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大便的炉鼎被彻底玩坏(无肉无粪请放心观看)

2023年04月14日15:361883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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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纷至杳来,杨瓶儿蹙眉哆嗦着,身子忽而热、忽而冷、一时紧、一时胀,不知梦到了什么,攥着床单不松。暴雨前的燠热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床头边,黄梨木矮凳上摆了不少瓶瓶罐罐,浓郁的药味还透着淡约甘醇,熏的满室都是这股异香。

  “嘘——瓶儿姐好容易睡下,手脚轻些,给她扇扇风就好。”

  两个小僮一个八九岁,一个十二三岁,都探头朝门缝望着,等了一会,见杨瓶儿没有动静,才蹑手蹑脚踱到床边,各自从腰间展开一把楠木折扇,悠悠香风顿起。

  只见那榻上睡美人一脸细汗,更显脸颊娇艳可人,梨涡酒靥随着眉峰时隐时现,许是因为病魔缠身,两片唇毫无血色,下唇处总是有一排消之不退的齿痕,奇怪的是,其时已入伏天,她却裹在被中,令人光是看见就觉发热。

  稍小的那个僮仆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四处打量,但手中折扇却是不停,不一会儿,便感口干舌燥,偏偏这屋子门窗紧闭,如处蒸笼,便欲去开扇窗,思量就算没风,透透气也是好的。

  “别……”另一人悄声摇头,“你莫要捣乱,那窗都是封死的,千万别弄出声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话音未落,那杨瓶儿就睁开了眼,她本就觉浅,身边稍有动静就会醒来,幽黑清丽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一转,其中一人没见过,笑吟吟问道:“三锦,又来了个小家伙么,叫甚么名字?”

  “是,据义父说是千挑万选的好苗子,”三锦拿眼白瞥了同伴一眼,不忿道:“你自己跟瓶儿姐说叫什么名字,好不晓事,反复叮嘱竟还——”

  这淳朴少年对杨瓶儿有着懵懂的情愫,突然想起什么,“哎呀”一声,丢下的同伴急忙向门外跑,连话也顾不上说,那小僮知道自己好像闯了祸,不由眼含胆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甚是尴尬。

  杨瓶儿“噗嗤”一笑,宽慰道:“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且近前一步”勉强坐起身子,指着矮凳上的药瓶问“你一定识字对不对,能看懂字条吗?”

  那小僮讷讷走过来,挨个看去,“这是安神丸、补元丹、还有五石散粉——”声音一窒,望着杨瓶儿,惊诧莫名,五石散食之会浑身发热,心如火烧,使人飘飘欲仙,成瘾极大,久服会被毒伤五脏,等同慢性毒药,又被列为禁药。

  杨瓶儿声若萧管地“嗯”了一声,没有解释什么,淡淡道:“是用来镇痛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药僮三锦捧着白瓷罐急匆匆进来,罐口盖着一只越窑瓷莲花碗,整个罐身酝了一层水汽,袅袅起伏,这是他刚从硝石冰桶中取出,因怕杨瓶儿中暑,一直镇在桶里,就等她一醒端来。

  口中对同伴吩咐道:“九伏——快扶瓶儿姐起来,这药忌热,不能耽搁。”开始往外倒着药水。

杨瓶儿笑了一下:“原来你叫九伏,恩,我记得了。”

  颦了颦眉峰,点漆般的黑眸落在碗上,睇视着紫红艳丽的药汁,她背过身去,细口轻啜着,滋润了心肺燥火,喉管不禁发出一声浅喘,正感轻松间,覆在棉褥下的双腿徒然吃紧,亵衣兜着的腰肢忸怩起来,无明尿欲腾地升起,湿漉漉的大腿根处顿时焦躁起来,忙回缩尿儿,复入玉葫口深处——

  三锦察言观色,见和往常一样,药力起效,暗松口气,递过湿巾给杨瓶儿擦手,对同伴九伏努努嘴,轻轻带上门,这种时候还是让瓶儿姐独处的好。

  出了杨瓶儿的屋后,左右两边各有一个侧室,备有熬药小炉,即使不煮药也不能断火,用来加热杨瓶儿那屋东西两壁,否则只凭艳阳夏日是不可能有那么热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还是个阁楼,也没有楼梯,只开了个不足肩宽的口子,粗绳从房梁一直顺到下一层,杨瓶儿一日三餐都通过这个小口,系绳拽上来。

  三锦晃了晃粗绳,尾端坠着的铜铃顿时响了起来,楼下显然也有人候着,拉紧绳子仰着头望着三锦,三锦便顺着绳子滑下,对还在阁楼的九伏说道:“今晚你来侍候,该做的都交代清楚了,未时铃响会有人来取晚餐,明早我再来替你。”

