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代宫战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情景。这情景出现的概率从他踏入魔女的上位世界起就被锁定为零,哪怕他把右代宫家的烈酒全部干翻,喝到中枢神经崩坏,视野认知破碎,再叠加上被不知道哪儿来的好事魔女下加强版媚药的奇效,数值后的小数点也上升不了千兆分之一。
但事实上他十分清醒,头脑和身体机能运作正常,近24小时的记忆具有连续性。他也没有得精神病,没有沉睡的斯德哥尔摩突然发癫,没有远程攻击的魔法使他人格扭曲,毕竟有Endless Nine魔抗免疫。想到这个他都要笑出来了,动机,动作,人物,三要素齐全,也就是说他确实出于右代宫战人的本意清楚且理解他在干什么,准确来说,在干谁。
他现在身处六轩岛本屋的金藏书房——的最松软最大的一张沙发上。沙发铺着绣满精致图案的绒垫,暗红底色和哑金织缎彰显着书房原主人奇特的品味,以及能被招待来此位置上就坐的客人的尊贵身份。当然,战人肯定不是被招待进来的,更何况这个房间并非现实世界的书房,只是上位世界捏造出的一模一样的恶趣味幻象。他在他活过的十八年里从未获得过金藏本人的授勋,那老头子脾气古怪,不怎么喜爱和待见他,这是他稍微长大一点后才明白的事情。
而此时,他正未经允许霸占着这个领地,手掌缓缓摩挲过沙发靠背,感受上面那股存在于童年回忆里的高级材质和弄脏了不可机洗的麻烦触感。他开始怀念起自己三千日元买的平民被褥,无论洒上什么奇怪液体都不心疼,只要丢进现代机械粗暴甩干就还是一条好被子。如果地点让他挑,他肯定不会选这儿。话虽如此,沙发本来也不是用来干这事儿的。
他的思维放空了那么一阵,重新转回来看向自己身下这个人。不知道能否被定义为“人”,但反正在全体男人的认知里,这是一个女的,活的,并且裸的。在满足前三个条件下,是生得算好看的,身上长着能插的洞的,皮肤摸起来光滑有弹性的,并且有碧蓝如海洋一般的眼睛和漂亮金发,胸还超级大。这十分戳他的性癖,所以是不是人类也无所谓了。
这个生物称自己是千年魔女,平等地将人类视为打发无聊时光的玩具,而战人虽不巧生为人类,却和魔女一向有很好的交情,和魔女的下属也有很好的交情,甚至是钻过洞的那种铁哥们关系。补充一下,战人是被钻的那个,而且因为太无能了永远处于被动地位,一次也没钻回去过。
他在某些事情上记性很好,倒也不是他小肚鸡肠,是当他每次想大度一点放下陈年旧事不计较,那些女人总会挑个好时候用最极端最下品的方式激怒他,好让他把魔女方是一生之敌与人类水火不容这件事反复刻穿DNA。
现在他干的事情约莫是一种钻洞。理论上,他可以扬眉吐气了,可以用红字宣称他不无能了,虽然他使用的是男性特有的生殖器,不是什么邪门的金属插樁,而且整个过程中不含暴力,没有任何身体器官受到流血伤害。天哪,他的反击多么纯洁,多么友善啊!如果他想以此来讥讽身下的对象,大喊“接招吧,这就是我右代宫战人的复仇!”那他一定会被魔女反过来嘲笑得更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再说这要是算复仇,他得亏死。当初他被炼狱姐妹翻来覆去玩过的次数不算少,这七个残忍的女人像快饿死的虎狼一样扑在他身上嘻嘻哈哈地啃噬,一阵狂风骤雨过后他的尸块有好几次差点没能拼完整,是仁慈的黄金魔女贝阿朵莉切大人一滴不剩地收集起散落在房间各角落的血液,施展了能让死去几百年的医生从棺材里跳出来勃然大怒的高超庸医术,才再次复活了他。
以上全是瞎编的幻想。
哦,贝阿朵莉切是这次事件的关键人物,不应该这么久才提到她。关键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说,战人还插在她里面。是的,贝阿朵就是此刻躺在他身下的人,那个曾经高傲地踩在他背上宣告胜利并大声尖笑的魔女,他熟悉到晚上睡觉做噩梦都会梦到的劲敌。就是他们两个互相对立互相否定甚至不清楚有没有生殖隔离的一男一女该死的他妈的竟然在学别人普通情侣做爱。关键是他妈的还能正常地做。
右代宫战人刚想回忆一下这出离谱戏码发生的缘由,就被身下传来的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声打断思路。
“不继续吗,战人?汝后悔了?”
