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致死 作者:凇

2023年03月09日07:034117
  • 简介
  • 所有不致死的伤害,到头来都只将被他们抛下。
    *约稿,是系列的if线
    *是兎弁前提的双人抹布
    作者预警:含有少量暴力描写,含有R18、非自愿性行为、多人性行为和较详细的性描写;含有攻受一起被抹布描写、作者个人趣味的感情描写、过去捏造。请在确认能接受以上全部的情况下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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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过分昏暗。

干燥的某种气味模糊萦绕鼻尖,要细分起来成分复杂:野兽皮毛特有的微臭、未经打磨的粗糙木头味、泥土的苦涩,最后是金属的腥。他试着挪动手脚,异样的昏沉感使肢体末端发凉沉坠,不听使唤,竭力抬高的指尖没伸出几公分就碰到阻碍,再往下抚,细柱与不甚规整的大块平面熔接,散发出生铁的冰冷。

一座牢笼。迟钝运转的思维瞬间弹跳蹦出影像,Ventus呼吸急促,睁开眼皮。药效缓慢消退下去,他确确实实被塞在一只铁笼里头,笼子上还盖有漆黑绒布,唯有布料下缘透出线状光亮,吝啬地照亮青年人的金发。这牢笼很结实,却远比他从前在虚空齿轮号上被安排的那个更小,虽然尺寸勉强容下一名成年男性,却明显并非给人准备的,要想妥帖地置身其中,Ventus只能半蜷起身体躺着,或者坐在笼底,连直起身躯站立的自由也不被允许拥有。他也很难转身,笼子宽度很窄,这意味着他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况,更别提防备外来伤害。

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他问,知道不会有人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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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事情一切正常。

船只靠岸!码头上号角长长吹响掀起一片欢声,三桅旅船、两桅商船和装载炮台的海盗船并肩停靠,仅在此时达成绝不生事的共识,常年徘徊海上,水手们大多迫不及待在船只补给期间上岸找点乐子,有相好的自捧上出航收获前去叙旧,个别眼拙的分不出宝石与玻璃的区别,会被妓女提起高跟鞋从巷头揍到巷尾,没那份挂碍的老海狗就成群聚在酒肆里喝得烂醉,直到被找来的头领用鞭子抽打脊背,才踉跄大笑互相搀扶着回到船上拔锚出航。

正式加入舰队已有些时日,Ventus学会与船员们共享欢乐与危难,却还对这种粗鲁、放纵而随性的生活了解不深。一场只能算开胃菜的劫掠过后他们向东行去,只单纯经由此地不打算停泊,他伫立甲板上侧首捕捉远方不成调的船歌,问领航员那是什么,猝不及防脖颈从后方被条手臂勾住,某人借帽檐掩饰放肆咬痛青年耳廓又大笑出声:那可不是什么好词!哈、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毕竟上校阁下从前身份尊贵,可不会乐意和海盗穿同一条裤子!Ventus习以为常翻了个白眼,拿手肘狠捅了船长一下转身走开,不想第二日凌晨天还未亮,Vanitas作佣兵打扮大摇大摆翻进舱室,把没睡醒的副手半哄半拽拉上了救生小船,其他人谁也没告诉,松开绳索秘密划船靠岸,一头扎进了兜售护身符和酸橙汁的小贩中间。

之后的事情朦胧如雾。两人像普通的水手般四处游逛买下零碎物件,Vanitas让他的大副听够了船歌,在本地年代最久的老酒馆里他跳上圆桌高高起调,所有人都扬声跟着唱,Ventus见过某人许多侧面,从临敌时冷酷傲慢到床榻间炽热张扬,如今又瞧见完完全全归属海上的一面,说不出何种滋味。接近午间,两人预备归船,酒保端来最后两杯麦酒,冰块融化后有微妙的苦味,那就是Ventus最后的印象,现在看来,下药者早有预谋。

笼外脚步声起,Ventus绷紧神经坐起来,预备好面对一切。为防身份暴露,他将燧发枪留在船上,出行只带毫不起眼两柄短剑,此刻不知流落何处,当真算得上手无寸铁。情况本就恶劣,又同Vanitas分开,他必须保持冷静,深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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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布骤然掀开,不怀好意的视线云集而来,刺得他心头一跳。

“看看!这可是好货色啊——”

“上哪搞来的?哈哈,老子可不管男女,就凭这头金发也要多来两炮!”

