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读透了森蚺,就读透了半个萨尔贡。
然而她生活在丛林里的老乡们个顶个都是文盲,她很难被读,大多数时候只能被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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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阿卡胡拉,她出身的部族里,有那么一批雄性,他们和森蚺一起长大,舔过闻过蛇姑娘周身上下的汗液与气味,又在森蚺进入成熟期后从她身上获取了充足的肉体快感。后来他们自己又生养了一代子女,这代子女在亲生母亲们奶水不足哺乳期里,又受了森蚺相当多的关照。
再后来,新一代的孩子们又渐渐长大成熟了,他们之中那些带把儿的,三两成群地走过森蚺的小屋,在林间漂浮的雾气中,他们看着祖玛玛迷茫地坐在茅草屋门口,上身挂着寥寥无几的衣物,展露着赤裸白净的肉体。一对喂养了他们生命的巨乳令人垂涎欲滴地摇动,几条纤细的装饰物扎在两条光洁饱满的腿上,勒出一层汗津津的嫩肉,下身几近于无的布料完全遮不住美腿中间的肉缝,它自顾自地微微开合,吐出粉红色的粘滞气息。
男孩子们渐渐走不动路了,腰间耷拉着的小东西们,一根接一根地挺了起来,他们呆呆地站在雨中,呼吸声变得粗重,属于小孩子们的玩乐与欢笑都停下了,此刻他们唯一所想的,就是让面前的祖玛玛姐姐教自己一些东西
啊,看来吃过我奶的孩子们也长大了,到了该和我交配的年龄了。
她这样想着,一边招呼孩子们进屋。
最后,以上的这些再加上其它一点微小的贡献,她的人望建立起来了,某任酋长病死之后,位置理所应当地传到了森蚺手里。她从一条孤独的,被鳄鱼人们歧视的斐迪亚成长为部族领袖,这段经历可以算是丛林世界传奇了。
等等,这难道不是个天赋异禀的婊子吗?还是说她生来就带着那种能取悦鳄鱼人的母畜本能?听了她的故事后,文明世界的人难免会有这样的疑问。
“因为他们已经在进步了,我亲爱的族人们,”森蚺对我说,“早年间,他们会直接把俘虏来的斐迪亚和敌对部族人剥皮吃肉,骨头挂在树上。到我这一代时,他们成功戒除了吃人的习性,只是想挨个从我身上寻求一点原始的快感,以及让用这份快感催化出的乳汁,喂一喂他们营养不良的孩子。你说,我怎么能拒绝他们如此进步的生活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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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都是真的,食人世代里留下来的骨头现在还挂在树上,挂在村头,挂在丛林与文明世界的分界线上,传达着阿卡胡拉部族世代繁衍传承的厚重感。当森蚺离开罗德岛,带着一只骨灰盒和一枚前天晚上自己生的蛋,再次回到故乡时,依旧能看到这些骨头。一个阿达克利斯人(鳄鱼人)守在路口,在挂满阿卡胡拉历史印记的树下,他看到了归乡的森蚺,热情地打着招呼:
“是你,祖玛玛!我们唯一的蛇姑娘,你回来啦!”
