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情深

2023年04月16日19:211932263
  • 简介
  • 毕业前的最后一个系列了,把能想到的感觉有意思的都写写,预计三篇正文一个后记。
    希望各位多多吐槽评论,互动的人越多,我就知道大家越喜欢。虽然我写东西完全是随心所欲的,但能得到哪怕一个人喝彩心里也会高兴起来TD。
    距离进入社会预计还有两个月,我是真的想留下些什么,zz我是学土木的,工作后可能就很难在继续了
    本篇耗时一个星期左右,整整失眠了三个晚上。。。写不出来睡不着啊,结果中耳炎又犯了。。。。
    不过还是希望能有读者喜欢在下不成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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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那年,因为父母感情耗尽,选择离婚,我便随父亲离开了繁荣的东部大城市,搬往父亲的故乡,一座偏僻而安宁的山村。数年的平静生活后,我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但始料未及的事却接踵而至……

“章连山,你是要找茬吗?!大清早就搁这儿锯木头,你脑子有病吧?!”

在阴阳怪气地呵斥声中,一位略显凌乱的棕发女性出现在窗口处,白皙粉嫩的面部似乎因恼火而显得有些泛红,颇具规模的柔软胸部大大咧咧地依靠在窗沿上,正极度不满地敲击着窗框里的毛玻璃,发出砰砰的声响。

“琳姐,已经十点多了,我也要工作得好吧。这点东西我都拖人家好几天了。”

“你小子还敢顶嘴是吧?快滚——!”

“框!”

看着推拉窗在震耳的闷响中被用力关上,我只得无奈地轻叹了声,随即夹着两块刚裁好的木地板与工具盒,走出了后院。

不用多想,章连山说的就是我。而琳姐,则是大我两岁的亲姐姐,本名章琳,父母离婚后因为跟了母亲,所以改名叫了琳·路易斯。

自从父亲在两年前在因衰弱而终后,我便继承了父亲的房子和后院里的小木工房,平日里为这个人口不到百人的小村庄做些小东西,干些小修小补之类的杂活,闲暇时也会在网络上接一些订制的小单子。生活谈不上富裕,但也算悠然自得。

可惜这份宁静在半年前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

那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自儿时分别后就从未联系过的琳姐突然哭着打来电话,问我在不在家。就在我听着那因时间而显得陌生的口音,疑惑不解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呜呜呜┯_┯……连山,我被学校开除了。母亲也不管我,收留姐姐两天吧。”

看着浑身被雨水打湿,两脚泥渍的狼狈亲姐,我便稀里糊涂地应了下来,安顿她住下。而后面发生的事,则想让我穿越回去扇那时的自己一个大耳光,顺便大喝一声“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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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琳姐虽然高傲且爱欺负人,喜欢仗着自己大一点就指使我跑腿。但总体上我们也算合得来,经常会一起胡闹着玩些抓痒,憋气之类的游戏,晚上一起去厨房偷吃。父母吵架时也会在一起瑟瑟发抖。但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再见,竟变成了如此模样……

为什么被大学开除不肯说,问了就发火。整日除了白吃白喝啥也不干,只会把自己反锁在屋里看剧打游戏。而且几乎从来没有走出过房子,以至于直到今天,村里的人们甚至都没人知道琳姐来我家了。对此,我别说进行规劝了,连想帮忙打扫一下都会被恶语相向。不时还会莫名其妙地发火,随手扔东西砸人,搞得一团糟后还得我来处理。这半年来,姐弟亲情没有半点增进,我躲闪投掷物的本事倒是进步得飞快。

几次三番后,出于心疼东西,我也就由着她胡闹,仿佛在家里供了尊神像。只不过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血压”自然飙升起来,毕竟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小伙,明面上能忍不代表心里真的不在乎,夜里手淫时没少动过,“你别猖狂!再来我必打你脸,必给你按在地上当狗艹。”之类的念头。

“铃铃铃……”

“安娜,我把你要的地板拿来了。”

“铃铃铃……不在吗?算了我先把事忙完吧。”

出门走了不过几秒的路程后,我便来到了隔壁的“凯瑞特杂货店”中。由于店里空无一人,我只好一边按着柜台上的铜铃,一边呼唤老板娘,也是我中学好友的名字。不过等了许久,也没得到任何反应。

由于村庄里总共就那么些人,氛围又非常的和谐友善,这种店里没人但开着门的情况也时有发生,说明店主临时有事出门,很快回来。村里的人也都习以为常。这种情况下,如果顾客有需要,那么直接自取即可,之后扫码或是把现金留在柜台上就行了。