贝阿朵莉切可能是察觉到战人好一会儿没动静,认为这是叫停的信号,竟凌空抽出她常用的烟斗来,作势要开始抽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言不惭地说着一定会让妾身先高潮的男人,竟然在床上让妾身感到这等无趣。汝真是无论推理还是上床都很没用啊。”
这是右代宫战人熟悉的论调。他其实并不想理睬贝阿朵的挑衅,因为类似的侮辱已经在先前听过太多遍,而每次搭理她的后果都是换来更多的嘲讽和大笑,没有任何意义。然而反驳贝阿朵的理论似乎也在日日夜夜的棋盘博弈中养成一种下意识的习惯,所以战人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你不也一样吗,贝阿朵?别忘了我也还没射。看来传闻中能拿下无数男人的黄金魔女水平也不过如此。”
贝阿朵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疑惑,想问他汝这是哪门子的传闻,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表情管理。罢了,传闻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俩不知道谁吃饱了撑的先起的头要开这么一盘赌局,赌局内容就是干一炮,谁让对方先高潮谁赢。
干一炮!近期天界审判官及元老院魔女都在吃瓜的那对杀架杀疯了的老仇家、代表推理派的右代宫战人和代表幻想派的贝阿朵莉切要在床上肌肤厮磨和和气气地干一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赌局和棋盘游戏不能说是不太沾边,只能说是毫无联系,战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脑袋被驴踢才答应。他们似乎是在某个事件里针对一个论题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开起了车,顺便开始互相黄色口嗨。
他和贝阿朵开黄色玩笑已经是从初次见面就延续下来的老传统艺能,那些肮脏的下流的根本不敢对女孩子讲的骚话,能对贝阿朵连喷无数句不带重样。战人自认为自己是比较绅士的人,跟狐朋狗友学到的黄腔也就咽到肚子里听个回响,他知道这些词汇对哪怕是熟悉的女孩子说都极度不礼貌,然而到了贝阿朵这,他就像个失了智的疯子,能因为贝阿朵搞出的一堆正常人搞不出来的烂事,把这个欠揍的女人用脏话创死。
只有对贝阿朵,他觉得他身上那些对女人…哦不是,对人的基本尊重,那些教养,那些善良的内在那些美好的品质全都他妈的喂了噶普。贝阿朵不讲话的时候确实是个惊艳的美女,但她全天24小时只有睡觉的时候不讲话。他俩醒着的时候,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把他的智商和纯情按在地上摩擦,心血来潮就烟管一挥,在六轩岛上抓几个看不顺眼的倒霉蛋制造点杀人案件往他枪口上撞——至于现在这个场景,勉强也算是往他枪口上撞。当然,是说其他含义。
不知道是越说越激动还是怎么的,回过神来时他们两人就已经是脱光衣服办正事的状态了。家具们全部安静闭嘴识趣地退下,留下两个骂上头失去棋手风度的孤男寡女在诺大的屋子里通奸。右代宫战人从未想象过他会跟贝阿朵莉切搞上床,还是以这种方式搞上床。他是恨她的,他是厌恶她的,他打心底觉得她是怪物,所以他毫不保留地对她输出负能量,一辈子到死也不和解。
但他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被魔女蛊惑了,他的一切情绪、无论是爱意还是恨意,绝望还是斗志,都在被魔女牵着鼻子跑。也有可能是当他鬼迷心窍地顺手把她推倒,手伸到礼服里抓她胸部的那一刻起被下了药。他的手掌受某人远程操控似的粘在上面乱捏,他吸了口气,想,好吧,这魔女不仅欠揍还欠操。奶子揉起来手感棒得要死。不知道晃动起来是啥样。
战人虽然是第一次揉到奶子,却不是第一次觉得贝阿朵欠操。他和贝阿朵刚认识那会儿,还和几个堂兄妹围成一圈争吵魔女存不存在,而贝阿朵作为魔女的首次降临差点打碎他身为唯物主义战士的认知。她穿过烟雾走来的样子,对他放肆大笑的样子,调出密室难题考考你的样子,拍手说着妾身中意汝的样子,恶劣的性格和轻佻的话语,无一不在挑逗他,在他性癖上反复横跳。他花了很长时间调理被她吸引又对她恶心的心情,但不论如何,他想看她吃瘪,尤其是在性事上吃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贝阿朵莉切是个外向的角色,身材极好,讲话也放得开,放开到了一种他要是接不了梗就会失去男人尊严的恐怖程度。很多时候战人会产生贝阿朵在针对他的错觉,因为她总会准确地踩在自己的底线和雷区上蹦迪。他原先并不认识贝阿朵,而贝阿朵却很了解自己,这种碾压的不平等的信息差体现在她时时刻刻都能用一句话轻松戳中他的软肋,让他崩溃破防甚至大哭,而反过来他却不能。
