从此每年丰收的时候都会过祈福节,祈祷来年丰收。

村子里的兽人对这个节日很看重,对这个传说也深信不疑,所以每年村子都会对这个节日进行盛大的供奉,今年也不例外。

皮皮此时早早偷偷地藏在了仙人庙中,从正门进来是不可能的,之前过节村里的大人们靠近都不让他靠近,可谁知道皮皮他提前进来了呢?小孩子的天性就是这样,你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做。

祭祀完成,村里的兽人逐渐地离开了仙人庙。好奇心驱使着等了好久的皮皮跑到了供桌前。一张木质的桌子,上面有不少瓷碗,一半的瓷碗盛面类,各种面上放着铜币,剩下的盛放谷物。桌子用红布铺着,最显著的就是摆放着大量燃烧着的蜡烛。皮皮听说过,每一个祈福的兽人都要点上一根蜡烛。

皮皮有些好奇,为什么面里要放铜钱,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拿起一个瓷碗看一看,没有想到伸出的手爪带倒了一片蜡烛,慌乱之中,皮皮又把瓷碗扫了个稀碎!倒下的蜡烛迅速引燃了桌布,接着整个供桌都很快熊熊燃烧了起来。

皮皮被听到瓷器碎裂声音的村民逮了个正着。

......

按照村民的说法,这样会引起仙人发怒,仙人一怒,粮食歉收,会饿死人的!如果在古代,把皮皮手爪砍了赎罪都不过分......

皮皮的奶奶挨家挨户的道歉,赔礼,这个事情才勉强平息了下来。

巧合的是,在村里兽人要收粮食的时候,却一连下了三日暴雨,不能说颗粒无收,但减产了一半以上。

村里的兽人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种的粮食在收获前被雨水泡烂在了田里,更坚信是仙人发怒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们认为“皮皮那双贱手爪早晚被惩罚。”有的则说“他会被烈火焚烧。”

没人在乎今年全省都在下大到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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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请问和你有直接的关系吗?”叫做小白的记者眉头微微皱起。

“您很着急吗?我最一开始说了故事可能需要慢慢讲。如果着急的话到此为止也是可以的,毕竟后面我并不太想说。”寒澄礼貌而有些拘束的笑了笑,他看了看记者,稍微扭动身子活动了一下。

叫做小白的记者则示意寒澄继续。

寒澄的身体难以察觉的微微有一些颤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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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早上,皮皮戴着自己的小帽子,拎着各种各样的烟花小炮,光着小脚丫,吧嗒吧嗒的跑出了门。

在这个阖家团圆之际,皮皮的父母自然是回到了家里,和老人一起开开心心的过年。但是皮皮家新年喜庆之下,却藏着愁容和失望。

皮皮的父母则在皮皮走后,对坐在了桌子前。

皮皮的爸爸全身为深蓝色,面部和两只爪子上为白色的雄性狐狸兽人,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十分精明。皮皮的妈妈全身为纯白色没有一丝其他颜色的雌性狐狸兽人,气质和外貌都很漂亮。

“村子东边没有一家打算还钱。你那边呢?”皮皮的妈妈开口了。

皮皮的爸爸拿着账本轻轻地敲打着手中的账本,叹了口气:“也一样。没有一家打算还钱。”

原来,皮皮的父母在有了一些资产后,就经常被村里的兽人隔三差五的借钱,东一家西一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困难,就好像谁不来借钱薅一把羊毛,谁就是个傻子那样。皮皮的父亲原本是不在意的,都是一个村的邻居,能还上就还,还不上就慢慢还,毕竟自己的母亲和儿子还在村子里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皮皮的父母近期的资金略微有些紧张,就想趁着过年摆放村里人的机会,看看有没有兽还一点,周转资金。

可是没想到,整个村子里......

“没有一家打算还的,他们都说,皮皮那孩子触怒了仙人,这点钱就当赔偿损失了。”皮皮的父亲揉了揉眉头:“更过分的还说欠我们的钱不够抵债,下雨损失的粮食也要算到我们家头上,并且这些兽还不少,现在趁我们回来还联合起来,要到村长那里讨个说法。”

“哎,让他们闹去吧,听你说村长也算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这件事情也确实是皮皮有错在先,资金我们虽然紧张但是还可以运作。就先别问他们要了。”皮皮的妈妈是一个好脾气的兽;“过完年我们就又要忙了,我们一走,他们闹也闹不起来。就是心疼咱家皮皮,本来还想着多待两天陪陪他。”

“哎,就这样吧......”