  说罢,三锦就从那个小口走远了,九伏愣了会神,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好,杨瓶儿没叫他也不用进去,且喜这廊下东西通透,虽然雨前捂闷,多少有点习风穿堂而过,比起杨瓶儿的屋里可清凉百倍。

  便趴在窗沿,透过窗幔望着苍茫如一色的雨前昏昼,娈稚娇气尽显,过了半晌,便到杨瓶儿门前觑看,却不知自己的影子正好印在门框上——

  “三锦吗?”屋内的杨瓶儿唤道:“进来陪我说说话。”

  “是九伏,”九伏想也没想便推开了门,“瓶儿姐渴不渴,我去捧茶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脚刚踏进门楣,不禁看直了眼,只见杨瓶儿已经下了床,亵裙都脱了下来,侧身对着他,曲线毕露,硕如裂瓜的妊娠饱腹被羊脂玉般的指头托着,浑圆精致的颀长美腿细如嫩藕,还有青筋隐现,半个臀儿似撅似翘,臀瓣凹陷着,好像用力甚紧,眉宇还有一抹娇嗔之色,似乎遇上了什么疑难。

  “呀!”杨瓶儿晃了一下,忙放下百褶裙,一直垂到了脚踝,又敛衽遮住肚子,脸色由白转红,腰背笔直竖起,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手捂裆,另一只手儿却急忙按着后庭,状若羞花,螓首死死盯着脚面,露出长长的粉颈嗫嚅颤着——

  过了一会儿,杨瓶儿才吃吃说道:“九伏,怎么没见三锦他人?”

  瞥眼见九伏比她还羞怯,脸一时涨得通红,她脸颊稍缓,吩咐道:“把门关上吧,别让热气散了——”末了又补了一句,“反正这活也该你来……”

  只有八岁的小僮九伏手足无措的合上门,犹豫着不敢动弹,看样子很想过来搀扶杨瓶儿。

杨瓶儿看在眼中,平复了下心情,心道:“毕竟只是个孩子,以前三锦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怎么却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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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你把恭桶端来,我不能动。”

  九伏顺着杨瓶儿的指点,很快在侧室找到恭桶,只是那个恭桶制的甚是奇特,居然在桶沿竖了一根钝头木锥,小指一样的粗细长短,要是一个没注意坐上去,还不得给硌的受伤才怪,记得三锦的嘱托,先盛了一些花露、香醋、松脂在恭桶里,祛除异味,这些香料侧室都是常备着的,很好找到。

  前后不到一刻钟,九伏回来时,却见杨瓶儿已经曲腿弓腰,鼻翼汗珠嫣然,不知是不是太难受,连嘴角里噙的发丝也没空理一下,风致楚楚,见九伏端来恭桶,眼底的喜色更是不加掩饰,鼻息悠悠一转,就想提裙坐下。

  九伏正要提醒杨瓶儿小心不要被那木锥伤到,突然听见一阵“哒哒”的脚步传来,显然是有人正快步而来,杨瓶儿翘臀一收,焦躁的便意憋得她想低哼,眼睫给胀的失神,忍之再忍,还是泄出一声娇叹。

  来人三十来岁,白面无须,细目削唇,眼神显得阴恻狠厉,头戴尽贤冠,蟒袍玉带,亲自提着漆木食盒,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最后落到恭桶上,鼻头轻嗅,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开口了,但声音却甚是尖利,对九伏挥手:“撤下去吧,没叫你别进来打搅。”

  九伏不认识来人是谁,但声音却很熟悉,昨儿来的时候隔帘听过,懵懂的望着杨瓶儿,见她也点头,这才搬着恭桶出门,前脚刚出门,就听身后“砰”地一声响,门已经被关上了,便侧耳倾听屋里动静,却什么声响也没听见,屋里两人好似都消失了般,按捺不住好奇,凑到门缝往里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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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瓶儿声若蚊鸣,低低唤了一声“刘乗笔。”

  司礼监设有掌印太监、乗笔太监、是辅佐皇帝处理朝政的重要职位,远比普通内监高贵的多,乗笔太监更要文采斐然,工书画,专事诏书拟旨,极受皇帝宠信。

  “嗯?”那人拖长了音调,坐在绣凳上,用一种略带责怪,却又欣赏的目光上下巡曳着杨瓶儿,拍了拍身旁绣凳道:“如此生份干嘛,咱家又不会吃了你,来看看这苏式小菜,都是你家乡菜,还有绍兴米酒——”