在女人面前大哭真的很没面子,然而对上贝阿朵这等魔女后,保住面子已经是等同于遮羞布被扯下还要用双手慌张去挡级别的笑话。
右代宫战人本来就是个情绪丰富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有限。每次被贝阿朵拿弱点开涮,他对她的咒骂都会加深一分。他不是没被魔女的美色迷眼过,更不如说贝阿朵是他的理想型,从外表到性格都无可挑剔,是会让他忍不住拿来当作手冲配菜的对象,而他实际上也偷偷这么干过。在棋盘游戏的间隙,他一边想着贝阿朵一边射的时候无比绝望,他觉得他一定会喜欢贝阿朵喜欢到无可救药,如果她不是剖开了自己亲人的肚子,摆成两排往内脏里塞满糖果再笑嘻嘻地问自己好不好看的话。
这女的脑子有病。常人无法理解的大病。超脱伦理和道德,根本不像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他这么想着,好几次都差点掀翻棋盘、挥出拳头揍她。明明知道这样做除了暴露自己的无能外没有任何意义,也无法终止这场杀人游戏。他要是再聪明一点就好了,要是能看穿贝阿朵的诡计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被解不出的谜逼入死角,为无穷无尽的悲剧流泪。
贝阿朵时常对他的发疯视而不见,只会嘲讽一笑,或是用脸蛋示意性贴贴他被罗诺威按住的青筋暴起的手表示挑衅。品尝完他的愤怒后,她会干脆地转身化为一缕烟消失,留下战人在原地败犬抓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面对这等猖獗但拿她毫无办法的女人,战人也不是没有想象过她被狠狠教训的丑态。每次她在他眼前疯笑,胸前那对大奶子就会跟着颤——战人不是太懂贵妇的着装流程,但在仔细研究了贝阿朵的礼服后他确认她没穿胸罩。这个事实和当下的胜败一齐冲刷他的脑子,让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拳头和下半身要硬哪个。虽然结果通常是两个都硬了。
哪怕被魔女在心灵和身体上玩弄至此,右代宫战人也极少产生想真枪实弹干她一顿的想法,但如果有人能代替他教训魔女,他会鼓着掌热烈欢迎。他讨厌贝阿朵,想避开贝阿朵,除了必要的棋盘流程外,他都不爱跟她亲近,比如待在一个房间里,呼吸同一室空气。好像跟她呼吸同一室空气就意味着向魔女方倒戈似的。
他对贝阿朵有征服欲,却没有占有欲。他会享受她跪在地上检讨认错的样子,却不在意她认错的对象是不是自己。她欺凌的人太多了,要赎罪的人也太多了,自己没必要排上号。如果可以,他更愿意把她绑起来拎到本屋大厅,按着她的头给藏臼认错,给夏妃认错,给绘羽认错,给秀吉认错。还有他的父母,楼座姑母,他的堂兄妹及一切被她残忍玩弄于手心的恋人和佣人,直到这该死的魔女的罪孽能被他原谅。
但贝阿朵莉切是永远不知错的,右代宫战人在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后彻底理解了这点。右代宫战人其实是不想碰触自己的,贝阿朵莉切在跟他的相处中也逐渐理解了这点。所以那时他兽性发作一样地去扯她的上衣,而她也不甘示弱地解他的腰带时,两个人都隐隐产生了即将掉入诡谲漩涡的预感。
又或许,他们早就掉入了。只是他们两个人都太爱扮演,太爱伪装,把真正想说的话烂在肚子里,靠着没有屁用没有营养没有意义的互怼度日。战人希望贝阿朵先向自己示弱,贝阿朵同样希望战人先向自己示弱。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经过两个小学生添油加醋的掩饰之后,扭曲成了希望对方和自己做爱过程中先高潮。
贝阿朵的礼服被扒下一半,露出洁白挺立的美乳。褪下的衣领卡在她的手臂中,而战人还压在那儿,似乎在研究这玩意怎么脱。来回推搡之间贝阿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于是用黄金烟管敲了敲地面,四周景象仿佛收到命令似的开始扭曲。吸烟室的白墙与窗户一齐融化,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暗红装潢从天空到大地蔓延开来,如同火焰在试图浇灭向上疯涨的水。在这万变空间的狭缝中,一双隐形的大手温柔地将缠绵在一起的两人包裹住,待空间变换术施展完毕,他们已安然无恙地落在充满华贵气息的沙发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还真方便啊。”
“吸烟室已经待腻了,不如换个地方吧?”贝阿朵见桌上正好有个烟灰缸,遂将烟斗搁置在上,好空出个手臂从衣袖中抽出来,环住战人的脖子,“汝觉得这里怎样?”