“你好,你好。”
森蚺看向丛林深处,故乡入口处的树被砍掉了不少,视野开阔了许多,路也铲平了。
“我,可是你以前的情人啊!”阿达克利斯汉子说。
“哪一批呢?”森蚺有点迷茫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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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们还是从她的幼年时期说起。在森蚺长大的部族里,新生儿们大多被聚集在一起,由同样聚集起来的哺乳期妇女们喂养。根据丛林中很多已绝种部落留下的经验,这种方式是新生儿总体成活率最高的方法。在肮脏、湿热、蚊虫、瘴气和细小致病生物环伺的恶劣生养条件中,一部分孩子很快就会面临生存危机。这时候,群体喂养机制就会表现出它冷酷无情的一面:隔开病弱的孩子,假装忘掉他们,把有限的奶水留给足够强壮或幸运的那些。
祖玛玛原本是那一批新生儿中最受期待的那一个,她三个月大时就能徒手折断一棵果树,其次受期待的则是嘉维尔,有爹有娘有正经名字的天选级部落姑娘,她也能折断果树,只是看起来费力一点。
但事情逐渐发生了变化,祖玛玛的尾巴形状越长越不对劲,瞳仁和眼影的形状也很诡异。
终于,有一天,乳母们意识到不对劲了,她们揪着小森蚺的尾巴,一把丢进了茅屋外的泥坑里。
“这他妈的是一只斐迪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小森蚺在无人问津的水坑里爬来爬去,坚持了很多天,浑身臭泥,疲惫不堪,但就是撑着一口气,不肯死掉。鳄鱼人们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捏着鼻子把她又捡了回来。
“她还吃了我们那么多优质的奶,这么浪费了怪可惜的。”
她到底是哪来的,没人知道,可能来自某次与附近斐迪亚部落打仗后,混在战利品里的一只蛋,也可能是某个部族妇女和那劣等种族偷情的产物,谁知道呢。
长大以后,森蚺还会偶尔想起这样的场景,它似乎发生过很多次,也可能只有那一次:部族的某个妇女拧着她的耳朵,像捏着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每走几步都要踢她一脚,她被带到一座小屋晦暗恶臭的后院,看见一口深深的土坑,坑边摞着一堆小小的、黑乎乎的,有人形没人样的东西,看起来可怖极了……
“我们是饿死了自己的孩子们,才把你这条讨厌的斐迪亚养大的!”阿达克利斯女人指着那堆“尸体”,痛骂着祖玛玛。
话音刚落,森蚺又被踢了一脚,被吩咐去掩埋那些不成人样的牺牲品。
可是他们是被你们主动隔开不管的呀,祖玛玛一边扒拉着那些爬满蛆虫的东西,一边想,而且我也过了吃奶的年龄了呀。
“阿巴阿巴。”她想了很多,但还不会说话。
离开晦暗的院子,小森蚺回到部族孤儿们统一聚集起来吃饭睡觉的地方,虽然吃的东西没有她的份,但男孩子们还是愿意私下里分她一点。四五岁的小森蚺就已展现出对鳄鱼头雄性的非凡吸引力,尽管大人们认为,斐迪亚身上应该是恶臭的,但性启蒙的本能不会骗人,男孩子们都知道祖玛玛闻起来有种不一样的香味儿,而且她的皮肤分泌物舔起来是甜的。于是每到休息时间,小森蚺就会被男孩子们偷偷地围在中间。
她听着男孩子们在身边嗅嗅吸吸,舔来舔去,嘶溜嘶溜,拿着当做报答给她带来的食物,赶快吃掉。
“蛇,和你在一起久了,尿尿会很困难。”大一点的男孩子们会说。
“阿巴阿巴。”森蚺想了很多,但她还不会说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傍晚的阳光投进小屋,她挣扎的童年里印象最深刻的部族孤儿小屋,男孩子们的口水一片片干掉,让她的皮肤发紧,她希望夜里有一场大雨,可以去冲洗一下。
这时一只同龄的鳄鱼小姑娘轰地一声推开屋门,森蚺赶紧蜷起身子,把脸埋进尾巴,希望这位不会又是来朝自己吐口水找乐子的吧。
“我是嘉维尔!”小姑娘声音嘹亮,“祖玛玛在哪?”
森蚺的尾巴尖竖起来,动了动,她赶紧伸手把尾巴揪了回来,脸依旧埋着。
“就是你哦,你别总躲着呀!”嘉维尔喊道。
我当然要躲着,森蚺想,男孩子对自己多少礼貌一点,你们阿达克利斯女孩子可是会用小刀捅我的。
“我不讨厌你哦!”嘉维尔抓住森蚺的脑袋,把她从尾巴窝里薅了出来,“我听妈妈说,你是大家吃奶的时候唯一比我还壮的,我来找你玩哦!”