......

观霞村家家户户都会堆积干草堆,而且观霞村堆积干草堆的方式很奇特,会在草堆中心固定一根长木桩,然后围着堆砌。

晚上七点。

皮皮家邻居的干草堆中,皮皮正害怕的瑟瑟发抖,他在村子里中午准备回家的路上,让自己家的邻居,一个犬兽人大叔骗进了屋子,之后绑起来堵住嘴埋在了干草堆里。

此时的皮皮脖子和脚爪被死死和木桩捆在了一起,无法动弹,手爪则被绑死于胸前,嘴巴被一条毛巾绑死。

连皮皮自己都不知道被困了多久,他先后听到了邻居和父母的争吵,奶奶的叫喊声,接着是父母和奶奶一起寻找他的呼喊声。

他想喊,但是动不了,也喊不出一点动静。

又冷又饿,又累又怕,只有五岁的皮皮早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一直在流。

突然出现了一阵干草被搬开的声音,是自己的父母奶奶找到自己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皮皮努力的出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出现的却是邻居家那个犬兽人,憔悴,眼睛通红着眼睛的脸。

他家邻居算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又赌又爱喝酒,作为邻居的他,几乎每年都问皮皮家借钱。

往年,嗜赌的他欠就算下了高利贷,只要庄稼收了卖点钱,在年底跟皮皮家借点,基本上也就糊弄过去了。

而今年皮皮烧了祭祀的事情发生,他本就半死不活的庄稼地被暴雨一灌,几乎是颗粒无收。嗜赌嗜酒的他更是年年都借高利贷,今年暴雨让催债的特别急!年末就开始盯上他让他还钱。

皮皮刚走他就找到了皮皮家里面,要求皮皮家之前和他的债务一笔勾销,再拿出1w的钱赔偿他今年的庄稼损失。在他的眼里,自己的要求丝毫不过分,可是聊着聊着皮皮的父亲差点给他打出来,说以后一分都不会借给他,之前的欠款也要追债!

呵呵!既然你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们不好过!

“我就说我算命的说我捞偏财必暴富,可是我年年都赌不赢,原来是你这个小丧门星败了我的运气!”犬兽人喘着粗气,拿着酒瓶,一身的酒味!眼睛越发的通红红,越发的吓人。皮皮颤抖的看着自己这个曾经还算“和蔼”的邻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引火烧了祭祀的桌子,既然这样我就也用火烧死你!我这样‘替天行道’,仙人一定会很高兴!到时我一定是逢赌必赢!逢赌必赢!!而且你被烧死也只是一场‘意外’,没兽知道是我做的!呵呵呵......”犬兽人本想把瓶子里的劣质白酒倒在皮皮的头上,但是神志不清的他却倒歪在了皮皮的前爪和胸上。

犬兽人将酒瓶子一扔,掏出一盒火柴,划断了好几根之后,终于点燃了一根。

火柴扔了进了干草堆,点燃了干草,点燃了劣质的白酒,迅速蔓延,烈焰把皮皮笼罩在其中......

(分割线)

“我想先问一下,这个皮皮是你,对吗?”记者小白看着寒澄,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的语气却十分的肯定。

“没错,皮皮是我曾经的小名。”面对记者的提问,寒澄的眼睛没落的下垂,他看向白色的桌子,脚爪相互交错,在桌子下悬空的晃动。这充满了痛苦的记忆,他真的不希望仔细地回想......

“我当时还在火焰中,很快的就昏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寒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记者小白打断了。

“那个,我希望你可以更具体的描述一下这个事情。”小白的右手张开,不断的晃动,在表达一种你懂的意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寒澄咽了咽口水,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双脚脚爪的脚趾紧紧内缩,弯扣,腿也因为过于用力而停止了晃动。

“哦。我知道了”最终,寒澄冷漠的点点头。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久才睁开眼睛:“因为酒洒在了我的手上和胸上,所以当时火焰很快就蔓延到我的这两个位置,这也是导致我的手臂在严重的烧伤中被截肢的主要原因......”

寒澄的话再一次被记者小白打断。

“我的意思是,过程!你知道吗,过程!这是一个,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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