“难以形容的恶趣味。”
战人没有排斥她的亲密举动,这让贝阿朵忍不住发笑。战人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笑,因为那并非他熟悉的没品笑声,而像是今夜捕到猎物的猎人的欢呼,里面只有得意、兴奋和愉悦。战人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落入圈套的猎物…好吧,倒差不差。
贝阿朵见他比玩棋局时乖顺了许多,便本性暴露开始说骚话,哎呀这个地方妾身真怀念呢,充满着和金藏的回忆,哎呀汝和金藏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像哦,所以妾身特别中意汝。战人啊汝现在拥有了金藏至死也没得到的女人,汝心情是不是好得不得了?
战人装作听不懂她是在开发他哪里。贝阿朵的撩骚技巧很高超,虽可耻但有用。他现在很硬,比其他任何时候都硬,不仅仅是因为贝阿朵轻飘飘的几句话,而是她身体的,好吧,主要是胸的,触感,让他上瘾。他对大胸有天然的执念,看片也只筛大胸美女,每次看那对白花花的奶子被挤出各种形状,被操到上下甩动,他就会拼命涨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没摸过真货,虽然学校中偶尔能瞥见一些发育良好的同龄女生,但也只是擦肩而过罢了。不认识对方,也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便与他无关。看得见却不能摸的胸让人感觉没劲。
他从没交过女友,也没碰过女人,贝阿朵是他的第一个,所以他现在慌得一批。和贝阿朵做爱或许是正常男人(尤其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但他哪怕已经处在了交媾过程中,却毫无满足感。他的脑子只是晕了,不是没了,他仍然铭记着这场性交的目的。老实说他的性交技巧全是从av中学的,好死不死还被哥们提醒av中基本都是错的,把他原本不多的底气刮了个干净。他是个毫无经验的童真,贝阿朵却是个…具体情况不太清楚,反正看起来是个熟手。他压力贼大。
他俯下身去吻她的耳垂、脖颈。顽强的红发搔过身下人的脸颊,他听到贝阿朵在他耳边咯咯地笑,呼出的气息有的没的洒在他颈窝里。那家伙肯定是觉得他笨拙的样子很有趣吧,是觉得在做爱中战胜他像捏死一只虫子那么简单吧,就和棋盘对局时一样。和床下不同的是床上的她看起来更甜美更柔软,无论是声音还是肢体都少了平日的攻击性。这对他的精神相对友好,但对他的下体不太友好。
他压下去的时候贝阿朵的胸顶住了他,像棉花糖一样软软地在他胸膛上蹭。他感受到她小小的乳尖在他吻她的时候立起来,滑过他的。很他妈要命。他知道贝阿朵兴奋了,一想到这他就连精神也不太好了。他现在超级想把上半身从她奶子上移开,把自己的肉棒放上去。如果是这对奶子他可以操出血来,当然代价是在她面前射得一塌糊涂,自尊也输得一塌糊涂。
右代宫战人知道自己在面对地狱难度,但他没打算屈服。他的手从贝阿朵的腰一路游到下腹,埋进大腿之间的位置,然而手指还没进去就沾到了水。他怔在了那,太阳穴突突地跳,心想,好吧,只是一点点前戏就这么湿,好吧。妈的。
他第一次碰女人的阴部,甚至不认识那些结构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体内觉醒出远古时代y染色体流传下来的下流冲动。他又新奇又坏心地就着那点淫液在阴唇周围乱搓乱揉,指肚的茧摩擦过她绯红的凸起。
女性的身体结构和男性大不相同,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拇指按在阴蒂上,脑海里闪过很多手法。但他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只好凭一些雄性的直觉去挑。
贝阿朵时而会发出他难以置信的娇俏闷哼,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腰,用双唇小幅度蹭他。这种无意识的积极回应让战人产生自己的挑逗有效的错觉,他觉得他临爆炸的边缘不远。搔过穴口时,指腹上那滑腻的触感透过皮肤冲击着他,有什么未知的信号透过毛细血管,爬到他的大脑神经上去改写了指令,他像中蛊了一样毫不犹豫地探进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家伙的里面又湿又温暖,柔软的嫩肉吸紧他,包裹他,让他想骂脏话。原先他会怪自己是否太冲动太无谋,但现在他只想把所有事情怪在贝阿朵头上。所有克服不了的灾难都甩给魔女就好了,是她发出那种声音,露出那种表情,双腿大张用淫荡的姿势邀请他进来。长成这样难道不是给他操的吗?就算是演的也不能演得这么真实吧?他想,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毫无良心地创造各种意淫,没抑制住体内横冲直撞的血。
他一边觉得自己完犊子,一边又增加一根手指,被那天堂般的内壁一张一合地咬弄着,用挤干的理智想着贝阿朵莉切果然是魔女。