这里离最近的小镇有数十公里之远,而最近的那座海滨小城更是在一百多公里之外,根本没有担心盗窃的必要。

既然闲着也是无聊,我干脆将工具盒在柜台上摊开,自顾自地忙活了起来。稍微花了一点时间后,我就把分别在门口和货架旁的两处破损木地板换完了。看看时间,已经是可以吃午饭的时间了,但安娜还是没有回来。我不由得有些疑惑她到底干什么去了,但还是选择再等等,随即从柜台的架子上拿了包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按以往的习惯,我大抵会直接回家,反正村里就这一家杂货店,肯定不久后还会再来的,但现在因为家里多了个日常胡闹的琳姐,我宁可在外面多待一会,和老同学聊聊天。也懒得在自己家里蹑手蹑脚地当“仆从”。胡思乱想中,我盯着手中缓缓燃烧的香烟发起呆来。

“给我酒。”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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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一个幽幽的女声从背后忽然响起,惊得我手一哆嗦,将尚未燃尽的香烟都吓掉了,连忙转身看向后方。

那是一位有着干练短发,浅褐色肌肤的成熟拉丁裔女性。面部立体而不失精致,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不过个子却显得有些矮了,可能也就一米五左右。身着的虽然是过时的旧衣裤,还明显偏小,但也勾勒出了她那偏矮却凹凸有致的姣好身形。此外,这位女士还没穿鞋子,就这么赤脚踩在地板上,显得野性而俏皮。

然而有些瘆人的是,她的面部没有半分表情,黄琥珀色的双眸中也同样没有神采,好似一位睁眼的梦游症患者那般,呆板地瞅着柜台的方向。

“给我酒!”

直到对方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我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这位要酒的拉丁美女正是我中学同学,安娜的母亲,也这家小杂货店的前店主,萝拉·凯瑞特女士。

至于萝拉女士为什么如此古怪,那就得追溯到七八年前了。当年我和父亲刚刚安顿下来没多久,一位来自南部的拉丁裔的女舞者,也带着女儿搬到了镇子上。听传言说是因为被狠心的丈夫抛弃,又不愿留在伤心之地,这才不远万里来到了这座偏僻村子里,而那位母亲,正是萝拉女士。

由于那时尚且年幼,传言的真实性我并不清楚,但根据安娜的描述,那时萝拉女士成天不是在哭泣,就是在酗酒。可以肯定她一定是遭受了极为伤心的事情。不过萝拉女士的涵养很好,每当在人前露面时,都会强撑着收起悲伤,表现出健谈而平和模样,仿佛已经把伤心事全忘记了。

当时,萝拉女士为了维持生计,将自己购置的房子一层改成了今天的这家“凯瑞特杂货店”。由于是村里的第一家,再加上情况实在令人同情,包括我与父亲在内的村民们便没少来照顾生意,希望她能早日抛下过去。然而萝拉女士最终还是没能忘记悲痛,一年后的某个下午,在几名邻居的注视下,她从自家房子的三楼的窗口背身一躺,选择了自尽。

好消息是,由于高度不足,萝拉女士在医院被抢救了回来,身体也恢复得很好。而坏消息是,由于头部受钝伤严重,萝拉女士似乎得了某种精神疾病,变成了如今这副痴痴地模样。自那以后,萝拉女士便从女儿安娜的监护人,变成了“被监护人”。

一般来说,安娜为了避免母亲出事,会将她关在杂货店的楼上,这也让村里人往往看不见她。但现在安娜不知去向,或许是察觉到女儿不在的萝拉女士便自己溜了出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尴尬地干站在原地,而她也发现眼前的家伙毫无动作,便不再理会,自顾自地伸手从柜台上拿了一大瓶深色玻璃瓶装的,功能饮料?然后拧开瓶盖,猛灌了起来。

对于这一无厘头的行为,我只能将其归结为“精神疾病”所致。等到萝拉女士将苏打水基本喝完后,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询问道。

“萝拉阿姨,你知道安娜去干什么了吗?我是来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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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女士听后放下了空瓶,扭头看着我,表情稍稍有了点变化,像是在进行思考。

“……安娜在玩捉迷藏,我带你找她。”

说完,萝拉女士的表情再次变回了毫无波澜的样子,随即猛地抓住了我的衣袖,大步向后走去。行动变化之突然,差点没把我拽倒。

“就是这里。”

被拉着穿过前厅小门,又走出一楼厨房的侧门后,我便在杂货店后面的院子里看到了一间敞着卷帘门的存货仓库,萝拉女士指了指那里,便自顾自地离开了。她那赤裸的脚掌在院子的干燥沙地上踩出了一串浅浅的脚印,却几乎没发出半点声响。

“安娜也这么大人了,能抛下店里的事,一个人在仓库里玩捉迷藏?”