“阿巴…”
等等,这次她突然会说话了。
“你好啊,嘉维尔。”
小鳄鱼笑嘻嘻地拉住小森蚺的手,把她拉出了孤独的小屋,祖玛玛的记忆也从这里变得明晰起来。她记得很清楚,嘉维尔说要带她去玩,于是两人一个劲地跑,跑出村子,过河入林,向着夕阳全速,只要她跟住嘉维尔,夜幕就永远不会赶上她。终于她们在故事中的大海边停止了奔跑,太阳还在水世界的尽头等着,等着两个小姑娘来目睹那个永恒的黄昏。
“你看,祖玛玛,那是钢铁,那是移动城市。”嘉维尔指着海平线上的一个影子说道。
“什么是钢铁,什么是移动,什么又是城市?”她的新朋友看起来很迷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没有故事书吗?”小鳄鱼拉住了她的手。
“那我可以去你家吃饭吗?”小森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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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嘉维尔唤醒了她,故事书启发了她,而部族的男孩子们彻底分析了她。
阿卡胡拉的事情总是发展得很快,丛林的恶劣生活条件要求它的子民们今早学会如何交配繁衍。喝同一批乳母奶水长大的女孩子们,很快就到了自己要分泌奶水的时候了。有一天,森蚺迷迷糊糊地跟着嘉维尔出去玩,在河边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发现嘉维尔正抬起自己的腿,和她贴成一些奇怪的姿势。
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扔在了一边,虽然森蚺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但她也不太理解为什么要主动脱掉它们。
“这是为什么,嘉维尔?”
“我们已经长大了呀,祖玛玛。”
“这样的吗,我几岁了呀?”
“我想想,我十四岁,那么你……”
她们的胸口紧贴着,祖玛玛那两团白皙的软肉成熟地更早一些,嘉维尔则是拥有一对更健康的形状,腿也交叠在一起,鳄鱼小姐还出了不少汗。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同岁!”森蚺突然反应过来。
嘉维尔要求森蚺把手指伸进她腿间去,摸摸那片东西,森蚺照做了,嘉维尔也毫不客气地去摸了她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知道两个人的那里有一片形状复杂,意义不明的肉瓣,掰开来可以探到一条漆黑的长道,它夹在两个功能更实用的身体出口之间,华丽而无用,除了让男孩子们闻或者舔以外,森蚺还没发现这片身体区域的用途。她只记得男孩子们粗糙湿润的舌头嘶溜溜一声从最下面一路舔上来,留下奇妙的触感,更进一步地还会把手指伸进那条长道中拨弄搅拌,并询问她有什么感觉。
“没有,”祖玛玛回答,“没啥感觉。”
当时他们还不知道森蚺小姐人穴尾三者分离生长的奥妙,只以为是时机未到。
“那就算了,蛇,等你有感觉的时候,我要第一个和你做。”男孩子说。
“做什么?”森蚺不解地想,“做饭吗?所以我今天可以去他家吃饭吗?”
“有什么感觉了吗,蚺?”嘉维尔的脸红了。
“嗯…没有。”
“他们管这里叫小穴,就是我们互相摸的这里,”嘉维尔有点害羞地在祖玛玛耳边说,“以后是我们找乐子的重要来源呐。”
“小穴,小穴。”森蚺把这个词念了两遍。
“啊,你没什么反应,真遗憾呢,我已经有那种奇妙的感觉啦。我男人告诉我,等我有感觉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做真格的了,”嘉维尔兴奋地说着,“说起来,刚才我那些姿势也是他教我的,我拿来和你练习一下,不介意吧,我的小蛇?”
“嗯…什么…不介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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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维尔有自己的男人,毕竟她是部族里明星般的美人,又强壮又机敏又漂亮,早就被安排了一样壮实帅气(以鳄鱼标准来说的帅气)的对象。嘉维尔的一切都很耀眼,以丛林标准来说,除了会经常跟森蚺这个莫名其妙活下来的斐迪亚人一起玩。
“真好啊,嘉维尔。”森蚺想。部族里野性难驯的普通男孩子们知道,嘉维尔是不属于他们的,但森蚺可是大家都能摸摸舔舔的坏斐迪亚人。
“你是部族的财产,”他们一直试图给森蚺灌输这类观念,“你得跟着我们,让我们弄,这是你作为斐迪亚雌性该做的。”
森蚺既不抗议也不拒绝,随男孩子们去吧,反正女孩子们不会和蛇姑娘来往,除了嘉维尔和她的崇拜者小特米米——一只胖尾巴的羞怯姑娘,对森蚺又亲切又有点畏惧。
她只有一种回应:
“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吃饭吗?”