“药效还挺好,啧,看他那表情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暂且无视下流无耻的议论,Ventus迅速扫视四周,将视觉与听觉情报统汇咀嚼,此地似乎是专饲马匹等牲畜的兽栏,顶部敞开,天色明亮像是午后,隔着矮墙能听见喷响鼻和蹄铁踏地动静,围在铁笼周遭的陌生人足有十四五号,从手掌粗茧与行走时微微摇晃的步态看常在船上厮混,再看数人腰间配弯刀,多半可能是海盗。敌人?谁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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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能继续思考下去,因这些人已经开始上手触碰。仗着俘虏被困难以转身,几只手从铁栏的缝隙间扳住了阶下囚的侧腰,饱含恶意地揉捏起来,他下意识去躲,臀丘上立刻遭人拧了一把,痛喘出声。另有一人从前方掐住了他的脸颊,Ventus被迫高扬下颌,绷带与蓝眼睛都暴露在众海盗贪婪的目光里。

“怎么只有一只眼睛?没所谓,嘴巴能用就行。”

让我来尝尝这个鲜——男人说着,狞笑着解开了皮带。一根粗硬肉物在鼻尖跳动,腥膻体液有一点儿蹭在了Ventus的颧骨上,他看得见耻毛油腻肮脏不知多久没清洗,恶心得想吐,海盗利落给了不识好歹的金发青年一耳光,阴茎直挺挺地破开俘虏的唇齿捅进尚且干涩的喉咙。几乎是一插进去,男人便前后耸动起来,龟头前端抵着柔嫩的喉口冲撞不止,Ventus尝试用舌面推开它,却只是取悦了操着他嘴巴的那根性器,被顶得难以呼吸。更多的麻烦还在源源不断地到来,他被这些人强行扳成跪趴姿势,感觉到无数只手在身上爬行,掐、拧,时而又情色地抚摸,隔着衬衫,海盗们拿粗糙手指来回抠弄着未挺立的乳尖,像玩弄妓女般肆意揪扯,为防止俘虏反抗,早有人把手伸进笼内攥住Ventus的手腕,纵使他倾斜身体逃开一侧的玩弄,另一侧立马就会有人补上空缺。

第一个强迫Ventus口交的男人很快出了精,白浊稀拉拉濡湿口腔,被青年侧首啐在地上,那人倒也不生气,阴险发笑,半软下去的阴茎还来回在金发俘虏脸上蹭着,淫猥难言。几个海盗围得更近了,合力扳开那对紧闭的大腿,Ventus清晰感到尾椎被冰凉锐物触及,完全无意识呼吸加促,他没法扭头去看,却能想象那些人持一柄匕首从上往下勾住私处布料,一层又一层辟出条足够伸手进去的缝隙。

耻部全然暴露,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到俘虏赤裸的秘处,常年的海上生活并未使Ventus晒黑半分,下腹流畅的肌肉线条随呼吸起伏,阴茎温和垂着,使用的次数不多,还呈现健康的淡红色。他躲无可躲,恶趣味的加害者扬手甩掌将单侧臀瓣拍出手印,还啧啧有声探手摸着腿根皮肉,虽然不及女人臀波荡漾的好,但窄腰长腿,也另有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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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他的屁股都被Vanitas操烂了呢。”有人吹了声口哨,“嘿,倒真没想到是这么个好玩意。”