虽然深感这不过是能将饮料认成酒水的萝拉女士又一次因精神病而做出的胡闹行为,但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走进了仓库。

仓库内,我看到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商品整齐堆放在货架的板条箱里,角落的充电站里停靠着仓储机器人与理货无人机,贴墙的冷柜供电设备发出嗡嗡的噪音……看着这一大堆东西,我不禁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天真,还是在笑自己的无聊。

“简直就是笨比”

“砰,砰,砰……”

正当我心中自嘲着准备离开时,一阵带着节奏感的碰撞声从很近的杂物堆旁传来。我连忙走了过去,很快便发现了个“躁动”中的木箱,箱子的开合处有一个闭合的卡扣,此刻正因冲击而颠簸着,但却没有半点要被震开的迹象。隐约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的我连忙将卡扣扳开,掀起了箱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赤裸的浅褐色足底。

一对足弓高挑而优雅,肉感恰到好处的完美希腊脚,所呈现出的诱惑感让人看了就很难挪开视线。不过奇怪的是,它出现的位置竟是在脸前,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其主人的面容,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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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感觉到有人掀开了箱盖,这对脚丫颇为兴奋地来回扭动起来,十只灵巧的足趾在伸展又蜷缩中让足底的颜色逐渐泛起了红润。这堪称挑逗的举动让我有些脸颊发热,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想要将其抓挠把玩一阵的冲动。

“呜呜呜呜——!”

所幸,欲火还没压倒理智,我很快就开始认真审视起现在的情况来。

在四周都贴满防水胶带的长条箱内,一位和萝拉女士同样肤色,身着紧身瑜伽服的少女正仰躺于其中,双腿高高上抬,紧贴在自己的躯干上,双手环抱在小腿肚的位置上。此外,少女但身上还有不少束具,她的双手与小腿肚被四孔的情趣手铐紧紧并在一起,而两只带麻绳的皮革束环则分别箍在她的脚踝上,麻绳则系在了她头顶箱壁上的凹槽里。从双脚间的缝隙看过去,则能隐约看到一只带孔的橡胶口球和漆黑的眼罩。

就在我盘算着要不要先解开麻绳,并把口球拆下来的时候,鞋底却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随即我便在几张废纸下发现了把黄铜色的钥匙,本着试一试的态度,我将其插进了四孔手铐中心的锁孔中。

非常顺利的,锁开了。

“……安娜,你是遇到小偷吗?”

“……”

两分钟后,恢复自由的少女从箱子里狼狈地坐起,黑色卷曲的长发披散着,窘迫而疲惫地盯着我。我似乎能闻到空气中似乎飘着汗水混杂衣料纤维后所散发出的淡淡咸味,莫名地有些上头。

这位少女就是萝拉女士的女儿,安娜·凯瑞特,也是我今天要找的中学同学,杂货店现任店主。

说起我与安娜的第一次相遇,那还是在她母亲出事前,父亲带我去拜访新邻居的时候。那天的具体过程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和安娜的交流,远比大人们之间来得热切,甚至当场就结下了友谊。现在想来,应该是我们相似的遭遇所促成了。

安娜的母亲自杀未遂后不久,同龄的我们一起进入了附近的镇中学读书。头一年的日子里,各方面都很平庸的我很正常地融入了同学之间,而安娜却因为母亲缘的故很是沉默寡言,几乎被同学视作空气。甚至在那段时间里,安娜除我这个同桌,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所幸入学第二年时,随着女生舞蹈课的开设,她的情况便迎来了好转。可能是自幼随母亲刻苦练习过,安娜很轻易地就在舞蹈课上得到了称赞与肯定,这让她变得开朗活泼了许多,逐渐走出了母亲跳楼的阴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直到去年毕业前,我们都保持着同桌的状态,彼此之间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在打开箱盖后,我几乎立刻就认出了箱子里躺着的到底是谁。

“……安娜,需要打911吗?”

“不!不要报警……抱歉,山,都是我不小心搞的。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休息一会就好。”

“那你小心着凉,我先走了。”

虽然心中惊讶于安娜竟然是因为自缚失手才被困在这里的,但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临走前,我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安娜身上。此时还未入夏,没有日光的仓库里的还是有些冷的。

“山!”

当我即将走出仓库的时候,安娜忽然叫住了我。

“你……晚上有空吗?”