……
他们后来明白了:森蚺,森蚺的尾巴与森蚺的小穴,这是三个不同的智慧生物,只是恰巧接在一起生活,实际上各有各的想法。怪不得,她色情早熟到无以复加的肉体,竟然会对小穴遭受的挑逗毫无反应,原来森蚺的身体还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一个阴云密布的闷热下午,应一批雄性族人们的热情邀请,森蚺在众人的围观下张开双腿,展示了她的生殖道是如何与主体意识各行其是的。只见那两片嫩红的肉瓣向两边张开,在无风的寂静空气里仿佛有意识般颤抖,一开,一合,简直像是在呼吸,一个男孩子把脸凑近,甚至能看到穴道入口边的粉红色肉壁蠕动着,渴求般地吮吸着空气。晶莹的液滴从更深处渗出,散发着蛇美人令人窒息的隐秘香气。
“看…它是会动的,它是会自己动的。”男孩子用手轻拨着那片祖玛玛自己都看不到的光景,对身边的人说。
不要说自己控制了,这会儿她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肆无忌惮地发着情,入口处已经在更大幅度地开合,里面湿粘粘的软肉发出了轻微的簌簌摩擦声。
男孩子们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靠森蚺最近的那个跪下来,按住了姑娘的膝盖,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粗壮坚挺的阴茎刚抵住穴口,仿佛就已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
男孩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看向森蚺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可怖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让我…让我插进去,我的祖玛玛,它已经…已经不让我离开了…”
“好呀好呀,”森蚺点点头,“随你喜欢地弄吧。”
肉棒狠狠地插到底,男孩子发出一声嘶喊,搞得好像他才是被插穿的那个一样。只是插到底,还没动起来,他的腰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了。
“啊、啊……这是什么…我不…她,那个,我的祖玛玛…”
围观的家伙们脱得精光,个个都挺着腰间那根坚硬的巨物,饥渴的目光在森蚺姑娘身上扫来扫去。他们拍打着这个先行者的脑袋,讥笑着他:
“没能力别先上呀,小子。”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待会儿会表现得只会更离谱,他们的腰会被锁死,嘴会被直击脑髓的强烈快感堵上,动起来,狠狠地动起来,不然你的牛子就要在那团严丝合缝的软肉里迷失了。他们从插进去到身子整个压下去爆射,中间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一具具压在祖玛玛身上健壮的雄性躯体甚至抬不起腰来,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那条深不可测的穴道嘬走了。经验不丰富的雄性们,尤其是那些慕名而来,在祖玛玛身上交出第一次的男孩子们,经常是射完第一次就动不了了,还得靠下一个排队等着干森蚺的族人帮忙,或者森蚺的尾巴主动把他薅起来,才能从姑娘身上离开,咕啾一声,他们吸附在一起的性器分开了,位于下方的蛇族少女嫩穴里开始涌出今日所有人都有份的精液。
“太、太舒服了…祖玛玛…”
那么,下一位,快来,该下一位了,说起来,他会想换个姿势吗?他会想让祖玛玛的大屁股主动在挺直的肉棒上捣弄吗?他们很想,但是不行,森蚺蚺她从不主动,她随便你们无情地,一刻不停地,随时随地地,满溢而出地进行性交,进行灌注,请随意摆布她,但她决不自己动。不过这点不足无关紧要了,谁敢嫌弃一个不用负责又不会拒绝的异族美少女呢?他们干啊,干啊,林子里到处都是意义不明的嗷嗷叫声,天知道那片与少女森蚺一同生活的自主意识肉穴吸得有多紧,上过她的雄性们普遍缺乏足够的文化知识来形容那种感觉。
而祖玛玛还没完全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她早就习惯了男孩子们挺着下身的那个东西,血脉贲张地向自己提出互动请求的样子。过去她只是被揉胸或者舔舐,被要求用手握住那根莫名其妙的东西,然后被不知从哪挤出来的白浊黏液涂满身体。直到两天前,森蚺才搞明白这种热乎乎的液体是从哪里喷射出来的,而且还第一次射进了她两腿间的那条窄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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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她躺在太阳地里睡觉,帮助自己提升一下体温,被两个男孩子叫醒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们两个颤颤巍巍地站着,腰间的肉棒胀得发痛,青筋暴起,末端渗出晶莹的粘液。两个阿达克利斯都是一幅很痛苦的神情。
他们作为两个和祖玛玛一起长大的孤儿,对蛇姑娘的身体细节已经钻研得很透彻了,除了那里的深处……
“我们看见你在太阳地里睡觉,忍不住了,亲爱的祖玛玛……”
“不是早上才弄在我嘴里好多吗?”森蚺揉着眼睛问,“还有这里,这里。”
她解开胸前的破烂布料,摇动的乳肉间还残留着大片精斑。
“是的…但是…我们真的忍不住了,想和你来真的,我们不想等你自己意识到成熟的那一天了,亲爱的祖玛玛。”一个男孩子说。
“那我今天可以去你家里吃饭吗?”森蚺问。
“我没有家,他也没有,”另一个男孩子说,“但我们可以给你做好吃的。”
“好,那就做吧,”森蚺点点头,“我该做些什么?”