这话逗笑了所有人。这一根撤走,第二根追上来,紧接着第三、第四,比起上来就操屁股,多半海盗都乐意先用俘虏的嘴巴发泄一回。

这场折磨漫长得像永无止境,Ventus喉咙发烧,呛得咳嗽不止,上一个使用他的海盗不知积攒多久,射出的精液浓而粘稠挂在舌苔上不肯流走,他被迫仔细品尝陌生的腥臭,只觉得像半发酵的劣质乳清,身体深处涌现不可违抗的反胃感。和这群人“打交道”不算久,他已注意到颜射是多数人无意识的选择或至少是刚才碰他这几个的爱好,作为敌手,享受年轻俊美的俘虏面颊糊上体液的肮脏情态总使人开心,再者而言他身上还套着个定语,鲜血淋漓如把巨锁,压得人无法呼吸。

他是那个人的大副。从前,现在,乃至未来,唯一占有过且坐稳那位置的家伙。

男人的阴茎退开,伴随着又一阵起伏的哄笑,原海军置之不理,闭上仅存的那只眼睛,等待泪液分泌,清洁掉入眼异物。星点飞溅的浊液弄进眼角刺激得黏膜通红,人在受囚境地中可以做的事不多,Ventus让自己咬紧牙关捱受,像个标准的不配合的被害者,却不能强求生理反应也跟随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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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这样好心地给他一刻喘息,接下来是什么?

答案很快就行揭晓。人影绰绰分向两旁,未被汗液弄污的气流重新使金发青年打起精神,连绷带下睫毛也颤动,为了让船长同他的副手更好地望见彼此,某个海盗五指探进铁笼,抓攥Ventus脑后短发要他扭过脸,面朝固定的方向。他的心立刻蹦跳起来,接着又重重一坠。Vanitas在那里,活着,倚靠着马厩被泥水打湿过的墙壁,左臂贴着两垛厚麦草,此刻也正将视线投递过来。建筑没那么宽敞,他们之间顶多相隔十米,Ventus敢保证那人看见了一切,不自觉将臼齿磨出微弱喀声。

“瞧你的好副手。瞧啊!瞧啊,Vanitas船长。”有人恶毒地说。Ventus对这人的瘸腿有很稀薄的印象,数年前某场追击战年轻军官发下号令以炮火掀翻海盗们的三桅船,望远镜传来前线战况,某个水手抢先登上逃生小船,用桨杆殴打后续试图攀登上船的同伴,直到水面染上一色赤红。看来就算再过十年,人渣的本性也无法被时光修剪。“他多像个婊子,是不是?吸男人的玩意儿吸得这么起劲…平日里也这么吸你的吧?摇着屁股求你行行好,留他下来在你的船上?说句话,他等着呢。”

Vanitas不怒反笑。他是在笑,这黑发的海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船队首领、一个前所未有值得被大海记下来的混账,落入受俘困境,唇角被撞破拉出赤红血口,受人捆缚,曾经持刀枪的双手空荡荡反拧在身后,仍在笑。何其猖狂!仅剩的金眼睛烧成团灿灿的火,他咧开嘴露出犬齿,很多颗,Ventus清晰记得它们每一颗咬进皮肤的微痛。

“要我看——”Vanitas拖长语调,大约因为同样的干渴,他喉音嘶哑。这人总有种本事把每一句话说成挑衅,不分时间、地点、场合。“——还缺瓶酒。难道说你从我手中像条老鼠似地溜走后真就再没寻到一处财宝,连瓶酒也端不上来?去拿来啊,杂种。好事总得配酒,廉价朗姆可配不上我的大副,至少也要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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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停滞一秒。

瘸腿海盗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一番话里被连着骂了多次,暴跳如雷,挥起手杖接二连三落在黑发海盗肩头,直殴打到尽兴为止。所幸他很快又想出更好的主意来侮辱仇敌,上唇扭曲卷起,当真吩咐属下将玻璃酒瓶递来,拔开瓶塞。