他的性器涨得紫红,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挺立着没软下去过,只是难受地随着他的动作拍打贝阿朵细嫩的大腿。他觉得他也湿的厉害,马眼上流出不少前列腺液,如果他现在还穿着内裤,内裤上肯定潮了一片。然而他的内裤早被某个魔女扒了,不知道扔在哪儿,而他现在也没空去确认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心里只想着贝阿朵能不能快点高潮,好结束这互相折磨…可能只是在折磨他一个人的游戏,然后他可以自个儿躲到房间里撸管,把积存的压力和性欲麻溜释放出来。又或许,看着贝阿朵那张失去自尊的脸后,他还可以尝试就着胜利的余韵继续干她,拿她上面或是下面打飞机?他可以一边操她一边骂她是只有嘴上功夫的弱鸡,而不需要解释他对她有欲望的理由。把落败的奴隶放到聚光灯下审视、自己却可以安全地躲进阴影里,这是独属于胜者的权力。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要获胜。
战人一手按着贝阿朵的肩,一手在她腿根来回进出,他干得很专心,全程没讲什么话。贝阿朵潮软的穴肉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而当他双指弯曲抠弄到顶上某处地方时,方才没什么反应的女人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他的头发。
“……干嘛啊。”战人从情色的气氛中回过神来,对她不礼貌的举动表示不爽。他很在乎他的发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贝阿朵看他颦眉却依然没松手:“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被这样单方面地玩有点不公平。”
“你在讲什么屁话?…话说先放开我再聊行不行啊!”战人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走停在他头上那坨器官,开始搬出不知道哪儿学来的神奇理论:“在床上谁玩谁不是各凭本事么?玩不起就别玩。”
战人离谱的思考回路对刺激贝阿朵一直很有效,她惊异地瞪大眼睛,不相信这男的是个真的傻逼。
“用手有意思吗?”
“用手怎么了…你想让我用下面干你?”
战人没好气地回答,其实他没有任何挑衅的意思,然而听在耳里的贝阿朵却像被引爆了哪里的开关似的对他连珠炮轰:“右代宫战人,玩不起的是汝吧?!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抠女人的里面却不准对方上手,护住自己敏感的地方才觉得有胜算?啧…汝真是从游戏精神到品性智商都烂透了。”
战人被这魔女一股无由来的瞎造谣激起了怒火,其他无所谓,但他最受不了别人说他没游戏精神:“您没事吧,大姐?谁护了?体位原因自己手短够不到也要怪在我头上?”
他为了和贝阿朵讲话向前探身,方才有争议的情节实际上更符合哪方说辞已经无法再辨认,而显然右代宫战人并没有特意复原场景的好脾气。贝阿朵出示不了自身不知道的红色真实,就无法像棋盘上那样对他提出的主张给予宣判,场面短暂地陷入僵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麻烦的女人。”战人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解决办法一样从她体内抽出来,揽过她的细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不理会贝阿朵的惊呼,他另一只手拖住她圆润的屁股,转了个角度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硬烫的男性生殖器抵在魔女的腹沟里。战人行云流水做完这套操作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点羞耻,他们现在面对面贴得更近了,他的手还亲昵地搂着贝阿朵的腰,脸距离那对丰胸凑得很近。贝阿朵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搭在他肩上,耳鬓旁漂亮的几缕金发如同羽毛一般轻扫过他的锁骨。待姿势固定,她眨了下眼睛,很巧地和战人对视上。对方似乎也没料到视线会交接,于是慌乱地偏过头去。
…太不对劲了。战人不想在这种情景下和贝阿朵近距离对视。目光的缠绵根本不适合他们,他们又不相爱,又不是情侣,没那么熟,没必要做这种探究对方内心情感的事。
气氛在刻意的回避中又变得奇怪起来。贝阿朵没有针对战人的擅自行动发表什么刻薄的吐槽,反倒让他不习惯。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呢?他该把自己摆到什么位置呢?战人从前从不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只要理所应当地把贝阿朵全盘否定掉就好了,贝阿朵也只要把他逼到思考的末路就好了,