“今天多亏你了,山,晚上我请喝一杯吧。”

看着安娜那窘迫中带着一丝期待的表情,我摸了摸脖子,回应道。

“我会来的。”

…………

回家后,从隔着木门也能清晰可闻的呼噜声中,我明白琳姐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死。这算是我半年来最欣慰的一个发现,只要听到这种声音,就可以想干嘛干嘛了,不用担心琳姐会因为嫌烦而骂街或丢东西。我赶紧趁机将房子内打扫了一番,不过琳姐所在的屋子就没有办法了,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就给屋门安装了便携式安全链,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进去过,只能等她自己把垃圾和要换洗的东西从屋里扔出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处理完各种杂务后,天色已然变暗,我便再次走出家门,前往了安娜的小店。

“山,麻烦你帮我关一下店门,然后直接上来就好了。我现在有点忙。”

这次在柜台按铃后,我几乎立刻便得到了回应。随着柜台的小扩音器里传出安娜的声音,通向二楼的前厅小门便被打开了,只不过这次并不是萝拉女士从内侧开门了,而是远程遥控解锁的。作为中学时代的朋友兼最近的邻居,安娜家早已来过多次,她并不担心我会迷路。

“很快就好了。”

在一间敞着屋门的卧室中,我看见了戴着口罩的安娜,她正蹲在床前,将安眠的药膏点在了萝拉女士的鼻子与上唇的地方。可能是味道有些刺激,躺好的萝拉女士想要伸手去擦拭,但几次尝试都被安娜拦住了。之后药效在萝拉女士的呼吸中发作,很快便让她疲惫地合上双眼,发出了幼猫般的呼噜声,音量比琳姐的可轻柔多了。

发觉到我已经站在屋门外,安娜倒也没要我回避,反正又不是洗澡或上厕所。几年间,我没少在安娜这里帮忙照顾萝拉女士,早就习惯了。

“抱歉,今天妈妈趁我不在时喝了瓶提神的,就是不肯睡觉,我只好给她擦药了……”

“不要紧,萝拉阿姨没事就好。”

又过了数分钟,安娜手里捧着药臼子,语气搞怪地解释道,俏皮的样子和日常没什么两样,仿佛中午的时候根本无事发生过。只不过说到最后,安娜的脸色微微的有些泛红

不过说到“提神的”时,我也有些尴尬,萝拉女士拿东西的时候,我根本没敢制止。

然后安娜领着我去了二楼的小储藏间,将手中的药臼塞进了柜子,顺便拿出了瓶包在牛皮纸里的琴酒。由于需要独自照顾母亲,安娜不知从哪学会了调制药剂。于是这个楼梯拐角旁的小房间便也兼顾了调配室的作用,刚刚地安眠药膏便是出自这里。

不过由于实在是杂乱不堪,已经到了根本站不下第二个人的程度。安娜翻出了两个杯子后,我们只得站在走廊的里,将东西放在窗沿上。

依照联合体政府的法律,我们都已成年,完全可以饮酒了。但在因为中午的窘况,以往经常聊天得我们竟对着喝起来闷酒,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有几次我们都几乎要说出些什么了,但最终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反倒是欲言又止的滑稽样子把对方逗出了笑意,然后继续在憋笑中举杯。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

直到把这瓶琴酒倒了个干净时,安娜的面部却只是稍稍泛起了些红润,反倒显得更为精神了,跃跃欲试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是想再开一瓶。而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有些晕了,现在还能思考,但再开一瓶的话,恐怕很快就得躺地上。显而易见的,我在酒量上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为了阻止安娜“续瓶”的冲动,我慌不择言地开口道。

“对了,你怎么把自己关进盒子里”

话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毕竟这简直就是在问对方为什么要自缚。尴尬之下,我只好举起杯子“战术喝酒”,顺便盘算着如果被打或是被骂的话,是不是应该赶紧逃走。

当我没声了以后,安娜的脸色迅速由微红变成了“火烧云”养足,转到一半的身子也钉在了原地,身体仿佛微颤了起来。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安娜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山,你先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许笑我。”

“当然!我保证不笑。”