“你只需要…”男孩子颤抖着,在灼热的沙地上跪下,甚至都等不及换个阴凉柔软点的地方了。
他掰开祖玛玛的腿,向前,把腰间那个快要胀爆了的东西凑近。
“啊,小穴,你在朝那里去,”森蚺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根即将插入自己身体东西,“所以这就是…”
后面的事她只有模糊的印象了,只记得两个男孩子轮番上阵,把在自己身上,一个劲儿地向前拱。最后她被晒得意识模糊,瘫倒在夕阳西下的沙地上,趴着,腿张开着,小穴入口一股股地流出男孩子们留下的精液。消息传遍了部族,尚无婚约的男孩子们奔走相告:
“祖玛玛她熟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然而当天夜里又发生了森蚺无法理解的事,她肚子很涨,身上发痒,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往一起收缩。草席垫被她的皮肤分泌物弄的黏糊糊的,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才勉强睡着,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大蛇,贴在阿卡胡拉大地上,她脚踩过的地方轻柔地滑行。大蛇吐着信子,加倍灵敏的感官捕捉着空气中的信息,游出小屋,夜雨淋在她身上,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才发现这不是梦,自己真的变成了蛇。
这下我真的是蛇了,森蚺想,要不就这样不变回去算了。她感觉肚子下面还是涨涨的,身体依旧发痒,不过在蛇形态下,血缘中的古老本能已经教导了她该怎么做。
她游进部族营地边一个树丛遮掩着的隐秘水坑,生了一只蛋,然后蜕了一层皮。蜕完皮后,她盘起身子,又睡着了,这次做了一个真正的梦。她梦见自己缠在嘉维尔身上,感受着好朋友身体的温度,梦中的太阳升了起来,大限将至的晨露离开草叶,漂浮在空气中。嘉维尔搂着她的蛇脑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回来吧,亲爱的。”
森蚺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又变回人了,怀里抱着一只大蛋。
后来,这种意外变身为蛇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每次都在森蚺被年轻雄性们用男根狠狠抽插,反复灌注生殖液之后的夜里。她开始思考:他们对我做的事,不会就是造孩子吧!
森蚺很迷惑,但她放弃了思考,因为她已经跟男孩子们约好:只要做过造孩子的事,就可以去他们家里吃一天的饭。
后来,好久以后,智慧的语言之鸟大祭司才告诉了森蚺:你们蚺字辈的蛇姑娘本该直接把小宝宝生出来的,但是一直以来,你可爱的小穴里灌进来的都是品种不正确的液体,它们把你身体留给小宝宝的房间撑得满满的,把你那颗孤单的预备幼卵呛得说不出话来,鳄鱼人的精子啊,又多又粘还顽强得不行……然后你的身体就妥协了,森蚺,它自顾自地妥协了。
“先变个蛋吧,反正生不出来东西。”
一颗小小的幼卵就这样选择了权宜之计,总比被阿达克利斯男孩子们源源不绝的性欲淹死要好。
“无所谓,我会吃掉。”森蚺想。
她正是这么做的,那天她生下的第一个蛋下午就被自己吃掉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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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事情传开,同龄男孩子们与她的互动基本都围绕着那条窄缝进行了。
她的意识回到那场午后聚会里,自己的腿张开着,稳稳地坐在泥地上,承受着男孩子们轮换着的,语无伦次的抽插射精。两只胳膊被身后的男孩子抓着,身体顺势靠在了那热乎乎的胸膛上。
“开始热起来了,祖玛玛,你的身子。”她身后的那位族人说。
“我也感觉。”
原来这就是做爱啊,但是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森蚺想。不过随着她们这场小派对逐渐走向高潮,她开始慢慢体会到被插入的具体感觉了。先是一点点,就像一滴雨滑过这炎热无风的午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