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為什麼會演變至此呢⋯⋯
以為在城郊遇見隨處可見的流浪貓,實際上是流落他鄉的孤狼。
從斗篷滑落的髮絲讓愚人眾停下腳步:「那邊的,把臉轉過來。」凱亞按著對方的背貼住自己,再抬起下巴將那張漂亮的臉孔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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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都是標緻的美人兒吧?與魔女差遠了。」
豔紅的長髮貌似火焰。
深邃的眼眸如血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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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要灼燒世界的意志,讓他去到遙遠的彼端。
「我還想與美人兒親熱,請愚人眾的長官行行好。」
那份不信任非得要凱亞挺了挺腰,擺出下流的小動作才肯退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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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清澈的男音宛若死神低語:「⋯⋯你再動,等會兒殺了你。」
「那我必須澄清,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抿了嘴。「那道視線還在背後看著。算我拜託你,先安靜一會兒。」
愚人眾在至冬境內追捕的魔女,是一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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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喜歡的類型,早在很久以前死去了。
那一晚,下起了暴雨。
傾盆的雨勢氾濫成災,將憤怒的火焰燒向至冬。過了不久,愚人眾便接獲這樣的命令──凡是從異鄉踏入國境的紅髮男子皆須接受盤查。為了避免孩童在國家肅清紛擾的時刻仍在偏僻的野道遊蕩,吟遊詩人甚至編造了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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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融解冰雪的魔女焚燒了街道,毀壞了屋牆,焦灼餘灰侵略至冬每一寸領土。
這首童謠在幾年間成為朗朗上口的歌曲,夢魘便隨著植入人心的恐懼席捲而至。在當時,人們繪聲繪影地描繪魔女,濃郁的噩夢更勝城郊野牆外的侵襲。
因此,於至冬名盛一時的狩獵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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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有何誤解。儘管紅髮在至冬不常見,民眾的理智恐怕早已被情緒吞沒。
「再怎麼說,也是『流淌魔女之血』或是『魔女的後裔』吧。」
凱亞晉升騎兵隊長一陣子便來到至冬出差。極寒之國的酒水遠比蒙德猛烈卻不失醇美,他也配著風靡巷弄的傳言配著酒與下酒菜:「至今,抓到魔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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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原本住在附近的一位酒客,被這傳言鬧得離開至冬了。更早一點甚至無分男女,只要符合條件便會被愚人眾盤查,但確實有人目擊魔女身姿。眼睛紅得像是鮮血,一頭紅髮彷彿要將至冬燃燒殆盡。要是看見魔女了,就通知愚人眾吧。」
至冬的酒保看似理智,口吻卻帶著一絲瘋狂。
就算這位魔女再強大,面對全民自危、草木皆兵的局面,還是被深藏幕僚的手腕推進危處。如果環抱他是為了遮掩平坦的胸膛,那麼將腿屈在身側就是為了遮擋被血染紅的衣褲。那雙緊緊按著腹部的雙手壓住傷口,卻也抵著凱亞。即便他不這麼做,凱亞也沒打算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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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第一天來到陌生的莊園,忐忑不安的心情便在第一眼見到對方獲得緩解。當時很難形容那樣的感覺,現在想想或許是──可愛親人,化解疏離的一舉一動在時日堆疊下茁壯得意義非凡。身負重責的他並未打算將過多的視線逗留旁人,溫暖的言行卻令他再怎麼懵懂也渴望出了雛形──能一起去到荒蕪之境吧。
童話中的魔女可不會隨意在人前現身,因此佔據了最近處的位置令他沾沾自喜。那麼,是在何時被賦予意義呢?從入睡之後,一度清醒時發現:「我還在夢裡吧?」那瞬間,窺視了形體,魔女便時時刻刻出現在視界裡。
萊艮芬德的義兄弟在西風騎士團初出茅廬便是最閃耀的新星,名門間的交流絡繹不絕,愛戀卻被抹滅了聲形。哪怕再優秀的對象頷首作揖,與「理想」相比的是盤旋在腦海的炊煙,讚揚:「真漂亮。」便會浮現一頭赭髮與俊秀的容顏,誇讚:「服裝相當搭配。」那便是英挺的騎士服裝,要是再發自內心傾訴:「──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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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迪盧克對凱亞而言,遠不及在雨夜死去的他自己。
就算抱持遺憾與尖銳的悔恨,至少在至冬的期間庇護崩解得不成模樣的執妄──當迪盧克推開凱亞卻在任何一處找不著身影。恐怕是知曉了,所以也避開了,焚毀愚行的烽火卻仍在至冬灼燒。
孩提曾想過成年後的自己有何模樣嗎?共同描繪的願景過於短暫,而後烽火平熄,歌謠漸止。只是呆然望著回憶斑駁的凱亞偶爾仍是會回晨曦酒莊巡邏,卻在行經莊園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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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紅的長髮貌似火焰。
深邃的眼眸如血鮮紅。
身著黑衣的迪盧克在莊園內享用紅茶。那道視線與他不經意對上,隨後無事般垂眸酌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