“如你所愿。”海盗说,喉咙里藏着压不住的嘲笑,将瓶身一点点倾斜向下,斜指Vanitas的鼻尖。他刻意塑造出一种亲昵的语调,流进Ventus耳中只觉瘆人,后颈汗毛耸然倒立。“来喝吧。喝吧!像条狗一样张大嘴巴接住,你做得到吧,好船长?假如胆敢有一丝半点漏出来,你那皮肉值钱的好大副——”

金黄酒液如瀑淋下,Vanitas眼都没睁,往后稍仰身躯,让那些散发麦香的清冽液体全数落在锁骨向下半寸处,再顺皮肤没入上衣的V字深开口,一路流淌到下腹。濡湿衣料清晰显出酒水流动路线,前胸肌层给染上滚烫晶亮一层光辉,俘虏的态度大方过分,颈侧绷紧,羽毛似的眼睫抖颤,完全是在享受威士忌淋浴,离得近的几个海盗莫名跟着吞咽起唾沫,设想起被浪费的烈酒尝进口中该是何种滋味。

“一丝半点什么?”Vanitas懒倦地说。“不好意思,我没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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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腿海盗差点气昏过去,彻底无言以对,退向后方,做了个手势。

获得赦令,人群中掀起阵狂乱的热潮,很快分成了两拨。玩弄牢笼里的Ventus很有趣,但Vanitas也不会被白白丢着享福,叱咤风云的舰队首领沦落成敌方的性欲处理器,但凡是个有点血性的雄性,就会硬得大脑也膨胀起来!索性Vanitas已被捆住,不消担心性命有碍,方才负责递酒的水手自告奋勇第一个上前,用食指去撬俘虏张狂带笑的一张嘴,不过两秒就哀嚎着退开。

Vanitas嗤笑一声,偏过脸,啐出口果实似的鲜红。

是那个倒霉家伙的第一指节。

这牙尖嘴利的狗杂种!骂归骂,可没人敢拿自己的鸡巴去赌会不会一气失去后半生乐趣,索性Vanitas身上能拿来操的地方还有的是,没必要盯着一个不放。只是投鼠忌器,海盗们商量片刻,不敢轻易近前欺辱,还是在首领指点下想出了好主意,几人协力拖拽着Vanitas往兽栏旁挪移半米,那儿正关着两条他们平日饲养的恶犬,Ventus如今被囚的铁笼还是它们匀出来的呢。兽用防咬套被一条皮绳固定在黑发海盗脑后,那东西有道横向金属粗条卡在口腔里,正好压住齿列不允许合拢,向前突出的吻部尖长,倒与神情不耐的Vanitas异常匹配,恰似头负伤受困不愿被驯服的野生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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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再多说一句话,飨宴就此开始。

海盗们把手指从兽用防咬套的边缘塞进Vanitas口中,食指和中指夹着湿滑的舌头玩弄,青年懒于施舍给这些人半个眼神,干脆无视了那几根来回拨动的指头。男人们倒也无所谓他是否配合,确认足够润滑以后,径自摸向了腿根交汇处幽深的沟壑。他们将Vanitas仰面放倒,大大分开双腿,其中一人迫不及待挤进腿间掐捏起臀肉,黑发海盗体型偏瘦,在这群人眼里本来没什么好摸,但细细触去,那份持久锻炼的柔韧结实意外地招惹征服欲,手感相当不错。

“还行,再多点肉操起来应该更爽,哎,那边那个还没碰过,等下两个都试试看……”