  杨瓶儿只好敛衽坐了,柔荑舒展,凝脂玉指翩飞,顷刻便将碟盘码好,身子坐的笔直端正,眼观鼻,鼻观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淡约的草药香味弥漫,刘宏深吸口气,香气泌入心脾,如甘如霖,眼前佳人如画中倩影,心底某处像是给猫挠了一般,邪火大生,却无从发泄。

  他素喜窄衣紧鞋,又因为时下几乎没有女子不裹脚,他更是以此为甚,一半是真心喜欢,另一半却是怪癖作祟,一想到美人小脚给挤的变形,那受苦的表情,他就心情激荡——大凡去了势的太监都有种种怪癖,毕竟少了卵蛋,硬气不起来,就特别喜欢佳人委婉承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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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此刻的杨瓶儿睫毛急眨,俏脸通红,看得出分外窘迫,刘宏瞧在眼中,心中猛地一突,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只是吟诗饮酒,举筷递到杨瓶儿嘴边,红唇衔住筷头更是让他不能自以,要不是杨瓶儿乃陛下药罐炉鼎,他说不得要亵虐一番,大发淫欲了。

  杨瓶儿只动了两筷子,便止箸漱口,她的饮食都是药膳,家什菜肴吃多了尿会不纯,有腥臊味,一旦龙颜忿怒,责她一人是轻,连带太医署都要挨罚,三锦、九伏这些下人更是不消说了。

  刘宏净手罢箸,手拢到袖底,取出一物,却是六颗玉珠,被金丝串起,顶端一颗偏小,桃仁大小,后面逐颗放大,最后一颗足足有第一颗三个大,跟杏子、李子差不多,尾端还有璎珞流苏,荧光流彩,包浆圆润,几可鉴人,是皇家御制的极品。

  “这是咱家献给陛下的,名叫‘逍遥珠’,陛下念你辛苦,特意赐予你,你可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心意。”

  杨瓶儿伸手去拿,却被刘宏捉住手腕,按在“逍遥珠”上,鬓边响起刘宏的声音“皇恩浩荡,你即刻就戴上,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咱家,不许羞惭!”

  杨瓶儿睫毛低垂,疑惑的看着那珠子,不明白要戴在什么地方,刘宏便又在她耳边低语,她的脸腾地变得血红,“啊”地一声惊叫,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手指急忙从“逍遥珠”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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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宏却板起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重心长道:“此物通宿便,可滋润谷道,极有灵效,而且……”他语调转低,杨瓶儿不由自主地凝神倾听“忍尿时排便颇不爽利,还有失禁之虞,戴上它以后只需轻轻一拉——”

  门外九伏看不真切,朦朦胧胧的,但杨瓶儿那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声却听得分明,连忙轻叩门扉,问道:“瓶儿姐,需要九伏帮忙吗?”

  刘宏过来开门道:“把恭桶搬进来罢。”

  九伏连忙将恭桶拿进来,又一次放到杨瓶儿脚边,并将有木锥的那面转开,省得杨瓶儿咯到屁股。

  刘宏道:“走远一点,这里不需要人来伺候。”

  九伏“噢”了一声,却没动弹,他看出来杨瓶儿不是很喜欢这个太监在这里,而且杨瓶儿是女子,出恭旁边哪能有外人在,所以等着和刘宏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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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宏眉头一皱,问道:“怎么还不走?”

  杨瓶儿说道:“刘乗笔,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吧,没人帮忙我一个人可不行,这东西……还是让小孩子帮我弄才合适。”

  刘宏舌底生津,勉强咽口唾沫,连连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又在绣凳上坐好,等着看杨瓶儿出恭。

  杨瓶儿知道没法遮掩,心底一叹,瞥眼见恭桶上面的小木锥朝外,对九伏说道:“把恭桶转半圈,让木锥对着我。”

  当即背过身子,解衽坦怀,撩起百褶裙摆,覆到恭桶上,屈膝拢腿,虚坐在恭桶桶沿,那个木锥顶端被磨得圆滑,并不会刺破肌肤,刚好顶在股间会阴穴上,这是为了排便使劲的时候,防止尿液憋不住泄了,她的尿是专供皇帝的药引,没有传召是半滴也不能漏,以示珍贵。

  这一坐下,异物顿时要往外顶,菊蕾像是盛开的小花,无论如何约束,那绽开的花蕊不断收紧,如此反复长久。再加上坐姿,便意分外的强烈,也刺激的她连带尿囊都暗潮涌动,像是沸腾般,玉门处有御赐的凤首钗堵着,此时也是颤颤巍巍,露出半截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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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裙子撩起来。”刘宏对九伏说道,眼睛入神的盯着杨瓶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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