在窗外皎洁的月光下,安娜又深呼吸了几次,这才缓缓说出了一个故事。

一切都得追溯到从安娜还没跟着母亲来村里,甚至她父亲还没抛弃家庭的时候。

和我年幼时的经历有些相似,安娜的父母间也经常发生矛盾,甚至会相互大打出手,直至两人把家里搞得一片狼藉后,才会堪堪停止。

这种情况发生时,恐惧的安娜显然是不敢出现在二人眼前的,只藏进漆黑的床底后缩成一团,也只有这样可以给她一丝安全感。长此以往,安娜便喜欢上了缩进狭小空间的感觉,而且就如同药物成瘾一般,她渐渐还喜欢上了自缚的行为。每每这样做,她就能获得极大的放松与快意,而且什么都不用去思考,就仿佛无忧无虑的婴儿一般。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和母亲学习舞蹈,因为只有能控制好身体了,她才能更好地蜷缩自己。

安娜坦白说,这种奇怪的癖好她保持了相当长的时间,只不过在今天以前,还从没被人发现过。而在昨夜自缚完成了以后,安娜本打算靠身体摇晃来让箱盖因重力自行关闭。但没想到因为用力过猛,手中握着的钥匙竟甩了出去。安娜因此弄巧成拙,无论怎么挣扎脱困不了。若不是被我发现,那后果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说到这里,安娜似乎已耗尽了全部的勇气,手臂不自觉地倚靠在了墙壁上。目光盯着脚尖,不知道是因恐惧而后怕还是因愚行而懊悔。

“没事的,安娜。至少我找到你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安娜的行为,但看着她那仿佛脱力般虚弱的样子,我最终选择了上前一步,轻轻地抱住她。安娜的个体比她母亲高一些,这让我不用过于刻意地低头。

“如果我又出事了,你还会来找我吗?”

“只要你允许的话。”

正等我准备退回去时,安娜却忽然吻住了我的嘴唇。

顿时,方才琴酒中杜松子的冷意,樱桃的醇厚,橙子的酸甜,以及香料的芬芳,全部侵袭而来。那嘴唇上的柔软触感,让我的后背升起了一阵酥麻。

迷迷糊糊中,我根本不晓得安娜只是碰了碰自己的唇,还是吸吮了两下。

我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

一分钟后,我才回过神来,看见安娜紧紧地盯住了我,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轻柔地说道。

“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山。”

“我爱你。”

说完,安娜释然地笑了起来,但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知怎么想的,我伸手将安娜搂进了怀里,强硬地回吻了过去。

由于实操经验匮乏,我只是本能地吸吮住了安娜的小口,同时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摩挲起来。

没想到的是,安娜的身体似乎十分敏感怕痒。即便是在隔着衬衫的情况下,每当我轻轻抚过安娜的腰侧与腋下侧肋的部位时,怀中的娇躯便会立刻地颤抖起来,发出欲拒还迎的娇声。

将近一分钟后,安娜仿佛变成了一团胶泥,瘫软在我的胸前。我毫不怀疑,若是此刻放开怀抱,安娜便会在顷刻间滑到地板上。

“安娜,还好吗?”

“我还……还活着。”

开弓没有回头箭。拥吻后,我看着怀中只顾大口喘息,双眸朦胧的安娜,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想法。相反,我凑到安娜的耳边,对她轻声道。

“那还要再进一步吗?”

“要!”

话音刚落,一双灵活的胳膊便穿过了安娜的腋下,搂起了她的腿窝。安娜的本能地紧缩了一下肌肉,可等到温暖而不失禁止的胸膛靠上来后,她就卸下了戒备,任由胳膊的主人将自己打横抱起。

就这样被公主抱着进入了另一间卧室,安娜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随即衬衫的纽扣便一颗一颗地被解开,胸衣也很快不翼而飞,将本应被遮掩、保护的婀娜乳房暴露出来。或许是因为基因和长期练舞的原因,安娜的胸部尺寸并不算大,可胜在玲珑,有种青涩少女特有的挺拔俏丽。

我不禁伸手抚摸了上去,仔细地感受着测量着。如此一来,掌心甚至能感受到一阵阵澎湃的搏动,我的心跳也随之急促了起来。通过这样的接触,两人的内心也似乎连接在了一起。

当两个人的心跳开始交融,那便是最美妙的前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事后回想起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其实是颇为粗暴的。

将被解开的胸衣与衬衫随手丢在一旁,我把安娜的身躯反转了过来,让她双肘撑在床面上,然后扯下了她的牛仔裤与已经被黏液打湿出一条痕迹的内裤。安娜似乎是因此感到有些难堪,很不自然地扭动了两下,并试图回过头来,却被我扭了回去,安娜因此只能看向面前的墙壁。由于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便通过卧室的窗户,照在墙壁上。

然后,我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安娜的腰肢,她就再也扭不动了,紧接着,安娜便感受到一股炽热坚硬的触感,抵在了自己“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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