边评判着触感,海盗们边毫不容情地将长裤从曾经的仇敌胯间剥落下来。没打算等Vanitas适应,这群人粗暴地直接插进两根手指捅向深处来回搅拌,时而交错着频率抽送,势要一口气拓开未经侵犯的肠穴。Vanitas那张似乎总有余裕的脸孔总算给了他们一点反应,张口就骂,可惜多半词汇都被防咬器堵在口中,与压抑的闷哼声混作一团难以分辨。得寸进尺,海盗们把他压进地面,长腿折叠起来,膝弯被迫挂在某人肩头。

现在换Ventus看清这些。他眼皮滚烫,好像一把火在烧,片刻后意识到那火其实在胸膛里跃动,陌生海贼粗陋的肢体毫不吝惜压着Vanitas,他能够看见的东西不多,仅是支起的半个膝头和一束摊在稻草上的黑发,却轻而易举想象那家伙露出的所有表情:嫌恶、厌倦、有时令人火大的嘲讽——会有疼痛吗?这群人下手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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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精神关注你的好船长?托他的福,弟兄们吃了不少的苦,现在怎么还债都不为过吧?”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颧骨上,左耳嗡嗡作响,Ventus收回目光。站在铁笼侧旁的海盗体格健硕,语带嘲意,如毒蛇吐信般嘶嘶有声,虎口从下方卡住金发俘虏喉结上方半寸,强托着人抬起脸来。“——你们不会真有一腿吧。我猜不。毕竟拿你来要挟他毫无用处。我可真想看看,假如把他丢进狗笼子里让发情的公狗操烂肠子,他还会不会接着朝我们这群杂种吐唾沫。”

你可以考虑帮他还债,健壮海盗话锋一转,咧嘴笑起来,将紧绷顶起的裤裆送向金发俘虏口边,暗示性地压住后者给磨蹭到殷红发肿的嘴唇。能想到反过来用Vanitas要挟另一人,他实质上可说是这群人里最聪明的一小撮。

Ventus没花太多时间就作出决定。他闭上眼,短暂将自己融进黑暗,好似这样就有一部分与Vanitas同在。失去单眼的最初一段时光他常在船舱里摔倒,膝头青肿,掌根摸索地板直到熟悉每一片纹路,半身缺失的空白感很不起眼,却难以弥补。伤势痊愈大半时Vanitas来探望,双手抱臂倚在墙边看他练习射击,燧发枪子弹隔几公分擦过陶罐在舱壁钻出小洞,那人拖着脚步走过来,从背后扶住他手肘向上端平,少有地没作恶劣发言。

一只眼换一只眼,他们之间,没有亏欠。

他重睁开眼睛,瞳仁蓝得透澈,坚不可摧。做到一些事并不如想象中困难,俘虏主动去拱贴施暴者胯间勃起,讨巧地用牙齿帮忙剥开皮带,虽然效率不高,却让人十分受用。先前是受迫,这次是主动,他张口吞下健壮海盗勃发阴茎,那东西比此前吃过的所有玩意都大,红黑粗肥,克制着反胃感也仅能吞下三分之二,只好小动物似地拿舌头去舔舐柱身青筋取悦,时而浅浅地吞吐啜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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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突然开窍了怎么——果然平日里只吃一根鸡巴满足不了吧——”

俘虏的反常表现引来更多海盗,有人笑着去掀他衬衣,来回掴打青年单薄的乳肉,故意要扯碎仅存尊严,有人则馋起了没来得及动的那眼穴,从后方掐住Ventus的腰,让他柔软臀缝不偏不倚对准铁笼两掌宽缝隙的正中。

“再给你来点好东西吧,保管你等下就扭腰讨干,婊子!”

故意以言语描摹不存在的图景满足欺凌冲动,海盗从腰间取出玻璃小瓶,倾倒出黏腻的淡红色液体,一把抹上俘虏下体。外圈紧窄肉环被滑腻腻打湿,手指随之探入,绕着圈地抹匀,Ventus在暴行中未有勃起的阴茎也逃不脱,从根部开始被一点点捋动沾染汁液。

冷。领先于疼痛,首先是失温感攀爬向上,既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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